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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是这儿?”男子语气急迫。
  “你这是信不过老头子的蛊了?”
  一旁的白发老头阴恻恻地笑起来,他双手都缩在衣袖中, 只有一双浊黄而阴沉的眼珠,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一转,锁在中年男子身上。
  “岂敢岂敢。”中年男子慌忙道,“三圣教长老的威名何人不知,我怎么敢怀疑您老人家?”
  老人哼笑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面前的酒杯却被人斟满了。
  “人还没到,别我们几个先内讧起来了。”
  持剑男子端着酒杯,劝道。
  “天这样冷,先喝杯热酒暖暖身子。等一会儿人到了,才方便行事。”
  酒斟到女修面前时,对方抬手挡住酒杯。
  “喝酒误事。”那女修的脸色也是死灰般的颜色,语气却很冲,“一会儿还有大事要办,这时吃酒,若是耽误了要事,你来担待?”
  “你继续这样,才会耽误大事。”持剑男子冷笑道,“白飞鸿何等人物,待她进了如意楼,见我等四人只干坐不饮酒,怎会不起疑心?”
  “要我说,你就是担忧太过。”中年男人自己为自己倒满灵酒,一口闷完,“区区一个小丫头,我们四人合力,哪有拿不下的道理?”
  女修闻言讽刺道:“是啊,就这区区一个小丫头,却刺杀了魔尊雪盈川。”
  “嘿!你找事儿是吧?”
  中年男人顿时横眉竖目,抬手就去探腰间的法器,却摸到了一只枯树枝般的手,整个人顿时僵住了,背后发了一身白毛汗。
  “冷静了?”
  老头再度哼笑一声,阴毒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睃巡。
  “先说好,谁碍了老头子的事,老头子就要对谁不客气。”
  “都少说两句。”持剑男人沉沉道,“白飞鸿绝不是个好对付的敌手,若是因为她年纪轻轻便看轻她,到时难堪的只会是我们。莫要忘了,我等四人之所以聚集在此,就是为了通力合作,杀了白飞鸿。若是在这之前就内讧,反倒不美。”
  提到此行的目的,四人发热的头脑倒是冷静下来了。
  “事先声明,我对魔尊之位没什么兴趣。”老者阴冷的笑起来,面上的纹路透出一种刻骨的狠毒,“我要的只是那丫头的骨头,这些年修无情道的修士是越来越少了,我要她的骨头,来做养我那些好虫子的苗床。”
  “我要魔尊的位置。”中年男子看向持剑男子,“说好的,杀了她之后,魔尊之位归我,他的剑意归你——你可不要毁约!”
  持剑男子微笑:“我若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不会毁约。”
  他虽是这样说,指尖却摩挲着剑柄,显然心中另有打算。
  “我要她的皮。”
  女修抚摸着自己的面庞,眼神阴毒。
  “我曾见过她……她的皮相真好,我要了。老爷子,你可不许弄破她的皮。”
  “呵。”老人怪笑一声,“我可对女人的皮没有兴趣。你要是不放心,自己来剥不就好了?”
  三人交谈之时,如意楼外,雨渐渐下起来了。
  酒楼里的宾客也渐渐多了起来,薛掌柜一边忙小二端茶上酒,忙得是脚不沾地。
  就在这时,又有新的客人上了门。小二忙摆出一脸笑容迎上前去。
  “客官里边请——请问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在看清来客面容之后,小二的舌头不由得打了结。
  人在看到过于美丽的东西时,便会失神。
  他此刻就是这样。
  急雨中,白衣女子撑着一把红伞,衣衫却是干爽的,不染纤尘。她抬眼看向痴住的小二,自屋檐下向内行了一步,收起伞来,冲他微微颔首。
  “去烫两壶灵酒来,再上些小菜。我们在这里歇一歇,雨停便走。”
  在听到那女声之后,四人的面色微微一变。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色,顿时,按照他们先前的计划,四人齐齐发难!
  持剑男子与中年男人一左一右,猛然袭向将将踏入店内的白衣女子,全然不顾她身前领路的小二,势要将她斩于剑下!
  而另一边,女修一声厉喝,从指尖逼出乌紫的血舞来,一看便知带着剧毒!
  与此同时,无数蛊虫从地上飞起,也从女子的背后齐齐向她扑来——
  ——赢定了!没人能从这种合围里脱身!
  刹那间,四人的脑海中,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用剧毒的毒雾弄瞎她的眼睛,蒙蔽她的五感,用蛊虫扰乱她的认知,制约她的行动,同时,再由那二人发起突袭,将她格杀当场……
  这便是他们的计划。
  四人为此磨合排演了许久,每一招每一式都烂熟于心,他们可以肯定,自己把握的时机恰到好处,也发挥出了全部的实力……
  ……那为什么,这个女人还好好地站在那?
  鲜血自四人的腔子里喷出,冲天而起,四颗头颅滚落在地,目眦欲裂,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白飞鸿收回剑,将左手自小二的肩上收回——方才出剑之前,她先将小二拉到了自己身后,保住他不被那二人的剑刺穿——方才对着他微微颔首,说了一句“对不住”。
  这一路行来,她也很习惯于这样的突然袭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雪盈川是她所杀的消息透露了出去,魔修之中头脑简单与思路清奇之人都不在少数,不知怎的,他们就认定了“只要我把杀了魔尊的人宰了,大家就会奉我为新魔尊”,前仆后继地来找白飞鸿的麻烦。
  白飞鸿从一开始的处处小心,到现在已经麻木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来找茬的都先砍了再说!
