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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鹤龄不知姬淑毓嫌他活儿差,不过难得能与她亲近,他心底也是满足的。
  只是两人房事上不太合得来,这始终是个问题。
  他也在想,要不要私下去跟教坊司的请教一些。
  只是这种夫妻间私密的事情,要真是问了教坊司的人,难免会传出些闲话来。
  到时候……
  他们夫妻关系不和,他不会伺候长公主的小道消息肯定会传遍梁脂府。
  洛鹤龄垂眸看着姬淑毓艳美的轮廓眉眼,被她握着的地方如同着火了一般,腰杆忍不住挺直,不停地往她身上顶。
  身下肿胀处依旧硬得发疼,迟迟无法泄身交代。
  他白玉似的脸颊逐渐攀红,咬紧了牙关还是忍不住低哼。
  脑子里的想法很多,也很乱,有淫秽不堪,也有阳春白雪。
  ……
  姬淑毓觉得他又慢又磨人,但是仰头见他面颊如绯,整个人难耐地眼底有了水光,又有些……心软。
  见鬼的心软。
  姬淑毓生气地狠狠捏了他一下。
  洛鹤龄控制不住,丢脸地呻吟低叫了一声,顿时身体轻轻发颤。
  他伏在姬淑毓身侧,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后,单手扣着她的腰臀,右手紧紧握拳压在池壁上,央求道:“殿下,殿下再帮臣弄一弄。”
  姬淑毓被他饱含情欲的沙哑叫声,弄得腿心也有些湿。
  只是今日打定了注意不能和他做到底。
  她已经和宁墨有了肌肤之亲,且宁墨又未服下避子汤,便匆匆射在了她体内。
  不管一次会不会有孩子,她都得先等一月后,再诊脉。
  到时候再做决定。
  ……
  姬淑毓见洛鹤龄又一遍低哑央求,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坐台阶上。”
  洛鹤龄走到浅水池边,坐在台阶上,身体微微后仰,依靠在层层石阶上,脖子和胸口都是粉色的,他缓缓张开双腿,露出笔挺往上的大根肉肠,抬起眼帘看着从水里走过来的姬淑毓,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姬淑毓在他身侧坐下,低头用左手直接握住他那根,右手从下方包覆住两颗滚圆的玉囊,顶着他灼热似火的眼神,替他不停地抚慰揉捏。
  洛鹤龄头昏脑涨,他觉得姬淑毓手法好像……比以前要好一些。
  不知道又是在哪个男宠身上学到的,他心里吃味。
  但是又莫可奈何。
  看着她雪肤红唇,他脑子里有个过于胆大的想法。
  他想她含一含。
  舔一舔。
  不过……他不敢。
  只怕说出来,她当场翻脸,连眼下这片刻的缠绵柔情都转瞬即逝。
  ……
  姬淑毓起身去拿了罐带着桃花香的软膏,取了一坨在掌心揉搓开,包裹着他粗壮坚挺的性器上下撸动。
  渐渐地……
  洛鹤龄出水了。
  漂亮的粉色菇头有一个小小的孔洞,开始不断渗出晶亮的液体。
  姬淑毓也鲜少如此近距离,且认真地打量他的身体。
  好看是好看,就是吃不太下。
  姬淑毓手法其实也不是特别好,她本身也不是个会伺候人的主,如今能为洛鹤龄做到这般,已经算是颇为有耐心,再多便是不可能了。
  弄了一刻钟,依旧不见他射。
  姬淑毓已经烦得皱起眉头,随口看着还在流水的小孔,思考了片刻,将拇指堵在小孔上。
  ……
  她平时蓄甲,不算长也不算短。
  无意刮过敏感柔软的龟头时,洛鹤龄忽然身体酥软,发出低沉又淫糜的喟叹。
  姬淑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隐约琢磨到了要门。
  她移开手指,用指甲去挖他的尿孔。
  洛鹤龄瞬间绷直了腿,剧烈地喘息起来,低声吼着想用手去阻止。
  但姬淑毓直接拨开他的手背,用小指指甲往里面挖了几下,感觉到他整根肉肠都在跳动,而且菇头也胀大了一圈,尤其是他腹股沟的青筋看得特别清楚。
  姬淑毓看着不断张翕的尿孔,就知道他要到了。
  洛鹤龄紧握着双拳,双目湿红,被她抠得再也绷不住,迅疾地泄了身。
  姬淑毓早有防备,将身体微微挪开。
  所以带着他体温的浊白,全都洒在了池水里和他的胸膛腰腹上。
  ……
  姬淑毓弯腰用池水洗了洗手,抬头时从身后被洛鹤龄抱个正着。
  他趴在她背上汹涌地喘息,阖着眼睛,眼睫微微颤抖。
