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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五:
  这个吻的主导权在于水苓,比起咄咄逼人的强势她更喜欢若有若无的勾引。
  徐谨礼能感觉到她在进退得当地吊着他,手钻进他的t恤里摸来摸去,直到摸得他起反应,又装作点到为止。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朝水苓看了一眼:“你……”
  水苓知道他难受,笑着把手按在他有反应的地方:“要不要我帮你啊?”
  徐谨礼手捂着眼睛沉默了几秒:“不用。”
  “噢——”水苓一边答应他,一边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拉下拉链。
  徐谨礼听见拉链声被激得立刻坐直,拉住她的手腕:“不是说不用吗?”
  水苓看他难受得不行还忍着,笑着哄他:“好好好,你不用,可是我想怎么办?陪我玩玩嘛。”
  徐谨礼皱眉:“玩?”
  这种青涩又懵懂的样子,实在让水苓心痒:“嗯,愿意吗?听我的话。”
  徐谨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都能配合:“……没什么不愿意的。”
  “好,那抱我上楼。”水苓说完朝他张开双手。
  徐谨礼一手托着她的大腿,由着她双腿箍在他腰上,带她回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徐谨礼就准备去洗澡,被水苓拉住,她笑说:“走什么呀?过来坐着。”
  看她的笑容里带着狡黠,徐谨礼意识到那个“玩玩”大概是要玩他。
  行吧,无所谓,随便她吧。
  他按照水苓的要求坐在床头看着她:“然后呢?”
  水苓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把他的裤子朝下褪了一点,拉下他的内裤:“不准动哦。”
  徐谨礼本来就有反应这下头脑更热,他及时止损制止她:“不行,家里没有安全套,我没买。”
  水苓摇摇头:“没关系,不用也行,我用别的办法帮你,你把腿伸直。”
  徐谨礼看着她,左右为难起来,最后还是听话把腿伸直。
  水苓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全脱光。
  徐谨礼别过头,面上发红:“怎么都脱了?不是说了不能做吗?”
  水苓坐在他双腿之间,把长发都顺到身后:“对啊,不做啊,就给你看看。”
  徐谨礼气结转过头看着她:“你真是——”
  只匆匆一瞥又把头转过去,他怕自己真忍不住会吓到她,赶忙用手捂着眼睛:“你到底要玩什么啊?”
  水苓用双足夹着磨蹭他的性器:“玩你啊。”
  徐谨礼勃发的欲望突然被柔嫩的脚掌心包裹,呻吟低喘,下意识想曲腿,被水苓按住了脚腕:“不准动噢,说好了听我话的……”
  她的声音笑盈盈的,徐谨礼完全不敢看她,他知道这个关口他一旦睁开眼,就会忍不住扑上去。迫不得已,他仍旧闭着眼,握紧拳头干熬。
  水苓觉得他闭上眼睛,微微仰头红着脸低喘的样子实在性感,有意给了他一点甜头,轻轻踩他。
  脚趾一点点磨过盘亘在性器上的青筋,她甜丝丝地笑,轻佻地夹着套弄,时不时带点力度轻踩一下,惹得徐谨礼仰头呻吟:“……哈啊…嗯……水苓……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徐谨礼因为闭着眼,触觉感受被不断放大,女人柔嫩的脚掌和小巧的脚趾都被他那天握在手中,他不用睁眼就能想到这个画面有多勾人。
  仗着他舍不得,就肆无忌惮地勾引,徐谨礼已经开始挣扎着待会儿睁开眼要不要报复回去。
  水苓看着徐谨礼难耐的样子,按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多动:“还没结束噢。”
  用脚替他弄了好一会儿还不射不禁有些酸,水苓凑过去,改成用手。
  手比脚灵活得多,水苓被熟男徐谨礼教过怎么给他用手解决,所以上手能使上更多技巧,足够让男高徐谨礼失魂。
  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足仍然没放过他,她一点点顺着徐谨礼的小腹向上踩,边踩边画圈磨他。她看他忍着不说话,笑嘻嘻地勾他:“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这样帮你?要我用力一点吗?还是轻一点?”
