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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让太医分开了两人的手,却也没有棒打鸳鸯之意,将两人住处安排得极近,不过东西两殿,走几步就到了。
  但哪怕是皇帝都没想到,两人分明身体状况和受伤都各不相同,让太医院忧心忡忡了数日之后,却恰好在同一日清醒了过来。
  皇帝都开始怀疑他赐婚时看似出于政事考量,其实背后是承蒙天启,而钦天监给出的天作之合等,也不是顺着礼部随口指的字,而是确有其事。
  这世上,还真有心有灵犀的天定姻缘??
  这么想着,皇帝踏入了林元瑾所在献和宫西殿。
  殿里安静得一根针落下都听得到。
  张嬷嬷正端着碗,心疼地看着侧靠在榻上的林元瑾,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您啊大可放心,太子殿下如今已是无碍了,您可先注重着自己身体。”
  “我不能去看看他吗?”林元瑾小口地吞咽着张嬷嬷一勺勺喂来的药粥,感受着胃里的温热,希冀地望着她。
  张嬷嬷对上林元瑾如缀着光点的双眸,见她虚弱至此却还心心念念想着太子,更是酸涩痛心。
  林元瑾二度坠崖,之前落的病根本就没好,如今又雪上加霜,昏迷之下少食少水,到宫中时几乎脱了像。
  与皇帝不同,张嬷嬷已然知晓林元瑾这无妄之灾皆来自于腹中有太子子嗣的林琟音,再看一无所知的林元瑾就愈发可怜。
  免去了传唤的皇帝站在屏风后,听到林元瑾的问话却无声地点了点头。
  感情一事自然不能让他的亲子一头热。
  皇帝这般想着,走出屏风,看着林元瑾一怔就急匆匆地起身要下跪行礼,赶紧摆了摆手:“免礼免礼。”
  这两人默契过了头,让他这个武夫背后直起鸡皮疙瘩。
  “不是朕不让你们相见。”皇帝无奈地说,“只是怕你们见了人后两眼泪汪汪,忧思过度反倒影响了病情。”
  “父皇说得是。”林元瑾反射性应声,小巧的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只是眼里的失落几乎毫无掩饰,“太子殿下无碍就好。”
  她醒来唯一担心的不过就是崔夷玉的安危。
  从张嬷嬷口中得知,皇帝火急火燎地将他们带回了皇宫中安置了下来,根本没回太子府。
  也就是说,现在在宫里待着的还是崔夷玉本人。
  林元瑾迫切地想再见见他,即便她都没想好见面了要说些什么。
  清醒之后去回忆悬崖下的一切,就好像一场大梦,即便还能清晰地记得血液汩汩流落的触感,却还是感觉很遥远,仿佛本能在抗拒痛苦的记忆。
  可崔夷玉一次又一次抱着她,哪怕是呼吸中都透着想要她活下去的欲望比什么都更真切。
  想见他,想拉着他的手,想和他说话。
  想再一次被他拥抱。
  人在将死之时冒出的想法总是不同寻常的,林元瑾现在都说不清当时拉着崔夷玉口头诉说遗嘱时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比起自己,当时更想要崔夷玉能有个念想活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想起来都有些自恋,但林元瑾总有种微妙的自己如果死了,他也没了生念的奇异直觉。
  林元瑾不想这样。
  如今两人都活下来了,他们要考虑的事自然也不一样,也不知崔夷玉对她在死前说的那些“大不敬”之语是何想法,回到正轨之后,他是不是又会默默站回原本暗卫替身的位置。
  好在哪怕今日见不着面,日后也还有机会。
  距离皇帝如此之近,即便皇后心怀叵测也没那么容易。
  林元瑾稍微放了些心。
  “朕知你识大体,指了你为太子妃,如今也证明了朕的眼光没错。”皇帝手背在身后,良久叹息了声,慈爱地望着林元瑾。
  “往后的年岁还长着,你们既已同生共死,往后无论如何,朕都望你们都同舟共济,切莫辜负了少年真心。”
  “谢父皇指点。”林元瑾点头称是。
  “好了,朕也不多留了。”皇帝颔首,“等过几日你们身子都好些了,朕也不会拦着你们。”
  等皇帝离开,张嬷嬷将旁边的婢女指重新去盛一碗热粥,打发走其他人,重新坐到林元瑾身边。
  “您的嫡姐怀孕了。”张嬷嬷面不改色地丢下一个不得了的讯息。
  林元瑾一愣,讶异地看着张嬷嬷:“怀,孕?”
