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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遥知回到酒馆里,小猫朝她跑过来,在吧台上一跃而下,速度极快。
  叶玥正端着托盘往吧台走,一个不留神,小猫已到她脚边,惊愕中,手上的托盘一颤,托盘上的酒杯顿时失去平衡,往前倾斜,然后跌落。
  酒液在空中划出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玻璃杯四分五裂,琼浆溅起。
  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的脚边,距离她不过半米。
  她也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却意外地感到一股力量稳稳地扶住了她。
  “不好意思。”她以为是妨碍到了新进来的客人,还没回头就先说了抱歉。
  回过头,只见万凌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
  “我怎么了?有什么可惊讶的。”
  “小猫是被玻璃扎到了吗?”顾了了指着地上狼狈的一片。
  李善:“好像是。”
  小猫猝不及防的闯入,被飞溅的酒液淋湿,原本柔顺的毛发瞬间粘成一团,失去了往日的蓬松。
  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无情地扎入了它柔嫩的小腿,鲜血立刻渗出,染红了它白色的脚垫。
  小猫痛得凄厉地尖叫,身体瑟瑟发抖,眼中是恐惧和无助。
  它用另一只爪子去拨弄伤口,却只是徒劳地增加了疼痛。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纷纷惊呼出声,岑遥知立刻蹲下身去。
  她是所有人里面最紧张的,她抱起小猫。
  万凌伸手想要接过它,“给我吧。”
  “你送它去医院吗?”岑遥知问。
  “不然呢,你送?”他一生气就会无差别攻击。
  “我送就我送。”
  说完扭头跟李善说一声,“我送它去附近的医院,等会儿你们回去不用等我。”
  “行,你注意安全。”李善说。
  顾了了一脸放心地说:“她跟她哥一块,应该没问题的。”
  岑遥知听后看了万凌一眼,有他在才是不安全。
  -
  宠物医院里。
  兽医正在给小橘猫拍片子,岑遥知跟万凌在外面等着。
  “现在你竟然不怕猫了。”想起她刚刚一路上抱着spring,他都有点没想到。
  以前她可怕这只猫了,它稍微靠近一点,她就受不了,每次都会喊万凌把它带走。
  “人都是会变的。”
  好一句人都是会变的。可事实确实如此,喜欢的事物会变,喜欢的口味也会变,就连喜欢的人也会变。
  “你对我的喜欢也变了?”万凌不喜欢绕圈子,直接了当问她。
  变没变,岑遥知自己都没法确定。
  但是一靠近他这束光,还是会心跳加速倒是真的。
  “小猫的主人进来一下。”医生朝外面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岑遥知跟万凌几乎同时起身,不带犹豫的。他们都默认自己是spring的主人。
  相互对视,万凌笑了,岑遥知却低下了头。
  小猫受伤的小腿被缠上白色纱布,胖嘟嘟的,没法走路,万凌就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已经10:50分,楠大宿舍门禁的最后期限是11点,过了这个点,要想进去就需要登记,被扣分是肯定的。
  岑遥知打开打车软件,已经准备打车。
  万凌突然开口:“你还要回去?”
  “不然呢?”
  不回去,陪你在这睡大街?
  “来得及吗?从这打车到学校最起码要二十分钟,从离你宿舍最近的北门进去,就算你是跑过去的,到宿舍楼下也最少需要五分钟,而且这个时间,这个地段又不好打车,回去也是……”
  “别说了。”她叫停,“那你说可以去哪?难不成住酒店?”
  “不去酒店,我带你去个地方。”万凌故弄玄虚,脸上的笑深不可测,让岑遥知琢磨不透。
  小猫也跟着叫唤,也不知是困了还是开心的。
  -
  九月底的楠枫,还是没有转凉的征兆,晚风不仅不凉,还吹走了燥热。
  她在寻缘喝的那些酒开始上脸,脸颊红扑扑的,好在浓度不算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只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下了车,跟着万凌进入大楼,出了电梯。环绕着的布局,很多扇门,有很多户。
  万凌花了点钱,在学校附近买下了一间loft公寓。
  原因不言而喻。
  比去酒店方便。
  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的一扇落地窗,宽敞明亮,从二楼俯瞰,同样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景。
  地面用木纹砖通铺,开放式的厨房,房子主要是原木和白色搭配在一起的色调。
  晚上的月光洒进客厅,刚好正中茶几,对于她一个学建筑设计的人来说,这个光就很巧妙灵动。
  岑遥知没想到他会在学校附近租房,边往里走,边问他,“你不会把生活费都花在这上面了吧?”
