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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颜和秦氏起来后,来到新禾院。
  秦氏一路上没少抱怨他太早,唔唔贪睡,指不定现在还没起。
  但刚到新禾院,秦氏就止了声。
  觉察到院里的异样后,秦氏面色慌乱的看向旁边,“老爷。”
  苏颜自然也看到了唔唔门前站着的护卫。
  瞧着面生,不是苏府的护卫,就算是苏府的护卫哪有直接站在唔唔门前的?
  只一瞬间,苏颜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门就从里面打开,一人走了出来。
  身形颀长,玉冠束发,面容清俊儒雅。
  苏颜倒吸一口气。
  是薛大人。
  也是下意识的,苏颜抄起旁边的花盆就砸了过去。
  “简直荒唐!”
  薛鹤身形一闪,躲避及时,花盆狠狠砸在门柱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见到来人,薛鹤初也是一怔。
  偏头示意拔刀的薛影莫插手。
  他几步上前,正要恭敬行礼的时候,被苏颜一个脚窝子踹在了肋骨上,疼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却自知理亏,不敢呼痛。
  只朝着苏颜微微弯腰,“岳父大人。”
  苏颜面上覆着寒霜,他怒不可遏的哼了一声,抬脚又要踹人,被旁边的秦氏勉强拉住。
  “老爷——”
  “先,先弄清楚再说。”
  秦氏声音有些哽咽。如今这场景,这男人一大早从唔唔屋子里出来,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这简直,简直!
  唉。
  屋内的青梧从那花盆砸在门上时,便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飞快的收拾好自己,听着屋外爹爹的怒骂娘亲的叹气,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青梧心惊胆战。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挪到房门,躲到房门处不敢出去。
  院儿里,满身灰尘的薛鹤初恭恭敬敬的站在苏颜面前,被黑着脸的苏颜骂得狗血淋头全程不敢还嘴,好不容易等到沉默的间隙,薛鹤初微微颔首,又朝着苏颜施了一礼。
  “岳父大人,请听小婿解释。”
  “哼,不敢当。”苏颜冷笑一声,怒急,手握成拳,是极力忍耐才没上去揍他一顿。
  简直欺人太甚!
  旁边秦氏拦着了点,瞧见门后躲着的女儿,眼睛又是一红。
  她劝阻着苏颜冷静下来,将一行人领进了屋里。到底是这种事,动静闹得太大对谁都不好。
  关起门来,青梧缩在薛鹤初身后。
  苏颜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瞪向女儿,
  “还不过来!”
  青梧从未见过爹爹生这么大的气。她有些怕,不敢再待在夫君这里,但也不敢过去,只得慢慢挪到了娘亲身后。
  小声解释。
  “娘亲,他,他是我在山上的夫君。”
  只这短短的一句,便什么都不用问,就都懂了。
  去年唔唔被救回,秦氏知道她身上的痕迹,又听了这话,哪有不懂的,她忍不住叹息一声,“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苏颜何尝不懂。前前后后的事连贯起来,他就想明白了个中原委。可要他一个老父亲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当真是有些强人所难。
  一时间,屋子里静默下来。
  “岳父岳母,”薛鹤初自始自终都未反驳什么,他朝着他们郑重施了一礼,“原是鹤初怠慢,本应早点来拜见二老的。鹤初是真心待唔唔的,虽说相识于礼数之外,但鹤初发誓会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唔唔。鹤初父母也同意这桩婚事,族中主婚事的长辈也已经从帝都出发,不日便可到达南郡。”
  薛鹤初说着,又将自己与唔唔的相识相知相恋讲了一遍,言辞恳切,情深义重。同时,也将之后的婚事安排得井井有条明明白白,是断不会委屈了唔唔。
  “说完了吗?”一直安静听完的苏颜看向薛鹤初,态度有些强硬,“说完了薛大人就请便!”
  俨然下了逐客令。
  “岳父大人,”
  “薛大人慎言。”苏颜打断他的话,“薛大人,苏府庙小,容不下大人你,请便!”
  “爹爹。”
  “你闭嘴。”
  青梧被凶得眼睛红红的,她看了一眼夫君,又看了一眼爹爹,垂下头藏在娘亲身后,不敢说话了。
  对于女儿的婚事,苏颜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
  没有表态,只是有一点,他不准二人再见面。态度强硬,甚至派人时刻盯着新禾院。
  青梧自此就被困在了新禾院,平日里倒也可以在府中走动,只是有护卫专程跟着,但若是想出府,那便不行了。不管她如何撒娇,都不行。
  二人分开的日子度日如年,青梧不知道夫君那天走后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爹爹到底是什么想法。想找娘亲打探,娘亲也只说不要管。
  唯一出大门,还是哥哥出发去帝都的那一天,她去送哥哥。
  可那么难得的机会,青梧愣是没看到夫君的身影,仿佛夫君从此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有听丫鬟小厮说,他好像回了帝都。也有听说,他还在帝都。
  众说纷纭。
  回来之后这几天,青梧一直心情低落。
  她很失望,果然是这样吗?夫君说娶她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其实只是在骗她。
  不然为什么不来找她?什么都不说一声。
  以前府里也有侍卫,她的新禾院也有丫鬟,他都能说翻窗子就翻窗子,现在却不来了。
  而且今日,不知府上在忙些什么,她身边都没人守着了,也不来。
  不来就不来,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
  果然,男人都是渣渣。
  呜呜呜……
  青梧越想越难过,秋千也不荡了,鼻子一酸,眼中的泪水就要落下来。
  “哪家的乖乖在哭鼻子?”
  头顶有声音传来,清清润润,青梧坐在秋千上,仰着小脸看。
  此时阳光正好,温暖的光撒在他宽阔的肩上,熠熠生辉一般。
  今日的他穿得十分正式,是她从未见过的正式。
  金冠,玉带,红色里衣,藏青色袍服,上面衣领和袖口用金线勾勒着暗纹。
  气质矜贵,而隆重。
  青梧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杏眼红红的,她瘪着小嘴儿,瓮声瓮气的说:“不知道是谁家的乖乖。”
  薛鹤初笑,眸子里漾出笑意,他微微弯下腰,深邃的眸子里倒影着女人芙蓉般的小脸,
  “原来是我家的乖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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