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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宫里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话,说您在宫中有要事脱不身,把少夫人也召进宫去了。”
  世子的反应,门房也觉察出不对劲了,忙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第72章 真相
  “长青,走!”
  赵观南飞快翻身上马,乌稚扬蹄就冲了出去。
  一路顺着去皇城的方向,一直追到宫门口,却无一人,宫门守卫也说未见世子夫人进宫。
  牵着缰绳的手背青筋突起,赵观南沉着脸,直接调转方向朝着谢府而去。
  今日他在宫里被人故意绊住脚步,前脚出了宫门,后脚昭昭就被人接走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让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
  一到谢府,大门口的守卫见世子气势汹汹而来,欲上前阻拦,谁知还未开口就被撂倒了。
  府门之内即刻冲出一队皆手持利器的府兵,门外兵马司的人也带着重兵赶到门口。
  “世子,三思。”长青看向门外的局势,兵马司巡城营包括整个皇城的戍卫如今悉数几乎都在谢太傅手中,硬闯他的宅子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朝中本就对圣上那道上谕多有微词,若这个关头再犯事,世子必遭弹劾,岂不是正合了他们的意。
  门口布兵列阵,剑拔弩张,赵观南丝毫不放在眼里,踹倒一个再来拦他的守卫,摆明就要硬闯。
  “世子身手卓绝,这些个府兵或许拦不住您,但,您今日若敢强行进谢府一步,恐无辜之人会遭受牵连。望您三思。”
  管家挥手让府兵退至两侧,独身走了出来,看着外面几个还躺倒在地的守卫们,嘴角又漾起冷笑,“擅闯一品太傅私宅,世子莽撞了些。”
  “在下赵观南,求见——谢太傅!”
  黑眸看向管家几欲喷火,听见他口中的威胁,赵观南强忍自己的怒气。
  “世子来的不巧,太傅身体抱恙这几日都不见客。”管家走近,直至到赵观南眼前,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失去理智的年轻人,才慢悠悠又道:“不过太傅有句话让奴才转告您,他今日再遇故人之女,忆起一桩陈年旧事,昔年他曾与今日的您一样,丢失了一件至宝,苦寻多年无果,若世子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太傅亦愿助您找回至宝。”
  “这是条件?”赵观南目光望向府门后的宅内,心中稍安。
  只要他有所求,就不会伤害昭昭。
  “交换,一场与您而言极其公平的交换。”
  “好,太傅贵为天下学子之师,定能言而有信!”
  昭昭在他们手中,冷静下来,他不敢冒险硬闯,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谢让做的这一件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只怕都和他这个要求相关。
  “赵观南走了。”
  翠微亭上谢让告知齐昭。
  “太傅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将我拘在你的府中,就真不担心他硬闯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骗过来的人,齐昭平静问道。
  “投鼠忌器,赵观南他不敢。”给她倒了一杯刚烹煮好的热茶,谢让笑笑,“倒是你,见到老夫似乎并不意外,不好奇老夫请你来的缘由吗?”
  扫了一眼那冒着白气的茶汤,齐昭并没有喝,只是把目光转向他,“谢太傅找我来不就是要告诉我吗?”
  告诉她理由,他做这一切的理由!
  “哈哈哈。”谢让笑的开怀,点点头,“不错,是个聪明的女娃。”
  “老夫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真相,一个你一直以来想知道的真相。”
  谢让仔细的看着齐昭,目光慢慢变得残忍,“你长的很像她。”
  “宫里的惠嫔娘娘,盛如月,或许她的另一个名字,你会更熟悉些,孟望舒。”
  他的话音刚落,齐昭面前的那杯茶汤就洒了一桌,任由茶水流落到她的裙摆之上,齐昭一动不动的坐着。
  怎么会是惠嫔!当今天子的生母,那自己和高衍?不会的不会的!
  齐昭骤然抬头看他,“不可能!”
  天子的生母怎么可能会是他人之妇,简直是天方夜谭!
  “觉得我在骗你?”谢让轻蔑的嗤笑着:“你也不想想,你父母失踪多年后,齐家为何又突遭横祸?”
  在齐昭的目光中,谢让一字一句把残忍的真相,悉数扒开,“正德三十八年,皇嗣凋零,死的死,残的残,流放的流放,整个皇室仅于余十一皇子勉强适龄,狗皇帝才不得已终于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去了,可他身上却有一个天大的污点。”
  “赵夫人这么聪明,不难猜出那个污点是什么吧?”
  齐昭平静的面色早已破碎凌乱,齐家满门被灭的场景闪现在眼前,那一年正是正德三十八年。
  “孙莫便是当年狗皇帝当年派去灭口的杀手之一,当年他们杀了人后,狗皇帝怕秘密泄露便想着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除了,若不是老夫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又怎会知狗皇帝的孽上还有齐家的一笔呢。”
  “当年南巡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齐昭咬着牙艰难的问了出来。
  “还能是什么?不过是一个畜生的伤天害理!”谢让笑着,可眼里全是冰冷的恨意,“你父母探亲归家,狗皇帝在龙船远远瞧见了你母亲的容貌,便色心大起,让人将他二人带到船上,言语试探,你父母不愿愤然下船,起初我还纳闷他怎会如此轻易就放手了,直到后来回了京才可看见你母亲被送往行宫,而你父亲已遭毒手。”
  凉,彻心彻骨的凉,齐昭有些恍惚,不敢相信到头来竟是这个真相,多么荒唐,天子强夺□□。
  杀人放火,□□掳掠这些竟会是一国之君的所做所为!
