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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房间很整洁,飘窗边的书桌没有一丝灰尘,萧母应该一直有打扫房间。相册摆在摞起的书本最上方,很醒目,穆其信走到书桌旁刚拿起,底下没迭稳的书本们散落一地。他蹲下捡书,余光却瞥到桌底与墙壁的夹缝中有一张相片。
  穆其信犹豫了一下,还是探手去够。照片上不是萧隐清,是萧母,确切地说,是年轻的萧母和一位异性同伴,挽手立在湖畔柳树下。这个异性当然不是萧父,穆其信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头萧母在问:“小穆,怎么了?”
  脚步声靠近,穆其信飞快将这张相片揣进衣服口袋中,“没事阿姨,书掉了。”
  这张照片端正卡在夹缝里,没有折角,保存得妥帖,色彩依然饱满,不是遗落该有的样子。这里是萧隐清的房间,只有一个可能——是萧隐清藏的。
  他想,他大概知道萧隐清从未提及的过往了。
  坐在候机大厅时,穆其信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不巧萧隐清的电话响起,是刑研所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赵所,萧隐清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高些声量,“所长,我已经在机场,准备启程回关山了。”
  赵所否认,“萧老师你误会了,不是催你回来的意思,你那边事情要紧,所里是充分理解的。”
  萧隐清松了口气,才又问道:“那赵所找我是?”
  “是这样的。”赵所缓缓道来:“你开学时候提交的那份课题研究,刑事法判研究,学术前沿性相当高,这是所里当时一致认同的,立刻就报上去了。前些天学校里也批下经费了,要立为本学年的重点项目,还准备报送司法部,只是这样一来有些地方要再修改完善。”
  萧隐清刚想回答她会很快着手修改,赵所却没有给她空隙,接着又说道:“理论研究时效性要求很高你也知道,学校的意思是先写一份综述,已经联系学术主刊刊发,你看你又是特殊情况,所以我找了南老师写综述。但你别说,南老师写完后,也提出了些核心问题,现在的课题内容关于基层实务这一块比较薄弱,我认为补充很有必要,南老师正在做这件事。”
  这段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高校自有一套关于学术资源的潜规则,萧隐清博士在关大读,但她是关门弟子,她刚毕业导师就退休,跟随子女移居国外,含饴弄孙,给她留下的“人脉遗产”早已不够用。
  关大的法律是在有了刑研所后才跻身一流,当初组建刑研所不易,时任校领导团队几乎用尽了所有人脉,才从政法系学校里挖到这些顶级大牛。刑研所在国内刑法领域之所以领军,是因为刑法领域的领军人物身在其中,刑研所每一个领导都是奠定国内现行刑法理论的核心人物。作为刑研所的副教授,想积累学术成果,萧隐清根本不可能绕得开刑研所特有的资源渠道。
  评为重点项目的代价,就是开学前闷头一周完成的研究内容,要与提供资源的人平分,这份研究要加上南珍的名字了。
  赵所的话点到为止,这种时候连短暂的沉默也会显得萧隐清不识趣。萧隐清空出的另一只手攥得太紧,指甲嵌进掌心,手隐隐发颤,她尽全力让声音听起来如常,甚至要装出有些雀跃,“真是太好了,感谢赵所帮助,也有劳南老师帮忙,等我回到关山一定做东请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时,萧隐清连嘴唇都有些发颤,她只庆幸这件事是在电话里得知。
  客气的寒暄后,电话挂断。
  这件事应该就是萧隐清回黔城后才推进的。这些天没怎么看过手机,萧隐清点开微信,才发现回黔城那晚习悦就给她发了消息——
  “你真是倒大霉,你的研究要挂南珍的名字了。”
  “所里开会了,专门研究了你这个项目,南珍说要加基层实务案例研究。”
  “无语透了,你这是针对指导案例的疑难和趋势研究,她加基层是什么意思?驴头不对马嘴。”
  “这班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我看我这一两年也别做研究了,怕得很。”
  习悦一向都很耿直,南珍空降刑研所后,她就跟南珍很不对付。刑研所里年轻老师也就这几个,习悦做研究没有萧隐清积极,厚积薄发型选手,常有研究要做的只有萧隐清。资源为什么倾向南珍,她们心照不宣,但发展到光明正大移花接木不可能在她们的意料之内,这不是不令人心惊。
  法律对萧隐清而言其实很有意思,但她却突然有精神被击垮后的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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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妲己之所以能得逞,是因为学术纣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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