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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恋人这般热烈要求,白哉岂能不如他所愿?当即用力一挺,犁庭扫穴一般,将火热的巨物埋入了那热情的甬道。
  内里吸吮般缠绕上来,妖嬈蠕动,热情缠绵。
  显然是被长年的交欢餵得熟了,极其欢喜地咬着白哉,还扭动着腰肢要将巨大往更深处领。
  白哉知晓一护受得住,也不迟疑,一开始就大开大闔地抽送挺进,给予自己和一护最大的快乐。
  「啊……啊哈……」
  才高潮过的一护又被这般激烈地快感冲刷着,浑身都泛上了娇艷的粉色,薄汗覆盖,吻痕随之印上,薄至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抽插一遍遍收紧,细韧的腰肢灵动扭拧紧绷,他在月光下迎合欢愉的身姿靡艷无比。
  「好棒……一护……」
  「啊哈……白哉……不要一开始就……就碰那里……」
  身体格外的敏感,对于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击的反应也激烈得有点承受不住,一护脑子都有点昏眩了,双肘撑在草地上,扑鼻而入的是被碾过的草叶和花瓣的郁香,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漂浮,又像是堕入了起伏的深海,被那欲望的波涛挟裹着,起起伏伏沉沉浮浮,快要无力却又不由自主地紧绷。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以往一护可是……」
  白哉咬住他的耳朵,手掌按在他的下腹维持摇摇欲坠的身体,「能跟我战到快天明才求饶的……」
  对啊,为什么啊?
  一护不太明白。
  「大概是生力军还嫩着,经验不够,所以……要多多练习才是。」
  白哉忽悠着被操弄得恍惚的恋人,「一护,你说对不对?」
  「对……你说得对……啊……那里……」
  按在腹部的手掌下移,扣住还软着的茎芽几下套弄就让一护浑身发抖,又往下挪,到那蕾瓣间的花蒂轻轻捏了一下,顿时,一护「啊啊」的惊叫声中,只觉下腹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无论前穴后穴都涌溢出粘腻淫液出来,男人的手指灵活极了,一下就鑽进了那才破身的花穴里,前后抽插搅拌着,指骨坚硬,内里仿佛疼痛又格外鲜明的电流瀰漫开来,后穴不由得拼命绞紧了那进出的巨龙,令摩擦更为绵密。
  腰肢酥疼,在那加倍衝击的欢愉下紧绷得要断掉,呈满月的弧度而令咬合着巨龙的臀更为挺翘,白哉皱眉,另一手啪啪地打了那肉臀两下,「别咬这么紧……」
  「啊……别打……唔……我控制不住……你……」
  一护艰难地睁开眼,汗水和着官能的泪水瀰漫在眼眶,将夜色和月色糅杂的视野浸染得更为模糊,「白哉……疼……」
  「这里?抱歉,揉揉就不疼了……」
  大掌用力揉着那被打红了的臀尖,丰润的肉质从指间溢出来,软靡而情色,白哉爱不释手地揉着,感觉被内里热情如活物般蠕动着吮吸上来,吸附得他加倍舒爽。
  「一护真的是哪哪都敏感……」
  他咬着少年珊瑚般红透的耳朵,「可爱极了!」
  「白哉……」
  比起身体带来的欢愉,他的小恋人更受不住甜蜜的爱语,顿时,所有难耐都吞咽下去,那飞红着的眉眼融化一般,溢出迷乱的甜蜜爱意,转过脸来跟他接吻的一护,的的确确,是白哉心中最可爱的存在。
  「一护……」
  他们缠绵地吻,激烈地结合,身心都在这美妙的时刻交融一体,无分彼我。
  甘美的吟喘被彼此吞含不下地溢出,唇瓣缠绵到发麻发肿,分开时还要带出几条淫靡的银丝,前端的茎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挺翘起来,在每一下拍击中弹动不已,泪光点点。
  手指搅拌着的雌穴已经湿得不像话,将手掌都打湿了,想着火候已足,白哉抽回手,趁机放出了另一根,抵住那花唇,两根分别如归巢的巨龙一般,一口气占有了双穴。
  「啊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护就被前所未有的浪潮卷裹着拋飞,本来就已经滴滴答答溢出泪液的前端喷出白浊,花穴和后穴都痉挛般咬紧了那巨大的硬物。
  「一护好棒……」
