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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成绩出来,盛雪霰考了七百一十二,毫无悬念的去了最高学府。
  芦晚堪堪过一本线,追着他去了首都。
  还记得自己假装犹豫,想要填其他市的学校时,盛雪霰紧张无助的样子,芦晚忍不住笑。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后的晚上,盛雪霰每天都会起来检查芦晚的志愿,生怕她去了其他城市。
  上了大学,离得不算近,开车也得半个小时。
  盛雪霰抽空去学了车,一有空便会来找她。
  她们学校大一不让去外面租房子,盛雪霰知晓她管的严,只是在学校外租了房子自己先住着,每晚在宿管关门前送她回去。
  二人从高叁,到大学毕业。她考上了研究生,盛雪霰却选择和别人开了一家工作室,做新媒体,经营的顺风顺水,拿给芦晚的卡里面数字越来越长。
  晚上,芦晚才从实验室出来。
  小组里的一个师兄送她,时间不算早,已经十一点了,关上实验楼的门,外面淅淅沥沥下雨。
  “下雨了。”芦晚在书包里翻找出雨伞,“师兄带伞了吗?”
  那男子挠挠脑袋,憨厚一笑:“没有,我宿舍近,直接回去就行。”
  芦晚觉得这样不礼貌,虽然不喜欢和人靠的太近,还是善意的说:“我送你回去就是。”
  “诶,好,谢谢谢谢。”
  两人安静地撑着一把伞走在雨中,四周寂静。
  芦晚不说话,男子也不好搭话。谁都知道,芦晚是系里,甚至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姑娘,可惜早早就有了男朋友,从来不跟男的多说一句话。就连在实验室,她都只会与他进行最基本的交流保证实验完成。
  两人还没走多远,便听见有人叫晚晚。
  芦晚瞬间抬起头,脸上露出笑意。
  看到身后穿着西装,身形挺直的男人,芦晚急忙将手里的伞塞到师兄手里:“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师兄再见。”
  然后芦晚噌地跑出去,淋着雨朝后面的男人飞奔而去。
  后面的人急急跑了几步,接住芦晚,将伞往她头上遮住。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吗?”芦晚兴冲冲地问。
  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的师兄,看着平日里对人冷淡的芦晚飞扑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难怪她说明天请假,原来是这样。
  那男人抬起伞看了他一眼,眼神算不上友好,他扯了一个憨憨的笑,转身走了。
  “男的也不是特别帅,怎么芦师妹这么宝贝他。”他嘀嘀咕咕的走。
  芦晚没听见他的念叨,埋在盛雪霰怀里,满是自己给他选的香水味道。
  “好想你啊。”芦晚蹭着脸,“一周没见了。”
  盛雪霰去国外谈了一周的项目,连夜赶回来的。一来就看到芦晚和另外的人深夜同撑一把伞在校园里走着,心里酸楚不已。
  “晚晚。”盛雪霰感觉自己声音都有些颤,“那个男的是谁啊?”
  芦晚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回头看了一眼他嘴里的男的,随口道:“实验室的师兄,今天一起做实验太晚了,下雨,他没有伞。”
  确实是正常社交,但是盛雪霰感觉自己憋着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自在。
  “好。”盛雪霰没有继续追问,揽着芦晚,回了他在学校外买的房子。
  原本是租的,后来他自己工作室赚了钱,就把这里买下来了,芦晚喜欢自己设计装修房子,租来的房子不方便改动过大。
  一进门,芦晚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刚穿上毛茸茸的拖鞋,盛雪霰从后面将她抱住:“晚晚,你不会离开我吧。”
  他有些恨自己没有安全感,毫无理由的拈酸吃醋,但芦晚一直处于二人关系的主导地位,他很害怕芦晚突然抽身离开。
  芦晚这才从盛雪霰提前回来的喜悦中明白过来,自己一路上只顾着高兴,没察觉盛雪霰有些异样的神色。
  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和盛雪霰面对面,看着他有些微红的眼眸,芦晚亲了亲他嘴角:“真的是同项目组的,今天阿欢临时有事没能来,我和他两个人分摊了阿欢的工作,所以做的有些晚了。”
  芦晚蹭蹭他的脖子:“因为你说明天回来,我就留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做完实验才回来。明天我请假了,准备去接你的。”
  盛雪霰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颈边:“我很爱你,晚晚。”
  芦晚笑着回应:“我也爱你呀。”
  “最爱你了。”
  屋里暖气升起来,赤裸的二人从客厅纠缠到卧室,盛雪霰感受她下穴的温暖,仿佛要将他烫化,绞着他下体不放,嘴里喃喃爱语,一度恍惚失神。
  芦晚感觉盛雪霰愈战愈勇,恨不得次次贯穿她的花穴,掐着她腰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挣不开。她尖叫着释放,盛雪霰也在她紧缩的下穴和情动的表情下射出,抱在一起喘息。
  芦晚缓了一会儿,突然推开盛雪霰的手起身。
  盛雪霰跟着她起身也抬起身子,问她:“怎么了晚晚?”
