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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一层薄薄的白纱帐,雾气朦胧中,水池旁清丽绝伦的少女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的纱衣下玉体横陈。
  少女眸瞳水润迷离,朱唇微张气促而急,酥胸上下起伏,湿透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池畔,似圣洁又似妖娆。
  更加不妙的是,她正对着他坐着,曼妙的长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毛发稀软的花户瑟缩着完全地暴露于在他眼底。
  她手里拿了一根竹简,在那小穴里连续抽动着,晶亮花露缓缓漫出,蜿蜒地流到了池畔,聚集一滩小小的水渍。
  他不相信这人是刘师伯说的那人。
  她怎么会是个女子,女子向来不擅长术数,况且天道宗除了小师妹,什么时候又收了女弟子?
  可是不巧的是,他偏偏过目不忘,刚才只看了一眼所有细节都记住了。
  他的拳头渐渐攥紧,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小穴里插着的那根竹简正是《灵洲药经》!
  他在医修的解剖课上见过不少女人的裸体,但活的还是头一回见,还是个正在发情的。
  不过,他主修无情道,从小在清科戒律中长大,大道无情决修至八重境,早已灭情绝爱,视红颜若枯骨。面对如此淫靡香艳之景,他的道心稳若磐石。
  但是他听着少女断断续续的低声吟哦,他的耳根还是红透了,因为他气极了:《灵洲药经》是何等圣书!以前器宗的长老碰一下都要先斋戒沐浴的,她得到了如此珍贵之物,居然,居然拿来干这种事!
  谢秋灵正在研究着药经上所记载的母棘草的用法,没想到用法竟如此繁琐,需要将其塞入子宫使用,她此时可没时间去找别的工具,更不会对圣书抱有什么敬畏之心,于是她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想出了此有效但不太优雅的办法。
  她当然知道今夜即将要发生什么,司马明岚的人已经在来藏书阁的路上了。
  自从她认清了自己命运被编排的残酷现实,便开始了反抗。
  她想过先躲起来,避开死局,但以司马明岚的性格,她越是跑,他越要把她抓回来。况且想离开天道宗,除了大门可以走,其他的地方都是严密的结界,以她的修为,是根本不可能偷偷溜走的。
  她不想找麻烦,可麻烦总要找上她。她决定留下来,跟司马明岚对峙,跟这该死的命运拼上一拼。
  正当她一边上药一边思忖下一步的计划之时,她小腹一痛,那竹简竟突然自己从小穴中抽出,嗖的一声脱离她手,穿越纱帘向浴室外飞去!
  谢秋灵一惊,也不顾身上不着丝缕,连忙跟着飞奔了出去。
  那竹简落在了一少年手中,那人正背对着她立于门厅中央,白衣如雪,长身玉立,青丝如墨,浑身透着一股孤高清贵之气。
  只听他声音又冷又厉,如初春泉水击破冰凌:“你竟敢如此亵渎圣书。”
  谢秋灵没料到此人如此冒犯唐突,惊讶的张大了嘴,登时运起掌峰朝他打去:“还我!”
  他侧着身没有去看她,轻巧地避开了她的所有攻击,修长的手指一点,一个定身咒便飞了过来。
  对方修为境界完全碾压她,她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死死控住了。
  纱帘飘来,裹紧住了她的身体,俊美无双的少年才回过头来看她,眼神冷的像淬了冰:“是你借了天机阵法和灵洲药经?”
  她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愈发不悦:“是又怎样,你想做什么?”
  “你术数水平不错,只是比我差了一些,那道题我十五天便解了出来,所以这书本应该是我的,现在我要拿走了。”他傲然斜睨着她,乌发雪肤,眉目如画,一身素白锦衣,一双冷漠幽深的丹凤眼,清冷孤傲。
  谢秋灵脸色一沉,原来是来抢书的。
  看来这人不仅修为高,还是个术数高手。
  她观察他的装束,白衣如雪,身背古剑,应是无情道的弟子。
  作为一个世家公子,他衣着朴素,身上没有任何彰显身份的配饰,反而只在左腰处挂着些药灵道解剖和炼气道修补法器的器械,说明他极为低调且勤奋好学,涉猎广泛。他额上的抹额摆的极正,袖口领口被整齐挽起,左侧的器械也被有条不紊分门别类的排布,连他指甲的形状都被修剪的过分对趁……说明此人处事细致严谨,执拗苛刻至极。再然后……他的眼神,正赤裸裸地表示着他瞧不上她——他并不是一个善交际好脾气的人。
  无情道爱好广泛且性孤僻的……啊……原来是司马明岚那个从不露面的大儿子!
