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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静恬住过大学城周边的便捷酒店,大一入学报道的时候,她提前来到岑东,在学校周边随处找了一个地方落脚。
  走廊里隔三差五的贴着擦边元素,她面红耳赤的进入房间,发现房间里都是透明的玻璃墙,电视柜旁竟然摆了好几种样式的计生用品。
  没敢洗澡,睡觉的时候也是恍恍惚惚的,隔壁靠墙的床一直吱吱呀呀的想个不停。
  自那以后,叶静恬再也没有去过周边的便捷酒店。
  而现在,陈渊在前面紧紧的攥住她的手,不容她拒绝。
  叶静恬藏在陈渊的身后,做着缩头乌龟,只盯着脚下的红地毯。
  直到陈渊刷完房卡,叶静恬才从壳里钻出来,先一步从打开的门缝里钻进去。
  陈渊一路注意着叶静恬的小动作,明明只盯着脚下,耳朵却越来越红,在电梯里的时候贴着他,站在角落里。
  叶静恬打量着房间,很正常的大床房,墙上挂着印象派的油画,柜子上摆着水壶、水杯以及酒店不可或缺的计生用品。
  陈渊见叶静恬的视线停在电视柜前,跟着看去,状作无意道:“今晚用不着它,我带了。”
  叶静恬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没想……”
  想没想都不重要,兔子进了狼窝,不被囫囵吞了去,太不符合狼的本性了。
  陈渊把背包里的生煎拿了出来,放到小茶几上。
  “夭夭,你先吃点垫垫肚子,我已经叫了服务送晚餐上来。”
  这家生煎确实不错,皮酥脆,芝麻和葱的香味回味无穷,口感绝佳让叶静恬忍不住吃了好几个。
  陈渊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叶静恬的旁边,半抱着她,偶尔也会借着她的手,把即将送到叶静恬嘴里的生煎夺到自己嘴里。
  上一周两人都太忙,夭夭忙考试,他忙着总结数据,还得给村里的农民工培训演示。
  和叶静恬待在一起时,总觉得时间和环境待他极其宽容。
  两人相处时的甜蜜,足以化解工作带来的压力。
  晚饭送上来了,叶静恬略微吃了两口,就趴在床上看剧去了,陈渊站在床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才吃了饭,别趴着,对胃不好。”
  叶静恬拿手盖住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仰头反驳:“我没吃多少。”
  “我刚看你拿的快递,买的什么呀?”
  这条裙子原就是明天穿给他看的,想着今晚拿回去洗,明天正好穿上,没想到半道陈渊跑到岑东来了。
  “买的裙子,打算今晚回去洗的。”
  叶静恬把快递袋拆开,跑到镜子前举着裙子比划着。
  “陈老板,觉得这套裙子怎么样?”
  叶静恬挺满意的,军绿色的长裙,适合去黄岭的绿水青山,而且布料裁剪干净利落,让人很有气质。
  陈渊满心眼里只有叶静恬,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洗澡顺带就给夭夭把裙子洗出来,明天就能穿上了。”
  浴室的浴霸开始工作,淋水的声音啪啪的打在墙面和地上。
  无心刷剧,脑袋放弃思考,浴室的水隔着门注进了她的脑海。
  叶静恬踮起脚,轻轻的靠近浴室,可惜的是这里的浴室一点也不透明,连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也不能见着。
  想到待会儿会洗澡,索性脱了鞋子,蹲在浴室门前。
  里边的动静很快,浴霸的声音停了,紧接着是盥洗池的水龙头开了,是在揉搓衣服。
  萌生了想要捉弄陈渊的心思,不动声色的拧开了浴室的门,想从背后吓一吓他。
  可是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不着一丝半缕的裸体。
  叶静恬惊叫:“你怎么不锁门!”
  陈渊一早就听见了门口的动静,没想到叶静恬竟然会如此胆大,直接就闯进来了。
  不穿贴身衣物是存了私心的,他也想逗逗她,而且穿了又脱麻烦至极,还不如一个浴巾了事。
  陈渊没有转身,浴室的镜子正好照着叶静恬的慌乱神色,双手捂着脸,眼睛半眯着偷看。
  “夭夭入室当色女,还要倒打一耙,好冤枉。”
  “我没有……”
  色迷心窍,一时起了好奇,圆都没法圆。
  叶静恬语噎。
  陈渊迅速的把衣服在清水里过了一遍,寻了一个衣架,把裙子晾在了通风口。
  做完这些,再回身望去,发现叶静恬还在原地,维持着手捂住脸的动作。
  “夭夭,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
  不知何时,陈渊已经走到了叶静恬的身旁,俯身贴在了她的耳畔。
  叶静恬埋头着,看见某个物什频频仰头,害羞是有的,可是好奇更多。
  真就成了一个色女。
  “你怎么不披个浴巾?”
