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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先生在厨房倒了一杯水,走回房间。
  半夜的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细微的脚步声。他在走廊里拐了个弯,还没来得及往前看,就撞上一个身体。
  “啊!”轻微的尖叫声,后退间要后倒,似乎没认出面前的人。他下意识揽住对方的腰,受惯性驱使,对方的脑袋碰上他的胸膛。
  他低声说:“z小姐走路不看人吗?”
  怀中的女人抬起头看向他。看清他的脸后,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说道:“还不是y先生走路没声音,我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
  z小姐正是y先生的妻子。但是从他们的对话来看,却不像是夫妻,而像是两个生疏的人。
  y先生没有说话,光线很暗,z小姐只觉得他仿佛在看着自己。接着她猛然反应过来,她还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两人的呼吸通过胸前的起伏传递。
  她推开他后退,他也顺势松开手。
  z小姐抱着双臂:“y先生这么晚在房间外做什么?”
  他轻笑:“你这么晚也在房间外,又是做什么?”
  她说道:“当然是因为呆在室内那么久,烦闷。睡不着才出来走一走。”
  他看着她,放慢声音讽刺道:“z小姐这么久见不到别人,难怪觉得闷。”
  她听闻挑了挑眉:“y先生还好意思说?怕是有些人被困在家里,小情人该着急了吧?”
  她仰着头看他,眼神像一把小刀,明亮又锋利。长发披散在肩上,因为是刚从床上起来,有些发丝凌乱地粘在脖子上,脸颊素净,还有些宁静时的茫然,使得眼中的锋利都变日常了。他看到她穿着睡觉时穿的小背心和短裤,领口垂着,隐约显现沟壑和白皙的起伏,乳尖顶起两个小点。胸口还有一道红痕,像是睡时压到了什么。
  他走近一步,她退后靠在墙上,警惕地看着他。
  他倾身凑近,轻声说;"对,我是很久没有找人了。z小姐也是吧?"
  她在他的逼困下细致地审视。他的脸还是好看的,深邃的眉眼,眼睛阴暗又勾人,唇色在稍暗下浅而柔软。他穿着居家服,头发有些乱,显得有点乖,但宽肩和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提醒她,站在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她进而想起他做爱时的凶狠和吊人胃口,身下器具如何令人满意。她想起她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笑吟吟地回答:“你猜。”
  他的眼睛眯了眯,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侵略性,看起来冷漠,但是充满挑逗,让她血液开始沸腾。
  手指爬上他的胸前,抵着他的胸口:“我有多久没做……y先生要不要试试……”
  他了然地笑,勾着她的下巴,低头接住她迎上的唇。先是嘴唇的摩挲,谁也不张口,她欲拒还迎地离开,微微启唇,舌尖从洁白的齿间露出。他看在眼里,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尖探进她的口,让她无法闭唇。舌尖在口腔里轻触,唾液濡湿唇瓣,互相咬着下唇。
  “唔……”她从喉咙间发出闷哼,他却不松手,反而扣住她的腰,两人贴得更近。柔软的胸被挤压,他腾出手握住一边,揉得本就轻薄的衣衫凌乱。
  他褪下她的裤子,手指伸进腿间,找出阴蒂揉掐。她的腿间本来已经有些湿润,被他这么一弄,细细的呻吟声混杂着水声,还有液体渗透出来。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弄,滋滋的声音随着动作响起,温暖带着褶皱的内壁吸着手指,他的眼神昏暗,手上抽动,目光却紧紧盯着她。
  “可以了,可以了……”她低声说。
  两个人都很急,急到前戏做了一半,硬挺的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抬起一边腿,龟头抵着穴口磨蹭几下,堪堪插进。
  还没有完全扩张,穴道内紧涩,鸡巴被紧紧夹在内,他们同时发出闷哼。缓慢地抽插过后,穴内逐渐湿润,他将她抱起,她的后背靠着墙,双腿夹着他的腰。他托着她的臀,鸡巴缓缓埋进体内。
  他整根挺进,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问:“怎么样?z小姐爽了吗?”