  她虽然跟大部分魅一样都是杂灵根,是个修仙废柴,但老天却在术数方面给她开了一扇窗。也因为这机遇,让她从刘玄子这里取得了《天机阵法》,她因此发现了一个不需要多高修为便可以诛杀合道期大能的方法。
  她本计划今夜用上面记载的诛仙阵暗杀司马明岚,可凤洛洛的突然归来让一切都变了,她不得不从长计议。
  若他是十五天解出刘玄子的题,速度确实略快于她,论平常,她还有闲情逸致与之探讨一二,可她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呢,这登徒子着实是来碍事的。
  “强盗逻辑。书是我先借到的,如何是你的?”谢秋灵没好气的说道。
  “刘师伯的规则是,‘解题最快者得之’,而非‘先借者得之’。”
  谢秋灵眼眸半眯,他非要这么强行诡辩的话,似乎也并非无理,况且她拿书做这事,被他撞见了,自己是挺理亏的。
  可尽管如此,她依然理直气壮:
  “但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我手里有刘玄子亲手写的借书证明,而你没有。术数水平高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要脸的强盗?”她不耐烦道。
  可恰恰相反,司马珩是个十分固执且循规蹈矩的人。那保留着少女体温的竹简上沾满了湿漉漉的花露,流的他手上倒出都是,馨香的液体顺着他的虎口一滴滴的淌出,将他素白的袍裾濡湿了一片。他清隽的脸上染了薄怒,耳根渐渐红的如滴血:“你…你如此折辱圣书,竟还有理狡辩?我断不会让它再落入你手!”
  “刘玄子只说此书需按时归还不可涂改不可私自拓印,我又没违反他的规定,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喽,干你何事啊?”
  司马珩一愣,这话乍听起来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他从来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
  “荒唐!”他声音冷冽的像冻结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手指捻决,瞬间屋内寒气陡生,一张金色的网罩在了她头顶,身上的定身咒又孰的紧了几分,谢秋灵像是重重挨了铁棍一记一般,浑身火辣辣的疼,不禁痛的叫出了声。
  这是竟然是高阶定身咒!这高阶束身咒只有施法者一人可解,若他就此一去不回了,她可是要被活生生困死在此处了。
  “唔……好疼。臭小子,赶紧放开我!”
  “你该受此罚。”
  谪仙般的人冷冷吐字,任凭谢秋灵怎么威逼利诱,谪仙般的人都漠然不为所动。
  这时,突然一股特殊的香味飘来,他环顾着四周,清冷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竹简上。
  指尖微动,他颇为嫌弃的挑起一丝竹简上黏液,凑到秀挺的鼻尖闻了一闻。
  果然,除了她体液的幽香,他还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香味。
  他审视着竹简,发现了一根沾了捣碎植物的阴毛,便随手将它捻了起来。
  但他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她那根羞耻毛发上,而是玉色冷淡的自语道:“什么植物?我怎么从没见过?”
  “登徒子!”谢秋灵在勾栏不少见轻薄无礼之人,但如此明目张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却是头一回见。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她更担心他看出那草药的破绽来。
  然而,此人根本不屑理会于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甩袖转身便要离去。
  他这人可是个十足的学痴,一旦对什么东西产生了好奇心,便要刨根问底,他这便是要一探究竟手里的草药究竟是何物。
  她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她灵机一动便心生一计,对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和颜悦色道:“喂,你等一下!不如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与你重新比试如何?若你能胜了我,我便心服口服的将它给你。”
  “你输了,两本书都归我。”少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清冷的凤眼漠然沉静。
  “可以。”
  他觉得此建议也算公平,于是便捻了个三清指,卸去了她的禁身咒。
  两人相对而立,视线犹如实质的交锋,仿佛能在空中撞出火花。
  突然,谢秋灵瞬间变了一张脸,她冷哼一声,一个跃步扑向了他!