  “那,我···我娘她···”齐昭有些不敢问出口,怕那个真相不会是自己想知道的。
  “一个亲眼看着自己丈夫被杀的女人,你觉得她会背叛你们吗?”谢让脸色有些不对,甚至还有些激动,“她不会!她想过报仇,想过自裁可都失败了,可那畜生便就是喜欢这种强夺的感觉,她怀孕之后更被狗皇帝用齐家人的性命威胁,她才不得以留下了那孽种,直到狗皇皇帝后来失了兴趣,她才能郁郁而终。”
  谢让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柄刺在齐昭心上的利剑,她从未想过母亲竟是被折磨屈辱而死的,泪水布满了整个脸颊,听到后面再也不忍,她捂脸痛哭着。
  “便是死,她也不能随心所欲,这就是正德,一个道貌岸然享尽天下百姓供奉的皇帝。”谢让强迫的抬起齐昭的头,盯着她疾言厉色道:“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偏还号正德,他欺瞒了天下人,害了你全家,你要找他报仇,为你娘报仇,为齐家报仇!”
  说到后面,谢让越来越激动,甚至还开始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报仇,他的罪孽便是死了不能放过他。”
  “你也恨他。”
  他已然疯魔的样子,让齐昭肯定的说出这句话。
  齐昭的话使谢让神志渐渐回笼,松开了她,他走至栏杆处,望着平静的湖面,不再出声。
  已至日落,残阳照水,刺眼的光线中,谢让依稀在水中看了一个影子,一个藏在他心中多年从不敢忘却的影子。
  善窈,你再等等,你的冤情我会让天下人皆知,也会让整个大邺来为你陪葬!
  如今线索已抛出,自会有人来扒开皇室这层肮脏的外皮。
  ······
  赵观南带着俞秉文直接进了宫,他们此前在查谢让之时,对他的那个早亡的发妻就曾有过怀疑,今日谢府管家在门口那番话,更是几乎直截了当点名明了谢让的心结。
  慧安殿中,谢见微知道父亲抓走了齐昭,见他们二人进宫来寻自己,才恍然大悟之前父亲为何明知自己在查他,却不阻拦,原来就是为了今日。
  他步步筹谋,自己即便不愿也只能再度成为他的棋子。
  谢见微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舒氏是他的结发妻子,我听府里的老人说,父亲与她是自幼指腹为婚,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成婚之后也是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只是后来发生意外舒氏不幸身亡。”
  “意外?”俞秉文皱眉追问:“不是染了急病去的吗?”
  他调查谢让的资料上,明明记载着舒氏是因当年京中的时疫而去的。
  谢见微摇头,“那只是对外的说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时疫是在她死后才爆发的,而她是在府中溺亡的。”
  “而且···”谢见微有些犹豫,却也知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好再瞒着,“而且,她溺亡时已经有了身孕。”
  “溺亡?”俞秉文看了眼赵观南,二人目光中都有了怀疑。
  好好的一个人若是意外在府中溺亡,依着谢让对舒氏的感情不可能不查,但若不是意外,终究是要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甘愿选择这样决绝的方式,而且谢家还要千方百计的瞒着。
  而且照理说谢让与舒氏的感情如此之深,不可能会在她死后的第二年就又续娶新妻子,这都是疑点。
  “他对你母亲如何?”俞秉文问。
  提起这个,谢见微眉心蹙起,“我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过,母亲刚入府时两人其实还算相敬如宾,可自从···自从母亲生下我之后,父母就与母亲慢慢疏离了许多。”
  曾经谢见微以为只因自己是女孩的缘故,才导致父亲对母亲不喜,毕竟世家大族中对男嗣尤为看重。
  如今才知自己当初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第73章 我们是同一种人
  又要下雨了,天空阴沉沉的。
  明明已是深秋,却如春日一般淅淅沥沥的。
  已经过去了三日了,齐昭在谢府也住了三日了,到没受苛责,反而谢府的下人像是得了吩咐,都对她十分客气。
  唯一点,便是每日都会被他叫上这翠微亭上来,看他喂鱼,或者时不时的他会与自己说上几句话。
  “这个湖有什么特别的吗?”
  再一次见他看着湖面久久不说话,齐昭问他。
  谢让的背影动了下,但依旧没说话。
  “听闻太傅对这湖中的每一条鱼儿都宝贝的紧,又日日守着,想着这湖对太傅来说定有特别的意义。”
  “赵夫人收买人心的本事还是一如往昔,这才不过短短几日,我这府里的人怕是要改姓齐了。”谢让收回目光,坐到茶桌对面,欣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并未因府中仆人泄露之事有半分愠色。
  齐昭浅浅的笑了下,“太傅指的是贯珠吗?”
  谢让抬眉,面上终于带了点诧异之色,而后又了然笑笑,“你比我想的要聪明的多!”
  给她面前空了的茶杯又续上,“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此前有过怀疑,也是那日被你骗来才确定的。”
  最近因接二连三的出事,赵观南早就嘱咐过贯珠让时时都得守在自己身边,可赵观南进宫那日,贯珠却早早的也出了府。
  提起那日的事,谢让摇头叹道:“这傻丫头明明是我派过去盯着你的,可慢慢竟被你给笼络了,倒了戈,那日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给骗出府的,如今还在柴房骂我呢!”
  “她骂的没错。”齐昭淡然回他。
  “何以见得?”谢让悠悠的拿起已经凉了些的茶杯,慢慢送入嘴中。
  “她是西南之人。”
  谢让的手顿了下,随即坦然的点头:“这丫头露出的破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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