  芦晚却一言不发,随便套了一条裙子走到客厅。盛雪霰跟在后面,看她低头翻找什么东西。
  “晚晚?你在找什么?”盛雪霰又问了一句,伸手想拉过她的手。
  芦晚却一个转身,看着盛雪霰不着片缕的样子眨了眨眼,道:“你不穿衣服吗?”
  盛雪霰不知道芦晚要做什么,呆呆地回了一句:“不做了吗?可是我……”
  芦晚噗嗤笑了,念叨了一句::“不穿也行。”
  然后突然单膝跪下,将手里攥着的盒子打开:“阿霰,你可以做我的新郎吗?”
  盛雪霰感觉全世界的烟花一下炸在自己脑子里,手指尖微微颤抖,眼眶都发红:“可以。可以。”
  芦晚将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样的对戒,示意盛雪霰给她戴上。
  盛雪霰也半跪在她对面,手指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给她戴上,看着二人同款的对戒,盛雪霰眼热的想哭。
  “那么,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未婚妻了。”
  芦晚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盛雪霰深呼吸两口气,低头亲吻她。
  他的小姑娘,他的爱人,他永恒的伴侣。
  “继续做吗?”吻了很久,芦晚才肯放开,看着盛雪霰问。
  “嗯。”盛雪霰抱起她,这几年他注意锻炼身体,抱起芦晚很是轻松。
  “可以不戴套的。”芦晚声音软软的,在他耳边厮磨,“我想试试不带套。我想你射在里面。”
  盛雪霰呼吸急促,脑子里飓风过境。
  就在这几分钟他想了如果芦晚要分手自己跪在地上求她能不能留住她,想了芦晚为什么突然穿衣服是不是不满意自己了自己要不要去咨询男科医生,想他们婚礼在哪一天,想自己还要拿下几个项目才能给洛离买最好的戒指办最好的婚礼,想以后孩子会不会不听话该上哪个幼儿园,想他永远爱芦晚。
  这是盛雪霰第一次没带套。他眼睛都不愿意眨,盯着芦晚的脸,慢慢将阴茎插入。
  每一次和芦晚做爱,都觉得她好紧,好软,好湿,重重迭迭嫩肉包裹着他的下体,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满足到快要飞起来。
  他撑着芦晚的手,看着二人配对的戒指,下身愈发勇猛。不断地操弄着芦晚。
  芦晚被她顶的声音破碎,嘤嘤求饶,却只换来盛雪霰轻柔的抚摸和更深地顶弄。
  “晚晚,晚晚。”盛雪霰深深看着她,“我的晚晚。”
  芦晚眨着眼,知道盛雪霰开心,断断续续回答:“怎么了…未婚夫。”
  回答她的是盛雪霰狂风暴雨的袭击,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身上。盛雪霰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一只手钳着她后颈,进得很深,她的阴蒂都是红肿的,阴唇不再试图合拢,反而如花般开着,方便盛雪霰观察到她小小的花穴是怎么容纳下自己的阴茎。
  盛雪霰爽的战栗,芦晚一只手还和他十指相扣,用力握着他,感觉到爱人的包容,依赖,和爱意,盛雪霰再难守住精关,又深又重地顶弄几十下,伏在芦晚身上,阴茎探到深处,射在她花穴里。
  芦晚感觉到盛雪霰的精液射出,他偏偏不把阴茎退出来,顶着穴口,和里面浓稠的精液。
  “阿霰。”芦晚轻轻柔柔叫他。
  盛雪霰低头蹭她的脸:“我在。”
  “我会一直爱你。”芦晚很疲惫,但是眼睛是亮晶晶的。
  “我没有注意你的情绪。对不起。”芦晚知道今晚盛雪霰看到她和别人深夜同撑一把伞有多难受,“我只爱你。永远。”
  芦晚的爱永远盛雪霰一颗心都变得滚烫。他眼睛有些微酸,眨巴眨巴,抱紧芦晚:“我记住了。你要永远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交缠的恋人十指相扣。
  在困倦时,在旅途中,每一朵花都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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