  “砰”,司马珩的后背重重砸在了青石板上。少女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赤裸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身,一手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去够他手里的书。
  “你!”美人猝然入怀,司马珩眉头紧皱,不禁有一丝慌乱。他从来没与女人离得如此近,更未没见过行径如此大胆的女子。
  她不仅不扭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水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动着,一对丰乳正好摊在了他的俊脸上,严丝合缝的捂住了他的口鼻,憋的他差点没背过气。这前所未有的触感使他蓦地生了一股陌生热意,漾起一阵涟漪。
  但他断不许她再碰这书,于是他一个腾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以他的修为,他本可以轻松伤她夺门而走,但少女玉背似莹白月华凝结,似是一碰就会破碎,那腰上更是留下了几圈深深的伤痕,丝丝往外渗着血,在雪脂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是被他的束身咒伤成这样的。
  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竟伤她如此,这才知这女子修为低的过分。
  他所练功法凌厉无情,只怕随便一出手便会重伤她,再要运气推开她时,便稍稍迟疑了。
  可这一迟疑却给了谢秋灵反击的机会,她毫不客气,掰过他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狠咬了一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两人扭打做一团,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将将在水池边上停了下来。
  她准确的抓住此机会,眼疾手快地叩击他的虎口,一把将那竹简打入池水中,粘了草药的黏液在水中四散,再无踪迹可循,这下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此时狼狈的两人姿势甚是暧昧,两人衣衫不整,头发纠缠到了一起去,她紧贴着少年的上身,刚裹上的薄纱也被弄掉了,微湿的薄纱下,曲线毕现,胸前两团蓓蕾暴露无遗,一片寂静中两人交迭的喘息声清晰起来。
  这时谢秋灵才看清身下这少年的脸,端的是清绝出尘,玉色入骨,俊美的过分。
  不过,这绝色的脸蛋,这漠然倨傲的小眼神,怎么看着甚是眼熟呢?
  他似乎长的跟痘印里天天刷屏的天界帝君的大儿子棂清大殿下一样。
  等等,他不会就是大殿下吧。
  她确实在围脖热搜上看到过大殿下和烛阴公主一起下凡渡情劫的事。这大殿下拥有众多仙女迷妹,因为这件事他的粉圈都炸了,天界的小仙女们各种扒公主的情史黑料,疯狂对烛阴公主进行人身攻击。此事热度持续不减,霸占了热搜第一整整一个月,连她这个纯吃瓜路人,都对此事印象深刻。
  司马珩被女人身子压住,如兰的鼻息轻扫着他的脸庞,她身上幽幽柔柔的香气直直冲进肺腑,身上莫名起了燥意,血液不可控地在缓缓加速流动,向两腿之间涌去。
  他别过了头去,脸颊渐渐染了绯红,这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心生迷茫。尽管他修炼无情决,但到底是个正常男人,那物每日清晨都会起立,但他这回才知道,女人离得近了这物什竟也会这般不受控制。
  渐渐的,谢秋灵感觉他两腿之间那热乎乎的东西正悄然抵上了她的小腹。
  呵,原来仙女们疯狂追捧的冰山美人,也不过如此。
  她秀眉一竖,抬手就是向他脸上抽去,被他快了一步按住。
  但转眼间她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抽了过去,又被他灵敏的捕捉到意图,捉住了手腕。
  他有力的钳着她的双手,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只手压着按过头顶。
  他质感如月华如绸缎般的黑丝散乱地倾泻在她身上,两人离得近在咫尺,对方身上清冽孤寂的松香味直冲她的鼻庭。
  少年薄衫散乱,隐隐勾勒出糅合了力与美的身体线条。那两只钳制住她的有力的手臂,紧绷的肌肉匀称地贴在骨骼上,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其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额头一滴汗珠顺着清隽冷秀的下颚骨滑落,没入锁骨下引人遐想的阴影处,给人以一种强烈的,想要帮他解开衣衫的欲望,一股禁欲又致命的性感四处横生。
  她再定睛一看,他居然阳元未破。
  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在她们族里,从来只有女魅轻薄男人,没有男人轻薄女魅的说法,因为和女魅交合,从此男人这副身子就会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这样一来吃亏沉沦的只会是男人。族人对男子的贞操德性也是有极高要求的,小郎君姿色如此,又是个不通情欲的雏儿,她也不算嫌弃。
  可他方才如此对她,她总要还报回去,给他点难堪。她不喜被人这般掌控,也不喜他这般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局势上更不能落于下风,即使自己理亏,也要让他觉得是他错更多。
  况且,这小郎君的身份不简单,她说不定可以……趁机好好利用他一番呢。
  “你!欺负我!”谢秋灵一副被人侵犯了的纯洁少女模样,在他身下扭捏抗拒着。
  “在下只不过想救那本书而已。”司马珩长睫轻颤,眼若流星,目光清明澄澈。
  “哼,撒谎,你分明就是想轻薄人家!”