  刚刚那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被挖尿孔会让他崩溃到,差点儿在她面前失禁。
  姬淑毓让他抱了一会儿,抬手就把他推开。
  她起身往浴池深处走。
  洛鹤龄坐在台阶上,用食指关节轻轻擦了一下唇瓣,低头看着手背上的浊白,用拇指指腹反复地擦着自己的嘴角和下巴。
  姬淑毓回头就看到他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撩人。
  尤其是下唇与下巴,还有喉结上,都沾染了他自己的东西。
  ……
  “臣,伺候殿下洗浴。”
  洛鹤龄下了浴池,朝着姬淑毓走近。
  姬淑毓摇头道:“不用,你先出去吧。”
  她心里很清楚,洛鹤龄不是嵇松,更做不了柳下惠。
  所以离她远点,他就不会随便发情了。
  洛鹤龄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收拾好心情,穿上了衣服拉开门出去。
  嵇松就站在门外。
  他抬眸看了眼身姿挺拔,像一抹高山春雪的嵇松,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就算他再瞧不起嵇松,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的是个君子。
  偏偏……他们是情敌。
  一辈子之敌。
  ……
  嵇松朝他微微福身:“奴婢见过驸马。”
  洛鹤龄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石阶下的草地,出言问道:“嵇大人是打算一直这么吊着殿下吗?”
  嵇松直起身体,静静看着洛鹤龄,面上宠辱不惊。
  “殿下需要奴婢,奴婢便一直在。”
  洛鹤龄忍不住咬牙。
  “说的比唱的好听。”
  “殿下倒是想和你同床共枕,你怎么就不依?”
  洛鹤龄也有些烦嵇松总是对殿下若即若离。
  兴许,殿下只是没得到,毕竟看得到吃不到,就永远觉得比自己已经拥有的好。
  嵇松是个阉人,真到了床上毫无用武之地。
  殿下早就尝过男女情事,知晓其中味道。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对一个阉人就失了兴趣。
  嵇松完全不为所动,低头没再说话。
  洛鹤龄见他不反驳也不回答,气得甩袖离去。
  ……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嵇松才缓缓抬起头,往紧闭的房门口望了一眼。
  他淡漠的眼底有些许情绪浮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吹向庭下,嵇松慢慢攥紧了手指。
  洛鹤龄对他不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离开殿下,根本不可能。
  他注定和洛鹤龄没办法和平共处。
  而且洛鹤龄嫉妒他,他心底何尝不嫉妒洛鹤龄。
  如无当年的冤狱,如今能与殿下白首不离的,便只会是他。
  他陪伴她长大,等着她慢慢开花,结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摘下。
  嵇松心底发酸。
  方才室内的动静,他听得很清楚。
  洛鹤龄的呻吟,还有不断响起的水声。
  以及他一脸餍足从里面走出来。
  无论看了多少次,还是很难做到心如止水。
  ……
  或许诚如洛鹤龄所言,他内心卑劣。
  始终不允殿下近他身,就是为了最后那点距离产生的美感。
  她愧疚于他。
  也痴迷于他。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如果她看到自己残缺的身体,看到他丑陋的缺陷,还有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带给她床笫之间的快活,她一定会渐渐与他越走越远。
  嵇松深深吸了口气,将想法全都压在心底。
  不能再想,也不能去妄想。
  一辈子守着殿下,就是他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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