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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着是初体验,那晚的贺戍没要得太狠,只注重让妹妹适应穴里吃胀,拢共也就两回,只是时间很持久,并不比多次让她好过。他像有花不完的力气,做爱时几乎没有停歇,温柔是他,卑劣也是他,每回换着法子哄她,都是为了方便下一秒更深的顶进。
  他一夜未眠,抱着她,守到天明。
  事情发展到如今,似乎是预想中最好的一种,由单向变成双向,像一场不切实际的美梦突然成了真。
  而对于自己是个不折不扣人渣的事实,他亦从无辩驳,自认不讳。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比谁都清楚。
  但,走到现在,从没后悔过。
  虚伪、扭曲、重欲才是真正的他,只不过是因为她,提前暴露本貌罢了。
  所以,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谁也别指望,他会放手。
  “哥,不准动我内衣裤!”
  苏融一瘸一拐冲过来,她又怒又羞,作势要抢走贺戍手中的盆。
  “洗完了,你来晚了。”他关上水龙头,夷然自若,慢条斯理把轻薄的衣料穿上衣架。
  她瞬时僵在原地,脸红了又白。
  晒完,他从后抱住她腰肢,亲她耳蜗,“还不舒服吗?”
  苏融起先还不懂他问什么,直到他的手掌摸进她腿根,她的脸倏地爆红。
  “你,你,你……呃”
  指腹忽然插入了一截进阴道,有轻微的异物感,还有点小疼,但很轻,可以忽略不计,因着他动作不急不缓,极其柔和小心,所以甬道并未排斥他的入侵。
  “我到里面涂了两次药膏,现在终于没那么肿了。”他微叹了口气。
  怪不得她下面凉得像抹了薄荷一样,不怎么痛,就是很酸胀。
  “真怕把你给操坏了。”他朗声笑。
  “不要脸!”
  小姑娘还是听不得荤话。
  “你……出……出来……”
  苏融掐他腰,想让他拿出在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
  她挣扎着,也推搡着,可那手在睡衣下方抽抽戳戳,没个儿休止。
  一刻钟中后,苏融骨头都酥了,十个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他全身都是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把她笼罩着,心旷神怡,灵魂飞起。
  “……哥,不要了。”她咬着牙。
  手指这回破天荒听了令,上方却抛下一句十分沉冷可恨的话。
  “逼都记住我手指的形状了,你咬得那么紧,我还怎么出得来?”
  嗓音还带着丝沙砾感,浸在欲里。
  苏融脸红得不像话,快讨厌死他了,她怎么也没想过,哥哥会是这样的,是个荤话连篇的混蛋。
  “嘶——”
  乍一看,手腕都咬出血印了。
  “好好,不说不说。”
  哄完之后,贺戍又把人抱上床,覆在她上空。
  “但,你哥只对你流氓。”
  苏融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没了说话的机会。
  半推半就的,衣服又被脱了个精光。
  内裤遗落在客厅的地板上,胸衣在床下,睡裙垫在屁股底下。
  “我尽量轻点。”他扶着猩狂的物什对准她流蜜的玉泉口。
  肉根进入的速度的很慢,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要完全吃得消,还很难,她的小穴大概属于天生就很窄的类型,一下子根本没法容纳,只能缓缓的扩张,一点又一点撑开,让她含着胀根久一些,他才能伺机大动干戈。
  她水多,都不用捣两下,言语上刺激几句,就泛滥成灾,但其实水帮不上什么忙,因为她还有个特性就是很紧,非常紧,但这种紧致并不是因为她未经人事,而是由于身体的构造原因,天生小巧,组织奇多,里头褶皱密布,九曲十八弯,沟壑重重,似乎他怎么操都不能操松。
  贺戍觉得这大概是一种馈赠,他和她的性爱,有太多未知的领域等着去开拓。
  “我们换个姿势。”
  他的瞳光散出些浊色,把人捞起来,抱坐在腿上。
  苏融表情很局促,臊得不行,她有些受不了与他面对面做。
  “……不想要这个。”她抵住他胸膛。
  “羞什么?”
  “……”
  “明天,就分开了。”
  “让哥好好操操你。”
  “嗯?”
  他嗓音略沉,闭着眼亲她锁骨,又张口含住蓓蕾。
  舔舐少顷,徐徐吐出,热气把奶子都烫化了般,乳晕还沾有他的津液。
  “你……欺负人。”她娇腻着嗓子,勾他脖颈,头却垂着。
  贺戍即刻会意,低沉一笑。
  按着她的腰,往下腹昂扬摁下,性器一寸又一寸的没入,他注视她蹙起的眉,和吃痛的表情,她胀得难受时,总会挠他脖子,穴里越胀血痕越多。
  “慢……慢的……”
  他亲她的额头,心中暗想,果然还是要装一装,才能吃到美人穴,得她同意,还真不容易。
  阳根总算被穴肉勉强吃下,他掐着她的腰,上下挺动。
  这个姿势体位,进入的非常彻底,他的性器一开始就到了很里。
  “嗯怎么会……这么深嗯……”
  他将她提起来,阳根才露些许,又松手丢下来,穴像是被凿穿了一般,反复的提起又抛下,她的心悬悬落落,全身颤得不行,交合的部位不停痉挛。
  床摇得像波浪,一弯又一弯。
  隔壁住户只是回来放个快递,就听见一阵又一阵异响,其中还夹杂女孩浅浅的哭吟,似痛苦,似欢愉。
  “叮铃铃铃铃……”
  “电话……电话来了……”
  苏融起身想去摸手机,却被控住臀,又是一个猛坐。
  “啪……啪啪啪……”
  他又插得很激烈,两人媾和之处水渍翻飞。
  “做完再去。”他挺着腰,往更深的地方捣着,像吃了春药,不知累的弄她。
  “怎么办,可能是姨妈打的。”她忽然想起来,温婉茹似乎出差结束了。
  他扣紧了她的腰,神色淡定自若。
  “没事,她不知道你来了我这。”
  “别担心,注意力回到我身上来。”
  贺戍把她收入怀中,不遗余力地疼她,任凭那串铃声响了又响。
  情爱还在继续,爱液纷飞,空气里全是淫靡的味道,穴口吃满了阳根,那猩狂的物件在女孩的体内,肆意妄为。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温婉茹,坐在苏融的床边,怔了神。
  她手中拿着一张老相片,
  却没有看。
  照片掉在地上,她也没有捡。
  相片上的男女,二八年华,风情月意,比肩而立。
  往事会随风而逝,
  可基因,
  实在是太过强大、霸道的东西,
  他和她的后代,
  继承了有九分。
  捡起来时,才看第一眼,
  温婉茹心脏却猛地一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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