  “抱歉,你误会了,我对姑娘你没有任何想法。”他的眉目清冷下来,语调淡漠平静。
  谢秋灵觉得他好笑极了,眼睛瞥向了他两腿之间支棱起来的那根棍子,隔着一层薄衣,正巧不巧的卡在她的小穴外,顶端沾上了她的花露,微微濡湿。
  她从未见过如此口是心非之人。
  谢秋灵抬抬眼,柔媚地瞧着他:“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叫没有想法?”
  司马珩脸上青红相错,唇线紧绷,眸色一沉:“这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并不代表我想对姑娘怎样,姑娘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白肉而已。”
  谢秋灵着实被他给逗乐了,他莫不真是个呆子?
  可她见他的那双墨眸,不染一丝尘杂,澄净如一汪湖水,还真是一副对她没有想法的天真样子。
  她们魅虽然资质差,正面打架是不行,但到了男女之事上,任凭是合道期的司马明岚也会栽在她身上。
  她可头一回见这么傻的男人,便对这小郎君生了逗玩整蛊之意。
  她两腿突然夹紧,腰际悄悄往前一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轻蹭他的龟头。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蹭地传遍了他全身,他墨眸紧缩,身子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感觉竟令他莫名舒爽,隐隐勾起了他向前探索下去的欲望,可他修的是无情道,断不可纵欲,否则所修功法便会前功尽弃,他着实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连忙抗拒着要起身。
  他身下的女人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装作抗拒他的模样,两只细长的白腿在他腰上一勾。
  突然,她膝盖骨对着他的尾椎骨一顶,他身子一沉,那坚硬之物竟不小心顺着润滑的液体陷入了泥沼几分,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身子陡然一抖。
  察觉到不对头,他刚要起身离开,却感觉她下身生了一个漩涡似的,他身下之物像是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死命往那泥潭中钻,没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哧溜一下被吸入了花穴的入口,将那里撑了个饱满。
  他脑子里轰的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禁箍刺激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早已充血的阳物又暴涨了一圈。
  进到了那里可就更不妙了,她们魅的结构与人类的不同,天生便是使天下男子为之沉沦疯狂的销魂窟。他滑了个头进去,竟瞬间感到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钻了出来勾缠住了他,狠命地将他的命根往里头吸。
  “嗯……唔……你,你在对我做什么!!”她佯装作惊慌的样子嘤咛娇啼。
  “我....”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
  他血液突突逆流,额上的青筋暴起,发觉自己越来越濒临失控,撑着胳膊挣扎着想逃离,谁知他现在撑都撑不起来了,他被一股不可抗力屈使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撞了下来,紧贴上了少女赤裸的酮体,他的脸撞在她深深的颈窝中,从那个角度,他刚好看清她胸前两团高挺丰腴的乳肉颤颤得仿佛要从那薄纱里扑将出来,他凤眸一暗,她的哺乳器官比他解剖过的任何一具女尸的都大。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听到了衣布撕裂的声音。
  他命根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了,又被强拽着往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插进了几分。
  随着茎身一节一节的被吸入,刺激感一节一节堆迭着升级,往日清明的眸逐渐浑浊了起来。
  此时他又听到了身下的女人细细地哼了一声,欲迎还拒一般。他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无间炼狱,欲火毫无征兆的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一下子烧成了一片。
  此时他的茎身入了小半个进去,他满脑子竟是一入到底,将这女人狠狠贯穿的想法。
  “唔!你!臭不要脸!你,你居然进去了!快出去!”她见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我……我没想....”清俊如谪仙的少年声音沙哑,墨眸扑闪,他已经完全慌掉了。
  他从小断情绝爱,未经人事,心思单纯的紧,不知道和女人离得近了竟会发生这种事,他更不晓得这身下女子并非常人,而是个邪媚之物,一时也没察觉出是这女子在搞鬼。
  “我什么我,你把我当成一堆肉,怎么做都不算轻薄,那我当那书只不过是一堆破竹简,我想怎么对它,又哪里有错了?”她嗔道。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慌忙地想抽出,却没想到拔出的过程会更加艰难。
  他的茎身像是被无数条小绳死死缠住,将他死命往里头拽,更有小嘴一样的东西一边舔吮按摩着茎身,一边往他那马眼里钻,巨大的刺激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险些精关失守。
  她的穴口像是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吞噬淹没,可这女子脸上偏偏一副纯洁无辜的可怜模样,一双亮晶晶的秀眼哀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头溢出,他难受极了,他想破开她,就像他日复一日在冷崖练无情剑法,将剑痕一道道深深的刻入石壁那样。
  但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鬓角滑落,浑身肌肉都在痛苦的颤抖。
  他心中天人交战,调动起全身的真气与意志力,才终于脱离了那危险的深渊,从这个引人沉沦的可怕女人身上站了起来。