  陈渊接话:“围了浴巾,夭夭就看不到了”。
  眼瞧色心被发现,叶静恬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距离两人第一次负距离接触,已经过去快两周了,荷花池内飘摇的小船,让她无心观察其他,害怕船会翻,害怕声音会引来路人,完事后已是累极,根本来不及看看使坏的肉棍长什么样子。
  “夭夭,它好看吗?”
  陈渊又近了一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没使什么力道,但是足以让叶静恬走不掉。
  模样算不上好看,根部绕着粗硬的毛发,头部倒是有些粉嫩,只是气势太过唬人,让叶静恬有些想后退。
  脑袋一阵放空,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顶端,拇指慢悠悠的绕着马眼打圈。
  没有特别手感,指尖开始变得黏腻,手里的物什频频昂首,像是主动往叶静恬手心里钻。
  头顶的呼吸愈加重了。
  扣在叶静恬背后的手,稍微使力,便把人牢牢的锁在怀里。
  “夭夭,你可折磨死我了。”
  说着,伸手捉住了只在顶端试探的小手,带她来到了根部。大手包裹小手,引导着,安抚小兄弟的每一处。
  叶静恬面红耳赤,脸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脑袋上还有一只作乱的手,胡乱的揉着头发。
  忽而,下面的手,骤然用力,带着她快速的前后滑动。
  “陈渊。”
  叶静恬也不知作何,想要喊他的名字,见他没有应答,又喊了一声。
  “嗯。”男生回答时还得了点喘息。
  “陈渊。”叶静恬有些哭腔。
  男人依旧答了。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有冲刺加速的意思。
  陈渊的手从叶静恬的头顶滑到脖颈,下巴抵着叶静恬的头,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叶静恬不敢乱动,自己身下早已泥泞,难耐的磨着大腿心。
  “陈……渊”。
  “快好了,夭夭再忍忍。”
  不知何处安放的食指尖,刮蹭般扫过马眼,陈渊这才精门放开。
  陈渊蹲下身,继续抱着叶静恬,大手揉着叶静恬的手心,给她放松。
  浴室的水声滴滴答答的,叶静恬逐渐缓过神来,麻木的手,在陈渊的揉搓中,找回了些知觉。
  他俩谁也不想动,静静的靠着彼此。
  “陈渊,我脚麻了。”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陈渊捏了捏叶静恬的脸颊,靠在她的颈测失笑,真是上瘾。
  随后一把抱起叶静恬,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
  怀中女孩儿是羞涩的,脸上红晕团团,连眼角都是红云带俏。
  陈渊忍不住一声笑,“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叶静恬被放在床中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陈渊,乐呵呵的笑起来,伸手搂住了陈渊的脖子。
  “陈老板,我是你的什么宝呢?”
  “夭夭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最大的宝贝。”
  “胡说,明明……”
  叶静恬又开始捉弄,没受陈渊压制的腿,悄悄弯曲,在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用膝盖顶着陈渊的“大”宝贝。
  眼睛仍然是盯着陈渊,十分坦然,没有半点做了坏事的模样。
  陈渊伸手摁住了叶静恬的膝盖。
  “夭夭。”
  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
  叶静恬见势不对,立马想从陈渊的身下逃走。
  陈渊比她更快一步。
  揽过叶静恬的腰,一阵天旋地转,竟然趴在了陈渊的腿上。
  叶静恬穿的是来时的裙子,此时裙子已经被揉作一团,挤在小肚子的位置。
  随着挣扎,裙子还在不断上爬。
  陈渊扬起了巴掌,轻轻的拍在了叶静恬的屁股上。
  没用力,屁股却弹了两下。
  叶静恬瞬间呆滞,随后脸红到耳朵根。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屁股。
  声音钝钝的,暧昧又色情。
  “陈渊!你把手放开!”