  “不至于。”
  岑遥知心想着,前段时间说的这么夸张,都要饿死了。
  其实他就算没有万豪烨给的生活费,也不会饿死。
  一进到屋子,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进狼窝了,还是主动进去的。
  spring被万凌放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岑遥知四处观察,公寓分为上下两层楼,不算大,但足够两个人住。
  家具、摆件的风格也都是按她喜欢的简约风买的。
  趁她注意力还在房子上,万凌从后面突袭,一只手拽住她两只手的手腕。
  “你说过不会对我做出格的事情的。”岑遥知挣扎着,生气地怒吼。
  在过来的路上,他确实答应她了。
  “是呀。”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月光下,男人眸色如点漆,眼神锐利,“可是这不是出格的事呀,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
  好,在这等着她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她玩这种模棱两可的文字游戏了。
  下一秒,万凌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咔嚓”一声,整个屋子漆黑一片,只有几缕浅浅的月光洒进来。
  spring好似没来得及适应突然变黑的环境,叫了几声。
  与此同时,屋子里也充盈着女人娇软的轻哼,“额……”
  她被反手摁在沙发上,他抓的力道不算重,但是她动弹不得,整个身子平躺在沙发上。
  万凌另一只闲着的手摸着她的腹部,轻轻往上一抬,“把屁股翘高点,我的手指才能进去呀。”
  岑遥知的屁股被迫翘起。
  紧接着,她能感觉到裤子在后面被人扒下,手掌摩挲着光滑的臀部。
  触感痒痒的,岑遥知心一颤。
  “万凌,别这样。”
  男人肯定不会听她的话,把她裤子往下扯,裤子布料卡在膝盖处。
  岑遥知挣扎过,却还是无济于事。
  万凌时常去健身房锻炼,她这点力气,不仅制服不了他,给他挠痒痒都嫌轻。
  “不……万凌,你这样我以后都不会喜欢你了。”眼睛微微发涩,似是要落泪。
  “那现在就是喜欢我咯。”
  他还挺会抓重点。
  “放了我,我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考虑喜欢他?
  手指已经到达湿润的区域,挑开内裤,往里探,触摸到一片丝滑黏腻的液体,手指滑了滑,压着穴肉,细致地按摩调弄阴蒂。
  “宝宝,爽吗?”
  岑遥知身子一抖,浑身冒汗。
  阴蒂的敏感部位被抚慰着,小穴在那刻,像是被按下某一个按键,一吸,一合,刺激敏感下,吐出淫水。
  她有点难耐,弓起腰,臀部翘起,淫水流到腿心,一直往下带出一条水迹。
  确实,人是会变的,心是会变的,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
  “宝宝,说着不要,实际在说假话吧。”耳边传入他轻柔地声音,咬着她耳根,“冷战先暂停一下。”
  醉意带起的绯红更加夸张。
  下一秒就是热战。
  圈在膝盖处的裤子被脱下,指尖轻触她大腿根的每一寸肌肤,柔软如丝。
  让她全身酥麻,心跳加速。
  “啊——”
  手指探入穴口的那刻,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同时跪在沙发上的双腿发抖。
  “宝宝,舒服吗?”
