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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稳重可靠,身材高大,长相成熟帅气,虽然偶尔不修边幅了一点,但是对于某些女士们来说反而应该会是一种独特的魅力。之前的工作危险,现在已经变成了自由时间更多,收入可观的家。
  虽然家里有五个孩子,但是是收养的,不是过去情史的遗留,是善心与责任感的象征。
  织田作之助应该还挺有市场的吧。
  车来车往,窗外灯光忽明忽灭,织田作之助的面容在昏暗与明亮的交替中闪现。碰上一个红灯路口,车子停了下来,织田作之助转头:我脸上沾了其他东西吗?
  嗯。松谷莲一脸认真地点头,在织田作之助伸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又笑弯了眼睛,沾了点帅气。
  织田作之助动作一顿,慢慢地放下手,隐约在发间露出的耳垂透出点红,他镇定地点点头:谢谢夸奖。
  这个时候应该吐槽才对。松谷莲提醒道。
  织田作之助从善如流:我没有那么帅气。
  什么嘛。松谷莲笑着躬下身,被安全带拉住,只弯下了一点腰身,最近又单薄了一点的身体随着笑声颤抖。
  织田作之助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明天一起跑步吗?
  松谷莲笑声顿停,转过身背对着织田作之助,拉长了音调:我睡着了
  回到公寓之后,两人将江口加奈送的各种东西抱在怀中一起带了上去。因为过两天就要回东京,松谷莲并没有拆封,只将它们堆在一起,方便回去的时候带走。
  松谷莲洗了洗手上的灰尘,出来时发现织田作之助正在打电话,对方一直没有接。
  他没有在意,走进衣帽间翻找夏天的家居服,勉强给织田作之助找出一套他能穿的,走到客厅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竟然还在打电话,对方依然没有接听。
  松谷莲感觉有点奇怪,拿着家居服走过去,坐到织田作之助对面,在他挂断一直未接听的电话时开口问道:是孩子们没接电话吗?
  在快入睡的时间,松谷莲以为织田作之助是在给幸介他们打电话。
  是太宰。织田作之助摇头,我今天按照发过来的地址去了他工作的地点,但是太宰今天没去上班。
  准确来说,听到他是来找太宰治的时候,武装侦探社中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顿时怒火高涨的国木田独步。
  若不是有织田作之助在,国木田独步已经在怒吼了,他压抑着怒气告诉织田作之助,太宰治今天还没有到侦探社。
  织田作之助以为太宰治又去哪里入水去了,没有在武装侦探社打扰,告辞离开了。
  没想到半天过去了,太宰治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虽然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是这一次织田作之助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心里有点在意,就多打了几个,结果一直没有人接。
  你知道太宰先生住在哪里吗?松谷莲问道。
  以前的不知道,现在应该住在武装侦探社的宿舍。织田作之助想起今天见到的太宰治的新搭档,如果太宰在宿舍的话,他的同事应该会让他联系我的。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又说:没关系,武装侦探社的侦探明天就回横滨了,我明天再去一趟。
  松谷莲有点不解:原来太宰先生新的工作地点是在侦探社但是侦探回来的话,跟太宰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织田作之助笑了下:武装侦探社只有一个侦探,不过是全世界第一的名侦探。
  这个名号还是侦探本人亲自给自己封的,虽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罢了。
  诶?松谷莲对织田作之助的话没有怀疑,世界第一的名侦探?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可以。织田作之助又拿起手机,现在应该给孩子们打电话了。
  松谷莲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毕回到卧室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正在给手机充电。
  倒不是他故意地磨磨蹭蹭其实也差不多,因为松谷莲一想到织田作之助正在卧室等他,就觉得哪里都很奇怪,明明之前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一间卧室。
  所以抱着他回去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已经睡着了这种隐秘的想法,松谷莲愣是洗了好久,没想到织田作之助还没睡。
  织田作。松谷莲站在床位,你睡哪边?