  她喘息着说:“一般。”
  他失笑,报复般地加快速度,她被钉在墙上,臀被人抓着套在鸡巴上,一边被来回顶撞。淫水挂在臀间,裹在囊袋上,甩着黏液拍打她的后穴,快速得模糊。直接的刺激和快慰,她被操得腰软,靠着核心勉强撑在墙上,滑下来,又被他捞着双腿按着鞭挞。穴肉吮着阴茎,深处一环环套着龟头,进出间褶皱和棱角互相按摩,爽得他骤然加快速度猛操几下,她就抖着双腿到了高潮。
  他捏着她的脸,笑着说道:“被操爽了还嘴硬,骚货。”
  她高潮后的神情意乱神迷,眼睛从淫靡中抽出一丝理智过来冷视着他,却勾得他小腹升起一阵火。鸡巴“噗”地拔出,她腿软站在地面,接着就被转过身,抵着墙面后入。
  她的重量全靠环在小腹前的手臂支撑,鸡巴深埋触到什么点,她腿心一酸,软倒向后坐,让鸡巴插得更深。他掐住她抽搐的臀肉,掰开看鸡巴被臀缝吞吐,顶得她踉跄往墙壁趴。吊带已经卷到腰上,他从后伸手掀开衣角,握着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下一颠一颠地操着她。奶子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手上,乳尖被手指捏着,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骚痒。
  她不安分地扭着腰,他却停下了。
  “自己动。”他说。
  她踮着脚,撅着屁股向后靠,慢慢地让鸡巴插入,再抽出,努力套弄。粗长的阴茎一点点穿开层层逼肉抽插,龟头擦过敏感软肉,引得她倒吸一口气。
  塌腰撅臀的骚样被他看在眼里,俯视着圆润白皙的臀肉,抵在他的小腹上,泛出臀波。她踮着脚看不到身后,动得慢又有些累了,回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行?”他挑眉。
  她的这挑衅果然有用,但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他把她压着抵在墙上,手从后绕到前方握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压在墙上,站立着,双腿张开,只翘着屁股被鸡巴猛操。节奏快得话都说不出来,打桩一样深进浅出,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他顶着肚子,阴道都被操得变形。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鸡巴挑着,软着腿挨操,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淫叫。
  “爽不爽?”
  质问没有得到回答,皮肉扇打的声音响起,发出一阵呻吟。
  “爽不爽?”又逼问了一遍。
  “爽,爽……”忙着回答,又软又骚地哭叫。
  接着又被来回扇屁股,抵着屁股狠狠往里操,操到最深处,埋在里面不动。她被一连捅到深处,爽得踮着脚抽搐,小腿肌肉紧绷,无声地去了。他撤出一点又深深往里入,她刚高潮一半又接着高潮,连着穴肉都在抖,裹着鸡巴蠕动夹吸,吸得他贴在她耳边呻吟。声音色情性感,听得她都有点耳热,高潮在极限中被他的呻吟声诱得精神绷成一条线,又哭又颤抖,在他怀里泄得一塌糊涂。
  他缓了一下,勾着她又开始操,这回操得毫不留情,快得穴肉像是要被锤软,臀肉来回翻滚,堆在他的小腹上,又被小腹挤压变形。她挣扎着往下滑,被他整个压在墙上,身体密不透风地困住,挺着腰往逼肉里捅。
  “啊啊啊啊啊,停下,我不要了——”
  “谁管你要不要?”冷酷又低哑的声音,“我说继续,你就得接着挨操。”
  鸡巴越操越快,爽得尖锐麻木。她忽然感觉到他的鸡巴在她穴里跳动一下,头皮发麻,猜测是射精的前兆。
  “快拔出来!你没戴套!”她叫道。
  “拔出来射哪里?”他无情地问,还在继续抽插。
  “射我身上……”
  “不行,”他冷声说,“想不出来的话,我就射你逼里。”
  “不要!”她哭着说,想了想,被迫妥协,“射我嘴里……射我嘴里,我想吃精液……”
  他放开她,她腿一软跪在地上,被他掀着身体转过来面朝他。她跪起来,仰着头张嘴,他抓着她的头发,鸡巴捅进她的嘴里。马眼一松,射了满嘴精液。
  “唔……咳咳……”精液流进食道,她被黏腻的触感刺激到,嘴里塞着鸡巴咳嗽。但是他根本没有抽出的意思,她就那么吃着鸡巴,接着他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嘴角撑大,白皙的脸颊上留着被压在墙上蹭出的红痕。名正言顺的妻子沦为他泄欲的玩物,屈辱的同时却生出一丝快感,令她的眼神不自觉变得迷离。
  她听到他嗤笑道:“贱逼就是贱逼,操了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装精液。”
  他拍了拍她的脸:“平时就是这么给你的情夫吃鸡巴吗?”
