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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太妃捶捶肩膀,见外面天色暗沉,时间应该不早了:“不玩了,算算钱吧。”
  云太嫔数了数:“正好每人二十钱。”
  贤太妃第一个给,德太嫔与没有拖欠,徽韫低头数钱,一个个铜板排列整齐,数了两遍后才给。
  “喏。”
  云太嫔甚是满意的接过:“还是咱太后娘娘大气,之前我跟班婕妤她们打,输了钱就不玩了,没人有皇后娘娘干脆的。”
  德太嫔接力吹捧道:“那可不是么,太后差钱么。”
  徽韫拎着快空了的钱袋子给她们看:“我有钱。”
  “是是是。”
  说完她摸了摸瘪瘪的带子,又望着贤太妃的盆满钵满,感受到了心滴血般的肉疼。
  后宫嫔妃的钱全部来自于后宫每月发的俸禄。
  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徽韫之前攒的那些钱,今日一个下午就给败光了。
  刚收起牌,叶灼就来了,听见通报时,几个人脸色骤变,虽然口上说着不怕,但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没办法控制的。
  叶灼是来接徽韫的。
  “娘娘一个下午都在贤太妃这儿玩?”
  “嗯呐。”
  “玩什么?”
  “就……聊天。”
  叶灼扶她上步撵后,手指才松开她的手。
  “呼~吓死我了……”
  德太嫔死里逃生般的拍拍胸口往外吐气。
  贤太妃盯着叶灼扶徽韫上步撵的动作眯了眯眼。
  忽然想起了守灵那一日。
  难不成……
  -
  都说牌这东西沾染不得,极容易会上瘾,尤其是对于徽韫这种,心智不够坚定,特别容易被新鲜事物吸引的小孩。
  有过这一日的牌艺切磋,徽韫几乎每日都跟她们混在一起,大概是白日废寝忘食的打牌打累了,夜里回到房间睡得跟死了一样,叶灼皱着眉头站在一旁没出声,长乐宫里其他人连口气也不敢出。
  某日德太嫔与云太嫔又来找,徽韫因昨日熬夜打牌太过劳累,日上三竿还未曾苏醒,方蓉便请二位太嫔坐着等,德太嫔闲来无聊,随手一摸竟发现了一本淫-书。
  “云姐姐,快来看。”
  云太嫔闻声凑过去,当即眼睛放出光亮,此书是五毒大全,看得人是兴奋不已,以至于徽韫何时醒了,二人都未尝察觉。
  “咦~”
  徽韫挠挠脑袋,盯着满脸娇羞的两个人,互相嗔怪。云太嫔急不可耐的翻开下一页,看到插图时两人皆捂嘴□□,嘴上说着好羞耻,可是眼睛却很诚实。
  方蓉沏茶过来:“二位娘娘。”
  一听声儿,两人做贼心虚,用手掩护书面,等方蓉去帮徽韫梳洗,二人又继续偷偷摸摸的看。
  “太后娘娘不老实。”
  徽韫出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满是调侃的味道,直到云太嫔拿出藏在背后的书,她嗖的一下红了。
  云太嫔拍拍书:“没想到表面上看着这么清纯端庄的太后夜里竟然偷偷看这种东西。”
  “我……”
  她夺过。
  云太嫔继续调侃:“这上边的姿势娘娘用过几个?”
  “云姐姐!”德太嫔见她害羞,出言阻止了云太嫔,又过来拉住她手,“娘娘别听云太嫔打趣!”
  她抿唇委屈的看着。
  云太嫔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我们一定不说出去,只要娘娘把私藏的存货交出来,让我姐妹也开开眼,我们保准儿谁都不说。”
  “你……”徽韫又羞又恼,反而叫气笑了,背过身不理她们。
  云太嫔还是笑:“有这好东西就拿出来给我们也看看嘛。”
  “让我们长长见识!”