  我都可以。织田作之助握紧了手机,漫无目的地打开一个又一个的软件,清空了所有通知消息。
  松谷莲看不清织田作之助的神色,只好随意选了一边,低声嘟囔道:我也都可以。
  洗漱之前还挺自然的,怎么一回到卧室,两个人都变得有点奇怪了。
  织田作之助充电充了许久,终于放下了手机,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松谷莲是个晚起选手,不拉窗帘第二天会被太阳照醒。
  随后他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空调的温度打得很低,因为松谷莲喜欢那种空调房里盖被子的感觉,这会儿正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抱着手机不撒手。
  织田作之助能闻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织田作。
  松谷莲忽然开口:你有想过以后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的吗?
  他从卷得严严实实的被角中探出来,脸上带着点被闷红的燥意,眼睛却很湿润明亮,带着丝尚未褪去的水汽。
  也没有在想什么,或者纠结什么,松谷莲只是突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就直接问了出来。
  但是问出口之后,反而才感觉到姗姗来迟的羞赧为什么突然问织田作之助这种私人隐秘的话题,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松谷莲正想缩回去,织田作之助倏地转过了身,正对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在这一瞬被无限拉近,近得呼吸都快纠缠在一起。
  正常情况下,松谷莲已经躲开了,但是他一直没有动,好像知道织田作之助要给出一个答案。
  之前没有想过。
  现在的话,应该是个温柔,又很喜欢恶作剧的人。
  松谷莲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应该会很受欺负的。
  他心中觉得织田作之助不应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但是织田作之助自己喜欢啊不让他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应该让织田作之助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松谷莲忽然有点迷糊。
  被欺负吗。织田作之助眼神垂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下来,好像不想被听到,还好。
  第93章
  听到织田作之助的回答, 脑海中盘旋着的思绪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松谷莲忧心忡忡道:不行的,织田作。
  一直有这样的想法, 说不定到最后你每天的零花钱连一顿咖喱饭都不够吃的。
  这下换作听到前一句话呼吸都顿了一瞬的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下来。
  应该不会。
  松谷莲感觉有点不对劲,织田作之助这种回答明显是已经出现了这样一个具体的人,他才会根据那个人的性格来大概回答问题。
  耳边响起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轰鸣声,松谷莲心脏跳得有点快, 面上的血色却渐渐褪了下来:你是已经
  你怎么了?织田作之助忽然上前,在呼吸交错一瞬之后,跪坐在床上,微皱着眉头迅速检查他的脉搏心跳。
  松谷莲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织田作之助很关心他,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之间有占有欲是正常的松谷莲本该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他不是笨蛋, 刚才在猜测到织田作之助可能已经有心仪对象的时候,那种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酸涩、慌乱、嫉妒让他没有办法忽视掉。
  松谷莲有点啼笑皆非。
  什么嘛在察觉到自己喜欢朋友的同时,也察觉到朋友有了心仪对象,这真的不是烂俗电视剧中才会有的情节吗。
  松谷。
  离他很近很近的织田作之助抬起眼, 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看着他, 湛蓝色的瞳孔中映着细碎的光,更深处是不加掩饰的担忧: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直身为朋友相处,似乎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松谷莲压下心中的不适,扬起笑容:刚才忽然想到有个游戏还没有签到,吓了一大跳。
  他没有说实话,织田作之助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刚才脸色突变的松谷莲确实让他很担心, 织田作之助不准备继续试探了。
  织田作之助伸直了双腿, 躺了回去。身侧的松谷莲已经翻了个身,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时不时传来手指点击在屏幕的细微敲击声。
  在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织田作之助想起来刚才松谷莲似乎是想问他什么,结果被他打断了。
  松谷,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状似沉浸在游戏中的松谷莲顺口回答道:啊,已经忘记了,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是吧,等想起来我再问你。
  织田作之助扭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嗯,晚安。
  晚安。
  他好像在做梦。
  松谷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做梦,梦中的他躺在床上,与织田作之助面对面,正是睡前的场景。
  被欺负吗。
  织田作之助眼神垂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下来,好像不想被听到:还好。
  第二次听到织田作之助的回答,松谷莲才发现这时候的织田作之助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眼神也有点闪躲。
  就这么喜欢那个人吗
  梦中的一切都被放大了,嫉妒和委屈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巨蛇,一寸一寸地啃食着他的理智。
  反正是在做梦,这个念头飞速闪过的同时,松谷莲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不行的,织田作。
  没有了现实中的后一句话,织田作之助有点不明所以地看过来:为什么这么说?
