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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安焰柔说的好地方大概不会怎么正经,但没想到她直接带自己去了情趣用品店。
  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见到两个小姑娘进来也很识趣地没打扰,只说东西边上都有说明书和价格,让她们慢慢选,有需要的话可以咨询。
  安焰柔说起了她的回忆:“这里叫什么‘桃源记’,门口也装修得古色古香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卖酒的呢,没想到是卖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当时吓得拔腿就跑了。”
  南莹扫视了一圈店铺。铺面不大,结构是镂空木类为主,古风又精致,如果不是置物架上陈列的一排排情趣用品,估计没人会想到这里是卖什么的。
  她走到一个跳蛋面前看了一会。它被设计成弯曲的小鱼状,说明书上写它可以一边震动一边刺激女性的阴蒂,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安焰柔在边上悄悄地问她:“你用过这些东西吗?”
  南莹点头。
  她忙好奇地追问:“感觉怎么样?”
  “是很刺激,很容易有快感。”南莹顿了顿,“但是过后也会觉得空虚。”
  “那用这种东西舒服一点还是…那什么,舒服点?”
  “你说和人做爱?”
  安焰柔听到这个词有点脸红,点点头。
  她仔细思考了一会,十分认真地说:“如果单纯从快感方面比较的话,人确实不如机器那样能一直高频刺激。但是如果对方在意你,他会和你互动,会去了解你的身体,能在高潮来临的空虚之时给你爱抚和满足…我想这是机器没办法做到的事。”
  “哇。”安焰柔忍不住赞叹,“南莹,你好厉害啊。”
  她眨眨眼,有些不适应地说:“这…怎么了?”
  “你怎么提起这种事这么淡定啊,不会害羞吗?”
  “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害羞?”
  “我知道北殊为什么会喜欢你了。”安焰柔感慨,“你好特别好温柔啊,我都要爱上你了。”
  “温…柔?”南莹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形容词。
  “对啊,那么细心地给我科普这方面的知识,像姐姐一样。明明你比我小诶。”她叹了口气,“我都上大学了,对什么性啊爱啊还是不怎么了解,只知道要好好避孕。除了那些黄书和言情小说,从来没人告诉我这件事可以获得快乐。”
  南莹有些不敢接触她崇拜的、热情的眼神:“我…只是觉得,人有权利取悦自己。”
  “你怎么了?”安焰柔看着女孩突然漫上绯红的脸颊,眨巴眨巴眼,“啊,你不会,别人一夸就脸红吧?”
  不是的,我被很多人夸过乖巧、漂亮、聪明。他们或是出于社交礼仪,或是赞美我先天的条件,或是出于怜悯和鼓励。
  但是只有你在纯粹的、不带任何目的地夸我,欣赏我的想法与性格。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拥有了…朋友。
  “哇,南莹,你快来看。”安焰柔招招手,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依言走过去,发现对方指着一根按摩棒略带惊恐地说:“这…这旁边说要,插进去?这么大?会不会捅坏啊?”
  南莹在心里默默说,叶北殊的比它还大。
  “做好润滑的话,不会的。”
  “那我…搞一根试试?总要提前练习下吧,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实行色诱大计?”
  “你没做过的话,这个不太合适。”南莹想了想,“跳蛋比较适合你。而且不用塞进去就能高潮,不用担心弄破处女膜。”
  安焰柔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带她转到了旁边陈列着情趣内衣的区域。
  她红着脸拿起其中一件:“这也太暴露了吧。”
  设计成比基尼泳衣的淡蓝色布料叁点全露,只留两片薄薄的纱飘在后背,据介绍是“森系精灵女孩”的样式。
  南莹则拿起一个猫耳朵戴在了头上。
  安焰柔转头看到这一幕,立马两眼放光:“来,给爷喵一声。”
  “喵?”
  “你好萌啊。”对方激动地捏捏她的脸颊,“把这套猫娘装搞回去吧,保准北殊五迷叁道的。”
  她本想拒绝,安焰柔却拉着她的手撒娇:“买嘛买嘛,你不买我哪有勇气买啊。”
  一人拿了件情趣内衣后,在去付款的路上,两人发现转角后还有一个陈列架。
  皮鞭、低温蜡烛、手铐、口球、软绳…
  旁边写着,初学者也可以试用哦~
  “我知道,”安焰柔悄悄在她耳边说,“这是那什么,sm调教。”
  南莹点点头。
  “冒昧地问一下,你和北殊会玩这种吗?”
  “还没试过。”
  “那要不我们各买几个回去,有机会试试?”安焰柔的购物欲在这种地方依旧稳定发挥,“来都来了,多少都带点嘛。”
  “我觉得…”
  “买嘛买嘛,”女孩又搬出了屡试不爽的那一套,“你不买我哪好意思…”
  “…好吧。”
  虽然她觉得也不太可能用得上。
  ·
  南莹没想到,打脸来得那么快。
  事情要从叶北殊休息日来她家时做午饭说起。
  没错,说着要玩腻她的前男友,特地过来做午饭。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你那开火就能把东西变成一团泥的厨艺,还是别祸害我了。”
  是的,南莹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只能做些叁明治和小甜点之类的拼装物,除此之外连炒个饭都能全部黏在一起。
  她眨眨眼。其实叶北殊完全能吃好再来,管她吃什么?
