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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想也没想的,“随便弄点吃吃就行了,我要求不高的,能入口就行。”
  他想献殷勤的,这不殷勤没献上,哪里真敢是自己动手的,他不像他们几个的,随便就能整出吃的来,他也能整,就是味道不太好,再说了,她现在这样子能这么折腾她的胃?
  自然是不能吃的,赶紧的叫人送来,让她先回房睡觉,等弄好了再叫她。
  话说的漂亮,弯弯也不戳破,有些事,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
  孩子长得到是快的,感觉是一天一个样子的,可能是慢慢懂事了?脾气没先前那么大,弯弯最近睡眠充足得很,人也精神气也足了,看上去跟没生之前也差不多了,就胸前的那两坨坨,呃,再度发育了——
  里头可不是肥肉,那里头都是儿子的粮食,开始她还有点缺奶,后来补得太好,每天儿子都喝不完,偏叫不知羞的爸爸们给抢喝了,一边儿一个的,叫她羞也不是,不羞也不是。
  人家到是好,淡得很,还问她,“疼不疼?”
  有时候会疼,会胀奶,要是儿子不饿,她就自己挤,挤出来放冰箱,也不敢让儿子喝,生怕儿子喝了肚子不舒服,又舍不得扔,就那么矛盾,结果全让他们喝了。
  那味道其实不太好,她自己也晓得的,不明白男人们为什么喜欢喝这个。
  所以说,男人都是难懂的生物,她比较不能理解。
  七八个月的时候,儿子断奶了,也差不多时候的,她是慢慢地培养儿子喝别的,儿子开始有点闹,后面也慢慢地习惯了,成个大胖小子的。
  “儿子,乖乖地睡着,妈妈去洗澡——”她把儿子哄好后就自己去洗澡,这天气真叫人闷得发慌,虽说天气刚转热,可这闷下来实在不太好受。
  她才护着儿子学走路,才护那么一会儿,身上全是汗的,一看钟点都是晚上七八点了,儿子平时这个点早睡了,几个人都来过电话的,说是不回来的,她想嘛,不回来就不回来的,她一个人又丢不了。
  反正她有了儿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了,再不跑的。
  放了水,人泡在水里头,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上的疲累感一扫而光,没带过孩子那是不知道,带过孩子才晓得带个孩子真不容易的,她天天就光围着儿子转了,别人还真是不太注意的。
  真的,有些人说,有些妈妈生了孩子后,就自然地忽略身边的男人了,眼里只有孩子一个人,弯弯的情况差不多类似的,要是儿子一天不在面前,估计她非得找疯了不可,可要是一个男人没过来,她肯定不问的。
  这便是差别,待遇的差别,儿子跟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这个不公平,没有男人,哪里来的儿子?
  也可以想,对,是不太公平,凭什么呀,凭什么叫个才刚断的小娃儿给占去了全部注意力,早知道这样子没有孩子也挺好,几个人的呀,那个想法呀就挤到一起了——
  儿子一个就够了,不许再多要,谁要是偷跑了,跟谁没完。
  弯弯就靠在浴缸里,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还微微笑着,脸上都是满足的,没一会儿,她觉得不对儿,猛的一回头,见浴室外齐刷刷地站了几号人,让她的脸顿时红得跟个苹果样——
  “你、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她还问,问得很诧异,还试图拉过浴巾把自己给包住,那浴巾还没有到手边,就让奔解放给拦下了,她赶紧地退回水里,想把自己藏起来,“等、等我穿好了……”
  没一个听她的,都进了浴室,浴室尽管看上去挺大的,四个人一进来,到是妥妥地占了地方,让她连飞的地儿都没有,只得瑟瑟缩地躲在浴缸里——
  偏生浴缸不是她的终极藏身点儿,两双四只手就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还没等她的心跳平稳下来,肖纵与奔解放已经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两手四只手的,炽热的触感,像是沸水一样将她的肌肤烫得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的,迫切地想要跟人亲近。
  也是,都快两年了,个个都是见得到,吃不到手,她都一样的。
  你看看她,一身的娇柔,那胸挺的,那小腹紧实的跟没生过孩子样,叫人越看越疯,偏是一重手,那身白嫩嫩的色儿就给染一层晕红,像是胜利者的果实,对,就他们的果实——
  咬她一口,就又轻轻含住,刚含在嘴里,后边的人一动,就叫他移了嘴儿,哪里舍得放开那枚红艳艳的、坚/挺挺的果儿?
