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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也没气昏头,这次没有揍叶行洲的脸,连身上要害都避开了,只往软肉上挥拳头,还有意收着了力道,是真正的猫爪子挠人。
  叶行洲由着他打,等他发泄够了才猛地扣住他一只手,把人往身前一带,祁醒猝不及防朝前栽去,被叶行洲抱着跌到身后沙发上。他双手揪住这个混蛋的衣领,胸膛起伏,半天才呵问:“你干嘛不还手?挨打好受吗?”
  叶行洲一只手搭上他后腰:“你不高兴,让你打高兴了为止。”
  “你——”祁醒语塞,最终泄了气,郁闷道,“根本高兴不起来。”
  叶行洲:“真有这么不高兴?”
  “你很高兴吗?”祁醒又没好气,“凭什么我们俩的事情,要别人来做决定?”
  “祁醒,”叶行洲提醒他,“我说过了,只要你可以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祁醒耷拉下脑袋,他不可以。
  他又不是叶行洲这个混蛋,他爸妈和干爷爷对他都挺好的,他确实不能不考虑他们。
  “我一点都不想再念书……”
  叶行洲:“多学点东西没什么不好。”
  “你少跟我干爷爷一个口吻,”祁醒撇嘴,“非要我去念书,你们不就是都嫌弃我不学无术。”
  叶行洲:“没到那个程度。”
  “那就是有嫌弃我。”他的拳头又硬了。
  叶行洲靠着沙发仰头看他,祁醒的眼睛还是红的,胡乱发泄了一通倒没有刚才那么无精打采了,捏着拳头张牙舞爪的模样才更像是他。
  可惜小猫还没断奶,需要家里人庇护,他也舍不得强迫他割弃所有。
  “这么离不开我?”叶行洲忽然问。
  祁醒:“滚。”
  说好了谁也不会离不开谁,他才不要先低头。
  叶行洲:“那你自己说,答不答应你干爷爷和你爸的条件,要是不想答应,我带你回去跟他们说。”
  祁醒:“你不都已经答应了,还怎么说。”
  “我的想法代表不了你。”叶行洲再次提醒他。
  祁醒低头,发呆片刻,讪道:“那还能怎么样,除了这也没别的办法了,就这样呗,去念书就念书吧,不见面就不见面,我也正好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看得顺眼的男的,万一有比你更体贴知情识趣的,那就踹了你,嗷——”
  叶行洲的手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祁醒瞪过去,王八蛋,迟早踹了你。
  他从叶行洲身上爬起来,踢了他一脚:“走吧走吧。”
  叶行洲伸手,猛地将他攥回去。
  祁醒一下没反应,跌回叶行洲身上,叶行洲抬起的手扣住他后脑,用力将他按向自己,亲了上来。
  祁醒皱眉启开唇,叶行洲的舌撞进来,在他嘴里胡乱搅弄,他的舌头很快被咬破了,疼痛让祁醒略微不适,试图挣开。
  但听到叶行洲略重的呼吸声,触及他眼底沉入的风暴时,祁醒推上他肩膀的手又顿住,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憋屈郁闷的人,其实不只他一个。
  叶行洲这样的性格,能为了他忍耐让步,接受别人提出的苛刻条件,或许更不容易。
  祁醒停止了挣扎,双手慢慢环住了的叶行洲的肩膀,回应他的吻的同时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背,也是在安抚他。
  大约是感知到了祁醒的情绪,叶行洲的亲吻逐渐不再那么焦躁,最后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低喘着气退开。
  祁醒咂咂嘴,别扭抱怨:“你把我舌头咬破了,疼死了,混蛋。”
  叶行洲:“你可以咬回来。”
  祁醒伸手揪他的脸。
  这样了便也没什么好说的,祁醒并非真的抵触念书,他干爷爷说的那句独当一面才能真正有底气护着叶行洲也在理,就只是想到要跟叶行洲分开这么久,实在难受而已。
  但也只能这样了。
  之后他们回去了长辈那边,祁醒往沙发里一坐,主动开口:“干爷爷的提议我也没意见,既然说了我念完书回来就不再反对我们,爸你到时候不能耍赖啊,干爷爷你得给我做个见证。”
  陈老笑着点头:“好。”
  祁荣华脸色抽搐:“你把你老子我当什么了?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那谁知道,”祁醒小声嘀咕了一句,最后说,“还有这段时间我就不回家了,照旧住叶行洲那,你们不能反对。”
  这次不等祁荣华说,王翠兰先答应下来:“好。”
  上车前王翠兰忽又叫住他们,把叶行洲叫过去单独跟他说了几句话,祁醒站在叶行洲车边等,瞥见先一步上车的他爸在车中探头探脑,做贼一样盯着他妈和叶行洲的方向。
  祁荣华似有所觉,目光落过来,对上祁醒,立刻板起脸正襟危坐回去。
  祁醒有些好笑,叶行洲已经回来:“走吧。”
  祁醒:“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叶行洲:“没什么,回家再说。”
  回去路上下了雨,祁醒靠座椅里看着车窗外雨雾朦胧的城市,莫名想起那个雨夜的慈善酒会,叶行洲离开前坐在车里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他到现在都能清晰记起,就像注定的一样。
  “叶行洲,”祁醒的视线依旧落在车窗外,“你真要把你的东西都给我?”