  叶北殊长期独居,手艺没的说,只是她家调料好像也随了主人,不听使唤地精准避开围裙溅到了他衣服上。
  他皱眉:“你先吃,我去换件衣服。”
  暑假他没少上门,自然留了几套衣物放在衣柜里。
  南莹夹起一筷子菜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钥匙之类的东西。
  叶北殊穿着白衬衫走出来时她光顾着看他因为松了两粒纽扣露出的、锁骨上那颗诱人的痣,错过了对方意味不明的眼神。
  两人中午都没怎么吃,一个苦夏,一个心事重重。
  直到被他用手铐锁在卧室书桌前的椅子上,南莹才想起那阵金属声的来源。
  对了,她把和安焰柔一起买的那堆sm道具随手塞进了衣柜里。
  还好情趣内衣单独洗好放起来了,她想。
  “什么时候买的?”眼睛被细密的黑色蕾丝眼罩蒙起,不紧不慢的声线让南莹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上周吧。”
  吊带裙被脱下了。失去视觉,人会变得更敏感。对方温热的手指漫不经心擦过她皮肤时,南莹甚至能幻想出他指腹的螺纹。
  叶北殊的手漂亮到像艺术品。只是这么想,喉咙就发紧。
  “为什么?”
  略带审问的口吻让南莹诚实回答:“因为安焰柔...”
  “啪——”
  有什么软韧的东西轻轻拍在了乳房上。不痛,但有点刺激,以至于顶端的莓果在主人的视野外悄然挺立。
  应该是那根黑色的短鞭。
  “撒谎。”他用鞭柄抬起女孩的下把,垂眸盯着她的红唇。
  她难得委屈:“我没有。”
  “啪——”另一侧椒乳也收到了关照。
  “狡辩。”他的声线冷得像冰,“都藏起来了,我没发现的话,你想和谁玩这些?”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姐姐,你不听话。”
  南莹放弃抵抗:“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他把椅背后推四十五度放倒在桌沿,失重感让女孩的小腿无力地晃了晃。
  生理带来的恐慌让她情不自禁询问:“...你干嘛?”
  “嗯。”他终于学会了接这句暗语。短鞭在她身上游弋,让南莹想到了蛇类爬行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脱下那条可有可无的内裤,他盯着闭合的花唇,扬鞭在上面轻拍一下。
  “啊——”
  怎么能恰好拍中脆弱的花核。她瑟缩一下,椅子跟着小幅度晃了晃。
  连手都被锁起来了,这个姿势让她彻底无法保持平衡,像是波涛汹涌海浪上的一艘小船,只能听天由命。
  “叶北殊,我不喜欢这样...”这种无力的失控感让人心悸。
  “啪——”
  这次短鞭的惩罚对象是那截细腰。
  他看着那张汩汩哭泣的红润小口,带着几分嘲讽说道:“谎话连篇。明明喜欢得要命。”
  “姐姐是不是知道我不爱听这些话,所以为我准备了这个?”
  他把口球塞进来了。
  “唔——”
  还有手指。那些玉雕般的、带着一丝神性的指节本该按在琴弦或钢笔上,现在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少女的下体里,如同白纸染上了黑墨。
  人类的手精细灵活到能驾驭各种各样的复杂工作,所以把这朵娇嫩的花玩弄到哭泣,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呜呜——”
  触电般的快感命令双腿摆动,却又被重心不稳的木椅阻止,连发泄用的呻吟都无法诉诸,真是好不可怜。
  眼泪和唾液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来了,南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摘下眼罩和口球,让她看清了那双暗沉的、幽深的琥珀色瞳仁,还有领口遮不住的那颗长在南莹敏感点上的小痣。
  什么都没脱,却是一身欲色。
  她咽了口唾沫。
  怎么睡了那么多次,还是很想睡。
  手指又代替性器进来了,无情地在甬道里肆虐穿插。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他也不扶她,一副就算她不小心摔地上也无所谓的无情样。
  南莹被迫仰头挺胸保持平衡。少年单膝跪地,张口笑纳了送上门的绵软乳肉。
  他连吮乳都是闭上眼睛,那副专注的模样让南莹竟然有一瞬间嫉妒自己的乳房。
  那么久了,他依旧不肯和她亲吻。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自受。如果不去亲吻另一个漂亮少年,她似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并非谁都可以,对叶北殊也不只是见色起意。
  还有一见钟情。
  直到那椅子都要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他才放平椅子解开手铐,把女孩放到床上。
  他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重新充盈她灵魂的通道。
  长久以来的失重感终于消失大半,遗留的那几分让南莹紧紧攀附住他的身体,哪怕被入得再深也咬着牙不松开。
  “如果,”被情欲浸泡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你敢让别人这么做,我就把你......永远锁起来。”
  女孩僵住了。
  叶北殊落寞地笑笑:“怕了么?放心,说说而已。”
  连他都惊讶,自己怎么能无比清醒地说出这种道德沦丧的话。
  南莹闭上眼回忆。叶北殊做过很多事,他为她做饭,送她礼物,教她学习,给她密切的照顾和关心。
  一桩桩,一件件,居然都不如刚才那句话带来的冲击。
  她可怕地、病态地迷恋这样病态的占有欲。
  “我很苦恼。”
  “苦恼怎么甩开我?”
  “和别人做的话,你应该不会愿意再和我做了。”南莹拧眉,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如果又想被锁起来又想和你做,该怎么办?”
  “.......”他真是一如既往地低估了她的尺度。
  她呢喃着抚摸少年俊美的侧脸:“后悔吗?被我变成这样。”
  心里有了阴翳,他本该美好青春的初恋现在成了一滩烂泥。
  对方侧过脸在她手心很克制地吻了一下。
  “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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