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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香囊,是有什么我不不能知道的吗?”沈蔓问道。
  苏嬷嬷摇摇头,“不是什么秘密,太子妃想知道,老奴告诉您便是。”
  沈蔓听她语气,似乎有些低落,不由得正色道:“您说。”
  苏嬷嬷语调缓缓,似有些怀念,“这香囊,是太子殿下幼时亲手做的。”
  沈蔓怔了怔。
  “殿下很小的时候就搬去东宫了。老奴被皇后娘娘派去照看殿下时,殿下总是时时问老奴,他的父皇和母后,什么时候来看他呀,可这个问题,老奴不知道。问得多了,殿下得不到答案,就不再问了,只是每天都在完成课业后,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坐在正殿看书。偶尔抬起眼,也只是看一眼宫门,看有没有人来。”
  沈蔓抿着嘴,“为何陛下不去见他?”
  苏嬷嬷委婉道:“陛下他……不喜欢性格优柔之人。相比于殿下,二皇子更得陛下中意。”
  “有一天,殿下突然来找老奴,送了老奴一只香囊,细声细气地感谢老奴对他的照顾,老奴收下后,他假装随口问老奴喜不喜欢——那么小的年纪,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眼中的紧张明显得不得了。”
  苏嬷嬷说的时候,没忍住笑了笑,手指捏了捏老旧的香囊,“听老奴说喜欢后,他才松了口气,又兴致勃勃地给老奴看了其它两只香囊,说这是他亲自做的,想等大年夜时,作为礼物送给父皇和母后。”
  沈蔓还是第一次听到的项承昀幼时。尽管与现在的性格截然相反,可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
  她微微笑了笑,“难为他当时那么小,却能想到这些。”
  “是啊,老奴当时还问他了,何必自己花费时间做这些,殿下当时板着小脸,非常严肃教育老奴,说,‘只有孤亲手做的,父皇母后才知晓孤的心意。’到了大年夜那天,宴会散去后,殿下带着香囊,去找了陛下。”
  苏嬷嬷顿了片刻,这才继续道:“陛下见到那香囊后,勃然大怒,说这些捻针穿线、绣花缝布之事,不是男子该做的。陛下让殿下跪在雪地里反思,‘什么时候改掉这阴柔性子,什么时候起来。’皇后娘娘听说殿下受罚,冒雪赶来,得知事情原委后,气得将那香囊扔在地上,骂他……不争气,正事不学,却受人挑唆,学些女工……
  “皇后娘娘不准别人给殿下撑伞挡雪,殿下还未挨得到第二日天亮,人已冻得没了意识。太医救回来殿下,可膝盖伤了骨头,这么多年,一受冷就痛,治不好了……”
  沈蔓想起方才鼻间那股味道,后知后觉道:“方才我闻到的,是殿下身上的药味?”
  她幼时虽沈毅在北地,沈毅总担心她被冻坏,三天两头地给她弄些药泡一泡。先时那味道,和她幼时那药味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时间太过久远,她一下子没能认出。
  苏嬷嬷叹气,絮絮叨叨地抱怨,“也不知殿下怎么弄的,明明这几日天儿慢慢热起来了,可前日回来时,膝盖的旧伤却又犯了,太医开了药浴,也不好好泡,真是让人操心……”
  前日。
  沈蔓慢慢抿紧了嘴唇。
  前日下了一夜的雨,项承昀将她拦在城外客栈时,天都快亮了。
  冒雨走了大半夜,活该他腿疾复发。
  明知腿疾复发,昨夜还非要在地上睡,狗男人,痛死他算了。
  “那年的礼物,殿下没送出去。”苏嬷嬷叹息着,继续道,“之后,老奴也再没再见过他为谁准备过什么礼物了。”
  沈蔓迟疑着想要说什么,见苏嬷嬷沉浸在回忆中,便又将自己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那夜的那两只香囊,殿下自此后闭口不提。可他的沉默,老奴都看在眼里。后来老奴偷偷去找过,却也只找到了其中一只香囊。想来殿下送给太子妃的,便是那一只。”苏嬷嬷看向沈蔓,眼神有些复杂,“当年没能送出去的礼物,最终找到了归宿。殿下也最终找到了归属。老奴没这个资格,但还是想感谢您,收下那香囊……”
  沈蔓心中堵得厉害,“之后这件事没人查下去吗?殿下身居东宫,是谁教他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陛下的?此人分明是要害得殿下被陛下所厌恶!”
  苏嬷嬷没说话,抬手将沈蔓的手包扎好,这才笑着开口,“老奴上了年纪,一说起来就停不住了,连给您包扎伤口都忘了。”
  苏嬷嬷将药箱收好,“您先稍作休息,等殿下处理完,就会来带您去见陛下。”临走前,她犹有些不放心,叮嘱道,“见了陛下,您也不要害怕,陛下虽对太子殿下不甚亲近,可看在沈将军的面子上,也不会太为难您,您……”
  “苏嬷嬷。”项承昀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太子妃的手怎么样了?”
