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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让你爹去隔壁城里找些好木材做一床新的。”
  如此,徐全便住进赵家。
  来银当铺
  赵当家的在饭桌上听说徐全要做新床,抬眼就往旁边的赵宁看去,然后才应声好。徐全很是尴尬,只得埋头扒饭。
  赵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徐全自然是跟赵宁挤一床。赵宁的床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也很勉强,如若还要弄些小动作,手脚更是伸展不开。因为是在赵家,赵宁有所顾忌,两人便乖乖齐肩而睡。
  只是因为床实在太小,睡外侧的赵宁夜里一侧身,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徐全惊醒,看见床铺一侧人没了,还以为出啥事。
  赵宁深感这么下去不行,难得跟赵当家的说要去城里一趟给徐全弄一新床回来。
  赵老爷子抽着水烟,听见赵当家的这么答应:“也好,明日一早你随我一起到隔壁镇上,也认认人事。”
  于是一大早的,赵家猪肉摊也不出摊了,两父子赶路到隔壁城里。
  这城里赵宁还没去过,与之前求学的地方刚好反方向。赵当家的平日里其他买卖也是到这里来,轻车熟路地领着赵宁到了一家小当铺。
  赵宁抬头看看当铺的牌匾,上头洋洋洒洒写着来银当铺四个大字。当铺的掌柜是个中年的大胖子,笑呵呵地眯着眼打量他两父子,回头就跟后头的女人招呼。
  那女人长的窈窕,可惜模样普通,甚不起眼。
  赵当家的让赵宁唤她王大娘。
  王大娘笑道:“还记得当年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娃儿,如今长得这般高大,模样也好,跟赵老弟一般。是你的种。”最后那句是对着赵当家的说。
  赵宁拧起眉,扫了眼赵当家的。
  王大娘取笑:“可惜性子还不够稳,如此就带来这里,赵老弟是想清楚了么?”
  赵当家的说:“啰嗦、带他进去。”
  王大娘掩唇笑笑:“还是这般急性子。来来、刚好薛大哥也刚到不久,茶水刚沏好,正好会客呢。”
  鬼脸
  薛红见到赵宁时一点也不惊讶,抬手示意他坐下。
  薛红已经年过五十,两鬓泛白,左脸上无故多了三道疤痕,显得整个人都格外颓靡。他身边站着个小厮,正赔笑着倒茶,见赵宁进来赶紧上茶具伺候赵宁过来坐下。
  王大娘施施然走来,后头跟着的胖掌柜捧着一个小木盒,唯唯诺诺地走在王大娘身后。
  王大娘道:“你们来得迟,之前好几箱子都烧了。幸好薛大哥之前招呼过,我才特意留下这么一点,不然还只得到忘川河畔去寻了!”
  薛红接过木箱子,从里头取了一卷巴掌大的宗卷,推开慢慢细读。
  赵宁还不知这到底是啥回事,王大娘就在对面一坐,接过小厮端来的茶,慢悠悠道:“来银当铺大小生意虽在我手上管着,但到底也不只是我一人产业。赵老弟今日领了你过来,你便先认认人事,过些日子再过来学习学习。”
  赵宁含糊应声。
  这时薛红收起宗卷,把木箱交回给胖掌柜。胖掌柜笑嘻嘻地领着木箱子就走了。
  王大娘看着薛红阴晴不定的脸,嘴一翘就轻啄一口清茶:“真是越老越糊涂!唐唐鬼脸,为了个老女人茶饭不思!”
  薛红拧拧眉头:“你这嘴。”
  赵当家的恰巧推门而入,听薛红这句埋怨颇为好笑:“她这嘴都多少年岁了,如今才埋汰,迟咯!”说着就把手上的小包裹抛给赵宁。赵宁接过一瞧,里头都是些轻软纸张。
  王大娘取笑:“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你这当爹的,真把外姓闺女当做宝了!连闺女葵水一事都事事亲为。”想想又颇为不忿:“那死胖冤家,这么些年还记不住老娘好事的日子呢!”
  这床结实
  徐全的床在第三日就有木工拉着牛车过来装上。
  徐全好开心!
  其一是不用和赵宁挤床挤得憋屈,其二便是这床实在结实,比之前的可牢固多了!
  赵宁心情也不错,看着徐全忙上忙下地铺床,嘴角都不由得翘翘。
  可晚上,事儿却不顺着他意了。
  他刚摸上床边,徐全竟用脚踢开,死活不让他到床上来。两人僵持一下,赵宁忽的想起那小包裹,暗忖该不是好事来了?这才安安分分地走了。
  一般女子来天葵也就几日时间,赵宁估摸着日子,好容易按捺了小半月才又摸上徐全的床。
  徐全这才睡了几日安稳觉,不想赵宁贼心不断,被摸上裤子才惊醒,发现自己早裸着上身。徐全气得很,翻来覆去不让赵宁摸裤头带;赵宁啧声,压住他低声道:“你好事没完?”想想也不对,都十天有多,不该断都断了!
  徐全懵了懵,才听懂他意思;那双招子飘忽着滚来滚去,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这小动作落入赵宁眼中,他便知道自己被糊弄了。
  “你这几日都没好事是不?!”
  徐全龇牙,没否认。
  好啊、真真好啊!
  赵宁磨磨牙,摩拳擦掌要算账!
  徐全攥住裤腰头不放,让赵宁双掌捏着臀部,又是压着又是撑开,羞得他蜷缩一团。啪地让人轻拍了腚,徐全抬眼瞪瞪赵宁。
  “说、为啥不让弄。”
  徐全缩缩腿,目光游移一番,最后坦白:床。
  这床好、这床新、这床结实。
  而且上回让老木匠那几句话臊得徐全都无地自容,怎会还由着赵宁胡闹?!若是、若是又坏一床,他脸还能搁哪儿?!
  赵宁眉一挑,道:“可以。”
  徐全眨眨眼。
  赵宁轻笑:“那就不用床、咱站着!”
  兄弟
  有人说兄弟是一辈子的。
  祁鹏说对,他肯定是欠了这几个兄弟上辈子的!
  他那好兄弟阿宁自那日不辞而别,日子便滑溜溜地走了大半年。秦飞气不过,这段日子也没露脸;越九那头的主子不是省油灯,也不知让越九干啥去,已经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只有周邦合走完镖顺道过来瞧瞧他。
  周邦合道:“阿宁这么做定有他的主意,甭自己魔怔!”
  祁鹏冷笑:“就那小子能让小爷魔怔?!若不是他祸害我家小妹,小爷才懒得管!哼!”
  周邦合哭笑不得,只得摆手而去。
  倒是几日之后越九找上门来,祁鹏见他瘦了一圈才知道他受伤刚痊愈。越九脸色苍白,笑笑道:“邦合给我捎了信,说罢、怎么了?”
  祁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周邦合那混头、哪有啥事!你也不使脑子!受伤还到处乱跑!”说着就把越九拽进府内,喊了大夫过来给他瞧病。
  越九摇头说:“小伤而已,已经痊愈,不过就是血气还没补上罢了。”
  祁鹏怒道:“是不是好了,我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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