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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新郎说:“晚上下班,一块出去吃火锅吧, 还有白念瑶。”
  “合适吗?你们二人世界, 我这不成电灯泡了。”
  “你就拿我当你爹吧,一家三口, 挺合适。”
  陈西瑞倍感荣幸地笑了笑:“凭自身努力给自己捞了个当教授的爹, 我这有点过于励志了。”随后比划个ok。
  快下班的时候,陈西瑞打电话跟周姨说了不回来吃,让她不用准备自己的晚饭,换好衣服就跟着刘仕文一起出了医院。
  天空飘着雨夹雪, 医院大门堵塞不通, 师徒俩从右侧的行人通道穿过。
  火锅店就在医院附近,百十来米的距离, 很多本院职工都来这里吃过饭。
  环境干净,食材新鲜,是它的两大揽客招牌。
  此刻店内热气缭绕,陈西瑞摘了被雾气侵染的眼镜,用面巾纸擦了擦,再重新戴上,接着一个红红火火的世界在她的视网膜上渐渐铺展开。
  白念瑶已经选好了锅底,抬头冲他俩笑,那笑容比以前美多了。
  纯净无暇,发自肺腑,即便皱纹爬上眼尾,依旧难掩温婉沉静的美人气质。
  陈西瑞坐到了白念瑶旁边,笑说:“我们刘主任今天帅吧?”
  白念瑶一点不忸怩:“帅。”心想,这衣服还是早上我给他搭配的呢。
  刘仕文佯装深沉:“有女人的地方,就是话多,赶紧点菜吧美女们。”
  好久没有如此痛快地畅饮过,陈西瑞喝了整整一瓶啤酒,隔着咕咕冒泡的红油热气,她看着刘仕文的嘴巴一张一合,嘚啵出了一长串话。
  “我今天虽然在科室说吃席可以带家属,但是不包括你的家属,原因你懂的,他姓傅,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姓。”
  白念瑶无奈:“喝啤酒都能胡言乱语,你什么酒量啊。”
  陈西瑞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也没打算带他,晦气。”
  刘仕文跟她浅浅碰个杯,“你是我的第一个学生,不瞒你说,我那时候差点就招不到学生了,师徒一场,不容易。”
  陈西瑞故意拆台:“我当时不知道你行情这么差,是白老师把我忽悠过去的。”
  “缺心眼啊你,什么话都往外说。”刘仕文甩她一记责备的眼神,随即又恢复了严肃人师的模样,“人不管走到哪一步,都要有份正经的工作,我知道他们家不差钱,但老师还是希望你不忘初心。你去非洲那几年,音信全无。”
  陈西瑞弱弱强调:“我没去非洲。”
  刘仕文故作一愣:“口误,你下乡那段日子,村里信号不好,跟为师也没什么联系,为师心里一直都记挂着你。”
  “为师”的出现频率高得吓人,看来是还在记仇呢。
  陈西瑞语气真诚:“对不起老师。”
  刘仕文一摆手:“先等会儿道歉,别影响我发挥,我这感情酝酿得正好。”
  “去年你为了一病人打电话找我帮忙,我心里特别高兴,归根究底,我们小陈一直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其实老师一直错了,想要当一个合格的医生,先要拥有一颗仁心。你很善良,也很努力,这不聘上主治了,诊疗水平也上来了,当时是我话说太满,低估了你的潜力,老师今天跟你说句抱歉。”
  陈西瑞听得眼酸,刘仕文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应该会在北市找家医院。”
  “精力允许的情况下,我建议你还是读个博。”
  陈西瑞垂下眼睫:“我是有这个打算的。”
  刘仕文自荐:“来读我的博吧。”
  “您又想压榨我干活啊。”
  “什么话,那叫鞭策你进步。”
  从火锅店出来,漫天的雨夹雪依旧纷纷扬扬,光影朦胧的街道上,陈西瑞踩着泥泞雪水,无声笑了笑。
  她回忆自己第一次从这条路经过,那时是新生入学报道,她托着行李箱,身前身后各挂一包,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这座高等学府。
  八年后狼狈离开,她也是途径这条路,北市那么大,她却那么渺小,好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在此融入立足。
  如今重回故地,谁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儿,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
  观澜公馆四季恒温,陈西瑞满身狼狈地扑进傅宴钦怀里,深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阿姨,拿条毛毯。”男人温声道。
  毛毯从她脑袋顶上盖下,洁净的芬香瞬间包裹住了她,陈西瑞像只撒娇的小猫,将脸埋进男人肩窝。
  傅宴钦抱她回卧室,将她整个人搂坐在自己腿上,陈西瑞小声嘟哝:“我父母都不在这边,万一我以后受委屈了,找谁说去啊?”
  “等结婚了,把他们接过来。”
  “回答错误,你应该说,‘瑞瑞,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陈西瑞想了想,又说,“那我以后要是在工作上受了气,回家乱发脾气了,你会不会打人啊?”