  松谷莲笑了笑,手臂撑在床上,上半身倾斜过去的同时,另一只手拽住了织田作之助家居服的衣领。
  别喜欢那个人了,喜欢我吧,我不会欺负你的。
  其实松谷莲的手指有点颤抖,但是他很清楚,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梦中做什么都不会被真正的织田作之助知道,所以就让他在梦中肆无忌惮一下吧。
  在织田作之助震惊的眼神中,松谷莲闭上眼睛,再次缩短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呼吸真正地交缠在一起,松谷莲闻到了常备在横滨公寓中剃须水的味道,微苦又很清新,和织田作之助有点像。
  原来织田作之助的嘴唇也是柔软的,软得好像棉花糖一样。
  只是触碰了一瞬,松谷莲就退开了,他面颊被烧得火红,丝毫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迎着织田作之助看不出表情的面容,他紧张地拽紧了手下的布料:入睡前还要剃胡子吗?
  织田作之助好像是笑了一下,说了什么。
  但是梦境因为松谷莲紧张的心绪彻底扭曲了,他有些着急地问道:你说什么?织田作,你刚才说什么?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松谷莲,织田作之助说的内容对他很重要,一定要听清楚。
  可是他越是着急,梦境坍塌得越是迅速。
  松谷莲猛地睁开眼,织田作之助正靠在床头,手里笔记本,听到动静看了过来:你醒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松谷莲迅速坐起身,手掌按在织田作之助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织田作之助的嘴唇。
  织田作之助合上了笔帽,不明所以地重复道:你醒了?
  不是!松谷莲气得拍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胸膛,不是这个。
  织田作之助更不明白了,松谷莲醒过来之后,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啊。
  见织田作之助一直不明白,松谷莲只好说得再详细一点:就昨天晚上,我
  不对,他强吻织田作之助这件事不是真实发生的,是梦里的事情,他没有听到的那句话也是梦中的织田作之助说的。
  嗯?织田作之助正等着松谷莲继续说下去,却见他脸颊渐渐红了起来,眼神也慌乱地移开了。
  没什么。松谷莲摊平了自己,我记错了,我要再睡一会儿。
  再睡一会儿,去找梦里的织田作之助算账。
  你昨晚刮胡子了吗?在准备去梦中算账之前,松谷莲又想起了梦中萦绕在呼吸间的剃须水的味道。
  握着笔记本的手收紧一瞬,织田作之助点头:刮了。
  松谷莲狐疑地看过去:你入睡前还要刮胡子吗?
  明明有时候早上起来都刮不干净胡子的人,梦里下巴上却很光滑想来昨晚真正的织田作之助也是一样的!
  我试一下过不过敏。织田作之助镇定地回答道。
  松谷莲将信将疑:原来是这样。
  织田作之助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要睡了!他恶声恶气地说完之后,大动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织田作之助,含着怒气闭上了眼睛。
  徒留织田作之助一人对清晨发生的所有事都摸不着头脑。
  开车去武装侦探社的时候,松谷莲还气得胸口闷闷的,他早上再次睡着之后也没有找到梦里的织田作之助,反而脑袋里一直想着织田作之助到底说了什么。
  这就导致他醒过来之后丝毫没有睡醒该有的神清气爽,反而脑袋钝钝地疼。
  他瞪着眼睛又看着织田作之助:你怎么不刮胡子?
  织田作之助:忘记了。
  直到车子停在了武装侦探社楼下,松谷莲看到二楼有些熟悉的咖啡厅才被转移了注意力。
  太宰治新的工作地点楼下竟然就是之前夏油杰和他交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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