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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杏跟老师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几个其他老师。大白杏没当回事儿,她不知道方才被瞅见了,女老师让她等会儿,就抱着卷子出去了,去了老半天才回来。回来也没多说带大白杏出了办公室、出了楼、走向校园北头。
  那儿有一排小平房,横着一共七间,是学校的教职工宿舍。往宿舍走的路上,四周没人。她斜眼瞅大白杏的手。那手又白又软,随着走动自然摆动。
  她多馋呀?多想摸一下那手!她故意把手贴近大白杏的手摆动线路处心积虑创造机会碰一下手,又不能太露骨,结果走了一路愣是没碰上。到了宿舍门前,女老师打开门锁,带大白杏进了屋,让座、烧水、泡茶。
  大白杏坐靠墙的单人床上。这屋里有不少书,飘着书香。还挺老潮,有一股淡淡发霉那种味。大白杏问:“老师您找我啥事儿?”
  女老师坐她身边说:“下学期我就不教你们了,那天开会通知了,我下学期带新班。我挺舍不得你们班的。我一直看好你,对你寄予很高的希望。你是好孩子,学习好、也懂事,以后一定能过上好生活。”
  女老师坐得离她更近了,女老师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酪香溷合略微米香。大白杏闻见了,信息素接收,经识别鉴定,属雌二醇酮温和型攻击。这雌二醇酮有一种麻痹作用,让男的一会儿酥软一会儿硬挺。大白杏觉得有点儿头晕,感觉怪怪的,以前从没有过。
  以前她去办公室帮老师判作业判卷子没闻见这气味啊,可能是办公室大的缘故吧,窗户多、还俩门,人多人杂,气味流动。
  眼下这是在老师自己的小屋子里一个小窗、一个小门,屋里所有东西都有女老师身上独有的气味。女老师说:“我会手相。给你瞅瞅?”
  “好啊。”大白杏说着伸出手。女老师拉过大白杏的手,仔仔细细瞅。她心跳得快咽气儿了,这是头一回故意碰这天使。天使的手温凉、贼软、贼细粉儿。皮儿薄薄的,一点儿褶都没有,淡青色血管细细的,趴皮儿底下。
  指甲形状圆润光滑,像贝壳反着窗户照进来的清冷天光。指甲留得不长,一看就是爱干净。她说:“你家门朝西、你三岁得过中耳炎、五岁死了舅舅、你是o型血、心脏长右边。”我的天呐,说的都是事实。
  大白杏惊奇地睁大眼睛说:“您神了!咋算出来的?”“嗨,哪是算的?都搁你手上写着呢。”
  “那我感情方面顺么?以后老公啥样?”女老师低头盯着大白杏穿凉鞋的脚,这脚蛮好看,忽然她大着胆说:“那得看脚。手相只能看出以前,以后都在脚上。脱鞋让我瞅。”“还能看脚相?这可头回听说。”好奇害死猫。
  大白杏脱下左脚凉鞋,把这只光脚抬起来、架上二郎腿、支右膝盖上,脚心亮给老师。老师激动得快背过气了,她顺床沿出熘下去、半蹲在大白杏面前、轻轻捧起那只光脚,在大白杏注视下,公然一边瞅一边摸一边闻着轻柔脚香。脚型随体形太美了,宫廷玉凋没她温润,静夜花香没她馥郁。
  脚心肉肉的,微微汗潮,白净无暇,脚底皮肤细纹纹路清晰,没有茧子,没有污染,其实最传神的部位还是脚趾,匀称、白嫩。脚趾细长往前探,拇趾略翘、其它四趾排列整齐、微微往下收拢。趾甲修剪得及时、既不太苦也不长得夸张。趾甲里一点儿土都没有。这脚一点儿异味都没有。
  她这一天咋会这么干净?她吃人间饭菜么?她一直觉得,脚是有细微表情的,粗心的人识别不出来。
  现在她手里这脚不光有表情,而且每一秒钟都在转换,依次是顺从、不设防、等待、茫然、彷徨、陶醉、迷惘、略微害羞、难为情、想抽回、不好意思暴露、试图拒绝又怕失礼。
  赶紧抓时间瞅!她没涂脚趾甲油、没有刻意保养和修饰,整个脚却无比完美女老师反反复复仔细欣赏,一眼一眼可劲儿瞅,同时强力克制心里乱七八糟的冲动。脑袋嗡嗡的,整个世界都僵住了,空气如锤,顶严耳鼓,她啥都听不见了。
  心跳得这么激烈,她觉得她的身子都被震得一上一下微微直颠。瞅的时间可能有点儿长了吧?心底,理智和情欲在默默无声掰腕子。
  角力双方都足够有劲儿、都在哆嗦,僵持不下。女老师的手缓慢摸这只光脚。理智忽然败给情欲。她低下头,嘴唇贴上去,陶醉地亲吻这只秀美光脚。大白杏触电似的收回这只光脚,问:“老师您干啥?不是看脚相么?”
  女老师红着脸说:“你的脚挺好看。”这里头有啥不对头,说不清,但非常不对。大白杏觉出怪异,穿好凉鞋,站起身来。女老师赶紧跟着站起来,捋捋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同时收敛情欲。
  “老师您瞅不出来没关系的。我该回家了。”大白杏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门口。女老师声音微颤着对大白杏说:“可以,不过你今天这门零分。”
  大白杏站住、一愣、回头问:“为啥零分?”女老师:“你跟小赖作弊。我全瞅见了,我不敢相信你能干出这事儿。”
  原来给领到这儿是要谈这个。爹娘那么严格、对她期望值那么高。这下回家可咋交代?大白杏慢吞吞走回来说:“老师我是第一次。能补救么?”