  徐谨礼一把握住她踩在他胸膛上作乱的小脚,闭眼咬在她脚腕上,顺着舔向上继续咬她的小腿。
  水苓被犬齿厮磨,微微有些痛,掌心裹住他的龟头,大拇指堵住已经在流出前精的眼,不给他射:“小坏家伙!还咬我。”
  徐谨礼就要射了,被她这样堵着,难受得不行,憋不住睁开眼看她,刚好和水苓对上视线。
  看他睁开眼睛,水苓心里愉悦了一点,松开继续给他套弄:“愿意看我了啊?”
  徐谨礼觉得冤枉,近乎泄气地说:“不是不愿意。”
  水苓故意这么问他,其实她心里知道徐谨礼是在忍着。她跪在他双腿间朝他胸膛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赤裸着依偎在他怀里,仰头朝他笑:“亲我呀。”
  徐谨礼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疯狂地吻上去,射在她手心里。
  手摸遍她的全身,又揉又捏,压在她身上一刻不停地吮着舔着卷着她的唇舌,徐谨礼仍觉得饥渴难消,巴不得吃了她。
  水苓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用手去推他,被徐谨礼握住手腕不给她动。
  直到水苓觉得舌头已经开始发麻,徐谨礼才松开她,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朝下又吻又舔,力道不轻,在水苓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团团红痕。
  揉上她的双乳时,手劲大了点,水苓嗔怪他:“轻一点呀!痛……”
  徐谨礼理智回笼,手臂绕过她的下腰把她抱起来按在他怀里,低头在她颈间低喘着说:“抱歉,弄疼你了……”
  水苓霎时间又心软了:“没事,也就那一下有点痛,其他的还是很舒服的。”
  她吻在男孩的脖颈间,轻声说:“还想舔我吗?还是先去洗澡?”
  徐谨礼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他定力不够:“让我再抱一会儿,然后带你去洗澡。”
  他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她的背上和腰间,动也不动地搂着她。
  半晌,徐谨礼出声叫她,声音又轻又哑:“老婆……”
  水苓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喜上眉梢笑了出来:“在呢呀,宝贝老公……”
  这个称呼让男高徐谨礼一下子抬起了头看着她,心里既高兴又怪异的感觉,他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好怪。”
  看他蹙着眉小声抱怨的样子,水苓瞬间被戳中心脏,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头上亲昵地蹭,边蹭边感慨:“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可爱死了!哪里怪了,你就是我的宝贝……”
  说完亲着他的脸颊,“啵啵”地吻出声,主动得让徐谨礼招架不住,脸红地别过头:“好了、好了……”
  他起来抱着水苓去浴室,一手托着她抱在怀里,另一手去调节水温,问她:“这个温度行吗?”
  水苓点点头,让他放她下来自己洗,刚站到地上,又去挑逗他:“要不要一起洗啊?”
  徐谨礼摇头:“我去换床单。”
  说完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就走了出去。
  水苓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撇撇嘴先安安分分洗头。
  等徐谨礼换完该换的床单被套那些,把衣服什么的也放到洗衣机里去,才过去找水苓,他进去在门口敲着磨砂玻璃:“衣服给你放在这,我先出去了。”
  水苓拉开移动玻璃,把他拉进来,浑身湿漉地贴在他身上,娇声求他:“帮帮我……”
  徐谨礼浑身的血液翻滚直涌向天灵盖,僵在原地咽了一下口水,低声问她:“怎么帮?”
  水苓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到下面娇嫩柔软的阴户上:“可以插进去摸我……我想要,好不好?”