  傅宴钦鼻尖蹭着她头发,“绅士从不打人。”
  陈西瑞笑,杏眼明亮了几分:“你是土匪,不是绅士。”
  “你指哪方面像土匪?”磁沉的嗓音里含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轻浮。
  陈西瑞摸了摸他粗大凸起的喉结,似一位观察员,认真观察这处男性的第二性征,“之前那个蒲太太约我去看音乐剧,我说我看不懂,昨天她又约我了,约我喝下午茶。”
  “不想去就推了。”
  “没有不想去,我还挺喜欢交朋友的,就是感觉她目的性太强了,我又没法承诺什么,别到最后害人家空欢喜一场。”
  傅宴钦搂紧她,浓烈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你管她怎么想,自己开心就好。”
  陈西瑞在他喉结上轻啄一口,明显感觉到那处重重滚动了下,“你怎么老牛逼哄哄的。”
  “实话。”傅宴钦与她鼻尖相抵,女人呼出的鼻息带着酒味,“喝酒了?”
  “跟我老师一起吃饭的,喝了点啤酒。”
  “以后活得任性一点,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这话霸道得令人动容,陈西瑞眨了眨眼,说道:“最近好多医院都在春招,我就一个要求,你不要插手,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这八年学白上了。”
  傅宴钦应她一声“嗯”。
  陈西瑞盯着他的眼睛:“你如果实在想插手,可以偷偷摸摸地进行,别让我知道,别把我立的那牌坊弄脏了。”
  傅宴钦被逗笑:“行。”
  “行你个头!刚才是对你的考验,你没有经受得住!今天自己睡!”陈西瑞从男人腿上蹦了下去。
  照常上班的日子里,陈西瑞接到了林美珍的电话,眼下春回大地,倒是个旅游的好时节,她妈在电话里告知她自己已到北市,择时汇合。
  平地起惊雷,她呆愣了十秒。
  晚上一下班,陈西瑞根据共享位置,一路往朝西走,眼瞅着地图上的两个小圆点越来越近,直至完美交叠,终于在正前方三米的位置,看见了她妈——一位涂着大红唇,穿得十分时髦的退休妇女。
  “走吧妈,先去吃个饭,然后我给你找个酒店。”陈西瑞帮她拎包。
  林美珍嚷嚷:“费那钱干嘛呀,我就住到你那儿。”
  “我跟人合租,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男的。”
  陈西瑞为难:“真的不方便。”
  “合租也得有自己的房间吧,我就在你房间睡一晚,不影响其他人。”
  “我……”
  “我什么我,难不成你跟男人合租啊?”
  陈西瑞无法反驳,索性没吭声。
  林美珍察觉端倪,喜笑颜开:“你不会是处男朋友了吧?”
  陈西瑞懵了一瞬:“啊对,我…我处了个男朋友,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林美珍笑得开怀:“惊喜,妈妈今天非常惊喜。来都来了,安排我和那小伙儿见一面吧。”
  “不合适吧,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别把我当长辈,你让他把我当朋友,我也刷抖音追剧的,跟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
  林美珍向来是说一不二,在家中一贯实行霸权主义,什么都得听她的,陈西瑞心知糊弄不掉,反正早晚都得见,择日不如撞日,于是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傅宴钦。
  傅宴钦当即安排了一家私房菜馆,说他这就从公司过来。
  餐厅老板领她们去包厢,贴心询问有无忌口,两人都回说没有,老板微笑着介绍了几道菜,林美珍潇洒一挥手,你就看着上吧。
  半小时后,傅宴钦推门进来,西装革履,臂弯搭着一件黑色大衣,林美珍打量着他:“是小傅吧,哎呦还真是一表人才,我是西瑞的妈妈。”
  傅宴钦将大衣交给服务员,颔首:“阿姨。”
  “快坐快坐。”
  林美珍喝着未来女婿给斟的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聊着:“听西瑞说,你是北市人。”
  傅宴钦说:“出生地是苏城,后来回北市念的小学。”
  “阿姨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咱们就当谈心聊天,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别紧张啊。那个小傅,你有婚房吗?”
  陈西瑞皱眉:“你问这个干嘛,还没到那一步。”
  傅宴钦回:“房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结婚。”
  林美珍心满意足,听这口气,敢情这人迫切想娶她女儿,不由拿捏出几分姿态:“某位房地产巨鳄说过一句话,决定房地产价值的因素,第一是地段,第二是地段,第三还是地段。所以买房就得一劳永逸,选个好地段,学区要兼顾,周边的配置要跟上,你买的那房子在几环啊?”
  陈西瑞扶额:“他好几套呢。”
  林美珍恍然大悟:“看来是赶上拆迁的好时候了,我们家在江州也有一套郊区老房子,就等着拆迁了,当然了,不能跟你们这儿比,但我家那房子大,只要一拆,政府补贴肯定不会少,到时候……”
  陈西瑞接话:“到时候咱们两家就是强强联合了。”
  林美珍笑:“double win.”
  “你看我妈多洋气,还会说英文。”
  傅宴钦勾唇。
  林美珍开始交代家庭情况,净挑优点讲:“她爸爸在国企上班,我退休之前呢,是在幼儿园当老师,有编制的那种老师,我们家算上郊区那套房子,一共是三套,勉强算个小康家庭吧,我对女儿找对象没什么要求,不图钱,也不图什么户口,就图她自己喜欢。”
  陈西瑞插了一嘴:“妈,我喜欢。”
  林美珍在桌下拧了一把陈西瑞的大腿,暗示她闭嘴,“我其实是不赞同闺女远嫁的,但她喜欢嘛,我这个人非常民主,完全尊重孩子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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