  岑遥知微昂起头,撅着屁股,大口喘着气,他竟然还有脸问。
  “很舒服吧。”他替她回答。
  岑遥知的脸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后脑勺摇头。
  万凌抬手,扭住她后脖,微微使力,迫使她的头扭过来,望向他。
  “我看宝宝挺爽的呀。”他漆黑的眼盯着她,细细打量。
  她额间布满豆大的水珠,鼻尖浮起一层细汗,眼角还沾着的生理性眼泪。
  这一看就不像是没爽到的。
  “我想抱着。”岑遥知望着他,主动说出诉求。
  他在她后面摆弄着,前面无人,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万凌偷笑,轻咳几声,清了个嗓,“原来宝宝喜欢抱着操呀。”
  岑遥知羞红了脸,小声嘀咕:“不是。”
  后面,万凌收了手,把她娇软的身子强行转过来,面朝着他。
  他眉眼带笑看她,“既然宝宝喜欢,我自然是要顺从的。”
  岑遥知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腿被掰开,男人温热的手背蹭过她的腿心,再次直达敏感地带。
  指腹滑过阴蒂,不断往下游走,撩拨被淫液打湿的阴唇。
  两片都不放过,撩得她发痒的同时身子也跟着发软。
  此时,阳台对面的房子都熄了灯,在昏暗的客厅里,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月光洒进来,依稀看清墙上挂钟的时针跟分针重合,指向数字,十二。
  万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下身放,“帮我解开。”
  她的手抓到裤头,能摸到牛仔裤上的金属纽扣,“我看不见,你就不能自己脱吗?”
  尽管有月光的映衬,但未开灯的客厅始终还是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宝宝忍得了吗?”手指再次滑过她的阴唇,就是不按摩会带来爽感的阴蒂,也不伸进去。
  像是故意挑逗她。
  没了法子,岑遥知在昏暗中摸索着,双手把金属纽扣解开。
  短暂的拉链声过后,她扯下他的内裤,至此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不拿出来怎么做。”
  她战战兢兢地拿起那狰狞物,在黑暗的环境下,她看不见,但是能摸出来,已经立起来了。
  她想象着肉棒勃起,充血的样子。
  避孕套撕开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紧接着,阴茎对准穴口,插入。
  他们的身体靠近,像是磁铁的正负极,相互吸引,无法忽视彼此的欲望。
  “额……嗯。”呻吟声变得更加淫荡。
  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此刻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酸疼中,往后仰,却又要迎上去。
  抽插速度加快,两副躯体的肉相互拍打着,发出啪啪声,还夹带着水声,沙发难以承受两个人的动静,也被迫晃着,发出咿呀声。
  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好几种声音,不过都要一个共同点,都是这享受着的两人所致。
  “我到了,我不行了……”
  “哪能这么快就不行了,宝宝再坚持一会儿。”他的动作还在继续。
  “额……”她的脸憋得发烫,“不行,哈……嗯。”
  岑遥知嘴里不停呻吟,放荡不堪,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领口一侧露出里面的内衣肩带,咬着红唇,更加蛊惑。
  穴含着阴茎,很紧,连带着周围的嫩肉一起震动,肉棒取出时,向四周溅出许多蜜液。
  喷出的水流滴到沙发上,还好事先在沙发上铺了一个毯子,不然万凌这个洁癖肯定会换一套家具的。
  接连着好几波高潮后,她的意识涣散,视线模糊,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万凌胸前,左耳靠近他的心脏,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很安心,很踏实。
  后面,万凌见她已经不行,尽管自己没完全释放,但也没有再强迫她接着进行下去。
  本来想要抱她去浴缸里洗澡的,岑遥知实在太累,加上喝了酒的缘故,晕乎乎的更加不想动。
  万凌无奈之下,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了一番,把毛巾放好后,稳步走近沙发,此时岑遥知已经迷了眼。
  万凌叹气。
  她还跟以前一样,一享受完倒头就睡,只留他一个人收拾惨状。
  他俯身,双臂微张,岑遥知轻盈地靠入他怀中。他双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脊,紧密而有力地将她托起,动作流畅。
  她不重,拎起她就像跟拎起一只小猫一样容易。
  迷迷糊糊中醒来,她顺势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过了这么久,男人的体温还是很热。
  “万凌。”她轻声呢喃。
  纤细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万凌看着她一脸茫然,“怎么了,还想要?”
  ——
  数据好差(′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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