  男高徐谨礼看着她渴求的样子和白中带粉的阴阜,认命地跪下去:“我帮你舔吧。”刚说完就分开她的腿含了上去。
  猛得一阵刺激袭来,水苓浑身发软,站不住打着哆嗦,被徐谨礼抱着带进家里的双人浴缸里,抬起她的腿架在他后背上继续舔她。
  水苓后背抵在浴缸的边上,被舔得脊背发麻,腿忍不住往他背上踩,呜咽着叫出声。
  下意识去夹他的头,被徐谨礼抱着她的大腿强行分开,水苓难耐地朝后仰,抓着他的头发:“……不行了……啊……呜呜呜……你放开我……”
  徐谨礼没理她,看她面色潮红,禁不住发抖的样子就知道水苓在说反话。
  水苓被他又吸又吮,都不用去找什么敏感点,徐谨礼已经把她全都吃遍了。她的阴蒂被舌头反复刺激,高潮迭起,水苓带着哭腔去揪他的头发,清润的液体从体内泄出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徐谨礼去咬她大腿根部的软肉,慢慢地舔,并不着急把脸上的东西擦掉,他脸贴在水苓的大腿上蹭了一下微微阖眼朝她看去:“水苓,你真的好多水啊。”
  水苓被他说得脸红,看着他用那张沾着体液的英俊脸庞去吻她的大腿,一整个呼吸急促。
  少顷,她支支吾吾地说:“……脸上的东西先擦了吧。”
  徐谨礼笑笑:“你给我擦好不好?不是你弄上去的吗?”
  水苓羞愤,用手舀起浴缸里的水泼他:“讨厌!”
  徐谨礼很喜欢她害羞的样子,躲也不躲,把她慢慢放进浴缸里,寻过去笑说:“刚刚还叫我宝贝,现在又说我讨厌,用完我就不认账,坏姐姐……”
  不是,他怎么这么快就会调情了?水苓听他笑着抱怨,心跳个不停,面色酡红,轻轻踢他的膝盖:“你出去。”
  徐谨礼摇摇头,随后答应她:“好好好,我出去。”
  他几乎浑身湿透,出了浴缸就扯着t恤脱了下来,脱完所有的衣服站在淋浴那背对水苓冲洗。
  水苓趴在浴缸边看他,看着仍为少年的爱人,想起那句话:“青春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
  韧劲、蓬勃、朝气和锋芒糅在一起,翱翔的鹰或是奔腾的骏马,带着风奔向世界的尽头。
  她笑笑,觉得真好啊,青春岁月、年少葱茏,用不完的活力,一切皆有可能……年轻真好。
  徐谨礼洗差不多之后过来试了试她浴缸里的水:“我给你重新放吧,换下水。”
  水苓乖乖趴着浴缸边上:“好啊,那你换吧。”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乖,徐谨礼去亲她的脸颊问:“水都放光了,冷不冷?”
  “夏天怎么会冷嘛,没事的。”水苓摇摇头又问,“一起进来泡会儿吗?”
  徐谨礼拒绝:“不行,我会忍不住。”
  水苓去摸他的脸,带着笑意:“忍不住就不忍呗,我是你老婆呀,和老婆做有什么不对?”
  徐谨礼无奈地吻她手心:“别闹我了,家里没东西,而且你快来例假了,身体还不太舒服。”
  那句“不要无套内射”之后,徐谨礼就决定,断绝这个可能。只要没有保险套,他是怎么都不会动水苓的,只有这点,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被年长的自己看不起激起了他的胜负欲,男高徐谨礼偏要证明给他看,他就算再怎样,也不会是熟男的他说的那么不堪。
  晚上,水苓快入睡前感觉小腹发胀微痛,还好她提前垫了夜用的卫生巾,不至于半夜弄脏男孩刚换好的床单。
  昨天徐谨礼似乎没睡好,今天入睡得很快,水苓又凑过去一点,被年少的爱人察觉到,迷迷糊糊把她揽进怀里,低声问她:“怎么睡不着?”