  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危险,嘴里堵着鸡巴,说不出话,但慌乱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内心。于是他的神色冷了下来,抽出鸡巴,抓着她的手臂从地上提起来,横抱着走进他的卧室。
  她被扔在床上,他跟着压下来,鸡巴粗暴地捅进她的逼穴。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y先生怎么生气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也是在外面养了不少情人吗?你操她们难道不也操得很爽?”
  “我是操得她们很爽,”他说,“但她们至少会伺候我。z小姐,你拿什么跟她们比?”
  她感到被羞辱,一字一句地说:“我用不着跟她们比。”
  她夹紧穴肉,让他寸步难行。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下颌紧绷,无辜地笑道:“y先生,我这样伺候你爽吗?”
  他盯着她看,被她的神情勾出火。
  迎接她的是无休止的操干。她被压着穴口朝天操得喷水,抽出鸡巴拍打她的阴蒂,被打得又溅起一波又一波水花。她手脚发软,爬着躲开他的鸡巴,却被他握着脚踝拉回来,拎着腰掰开臀瓣舌奸。刚高潮后敏感的逼穴,被灵活的舌头舔,舌尖钻进穴道里搅动,她尖叫求饶,但是他毫不动摇,势必把她玩到抽搐瘫软。
  他坐在床上,握着鸡巴,对着她瘫软还时而抽搐的逼穴插了进去。
  “我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吸我的鸡巴吸得挺起劲。”他低沉着嗓音说,声音已经被欲望沾染。
  握着肩膀把她的头转过来,审视她的脸。
  “骚逼空了这几天就渴成这样,之后隔离解除,去见你的奸夫,还不知道要玩成什么样。”他说。
  “你……无耻……”她骂道。
  “无耻?”他直起身笑,身下骑马一样骑着她的屁股,腰部有力地摆动,“我倒是想看看他会把你干成什么样。兴许我高兴了,还会多找几个人来帮他操你,干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逼。”
  她被羞辱,汗毛却兴奋地耸立,穴肉忽地锁紧。他又气又恨地扇她的奶子,骑着她猛操,拉起她的上身,掐着下巴,低头吮吸她伸出来的舌头。
  房间里各个地方都被拉着操了一遍,她被逼着叫了各种称呼求饶,“哥哥”“爸爸”“主人”都叫了,套子扔了一地,还是没有停歇。他在一床湿透的床单中将她捞出,托着她的脊背与她接吻。她坐在他的身上摆腰,被玩得只会乖乖地顺从挨操。
  但是她仍然是清醒的,记恨地直视着他。他的眼神冷淡,像晨曦的薄雾,寂寞而轻柔。她想到他们曾经没那么生疏,曾经也有亲密的时候。但是一时的情意不敌利益和猜忌,在争吵中草草结婚,于是连带着对爱与被爱的期望,一起冷寂了。
  月升又沉,银色的光照在床上。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居然有些悲伤。被他捕捉到,他伸出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眼睛,她却突然惊醒,看着他的眼神又变得冷硬。
  她狠狠地抬起坐下,吞吃他的欲望。他掐着她的腰往上顶,两人像较劲一样,不放过彼此。
  到最后关头,她精神恍惚,但他还久久不射。他叫她求饶,说好听的才射,她紧闭双唇不开口。
  “不叫?”他笑得恐怖,“不叫的话,我就一直操到天亮了呢。第二天把你拴在床头继续操,吃饭睡觉都要含着我的鸡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惧,软了身体,启唇犹豫片刻。
  她说着什么,小声到听不清。他倾耳凑近她的唇,听到她嗫嚅着说:“老公……射给我。”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射了,一股脑射进套子里,鸡巴埋在穴里跳动。
  他被这席卷而来的快感震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她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腿间流了一股股淫液,打湿两个人的身体。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皮肤,她条件反射地瑟缩。
  “我不要了……”她抽泣道。
  “不要了。”他答应她,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扔了套子,抱着她躺进床里。她还想躲,敏感到害怕身体接触,他将她拉回来,困在怀里。
  “嘘……没事了……”他轻声说道,“老公不动你,嗯?不操了,别怕……睡吧。”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仿佛是一股脑胡乱说出来,只凭最深处的想法。
  月亮沉沉地落下,房间里两个相拥的身体,并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只是沉默而亲密地迎接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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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肉了,更一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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