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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的胸膛撞得桑园脑袋发昏。
  要不是男人下意识拉住她的手,桑园定会被惯性反弹到一边。
  捂着红红的脑门抬头,桑园没猜错,果然是埃文斯先生。
  桑园不想知晓埃文斯这么晚来莺歌的房间做什么,也不想问他和莺歌是什么关系。
  她只是想和埃文斯说说话,他是自己来英国后为数不多的对自己施与善意的男人。
  桑园没敢直视埃文斯的眼睛,视线停留在他胸口领带的暗红色花纹上。
  埃文斯今天穿得相当正式,剪裁得体的西装使他身姿逾显欣长,像是刚从某个晚宴结束后过来。
  “埃文斯先生,好巧......在这里碰见您。”
  桑园知道用这个话题来开场非常愚蠢,但她总不能直接问您来这里干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
  空气中闪弥漫着异常寂静的尴尬,大概有那么十几秒,埃文斯都没有接桑园的话。
  桑园愣愣抬起头,看了眼埃文斯。
  埃文斯抿着唇,神色淡漠地看着桑园,只是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困惑。
  “我是桑园,之前做过您的画室模特,后面晕倒了您还送我去医院......”
  桑园越说声音越轻,直至闭上嘴,然后又换了个说辞。
  “我叫萝兰,您点过我的服务。”
  埃文斯眉梢终于有一丝松动,低声默念:“萝兰......桑园......”
  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认识他?”
  “嗯?”桑园听得一愣。谁,认识谁?
  “没事。”埃文斯正要走,神色蓦然一敛,目光像锁定猎物般朝桑园直视过来,灰绿色的眼眸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逾显莹莹。
  桑园被盯地后退几步,后背汗毛耸立,心脏过电般地一阵酸麻。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埃文斯好陌生。
  “你流血了。”埃文斯不动声色开口。
  经埃文斯提醒,桑园才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撞到埃文斯的胸膛,一只手晃出去擦到了粗粝的墙面,浅浅血丝浮现。
  桑园好像一直都是易流血体质,从小到大也就习惯了。她随意地摁了摁伤口:“不碍事,一会就好了。”
  一楼落地钟敲响,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下。
  桑园甚至还没看清眼前瞬间闪过什么东西,下一秒自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掼在墙壁上,脖子被埃文斯的手臂紧紧锁住。
  房门“嘭”一声关上,屋内一片漆黑。
  只有埃文斯的眼睛在发光。
  灰绿里掺了点红。
  “呃......埃文斯先......”桑园都没来得及说完话,就惊呼出声:“啊......”
  埃文斯捏起桑园的手臂,低头唇覆上了她的手背,轻轻摩挲,舌尖时不时伸出舔舐一口渗出的血迹。
  桑园原本就悸动的心脏仿佛再度被撒上一把热盐,烈火一烤,浑身都在滋啦作响。
  本是白净的手背被埃文斯来回舔咬后,红了一大片,比原先只是擦到墙面的样子看上去更为严重。
  但还没停止。
  埃文斯像是在行使英格兰的吻手礼,紧紧攥着桑园的手指,嘴唇一寸寸沿着手背往上挪,再将她的手翻面,正对上桑园的手腕内侧。
  温热有力的动脉,异于常人的暖意。
  跳动的声音在埃文斯脑海里越放越大,直至被渴望鲜血的欲望充斥。
  尖牙已不知在什么时候长出,堪堪抵着桑园手腕处的动脉,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
  娇嫩的皮肤脆弱到只要埃文斯一用力,就会被戳破。
  桑园那只被埃文斯紧握着的手已全是汗,滑腻得不行,她想抽出擦一擦却不得法。
  “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暗中,埃文斯的声音突然响起。
  “您......不是埃文斯先生吗?”桑园困惑答道。
  埃文斯低笑了两声,从胸腔里发出的笑声显得很沉闷。
  “凭他也配。”
  埃文斯高举起桑园的手到她面前,缓缓说道:“你忘记我了吗?”
  “被我放走了的,可怜的小祭品。”
  侧头啜吻了一下桑园的手腕,然后精准地,直接地,干脆利落地张嘴咬住了细伶的腕骨。
  尖牙刺破了皮肤,扎进了动脉,鲜活的血液同时在两人体内燃烧。
  桑园仍处于震惊中,埃文斯的话语如鬼魅幽灵回荡在她耳边。
  “我是蒲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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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打个预告,蒲柏是变态,因为已经被六百年的执念逼疯了,接下来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骂他可以,别骂我。(捂头逃走)一会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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