  苏嬷嬷转身,低头行礼,“见过殿下。那伤口不大,只要注意着些,很快就会愈合。”
  项承昀走进来,“孤知道了。有劳苏嬷嬷费心。”
  苏嬷嬷十分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项承昀脚步不停,直往沈蔓而去。
  他走到沈蔓身边时,沈蔓闻到他身上的淡香。
  她下意识凑近了些,轻轻嗅了嗅。
  没有了。
  方才那股药味,已经没有了。
  除了衣间浅淡熏香,还有若有似无的水汽与皂荚香,完完全全遮掩住了方才那股药味。
  就在她努力辨认时,项承昀突然凑近,低低问道:“好闻吗?”
  作者有话说:
  你好骚啊【指指点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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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沈蔓一惊,猛地往后退去。
  她淡定端起面前茶盏,耳尖却泛起红来,“闻什么?”
  “不是在闻我吗?”项承昀道。
  沈蔓差点呛到,“没有的事,我是在品茶。”
  项承昀嗯了一声,“那,好闻吗?”
  沈蔓停顿片刻,在项承昀的视线中败下阵来,“……还行。”
  项承昀点点头,“喜欢的话,我天天给你闻。”
  沈蔓道:“……不用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不爱喝茶。”
  也不知道在急着解释什么。
  项承昀笑了,“我是说我。”
  沈蔓:“……”
  沈蔓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不由得越发迷惑。
  昨夜的酒,会醉到现在还没醒?
  见她观察自己,项承昀十分乖觉地凑上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好看吗?”
  沈蔓一脸警惕地往后躲了躲,露出个规规矩矩的笑,“殿下之风采,自是极为好看。”
  虽然不知道狗男人为什么这个态度,但鉴于之前被哄骗又被威胁,沈蔓可不会像之前那样,以为他如表面上看起来这样平和。
  项承昀看着她脸上流于表面的笑容,垂了垂眼,没再追问下去。
  片刻后,有一名太监走进来,恭恭敬敬向两人行了礼后,开口道:“辇车已备好,殿下是否现在就出发?”
  项承昀看向沈蔓,温声道:“蔓蔓想再歇歇吗?”
  沈蔓摇头,“不必了,现在去吧。”
  还不知去了正殿后,昌远帝会说些什么,早些参拜完也能早些回来。
  两人上了辇车,穿过长长的宫道,在御花园附近停了下来。
  不远处便是皇后寝宫,接下来的路,两人需步行而入。
  沈蔓并不甚在意,倒是项承昀皱了皱眉。
  随行的是太子贴身太监安庆,伺候了项承昀许多年,一见主子皱起眉就知道主子在烦些什么,还不等项承昀开口,他便撑起了一把伞,殷勤地挡在沈蔓头顶。
  “太子妃,这日头烈着呢,奴才给您撑着伞。”
  沈蔓道:“就这么一段路,不必劳烦公公。”
  不料一旁的项承昀开口道:“撑着吧。等下还不知要等多久。”
  这话显然有所暗示。只是眼下这地方,实在是不方便问。沈蔓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安庆道:“只有一把伞吗?”
  安庆刚要开口,却听项承昀率先道:“是的。”
  安庆愕然看过去,被自家主子瞥了一眼后,十分知趣地将话咽了回去,笑得一脸和气,“来的匆忙,只带了一把伞……不然,您就先与殿下共用着?”
  见沈蔓面带犹豫,安庆又道:“这么大太阳,晒久了人也受不住啊。您别说,奴才走了这一会儿,头就已经有些发晕了。”
  沈蔓看着安庆红润健康的脸,有些无言道:“……也好。”
  她刚一点头,项承昀便上前,从安庆手中接过伞柄,将伞面朝沈蔓倾斜过去。
  安庆落后两步,冲身后小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手中的伞收起来后,这才急急忙忙地跟上了两人。
  伞下仿佛自成一片空间。光线穿过伞面后变得暧昧起来,偏偏两人行走时,衣带与手臂总会不可避免的碰在一起,惹得人心中怦然,不敢看向身边人。
  沈蔓下意识想要逃离这样怪异的氛围,脚步总在往没有项承昀的一侧而去。可偏偏,项承昀如影随形,总在她即将踏出伞下范围时跟上来。几次过后,沈蔓非但没能拉开距离,反而被越跟越紧。
  沈蔓被他激起了脾气,憋着一口气还想再挪开,腰间突然多一只手,直接将她捞回了怀里。
  这一下是彻底没了距离,两人的身体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项承昀凑到她耳边,“蔓蔓,我们这样走,有些强人所难。”
  沈蔓一愣,回头看去。
  安庆领着一群宫人,在两人身后拉开长长一条队伍,前面跟着的步伐跑偏,后面还未跟上的延成一条曲线,瞧着分外滑稽。
  沈蔓:“……”
  沈蔓自暴自弃,老老实实跟在项承昀身边,再不想着乱走。
  边走边心中腹诽,狗男人这胳膊,也不晓得自觉放下来!
  接下来的路,倒是走得十分风平浪静。
  片刻后,两人走到一座宫殿前。面前的宫殿恢弘大气,正是皇后所居的长宁宫。
  然而出乎两人意料的是,昌远帝此时并不在长宁宫中。
  皇后正在午休,项承昀并不打算叫醒她,于是一行人又再度原路返回,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门口,太监总管赵德旌见到项承昀两人,脸上扬起一个笑,“奴才给殿下请安。”
  “父皇呢?”
  赵德旌客客气气道:“陛下现下不在御书房,他说您若来了,先暂且等上一等,待他回来再见您与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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