  第一次,蛇类的两根能同时被软嫩紧窒包容,尽情抽送,极度的欢愉和兴奋之下,白哉眼睛一瞬间变成了蛇类的竖瞳,手臂肩背都浮现出雪白的鳞片来,那红晶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怀中的猎物,而一护还沉浸在双重的高潮下失神着无法有所反应。
  健臂驀地将他一捞,整个人就背对着男人被扣在怀中,改俯跪为坐姿,体重的帮助之下,那两根顿时进得更深,熟门熟路地抵开了宫口,一护「啊啊」的惊叫着,翻仰了身体,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淫慾的极刑,感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充塞得毫无空隙,太满了,太胀了,两根巨物将他的小腹都要撑裂了,而他所有的地方,里里外外,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紧,那两根却跳动着膨胀得更大,更硬,兇猛着要将他撕碎。
  「不行……啊啊……太……」
  他哭喊着迸溅出眼泪来,崩溃般地摇头,「白哉……我受不住……真的……啊……」
  「我也受不住……」
  男人将他按在怀里一丝逃脱的机会都不给,「一护,你这样……会让我发狂……」
  「啊?」
  一护略一侧头就看见了白哉眼瞳变异身覆蛇鳞的状态,「你……你……」
  愣怔间男人已经扣住他的腰往上提拉,将火热抽出,然后重重下压。
  巨物击穿穴口将他钉死在那炽热之上。
  一护又爆发出一阵哭喊,「别……别这么……」
  「呃啊……一护……」
  手臂不住用力,飞快地将他抬高又压下,那两根巨大也毫不迟疑地向上顶撞,兇狠地一次次穿透了痉挛的媚肉将他衝击得颠簸不已,欲望如奔涌的潮,如蚀骨的雾,裹住一护不留一丝空隙,辗转于这般惊涛骇浪间,连呼吸都无法维持。
  那两根巨大的炽热就隔着一层薄致的肉在深处摩擦,像是要将内里摩擦得更薄,更火热,内里收缩着,滚烫着,惊恐又欢愉,又是沉迷又是本能地想逃,而一护手足和腰眼在情慾衝击下酥软不堪,他压根逃不了,只能在欲望长鞭的抽击之下瑟瑟发抖,哭喊着溢出破碎的求恳,「慢一点……你慢一点啊……」
  「慢不了……」
  被两个肉穴严丝合缝地套住,动一下就有无尽的快感翻涌而上,那甜蜜的吮吸,那湿沥的卷裹,那缠绵而粘腻的触感,双双作用在最敏感的所在,从前两人就极为和谐,销魂的欢愉掠夺呼吸,这下这销魂何止是翻了倍,白哉失控地抓紧怀中瘫软的少年的腰,重复着抬高压下的动作,让那缠绵的肉穴一次次将他包裹,四面八方碾压着,爱欲化作了粘稠的雾气,他的肌肤和鼻孔都无法呼吸,在情慾的浸泡中沉迷往返,又如酿到一饮即醉的美酒,喝一口,便沉醉武陵乡,幻梦翩翩不知身在何处。
  「啊……啊啊……」
  一下深顶,一护尖叫着又高潮了,花穴里水液简直是失禁般喷涌,淋漓在那冠口,刺激得白哉一个哆嗦,又将他按倒在草丛,巨龙抽出,将人翻了个身仰躺着,双龙再次抵上,一口气戳刺了进去。
  才高潮的内里好容易松快了一瞬,正缩得紧,这下被这般蛮横衝开,一护哆嗦着几乎要晕过去,哭声都没法连贯,要喘不过气来地软在白哉怀里,「求……求你……白哉哥哥……你……啊……」
  大开大闔的抽送在他平坦紧绷的腹部都顶出了狰狞的长形,白哉捧住他的臀将他往自己身下凑,两人结合得一丝缝隙也无,长物次次都穿透宫口,小腹反覆痉挛得抽痛,不但深处的敏感点次次都被重重撞击,下腹肌理压贴着勃发的茎柱,根部那粗硬的毛发也碾压着花唇间敏感的小蒂,多重刺激下一护哭得厉害,「不……不行……我又要……」
  「也太快了吧……」
  白哉扣住他輒欲喷发的前端,「要我帮一护吗?」
  一护被频密的射精搞得半死,闻言低泣着连连点头,「要……要帮……」
  「好……」
  白哉拔了一根发丝,手一松,那发丝顿时变成了一条小小细细的白蛇,灵活地在空中一扭身,就缠绕在了一护下腹的茎柱之上,这还不足,那小蛇紧紧拥身体缚住茎柱根部,头端却抵在小小的精孔上,鑽了两下就鑽了进去,将发泄的孔洞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护感觉茎柱涨得发疼,那小蛇还在往深处鑽,吓得直哆嗦,「不……不要再进去了……」
  「不会伤到你的,放心……」
  白哉俯首就吻了上去,将被情慾折磨得可怜又可爱的恋人堵住了嘴,再叫不出什么来,手指抚上胸口的乳蕾,用力地揉拧,催逼得那两个可爱的小穴挛缩不已,在他的翻弄下水液连连。
  难得一护的美意,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欢愉,这良辰美景怎可浪费?
