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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养得宜的手指在穴口外打着旋,食指试探般地点了点,轻轻送入一个指节。
  就在那个瞬间,满溢在许子翰体内的热潮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他呜咽一声,水自甬道倾流而出,将大腿根部沾染成一片濡湿。
  贺知楨弯曲手指,没有感觉到内壁强烈地抵抗后,他试着又添了一指,探得更深,一寸寸地按压着每一处。
  他并不清楚自己在找寻什么,但就是固执地寻找着那一处,直到插入三根手指,才在靠近穴口的地方寻到了一处突起,轻轻抚触,许子翰立刻便挣扎起来,就连挺立的前端也溢出了少许透明的液体。
  「不怕,」贺知楨贴在许子翰耳边,语气温柔,陷在他穴里的指头却加重了力道:「乖,你先射一次,我们把魔药的药效解了。」
  不知是有意抑或无意,贺知楨没有选择去抚慰对方的性器,他再次试着弯曲指头,甚至插入了第四指,原先紧密的缝隙被他撑成肉色的小洞,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迅速抽插,回回都在那一点上来回碾压,没过多久,许子翰的前端就颤抖着涌出一股白浊。
  「很好,别怕……」贺知楨俯身亲吻对方汗涔涔的眼皮,安抚地说道。
  手指退出,不住痉挛的内壁一下失去了与其缠绵的对象,甬道空虚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的体液。
  许子翰手撑在被影子包覆的棺板上喘着气,有些羞耻地併起腿,咬牙道:「怕什么怕?你快一点。」
  「先等一下。」贺知楨把人抱到膝上,亲了口对方的后颈。
  系在许子翰脚踝的项圈突然松开,重新变回了影子的模样,先是搔刮着他的脚底,接着又贴上了他的小腿,缓缓磨蹭。
  膝弯、大腿,触手避开了仍处在不应期的性器,缠上腰部,逗弄过肚脐,接着来到了后穴。
  许子翰不适地挣动一下,被贺知楨轻捏着肩膀安抚:「别怕,你也知道,它是我的一部分。」
  触手增长到有如水蛇的粗细,扭动身躯鑽入了穴口,很快就抵达手指触碰不到的深度,并且继续往前。
  「……哈嗯!」
  许子翰难耐地发出呻吟,对方实在是进得太深了,虽然尺寸并不惊人,却抵达了隐藏在深处的器官,前端变形成类似吸盘的组织,在闭合处啄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这里就是生殖腔。」贺知楨手指在他小腹按了按,「等会我们换个姿势,现在这样进不去。」
  贺知楨带着对方坐起,把许子翰调转成面向他的姿势,埋在体内的影子跟着被牵动,许子翰低喘一声,腿下意识勾住男人后腰,察觉贺知楨一手揽着他的背,另一手则覆上了他的胸肌。
  许子翰的胸肌并不明显,贺知楨揉了揉他的左胸,便弓起了手,轮流用指腹和指甲拨弄起乳首,或用两根指头拉着它轻扯,待它被刺激的完全立起,便屈指一弹。
  「……!」那里不该会是特别有感觉的部位,可omega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许子翰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像是对被玩弄到发红的部位感到抱歉,贺知楨倾身向前,伸舌舔向他的乳晕,粗糲的舌苔刮擦着娇嫩的肌肤,他全身一震,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尖锐的犬齿便划过他的乳孔,温热的口腔包覆住那一点,一下下地啜吮着,发出情色的响声。
  空着的另一边被手再次施以恶行,许子翰觉得自己想逃,身体却贪求着更多的快感,脑子里一蹋糊涂,却下意识地动了动腰。
  男人的嗓音是最陈的烈酒,蛊惑地贴在他耳畔低语:「……想要了?」
  被浸透到绵软的触手缓缓滑出,硕大而坚挺的硬物才抵住穴口,就被食髓知味的甬道吞进了头部,贺知楨发出一声低喘,扣住对方的腰,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入得极深,一下把性器埋进大半截,直接顶上了生殖腔的开口,吻轻轻落在许子翰的蝴蝶骨上,安抚着蜷起身子的小怪物。
  「不……啊……!」
  他伸出手去,将许子翰佈满抓痕的左手从对方右手里解救出来,搓揉着指甲留下的凹痕,吻了吻对方掌心,哄劝道:「没事,没事的,我在这里。」
  甬道在被抽插的过程中响起淫糜的水声,体液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贺知楨抵住那隐密的入口,晃动着腰,切换角度无数遍地磨捣软肉。
  许子翰觉得自己快被这无止境的快感逼疯了,他小声啜泣,下顎却被牵引着抬起,转过去和对方接吻。
  唇齿交缠间,他感觉贺知楨的手抚上了他的腺体,沉声问道:「我是谁?」
  他往后微仰起头,避开了对方的唇,含糊道:「……大笨蛋。」
  贺知楨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一下下摩挲着头皮:「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
  许子翰难耐地蹬了蹬腿,影子只覆盖了木板,并没有连同玫瑰一起裹住,花朵层层堆叠,他几乎要在这浓郁的香气里失去理智,他忍住羞耻,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
  贺知楨愣了愣,有些好笑地把脸埋在对方颈窝:「……不是还没结婚吗?」
  许子翰不服气道:「明明是你让我喊的――嗯!」
  唇舌再次被侵佔,腰被半掐着抬起,刚展现一丝微弱缝隙的生殖腔硬生生被顶开,就算是达姆拜尔,也忍受不了这隐密的器官被如此鞭笞,破开的疼痛、被充盈的满足、对眼前之人的渴求,各式各样的情感混杂在一起,无法思考,也无力思考,快感随着一下下撞击的力道不断累积,承载不了的口涎淌至下顎,他伸出利爪,划开了男人的背,空气里属于alpha的费洛蒙又更加馥郁。
  这场不知是欢愉还是折磨的性事终于迎来了终点,贺知楨进犯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性器末端鼓胀起来,牢牢卡住腔口,在omega窄小的腔室内成结,吐出一股股挟带alpha费洛蒙的浓精。
  尖锐的犬齿同时陷入他的后颈,腺体被注入了相似的成分,许子翰浑身战慄,几乎要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血族和达姆拜尔才双双回过神来,许子翰出了很多汗,他全身遍佈各种液体,身上也冒出了许多青青紫紫的淤痕――血族兴奋起来总是很难控制住力道。
  贺知楨从他体内退出,轻轻揽着他的腰,唇不住在他鬓边啄吻:「你还好吗?亲爱的?」
  许子翰一掌扫过去,眼神和嗓音同样杀气腾腾:「你什么时后恢復的?」
  「做到一半的时候才慢慢想起来。」贺知楨满脸无辜,「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好不好?虽然晚点可能又会弄脏……」
  「等等,」许子翰瞇起眼:「你把后面那句重复一次。」
  「晚点可能又会弄脏?」贺知楨清清喉咙:「那个,亲爱的,omega的发情期会持续一段时间――几天到一週都有可能。」
  「……」
  「亲爱的?」
  贺知楨凑近去听,勉强听见了几个发洩性的词语和自暴自弃的发言,忍不住好笑地弯了弯唇角。
  他抱紧他心爱的小怪物,跨出棺材,将影子化作垄罩住他们的黑雾,抬腿向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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