  水苓小声说:“没事,很快就能睡着啦。”
  半夜,水苓疼得冒冷汗,实在受不了,不得已叫醒徐谨礼:“谨礼,家里有没有布洛芬啊?有的话拿一颗给我好不好?”
  听清这句话,徐谨礼睡意全无,一下子醒了过来。他先开了一盏小灯看了看水苓,她疼得额头在冒细汗,不知道挨了多久。
  愧疚感一下子将男孩淹没,起床时他甚至有些慌张:“等我去拿药给你。”
  水苓也鲜少有这么疼的时候,不然她不至于把徐谨礼吵醒。
  在被年长的他叮嘱过后,徐谨礼提前备了药,他倒了杯温水带着药过来找水苓。
  水苓勉强撑起身子把药吃了,蹙着眉躺回去,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着。
  男高徐谨礼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上床把她抱在怀里,手放在她小腹那替她暖着:“要去医院吗?我送你去。”
  水苓虚弱地笑笑:“等三十分钟就没事了,别怕,陪我躺一会儿。”
  徐谨礼照做,躺在她身边,没多久在她颈间闷声说:“如果今天他在,说不定你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水苓能感觉到药已经见效,抱着他解释:“他是比你年长,但也不是料事如神,我很少会有这么疼的时候,这是意外,不要怪自己。”
  徐谨礼抱着她不说话,吻了吻她的额头。
  水苓不疼了之后,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唉……从小到大都这么会疼人,真是便宜我了。”
  徐谨礼反驳:“乱说,明明是我和他吃尽了好处。”
  水苓闭着眼睛和他聊天,微微笑着说:“你和他说过一样的话,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想,总觉得是在哄我。”
  男高徐谨礼心里发酸:“没有哄你,我不知道他在未来会遇见多少人,但是我在遇见你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我那天在书店看书,手里拿的是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这种书平常我看两页就能一直看到结束,结果那天看见你之后,我连前五张都没看完就出去找你了。”
  水苓兴致勃勃地听他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后背。
  男孩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故事,可语气却很坚定,好似在起誓:“以前我觉得什么命中注定和一见钟情都是胡扯,觉得人生中的所有事都是概率问题,生命是不断演化的数字。那天看见你,我才知道百分之百是个多荒唐的概率,因为它等于唯一。”
  “人一辈子有多少接近百分之百的机会,我以前觉得只有一次,那就是死亡。后来遇见你,我觉得是两次,另一次是我一定会喜欢你。我自己在上课的时候思考这些也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感性的东西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和他能和天赐的爱人走到一起,分明是我们幸运。”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按在心口,水苓能感受到男孩那里沉闷有力的心跳:“如果我有一句话是哄你,诅咒它现在就停跳。”
  水苓睁眼锤他:“瞎说,不要做这种事。”
  徐谨礼笑着抱她亲她,低声叫她:“水苓,遇见你,我赚死了,知道吗?”
  水苓听他说完,仍旧无法理解他们这种完全不客观的判断,然而心里却可以相信,相信他们这样近乎偏执的盲目爱意。
  她吻他的唇:“嗯,知道啦。”随后抱着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徐谨礼醒来的时候,感觉身边有点空,身边没人,但床头的水杯和布洛芬还在。
  他坐起来,听不到家里有其他任何声响,一瞬间懊悔漫上心头。
  如果知道她会在这一夜回去,他就不会睡了,会一直看着她,直到她从眼前消失。
  这应该不能算是失恋,他失去的是未来的爱人,爱人只是还没来。
  他懂这个道理,可身为高中生的徐谨礼还是在清晨红了眼眶。
  在冷清又炎热的夏天早晨,他一言不发地躺在水苓消失之前睡着的那个位置,嗅着那里残留的一丝丝,爱人身上的清香。
  这时候他才懂,原来青春里还有一种东西,叫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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