  今夜,还长着……
  一护翻身坐起,却因为动作太猛,扯到了酸痛的腰和下身密处,痛得他脸都缩成了一团。
  额前碎发乱七八糟地翘着。
  他有点怀疑人生。
  为什么他明明都增加了战斗力,结果却反而变得不堪一击,被白哉搞得又哭又叫,最后还丢脸地晕了过去?
  这……这叫啥?南辕北辙?适得其反?
  为什么啊!
  都怪这新生的地方太敏感了!白哉又是老司机,肯定一时间吃不消嘛!
  适应了就好了。
  随即想起来,之前也适应了十年啊!可到底也没适应,这才在道宗藏书阁翻阅结婴的各种注意事项时,发现结婴能重塑身体时想了这么个主意。
  结果……
  「啊啊啊啊……」
  设想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一护抱着脑袋一顿乱扒,把自己一头亮丽的橘发扒成了鸟窝。
  白哉领着两个傀儡进来,看见抓狂不已的一护,不由好笑。
  「怎么了?」
  他拉开一护的手,拿起傀儡手中托盘上的梳子,为他梳理长发。
  他动作很轻巧,熟练地将打结的发丝梳理开来,梳齿按摩着头皮,一护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还不都是你!」
  「我?」
  「把人做晕了就没有半点内疚吗?」
  「是一护太敏感了,爽晕的,这说明我技术好。」
  「啊啊啊你无耻!」
  一护气得扑倒了他,「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战斗力反而变低了?」
  白哉从容解释,「正常啊,一护本来就敏感,对不对?」
  「对啊,然后?」
  「越有感觉就会越累。」
  白哉面不改色地欣赏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双眸圆睁,眼角緋红,衣领未遮住的颈子上红痕点点,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这感觉变成了双倍,一护自然加倍累了。」
  「所以我是作茧自缚了?」
  一护不爽极了。
  「一护是为了我。」
  白哉揽住他的细腰轻轻揉动,「我高兴极了。」
  少年本来就红润润的脸蛋顿时更红了,吶吶地转开眼睛,「你……你倒得意了。」
  「不气了,是我不好。」
  白哉哄着他,细细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和下頜,「这次是太高兴了,下次我一定循序渐进,让一护慢慢适应。」
  「你每次都这么说。」
  「我哪次没做到?是一护忍不住要我快点我才快的。」
  「呜……你还说!」
  想起以前那些丢脸片段,还真的是自己要求的,一护恨恨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頜上,咬出了一个鲜明的齿印。
  「哈哈哈哈……」
  端丽如仙的白哉下巴上印了这么个齿印,真的很好笑啊,一护顿时又乐得笑歪在男人怀里。
  「消气了吧。」
  「哼。」
  「我拿了药膏来,给你涂上?」
  「我自己涂!」
  「怎么能让一护这么辛苦?」
  白哉坚持要涂。
  好吧,什么都做过了还害什么羞呢?