  低头这才发现,他衣服居然破了个洞,缠绕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从那洞里直直捅将了出来,上面湿漉漉地沾着花露,顶端马眼淌出了一点白浊,在这无辜的少女面前暴露无疑,可是失礼极了。
  他脖根都红透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自古以来,大道无情决是修真界当之无愧的无上功法,大成者毁天灭地,神鬼为惧。然而大部分修炼者都会半途而废,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修成正果。
  每年,无情道执事长老都会挨个对弟子施以“试心术”,将弟子识海内情景公之于众,随后,他们以金钱美色诱惑之以观其道心是否坚定。通过不了此试炼者,必会被逐出师门。
  九十年来,他意志坚强稳固,就算男女当其面合欢他的心也不会起丝毫波澜。可今日,他竟在这女子面前失了态,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险些破功了。
  面对她的诡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般运起了无情决好一会才平复了激荡的心情,诚恳地鞠躬向她道歉:“在下如此唐突姑娘,着实对姑娘不起。”
  她捂嘴偷笑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按照如今的人族律法,若女人被男人轻薄了,即便不愿意,也要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做丫鬟做小妾也好,总之这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所属物了。
  这种事若无人所见还好,要是被有心人检举了,这名女子便会被视为不洁不忠,轻则送到勾栏沦为鼎妓,重则死罪。
  他虽脾性孤傲,但也为人正直,按常理,他应该把她带在身边的。
  可他偏偏练的无情道,一辈子都不可动情,身边也不可能有女人,又如何对她负责呢?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他微垂了眸。
  “你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吗?难不成你看上我了,要带我走呀?”谢秋灵挑逗之心意兴阑珊,她抬了抬眼,视线轻柔地落在他红透地脸上,伸出玉指轻拂过他的薄唇。他像突然被烟花烫到一样,慌张地别过头去,眼神局促的躲闪。
  “我…不…不能。”他不知道怎么答,他不会因为一次露水情缘就放弃自己的修仙正途,也不可能对她负责的。
  “你不想带我走,那你还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干嘛?就当不认识我,什么也没发生好了。”她瞧他无措的模样,轻笑出声。
  “你……”
  他真的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么……
  少年眉眼沉炽晦暗,默默立在一旁看着她整理好衣服,把灵洲药经从池水中拿了出来,准备离开。
  他心情杂乱,不想让她就此消失,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低声说:“别走,我们还没去找刘师伯比试。”
  谢秋灵噗嗤笑出了声,他还真是呆的可爱,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书呢。
  她怕自己不答应,他会缠着自己不放,便应下了,二人欲去寻刘玄子重新出题。
  谁知,刘玄子已笑眯眯地在门口站着了:“小夫人,司马明岚的人找你。”
  来的正好。
  这节骨眼上,她可没闲情逸致跟他比这。
  “好啊。比试的事下次再说,这书先借你看几天,过几天再来找你拿。”谢秋灵将灵洲药经塞到了司马珩的怀里,对他眨了下眼睛,提着裙裾转身离去。
  司马珩怔怔望着她如蝶的背影,影沉沉的眼帘垂下遮住了轻颤的墨眸。
  她是小夫人?她居然是小夫人?他……居然轻薄了父亲的女人!?
  ......
  谢秋灵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来到了天道宗正殿,撞见许多人在侧殿里进进出出,又是端水又是端药的。
  她一路走过,无数眼睛打在她身上,纷纷露出八卦的神情。
  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外等她,侧殿里的女孩已经在大量名贵补丹下苏醒了过来。
  谢秋灵正要进门,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看着男人冷厉的目光,觉得可笑。
  是哦,他找了个替身,怕他的白兔知道伤心,所以不敢让她俩见面。
  他欲带着她往远处走,再与她说取丹元的事。
  可她偏不,她偏要他在这门口说。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他一身。令司马明岚一阵惊愕。
  她柔柔弱弱的扶上了他的身子。
  司马明岚洁癖严重,不禁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可谢秋灵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夫君,我,我怀孕了。”她轻咬自己的嘴唇,一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一边拉过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司马明岚狭眸微眯,低低的在她耳旁说,“怎么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喝避子汤的吗。”
  谢秋灵缓缓的抬起一双无辜又晶莹的杏眼,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明岚皱着眉头喊了一旁的宋青云长老过来,他把了把谢秋灵的脉,点了点头,“小夫人的确是怀孕了。有三个多月了。”
  司马明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怎么这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回要是再取她丹元,这孩子可是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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