  陈渊的手,还停留在屁股上,揉着挺翘的臀肉。
  叶静恬被压制着,嘴上的要求丝毫不起作用,只好埋着头,两手攥着陈渊的浴巾。
  火热的手掌开始开疆扩土。
  不甘心眼前的高地,开始放任食指向洼地进发。
  隔着一层布料,挠痒痒似的绕着穴口打转。
  叶静恬又开始挣扎,很快被胸口位置的“大”宝贝拍打警示了。
  花液浸湿了布料,陈渊的大拇指守着新占领的阵地,堵住了穴口。
  食指又向前开阔土地了。
  是更敏感的花蒂。
  不像对待穴口那样温柔,用了速度也使了力量。
  快速的刺激花蒂。
  小豆豆充血肿大得很快。
  膝前的女孩呜呜咽咽的承受着,没有再挣扎,想是尝到了甜头。
  隔着布料揉着花蒂,布料粗糙的摩擦,让女孩性反应来得更快。
  叶静恬身体微微震颤着。
  陈渊另一只手滑进了叶静恬的胸口。
  看似是揉着乳肉,实则是与身下的小兄弟打配合,让它也享受一回温柔乡的按压挤弄。
  由于上面和下面都被照顾到了,叶静恬高潮反应很快。
  花液从穴口喷出,隔着布料淋湿了陈渊的手心。
  穴口快速的收缩着,吞咽着陈渊布料外还未移开的大拇指。
  陈渊挪开了在叶静恬胸口作乱的手。
  贴首附耳的喊了声:“夭夭”。
  叶静恬还未从余韵中缓和过来,随即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了陈渊身下。
  男人有些着急了。
  手指掀开湿润的内裤布料,便把小兄弟塞进了微柔乡。
  还在收缩的穴口,突然被扩张、插入,前所未有的吸力向陈渊涌来。
  腰眼一麻,险些没有守住。
  陈渊一边向前移动,一边贴着叶静恬的耳侧说话:“夭夭,今晚就来一次,明天陪我去黄岭好不好?”
  询问是轻声温柔的,身下劲腰摆动是一点也没留情。
  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叶静恬背后绕过,牢牢的握住另一边肩头。
  女孩儿每次的颤动,贴着他腹部的臀也会不受控制的向上翘起,想把他挤开。
  可是,哪里会如愿呢?
  陈渊的手触碰到了两人交合的位置,揉着贝肉里的花蒂。
  双重刺激,让叶静恬失声尖叫,身体颤动更加剧烈了,却丝毫不能撼动陈渊分毫。
  眼看着就要到顶了,陈渊又停下,把她翻了个面。
  叶静恬想他停下,可是小腹有团火在乱窜,双腿间更是说不出来的难耐滋味。
  想被填满,想被狠狠地揉弄贝肉。
  良久,陈渊还是不见动静。
  叶静恬委屈得想哭,睁开眼睛,眼眶都含着一汪泪水。
  却见陈渊目光火热的望着自己,嘴里还叼着避孕套。
  像是,正在等自己。
  “渊哥……”女孩儿娇娇的喊了一声。
  原是想让夭夭帮他戴的,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动手能更快吃到肉。
  娇娇的模样,哪是会用这东西。
  叶静恬的腿被抬高,挂在陈渊的腰上。
  一柱到底,随后是九浅一深的逗弄,把穴口里边的软肉都抵弄一遍。
  做爱时的放肆亲吻,恨不得把对方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叶静恬发现自己喜欢陈渊有时的粗暴对待,特别是呼吸一窒后的,大脑短暂停止运行,随后又被身下的交合唤醒,极致延长的高潮。
  说只做一次,可是是针对的是陈渊的一次,叶静恬不知道已经在床上迷糊了几次了。
  陈渊抱着叶静恬去清洗的时候,瞧着叶静恬身上的红斑点点,让他不免又想来一次。
  最后,想到明日还得奔波,只好作罢,艰难的循着吻痕嘴唇轻触。
  翌日,叶静恬眯着眼,看见窗口透过的阳光,十分自然的转身埋首进陈渊的怀里,躲避光线。
  陈渊听叶静恬嘴里哼哼唧唧的,凑耳朵靠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抬手看了眼时间,七点十分。
  “夭夭,今天有课吗?”
  叶静恬没有反应,逃避的摇头,不想被打扰休息。
  陈渊又挠了挠叶静恬的手心,试图唤醒她。
  谁知叶静恬把手藏了起来,搂着他的腰,不给他碰。
  不能再耽搁了,起床收拾一通,再吃早饭,还得加上到教学楼的路程,八点不一定能完成。
  正当他要化身讨厌的起床铃时,叶静恬伸手,压着他的脑袋,咕哝道:“渊渊,今天是后三节,我再睡会儿。”
  渊渊。
  渊渊。
  陈渊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还挺可爱的称呼,嘴角扯出的笑容,揉了揉叶静恬的头发,抱着吻了一下,随后陪她继续补觉。
  他的夭夭真软啊,真想一辈子都抱着,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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