  一护只好接受了恋人贴心的服务。
  耻度极高的服务难得有正常结束的,擦着擦着又被男人用唇舌服侍了一通,比起坚硬的性器来说,柔软的唇舌倒真的是舔得舒服极了,一护没几下就水淋淋地缴械了。
  「你可别再来了!」
  「不会的。」
  瘫软的身体被扶起洗漱擦脸,换上柔软乾爽的衣物,又被白哉抱着去吃早餐。
  餐厅古色古香,外面是精緻的小花园,亭台楼阁,山石磊磊,一泓瀑布落下,水汽在阳光下渲染开一道彩虹,润着那竹叶清嘉,鳶尾嫵媚,洁白梔子吐溢芬芳。
  递到嘴边的包子绵软白胖,一护一口咬下,内里含着肉汁的馅儿鲜美得让人要把舌头吞下去。
  「好吃!」
  「再尝尝这个!」
  是一护喜欢的玫瑰馅儿的山药糕,小小的做成一朵梅花的形状,一口就能吃掉。
  甜而不腻,芳香细软。
  「这个也好吃。」
  「再尝尝这个!」
  美食抚慰了轆轆飢肠,恋人的怀抱,亲昵的投喂,一护少许的气闷便也烟消云散了。
  没关係啦,白哉很喜欢,自己也很舒服,这就够了。
  一护咬了一块金丝桃花饼,挑起眼角看向晨光中风姿清华的男人,「白哉你也吃啊!」
  「一护餵我!」
  「好。」
  缓缓贴近,唇瓣贴合,金丝桃花饼的甜香在唇舌默契的共舞中化开,甘美沁髓。
  新一天的早晨,恋人的世界依然温馨美好,如诗如画。
  不过这气氛在一护取回了留在养魂塔里的记忆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毕竟元婴期了,他可以炼化养魂塔。
  没想到啊没想到!
  「啊啊啊……白哉你干的好事!」
  七天七夜啊!还威胁人呢!简直坏得不行!
  一护捏起拳头,「上辈子拿回记忆时我就想暴打你一顿!」
  「真的?」
  白哉接住恋人没什么威力的拳头,「一护那时候打不到我了吧?」
  一护眼圈一红。
  「哼!」
  「对不起,我那时正逢蜕皮,又遇上了情期,一护突然闯进来,我实在无法自控……」
  「我知道啦!」
  一护泄了气,「但是你事后拿走了我的记忆。」
  「是一护不想要的。」
  「所以之后我见到你,你寧肯被我刺伤?」明明才有过最亲密的关係,自己却迫不及待要忘掉,白哉那时候,一定很伤心吧?
  那时候看到的妖王,的确是心如死灰啊。
  「我很难过,明知道一护不能拥有这段记忆,坏了道心,可还是很难过。」
  「都是忘情道的错!」
  一护偎入男人怀里,「这辈子不会啦!」
  「那时候,你拿回了记忆……」
  「道心就崩溃了,其实小一告诉了我很多事,融入魂魄的时候我是明知道后果的——哪怕修炼了忘情道,我还是爱你。」
  「一护……」
  「然后我身化轮回道,魂魄则散去力量,只剩下三魂,留在养魂塔里温养。」一护将脑袋枕在恋人肩头,「因为你,我道心崩溃,也因为你,我还留恋这世间,所以才有了转世的机会,我那时想,下辈子,我一定不修忘情道,结果我还真的死活不肯修,哈哈。」
  「实我之幸。」
  白哉低头亲了少年额头一口,「我们之间的缘,因为你的这份心意,方才不曾断开。」
  「幸亏你在我小时候来找我了。」
  「我以为你是小一。」
  「啊!那时候你还很生气呢!不高兴是我!把我丢下就跑了!好多年都不见面!」
  「我只是……怕你再次离我而去,还不如不见。」
  「这次不会了。」
  「嗯。」
  「真好。我好欢喜,白哉。」
  「我也是。」
  记忆回归,白哉知道,他拥有了完整的一护。
  是今生炽热的相恋,也是欢欣慰籍的久别重逢。
  前世今生,不同的选择之下,断开的缘终究再续,情意贯穿了久远的时光,在此刻明晰着延伸向无垠的未来。
  再也不会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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