  叶行洲:“收着吧。”
  片刻,祁醒才回头看他,眼神疑惑:“你是脑子坏了吗?那可是你全部的家当。”
  雨刮器来回刮着前车玻璃,溅开的雨雾在叶行洲眼里模糊一片:“有个能让我送东西的人,挺好。”
  祁醒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叶行洲也没再说,继续专注开车。
  他确实愿意把所有都给祁醒,离了祁醒,他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拥有的财富再多都不过是一个数字,能有个人让他心甘情愿送出这些东西,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祁醒之前问他寂不寂寞,他的确很寂寞,在遇到祁醒前一直都是。尝试过不寂寞的滋味,便再不想回到从前。
  祁醒:“……那好吧,我收着就是了,反正我的也是你的。”
  叶行洲:“嗯。”
  回到家进门看到搁在门边柜上的信函,祁醒顺手拿过来,起先没在意,看清楚来信单位瞬间来了精神,风风火火地拆开信封,果然是邮寄过来的他们的结婚证。
  反复浏览了三遍,郁闷了一晚上的祁醒终于眉开眼笑,叶行洲接过去看了看,提醒他:“收好。”
  祁醒:“还用你说。”
  原以为还要过几天才能收到,这张证书在今晚突然到了他们手里,倒也不错,总算发生了一件好事。
  祁醒:“回头我找人把它裱起来好了。”
  叶行洲:“随你。”
  瘫进沙发里,祁醒如释重负。
  叶行洲背对着他,随手脱下了西装外套,接着抽掉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摘下手表、袖扣,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某种前兆。
  祁醒双腿架在茶几上瘫着没动,两手交叠随意搭在身前,一边手指点着另一边手背,盯着叶行洲的动作,无意识地舔了下唇。
  不记得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他跟着叶行洲回来这里,当时也是这样,他看着这个混蛋一件一件取下身上的东西,有种禽兽在撕下伪装的错觉,今天依然如此。
  祁醒闭上眼,浑身都快烧起来了,明明晚上他也没喝酒。
  叶行洲的气息贴近过来时,在唇齿相贴的最后一秒,他睁开眼,与叶行洲的目光撞上。
  叶行洲停住,他也没动,沉默对视片刻,他抬起手,手指勾上叶行洲解开到第三颗的衬衣扣子。
  “一年半,你能忍得住吗?”
  祁醒的眼神戏谑,叶行洲的唇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亲吻从一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从被叶行洲压着亲,到强硬翻身坐到他身上,祁醒今天像攒着口气,一定要掌控主动,扯着叶行洲的头发,舌头往他嘴里搅合,亲得毫无章法,但格外卖力。
  叶行洲的嘴唇被他咬出了血,稍稍退开,忽然开口道:“你妈说,你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不好,让我让着你点。”
  祁醒:“……我妈就跟你说了这?”
  叶行洲:“嗯,她说别看你喜欢在外跟人打架惹是生非,其实娇气得很,她担心我欺负你。”
  “欺负”两个字他刻意咬低,像别有深意。
  祁醒心里埋怨他妈干嘛跟叶行洲说这些屁话,让叶行洲又逮着机会笑他:“你欺负得我还少吗?要不要脸?”
  叶行洲低声笑:“你妈说得挺对,你是挺娇气的。”
  祁醒快要翻白眼了:“娇气怎么了?我爸妈就宠我,我还不能娇气吗?谁小时候还不是个宝宝。”
  叶行洲:“宝宝?”
  祁醒:“就是宝宝,你有意见?”
  叶行洲:“嗯,宝宝。”
  有意咀嚼了一遍这个词,叶行洲的嗓音似格外愉悦,祁醒刚要再说什么,叶行洲贴到他耳边,又念了一次:“宝宝。”
  祁醒:“??”
  叶行洲压低声音,收敛其中笑意,呢喃重复:“宝宝。”
  祁醒:“……”
  浑身鸡皮疙瘩一颗一颗起立,他终于反应过来叶行洲这是在调戏他:“别叫了,你他妈——”
  叶行洲的亲吻再次覆上。
  亲迷糊之后祁醒在喘息的间隙唇贴着唇说:“叶行洲,我好像真的有点离不开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先前的坚决不先低头早就抛去了脑后,说出来他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不至于活不了,但离不开也是真的。
  叶行洲的呼吸一顿,亲吻变得愈发激烈,甚至不顾一切。
  还是不够,不仅仅是叶行洲,祁醒更觉得不够,想要更深的拥有,更紧密的纠缠,想要这个人,他的所有。
  身体里的热意横冲直撞,叫嚣着欲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热汗淋漓而下时,祁醒在这样狂乱的节奏里仰起头,艰难地喘息,他看到前方酒柜的玻璃门映出自己的影子,迷乱而无措的,深陷在欲望当中,只能跟随抱着他的这个人不断沉沦。
  “叶行洲,”在理智彻底崩坏前,祁醒试图停下,叫这个人的名字,“你能不能,跟我说点什么……”
  叶行洲抬眼看他,眸色深沉,暗潮涌动其中。
  祁醒轻喘着气,等了片刻,隐约失望:“不能吗?也是,你从来就不肯跟我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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