  “连累你们做生意了。”她的脾气倒是很好,拿出一把灵石搁在柜台上,“一点补偿,希望能弥补一下你们的损失。”
  “哪里的话。”掌柜的忙不迭把灵石都拢在衣袖里,满脸堆笑迎出来,“您给的灵石都够买十个小店了,哪里还有不够的道理!您请,快上座——这两位是您的同伴吗?”
  如意楼里又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穿着一身华美的紫衣,衣襟大开,放荡落拓,一看便知是花家子弟。他一手捏着自己发间繁琐华丽的银饰,一手掩住口鼻,眉目间浮现出露骨的嫌恶之意。
  “真臭。”花非花咋了咋舌,“魔修死了也给人添麻烦,臭死人了。这几个烂货到底害过多少人啊?这血的味道简直臭不可闻。”
  他说着就回过头去,伸出一只手来,拦住后面那人。
  “云师弟你就不要进来了。”他笑着说,“我怕你受不得这股子腥臭——龙可是很娇贵的。”
  来人只是无言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捏了一个诀,信手一挥,便将满地的尸体与血腥都清了个干干净净。
  “你的法术课已经差到连除尘诀都用不出了吗?”
  那人冷嘲了一句,便越过花非花,踏入如意楼中。
  乌发朱唇,雪肤花貌,随着年岁增长,少年的容色越发昳丽,刚一进入堂中,便如明珠美玉,令室内熠熠生辉。
  “师姐有没有受伤?”
  云梦泽不再搭理花非花,走到白飞鸿身旁,仔细地打量着她。
  “就凭那帮宵小,也能伤得了她?”花非花嗤笑一声,抱起双臂来,“云师弟,再演就过头了啊。”
  白飞鸿叹了口气。
  从出山门的那一刻她就时常叹气。
  这些年,希夷一直昏迷不醒,为了让师父早日康复,白飞鸿与云梦泽当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到处去寻那些灵草秘药,想找医治希夷的法子。
  只可惜,现世灵气衰微,不少记载中的灵植都已绝迹。勉强找来的几颗,效果也不甚理想。
  “灵酒好了吗?”她无视了那边越发剑拔弩张的二人,转而问起身边的掌柜。
  “好了,当然好了。”掌柜的哈腰而笑,“几位请楼上坐,我请诸位去我们如意楼风景最好的雅间。灵酒小菜都是备好的。”
  “好。”白飞鸿点了点头,无奈地转向那边的两个,“你们两个,吵完了记得去楼上。秋雨寒凉,我们先喝点酒,等花家的人来接我们。”
  作为太华峰主希夷的弟子,大多数时候,白飞鸿都是与云梦泽一起行动的。
  这一次与花非花同路,乃是因为她要来岭南道寻一味灵药,而花非花是花家的小少爷,她自然要带他一起。
  只是现在,白飞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由得想,这真是她人生里最大的错误之一。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她端起灵酒,一口气喝干。
  ……这两个人到底为什么一见面就掐啊?
  第92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就像算准了时间一样, 在白飞鸿三人用罢酒菜,正望着窗外渐渐小下去的雨势时,花家来迎接他们的马车也到了。
  驾车的两匹骏马, 俱是骨肉丰骏, 鬃毛油亮, 通体玄黑, 四蹄踏雪。而由这骏马所驾的车架,竟十分奢靡的用了整块的香木做雕饰, 又装点着螺钿的宝饰与华彩的璎珞, 正是宝马雕车, 暗香袭人。足见花家的豪奢。
  “少爷,家中已备好汤浴与酒菜,房间也收拾好了,只等几位贵客上门了。”
  一名管家打扮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对着诸人恭敬地行了一礼。他的声音嘶哑难闻, 饶是修真者耳聪目明, 要听清他的话也颇为吃力。待他抬起头来时,一旁送他们出酒楼的小二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男子的五官就像是被烧融了又重新捏在一处, 面上纠结着大片大片的烧伤, 将五官也扯偏了位置。板结的伤疤红红白白, 有的地方还变成了老树皮一样的棕褐色,从面上一直蔓延到衣领之中,不知道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多少伤处。
  也正因为如此, 白飞鸿也看不出此人的年纪。
  花非花却已经走上前去,抬手扶起了那名男子。
  “说了多少次, 你身体不好,不必亲自来迎我。”他抱怨了一句, “有什么事让底下人来做就是了,做什么非要自己跑这一趟?”
  那人扭曲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来,依稀可见些许温和的遗迹。
  “少爷对我恩重如山,您的事,我总是不放心旁人去做的。”他又看向白飞鸿,拱手道,“这一位想必就是白飞鸿白仙子了,少爷来信中时常提起你,他为人任性,在昆仑的时候,还劳您多担待了。”
  白飞鸿道了一句“没有的事”,却不由得转向花非花,投以询问的视线。
  “这位是我家的管家,是花家的老人了。多年前家中大火,他为了救人,没能及时从火场里逃出,落下了这一身的伤病。”花非花叹了口气,又看向白飞鸿,“所以现在我都不让他做太重的活儿,可他就是不听劝,总要勉强自己。”
  “两位叫我‘花大’便好。”大管家笑着,却也不否认花非花的说法,他的目光转向云梦泽,眼神微微一凝,“这一位……想必就是空桑的二公子,云梦泽云公子了吧。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只是陋舍寒酸,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品味。”
  “无妨。”云梦泽只简短地应了一句,他看着花大管家,微微蹙起眉来,“你……”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你们是准备在这聊到太阳下山吗?”花非花十分无语地打断了几人,率先跳上了马车,“赶了几天的路,累死我了。我不管你们还有多少话要聊,总之我要先回家睡觉喽。”
  花大管家一怔,连忙侧身摆好杌子,说了一句“是我疏忽了”,便躬身对白飞鸿与云梦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白飞鸿踩着杌子上了马车,忍不住对花非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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