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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停在守护者之家门口。
  封弋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南知准备的礼物。
  进门时,南知吓了一跳,因为守护者之家这小小的院子,像是被改造过,不仅多了好些儿童玩乐器具,连屋子里的桌椅都被换过,焕然一新。
  南知猛然想起来,之前章老师对她提过收到一笔大资助,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顿住脚步,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你捐的钱吗?”
  封弋没有否认。
  南知不禁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啊?”
  印象中,她并没有和他提起过守护者之家。
  “最开始是听阿姨提了一句,后来更多,是听温巡说的。”
  南知不由讶异,笑着瞪他:“你是把我身边的人都收买了?”
  封弋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不是怕你不要我?得给自己找几个后援团。”
  南知心里酸酸的,封弋这话听着是玩笑,但她其实很清楚,多少也有几分真心在。
  所有人都觉得他游戏人间,心不定,可其实,他一直捧着一颗最真的心,跪在她面前,等她去摘。
  南知笑着挽住他的手,轻斥:“以后再说这种话,晚上就不准进卧室了。”
  封弋不气反笑:“那也行,正好还没试过别的地方。”
  南知:……???
  煽情的氛围立刻消失无踪,南知狠狠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记。
  “嘶。”
  眼见着她快步往前走,封弋赶紧跟上,强势地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一转角,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护工小妹妹。
  见到南知,她惊喜出声:“知知姐,你怎么回来了啊?这位是?”
  “啊。”南知拉着封弋,现在介绍起来,已经完全自如,“我老公。”
  “姐夫好。”小妹妹笑着点头,遗憾地说,“你来怎么没事先说一声呀?章老师去乡下了,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呢。”
  “没事没事,我就是正好经过,想着给孩子们带点礼物,你帮我发一下就好。”
  “那好吧。”
  封弋把箱子抬到孩子们的午睡室门口放下。
  见孩子们都在睡,南知没有打扰,对小妹妹说:“你去忙吧,我们待一会儿就走了。”
  南知是这里的熟人,所以小妹妹也不觉得她是客人,丝毫没有扭捏:“那好,等他们醒了看到礼物肯定很开心。”
  她拿着拖把很快离开。
  俩人站在窗口,谁都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里面安睡的孩子们。
  和很多人相比,他们是不幸的,但和黑暗角落里的另外一些孩子相比,他们又是幸运的。
  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封弋突然压低声音问:“宝宝,你想要孩子吗?”
  南知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柔声反问:“你想要吗?要的话,等我毕业……”
  “不是。”封弋打断了她的话,“我是问,你想不想要?如果你不想,那我索性去结扎算了,毕竟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南知:“……”
  他的话不太正经,但表情却很真挚,显然这并不是冲动下的提问。
  “你自己呢?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封弋靠在墙上,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啊,如果生了,像你大概会很可爱,如果不生,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二人世界,也很好。”
  南知见过太多独断□□的男人,即便他们一事无成、浑浑噩噩,也总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什么事情都要由自己决定,比如她的亲生父亲。
  但封弋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男人,他们自信但不自傲,顶天立地,但不自视甚高。
  安静片刻,南知的目光穿过玻璃,落在孩子们身上,但思绪却飘得很远,她扬起嘴角,温柔地道:
  “我其实,有点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
  从守护者之家出来,俩人驱车前往县城。
  这几年,烟里发展得很好,曾经凹凸不平、下雨就积水的道路,整修成了平坦的柏油路,道路两旁招牌换新,看着整齐划一,甚至还装上了公益自行车。
  到了熟悉的路段,南知探头望去,幸好,花花小卖部还在,一如当初的模样,唯一可惜的是,老板好像有事,今天没有开门。
  俩人便直接去了张姨家。
  新年张姨回家的时候,应该大扫除过,所以家里很干净。
  封弋曾经住过的卧室,相比当年,没有丝毫改变,只有墙壁上,多了一些时光的痕迹。
  卧室里的床铺,还用防尘罩盖着。
  吃过晚饭,俩人开始收拾卧室,封弋将防尘罩扯开,整理床垫,南知则在一旁,根据张姨的消息拿被子和床单。
  谁都没有说话,但氛围却格外融洽。
  等铺好床,俩人又先后去浴室洗了澡,南知出来时,封弋正穿着睡衣站在窗口。
  开春时节,夜晚颇凉,窗开着,晚风拂动了他的发丝,他却岿然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知走上前,像只黏人的小猫,从背后缠住了他的腰,笑眯眯问:“暖不暖?”
  她身上带着还未褪去的潮热,封弋关上窗,将窗帘也一并拉上。
  南知便知道他的心思了。
  她乖乖地任他抱起,垫着一层窗帘坐在窗台上。
  封弋的右手撑着窗台,一边若有似无地轻吻着她脖颈,一边低语:
  “其实,离开烟里之前,我有想过,去找你打个招呼的,或者即便只是见一面也好。”
  南知已经被亲的有些晕乎,闻言模模糊糊憋出几个字:“那为什么后、后来没……”
  “因为在离开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封弋的右手拍了拍窗台,“就在这里,我做了和现在一样的事情。”
  “那是我第一次做这种梦,也是我第一次——”封弋的吻移到她耳畔,极轻地落下两个字。
  南知听得面红耳赤。
  “我觉得自己很禽兽,于是落荒而逃。”
  “……”
  “所以宝宝,是你打开了我的欲望开关,那就得负责关上。”
  他不再说话。
  不算宽敞的卧室里,传出明显被压抑的□□。
  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又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南知很放不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印。
  “不疼?”
  封弋的右手食指屈起,顶开她的牙关,却在她忍不住出声前,低头吻了上去,将一切暧昧堵在了两人的呼吸之间。
  那是有些荒唐的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这个让他诞生欲望的地方。
  封弋特别有精力,缠了她半宿。
  最后南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结束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飘到不知哪里,甚至连封弋把她抱进浴室又洗了一遍澡都不记得。
  好像都没睡几个小时,阳光就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洒了进来,外头马路上,吆喝声、交谈声、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
  南知捂着耳朵,由于睡的不够,有些小脾气。
  封弋坐在床沿,低头轻吻她嘴角,哄道:“宝宝?起床吃午餐?”
  南知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嗓音戴着满满的困意:“我不吃……我再睡会儿。”
  “那我和你一起睡?”
  南知浑身一僵,陡然清醒,她利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急匆匆说:“不用了,我不困了。”
  正在掀被角的封弋:?
  南知从浴室出来,是大概二十分钟后。
  墙上的钟,时针早已迈过十二点。
  俩人吃完午餐,休息了会儿,便牵着手出了家门,就像是久居在此的小夫妻,趁着没事出来散会儿步。
  往西走几十米就是花花小卖部,这回它倒是开了门,门口,依旧有老人在进行围棋对决。
  俩人推门而进。
  老板娘正坐在收银台后刷短视频,看到他们,习惯性地问了句:“要买点什么?”
  南知笑着喊:“老板娘,我是知知。”
  老板娘惊讶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惊讶转为惊喜,她立刻按灭手机站了起来:“哎哟,知知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都没认出来!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南知挽着封弋的手,介绍,“这是我老公,封弋。”
  出乎南知意料的是,老板娘好像并不惊讶于封弋这个人的存在。
  “我知道,阿弋嘛。”
  南知惊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好早之前就认识咯,那时候阿弋偶尔会来买糖,就你最喜欢吃的那一款,一买就是好几十盒,我那时候还想呢,这小男生怎么这么喜欢吃糖。”
  南知恍然大悟,原来连本来不准备再进那款糖的老板又继续进货,也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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