  徽韫想了一下,小碎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柜子,从里拿出三四本类似的画册,偷偷摸摸的塞给她们,还让她们别告诉其他人。
  云太嫔:“放心哈。”
  德太嫔打趣:“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云姐姐。”
  云太嫔睨她:“好像说得你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似的。”
  德太嫔:“……”
  多了这么个共同爱好后,徽韫与她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甚至还互相交换了隐私秘密。
  “我第一次伺候先帝时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云太嫔说,“先帝又不会疼惜人,当时我年纪又小,疼得我脸色煞白,可愣是一声也不敢吭,受伤了也不敢跟人说,那几日如厕都是一种煎熬呢。”
  德太嫔啧了一声:“我那时比你还要过分,吓得我都不敢侍寝了,后来尝到了其间的滋味,夜里先帝不来找我心里痒痒的。”
  云太嫔兴致更高:“你是怎么服侍先帝的?当时就属你最得宠。”
  回忆起德太嫔满脸娇羞,云太嫔听得也是兴奋不已,徽韫感觉听她们聊这些,比看禁书还要刺激。
  “他喜欢说荤话!”
  “是是是!”
  “在榻上的时候哪里像个皇帝嘛!”
  “不过先帝不太行!”德太嫔口无遮拦的说,“太快了!我初经人事时就还成,后来都到不了。”
  “咦~”
  云太嫔捂嘴。
  德太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视线扫到听羞涩的徽韫,她开口说:“我们剩下的几个姐妹们之中,就属太后伺候的次数最多,太后娘娘也跟我们说说先帝呗。”
  徽韫傻了:“我?”
  德太嫔继续说:“太后与我们嫔妾们身份不同,陛下应该会更加疼惜太后吧。”
  她心虚的看向别处。
  因为成化帝压根就没碰过她。
  云太嫔以为她是不肯分享,便抱着她的手使劲摇,缠得徽韫没法子了,只能松口:“他……亲我。”
  云太嫔:“亲你哪儿?”
  “就……到处。”说完她沉下已经红透了的小脑瓜。
  “咦~”
  听着二人的故意打趣,她愈发羞涩得抬不起头。
  云太嫔追问:“然后呢?”
  徽韫睁大眼睛:“没了啊。”
  “这就没了?”德太嫔啧了一声,她以为徽韫说的没了,指的是情趣,而不是指没有做到底,然后得出总结,“先帝果然不行!”
  深受其害的云太嫔也表示:“对!太不行了!还一点都不解风情!我宁愿打牌也不想伺候他!”
  不过德太嫔想了想又说:“一个男子肯吻遍一女子的全身,那女子必定是那男子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更何况他那是一国之君。”
  “果然皇后娘娘比臣妾们要受宠得多。”
  最后这些话叫她陷入了沉思。
  -
  近来徽韫的反常,让叶灼知道了后妃聚众打牌的事,也就是在他知道的那一天,小太后蔫巴巴的回到长乐宫,替她换下身上的衣物时,他发现小太后今早带出门的荷包空了,看来输得很惨,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来了。
  徽韫泡了一会儿澡问:“我下个月的月钱什么时候发呀?”
  正在收拾衣服的余奶娘愣住:“这才月初呢。”
  徽韫:“……”
  “还有那么久啊!”
  人像泄了气的气球,风吹到哪里就落在哪儿。
  月钱拿不到,可是她欠了钱,说好了明天还,要是明天还不上,她不就丢大脸了嘛。
  可现在叫她到哪里找钱去?
  长乐宫的库房里全是金器,拿到宫外去卖,必定能买个好价钱,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咦?
  她双眼放光的看向殿外还在操劳的身影。
  他不是很有钱吗?
  叶灼熄灭蜡烛上榻,今夜小太后还没睡着。
  他伸手拨开她鬓角的碎发,想要一尝芳泽时,小太后抓着他的衣襟,一脸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这眼神看得人心软软,似乎有什么事要求他,不过他已经猜到了。
  “嗯?”
  “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点点钱啊?”
  “要利息的。”
  他似乎是染上病了,说话带着点鼻音和沙哑,这些日子都是他一人操劳,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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