  低头去对,她的身子都颤的,倒在他胸前,偏后头腰上硬是拦着另双手,把她搂住,似倒向他,又非倒向她,奇怪的身子,就扭个成麻花的状儿,两个人都是黑的,那是太阳晒出来的健康色儿——
  她在中间,显得那么荡漾——那叫惹人怜惜。
  偏是一个吻下去,得到她的亲舌相缠,又怕她上不来气,又拖着条透明的长涎儿慢慢地拉开,从她的唇瓣自他的薄唇,两个人像是牵着根永不断的银丝——
  后头的人嫉妒,非得拐过她脑袋,硬是狠狠地又吻上,那吻是激烈的,狂暴的,狠狠地就是一吻,把人吻得都透不过气来,仔细地勾弄着她的唇舌,勾住她的心魂,勾得她不放了。
  手到是往前,往上,捏着她的肉儿——就那么两坨,以前就是挺,现在更是娇人得很,他的手恶劣的,非得挤捏着,那力道,似乎要捏爆似的——却叫她又痛又享受的叫出声来,——“胀、胀了——”
  胀奶了,胀得鼓鼓的,这会儿,儿子还睡着——
  怎么办?
  谁都没想太多,脑袋就往她胸前挤,含住一个是一个,人都是一张嘴,长两张嘴的,都是怪物,本是一前一后挨着人的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凑在她胸前,把她发疼发胀的奶儿就那么吸在嘴里。
  比起儿子的力道来,他们大得很——可儿子不会跟他们一样,一边吸还一边“砸砸”有声,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别、别、儿子要、要醒了……”
  她哆嗦着双腿,腿儿都是发软的,哪里有力气站着,身上最敏感的地儿,叫两个大男人给吸着,再没有这么样的出格事了,要不是他们搂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一张小脸红得跟染了色儿一样,巴巴地瞅向一边的来必诚与律成铭。
  她到是想哀求一下的,至少摆脱一下面前的局面,谁料到,就她那么一个眼神,两个人就把持不住了,都聚过来,站在她身后,托着她的软腰儿,托得那叫一个坚定的,托是托的,手也不老实的,游走她身上。
  前头有狼,后头有虎,大抵是这样的。
  她算是栽了,再想不明白今晚他们是有预谋的,她就是傻瓜了,一个她都吃力,还四个,怎么都觉得天雷滚滚的,明天儿,她都是半身瘫痪了?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在心思调侃一下自己,顿时叫男人们看了出来,最不乐意看她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们都一起了,必须得一起的,谁都不委屈谁,就这么着,她也休想把他们一帮人给撇了。
  “疼——”
  也不知道是谁咬的她,疼得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差点弓起个身子,偏这个动作刚好给了前面的肖纵机会,一把抬起她的腿儿,坚硬滚烫的物事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冲进来,冲得她到抽一口凉气
  。
  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事了,她有点不太适应的,身子像是硬生生地给劈开,自中间塞入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东西还狠狠的,还冲得很深,深得她的上半身都朝前,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身上——
  另一条手臂却叫奔解放给架在肩头,他身边的人一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一动,他就去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唇瓣,吻她的脖子,吻得可仔细了。
  就一条腿儿站地,一波波的冲撞让她站都站不住,被奔解放诱惑的去追他的薄唇,却偏又给一撞,撞得她往后仰,那条腿儿顿时站不住了,整个人都离地了——
  “啊——”
  她尖叫出声,以为是尖叫出声,却听上去更是一种呻/吟,情到极致的呻/吟。
  后面的人还是托着她,不让她倒下,两脑袋挤在她后背,亲吻、啃咬着她细腻的裸背,一寸寸的肌肤都留下他们的痕迹,她在最中间,前头两只兽,后头还两只兽,堵住她所有的去路。
  她想哭,不是真想哭,是被他们作弄的想哭,那种快到高处,又给她弄下来,再把她送上去,再弄下来,“呜呜——”她的唇瓣儿逸出声音,似痛苦,又似欢鸣,两腿都给人托了起来,腿间的出入更是越见凶悍,连带着湿意一进一出的,弄得她后边儿湿得一塌糊涂,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里就像绽放了似的,惹得来必诚眼红,将自己的物事给放出来,冲着那里羞怯的小地方,就那么把他自己给送了进去。
  她疼得直缩缩,偏奔解放在前面吃她的奶,吸得直响,跟什么美味似的,吸住了就不肯放嘴儿,手还在揉她,死劲地揉她,把人再度揉得软糊糊的,成也他们,败也他们——
  就巢弯弯这个人,就倒在他们手里,终身都逃不走。
  有他们一天,就有她一天!有她一天,就必得他们一天!
  这不是誓言,这是种命,逃不脱的命运,她与他们深深地都联系在一起,血肉相缠,骨肉相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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