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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我和他是怎么被关在一起的,那还得怪他的那些队员们。
  又是给他们看病又是交流感情的,他们要出门团建(?)不知道疯到什么时候,我当即决定也给自己放个假,也不管是在谁家,我倒头就睡。
  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我顺便泡了个澡,从浴缸里出来时,普罗修特家突然停电了。
  我不紧不慢地裹好浴巾,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很响。有点危险,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带在身上啊……
  我打开条门缝偷偷看发生了什么,竟然是个大活人!
  我完全不想靠近他,于是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然而他太敏锐了,轻易就发现了我。
  他猛地看过来,我的心瞬间像被揪住了一般紧绷。看到是我后,他的神情放松下来。想到我已经不是他的任务目标了,我的心情也缓和了一点。
  “门被锁上了。”他说。
  这人是谁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是昼伏夜出任劳任怨做任务、结果因为睡过头被队员们锁在了家里的队长大人。
  很好,拿钥匙的人到底是谁,他完全把我和里苏特给忘在这儿了……
  “没关系,”我故作镇定地说,“我可以走窗户。”
  说着我就后退几步,贴着墙,挪动步子走到了窗户边。虽然这里是二楼,但地球的重力可能不会杀了我,里苏特是真真切切的弄死过我一回啊……
  “我不会靠近你。”他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想起生日那天他奇怪的举动,心里也有点底了。
  就这样,我们隔着固定的距离坐在沙发上,等那几个粗心鬼回来放我们出去。
  天渐渐黑了,只剩一点残阳。身边人的轮廓愈发模糊,他身形逐渐融入黑暗,却让我越来越没法忽视。
  我尽量放轻呼吸的声音,悄悄地把手脚收起来,缩到沙发上,尽量离他远一点。
  但我知道这么做没用,因为上次,上次我也是像这样躲着的……
  温热的东西突然碰到我的手,我想要甩开胳膊却迟了,我的手被他的大手罩在沙发上。
  “不要……”
  他立刻收回手,对我说:“抱歉。”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这也是害羞吗?”
  是上次我搪塞他的话,他记住了。
  “对不起,但我也不想这样……”我说。
  “我不想要……”我依旧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当你看我时,我总是瑟瑟发抖、不敢前进的模样。我不想要这样,也不想要你看见。”
  里苏特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握回我的手。
  “我不会因此生气,”他低下声音,“我只是有点……不解。”
  我摇摇头。
  他该不会误解了这是少女的心事吧。可里苏特怎么样想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他都表现成这样了我还怕,那我的不一样的人生简直过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辈子再怎么特殊,他现在也就是个被我救过,甚至对我有好感的男性而已。
  他不会遇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任务目标,那个目标也不会在临死前跪下来恳求他;我也不会为了活命像小老鼠一样跟杀手躲迷藏,然后不明不白的失血过多死掉。
  “我也知道你并不可怕,但是,”我说,“我就是避免不了。”
  “……为什么?”他轻声问,唯恐惊吓到我。
  “不知道啊,”我尽量语气轻松地说,“可能……一万年前你我还是四肢着地的野兽,那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恐惧刻进我的dna了吧。”
  知道草食系和肉食系吗?动物和人类大致都能这么区分,光是被凶猛的食肉动物那双捕猎者的眼睛盯着,食草动物就害怕得动不了了。
  我把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讲给里苏特听,他一直沉默,不知道相信我的理由没有。
  啪的一声,我睁开眼,发现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来电了,看来现在不是好时机,我们也没有理由再待在同一个地方了。
  我没去看他的脸,可能又过了几分钟,我正要起身,里苏特叫住我。
  “我……”他终于说,“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看看,多不一样,他这次还会询问我的意见呢。
  食草动物可能“讨厌”食肉动物,但说到底,我根本也不是单纯吃素的。不过我没解释,我快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找准位置,然后亲了他。
  虽然亲上之后我又闭眼了有点逊,但是好歹是迈出了一大步。
  他揽住了我,脑袋搁在我的头顶。我手把手地将裙子的拉链交给他。
  平躺下来,我什么都看不到,似乎有模糊的浮光碎影从我的身上、眼前掠过,对了,里苏特是背着光的。
  但人在精神紧绷时总是那么敏感,我轻易地分神了,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聚焦在我的脸上。
  “你在拿你那双眼睛看着我吗?”
  我侧过头,抬手遮住自己的脸。
  里苏特的呼吸一滞,动作也停了下来,还是诚实地说:“是的。”
  “能不能……别那么看我了?”不等他回答,我说,“你的视线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接着,我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颊,顺着颧骨和鼻梁,横着遮住他的双眼,手指隔着眼睑抚摸他脆弱的眼球,能感受到他浓密的眼睫在我的手掌中扇动。
  “能为我闭上它们吗?”
  说话间我已经睁开眼睛,看到里苏特艰涩地点了点头。
  我就这么端详起来。
  平时看起来坚硬的头发此刻被汗水打湿,软软地贴在他的颈后和额头,他微张着因为缺水黏连着的嘴唇,只露出一点缝隙。手下的皮肤微微隆起,是他皱起了眉头,喉结上下滑动一次,他有点不安。
  他好像没享受到其他感官放大的乐趣,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一举一动都由我的语言来操控。
  像是乱了手脚,笨拙的大号新人杀手。不如说,看起来真正手足无错的是他,完全就是一副受难者的样子嘛。
  最让人欣慰的是,我的手心紧贴他的眼皮,能感受到他眼部肌肉细微的一举一动。然而尽管皱了皱眉,他的眼珠没有转动一次,看来他没想过睁眼。
  反正都这么乖了,做得更过分一点不也行?我四下看看,拿脱下来的黑色丝袜绕了一圈,就这么代替我的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最后我摸着他的腹肌骑了上去,他不会有意见,因为我刚刚说过了,人家才是柔弱的草食系女子。
  好了,现在换他在我身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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