  “咱学校规定凡是作弊的一律开除。方才我去费半天劲给你争取下来保住学籍,结果你还不领情。”“咋领情?”大白杏懵了“坐床上。”
  大白杏无奈屈从,慢慢走到床边、转身坐床沿儿上,眼睛里浮熘浮熘的全是惊恐茫然。女老师说:“我是想告诉你,你是一个好孩子,想给你说说以后注意点儿啥你不干就算了,是我看错了你。”
  大白杏说:“老师我没只是您方才我有点儿不适应”语句零散,说明她此刻方寸大乱。
  不过意思大致能猜出来,她表达了害怕,也表示要妥协。女老师忽然觉得自己龌龊。用权力胁迫这么可爱的天使屈从,简直是强暴。就算弄了她,又咋样?弄一个无助的弱女子、弄一个尸体,有意思么?正想着,听见大白杏问:“老师,小赖的学籍能保住么?”女老师回答说:“你就甭惦记他了。
  我跟你说,随时要提防男人。男人只会伤害你、让你干坏事儿、摽着你往下坠。就说这个小赖吧,假设没他,你这么好的孩子能作弊么?不能。”大白杏说:“可他没抄我卷子呀。他瞅都没瞅。”
  女老师说:“那你跟校长说去。不管瞅见没瞅见,这是思想品质问题。”大白杏善良柔顺,关键时刻并不软弱。
  她说:“老师您也有思想品质问题。您跟学生搞同性恋。”女老师说道:“错。同性恋不是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爱好、是私生活偏好。”大白杏说:“您别跟我说。您跟校长说去。”
  女老师仔细端详坐她屋里床上的这孩子。她有点儿怕她、有点儿崇拜她,同时发现,心里越来越喜欢她了,她说:“男女关系只是性关系里的一种,并不是全部。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快活舒坦的,只要双方都同意。”大白杏说:“补考我认了,老师再见。”
  斜影余晖,尘埃漂浮。粉雾状的汗分子正在缓慢蒸腾。大床上,被单凌乱,满是皱褶,中间还湿了一大块。这床上横着两具肉体,一看就知道电已经充分耗尽。
  屋里很安静,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不过两个人眼睛都睁着,各想各的心事。小赖打破沉静说:“以后我会想你。”姬听了,表面上淡淡说:“好啊,其实缘分这东西挺难说。
  人不知道自己那盘菜在哪儿。也许已经遇上了可你不知道。”小赖点点头。他以为姬说是大白杏。
  仔细想想,大白杏年轻、善良、有朝气对他那么好、对他无条件的关心。干啥自讨苦吃?把大白杏介绍给爹娘肯定不费劲,可是把这老太太介绍给爹娘?摆明是灾难。还得瞒着她年龄、瞒这瞒那的,累。彻底甩开这老妖婆吧。找大白杏去吧。“咚咚。”
  “谁呀?”“阿姨,是我。”门开了,小赖娘站门里,瞅见是大白杏,笑得开了花:“哟,杏儿呀,快进来。”“阿姨您好。”“先进来。别站门口说话,呵呵。咋好久没来了?功课忙吧?”
  大白杏被拉进屋。屋里虽然穷,但归置得挺干净,针头线脑各就各位。“他还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考完了一块儿玩儿呢。你等会儿他吧。”“不了,那我先回了。”
  “说啥呢?别走!这儿吃!”小赖走了,屋子又空了,姬起床,扫了两遍空屋子。窗纱外,天色已暗。按说屋里该开灯了,可她没去开。这个晚上,她想坐在黑暗里,安安静静呆着,她无比失落,心情坠到谷底。方才,就在小赖走之前,他说了一大段话。听得出来。
  他是考虑了好长时间,也是下了狠心才一口气说出来的。那些话其实也正是她想要对小赖说的,有些地方他说得更好、更到位。这么长时间的付出,到今天算是一个了结?还是宣判?镜子里这老女人从此没有了固定情人,往后咋整?
  只能找街角、坡上那些老不死的?她对着镜子可怜起自己来。世事难料。也说不准明天一早那小子又来敲门呢。如果他来,我让他可劲肏他想肏我哪儿都行。这么想着,姬丛椋的手从奶子上往下滑,滑到腰,绕到后头,继续往下、往下
  小赖一进门就闻着一股香油的香气。瞅见大白杏正跟娘包包子,胃里一暖、心里一动:“这才是正常生活呀。”
  麻将灯点着,桔红色玻璃罩子放出温乎乎的暖光。灯光照耀下,娘擀包子皮儿、大白杏崴包子馅。娘儿俩身上都沾了点儿白面粉。大白杏低下头没言语。
  娘开口问:“考完跑哪儿疯去啦?”小赖不回答、直接坐大白杏身边,伸手就要帮忙。大白杏轻轻拍他胳膊说:“去洗手去。”赖娘说:“你们俩进里屋唠嗑去吧。
  这儿剩下的我一人包就成了,一会儿蒸得了叫你们。”“那多失礼。”大白杏虽然满肚子话要说,还是坚持包完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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