  “大抵就是那夜怀上的。”张嬷嬷掀起眼,“您是何作想?老奴可让她因闺中有孕,为千夫所指,但她定会说出腹中为太子子嗣,必然会牵连您与太子殿下的名声。”
  张嬷嬷并没有多在乎牵连太子的问题,男子多情并非罪不可赦之事,顶多是现下一时名声有污,但在有救驾之功的现在都不是问题。
  偏偏林琟音是林元瑾的嫡姐。
  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
  张嬷嬷见林元瑾陷入了沉思,连忙补充了句:“她胆大包天,欲陷您于死地,对于此等恶人,您切忌再抱怜悯之心。”
  “我也没那么傻吧?”林元瑾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竟不知自己在张嬷嬷眼里是心善至此,却没想到喉中气息不稳,引起了一连串咳嗽,带着浑身上下都疼了起来。
  张嬷嬷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半晌才让她缓过气来。
  “您说得在理。”林元瑾伸手搭在张嬷嬷的手背上,眼中盛满信赖与孺慕,“此仇不可不报。”
  张嬷嬷不知道的是,林元瑾确实没想到林琟音能怀孕。
  且太子那段时间饮用烈药,这怀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倒不必顾忌我的名声。”林元瑾思忖了下,“至于她有孕一事,稍有些风声便可,不必闹大。”
  只要听到谣言,就一定有人心觉空穴来风,从而加以信任。
  等林琟音一进门,就会变成铁证。
  林琟音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之后的就等她进府之后再说吧。”
  林元瑾眨了眨眼,笑不尽眼底,轻巧地说着,隐有不寒而栗之感。
  “我和她之间的账,要一笔一笔,慢慢算。”
  第45章 翻窗
  月黑风高,寒风习习。
  献和宫西殿,有一扇窗悄无声息地打开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喘着气,裹着厚实的衣服探出头来,再三张望,确认无人发现,才小心翼翼地顺着桌子爬过窗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林元瑾转身将窗户关上,这才拎着衣服踮着脚往东边走去。
  许是大病一场和寒秋一并前来,原本合身的厚衣服此时竟像小山一样压在她的肩膀上。
  林元瑾小步走着,步伐明显不稳,冰刺的风刮在她苍白的脸上,都没能阻挡她的步伐。
  办法总是人想的!
  林元瑾白日就从张嬷嬷口中打听到了崔夷玉休憩的位置,距离她住处也就几步路,只是表面不显,乖巧地养病,到了月上柳梢,趁众人不备,就爬了出来。
  除开张嬷嬷,献和宫中没有林元瑾熟识的奴婢,他们不知她的脾性,大多战战兢兢,生怕出错,她让他们退远些就乖乖走了。
  守夜的小宫女的活计,张嬷嬷年事已高,自然不会守着。
  这就有了林元瑾的可乘之机。
  眼见拐角处有个提着灯的巡夜太监,林元瑾屏息着躲到旁边的墙后,等脚步声渐渐离去,才探出眼,偷偷地往目标方向走。
  林元瑾顺着白日里记的方位,很快就找到了太子所处的屋子,只是窗上的绸缎遮挡住了从外往里窥视的视线。
  她走到东边的窗前,试探着拉了拉窗户,意外顺利地拉开了,双手扶着窗沿,稍稍直起膝盖,往黑不溜秋的屋子里看去。
  这一看,就撞上了站在窗前少年平静的双眸。
  他一袭单薄的白里衣,目光所见之处都缠着雪白的布条,依稀可见微凹的锁骨,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就像被药腌入了味。
  淡淡的月光落入屋内,仿佛为眼前的人蒙上一层笼烟。
  林元瑾僵在了原地。
  四目相对。
  奇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崔夷玉扫了林元瑾背后一眼,看了看隔在两人之间的窗沿,又困惑地看了眼正门,却仍然没说什么,只是伸出了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林元瑾明显看懂了他咽下去的疑问,艰难地像是上马般曲起腿,一手撑着窗沿,另一只手拉住崔夷玉的手,最后被他扶着腰带进了屋子里。
  “我是偷偷来的。”林元瑾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小脸微红,看着崔夷玉反手关上了窗,亮着眼眸说。
  看得出来。
  堂堂太子妃半夜翻窗是为哪般。
  崔夷玉关好窗,转身看着林元瑾的。
  她气色明显不好,像是虚脱了般,脸上没什么肉不说,眼下的青黑在苍白脸庞下格外明显,但这都不影响她半夜来寻人时的精神奕奕。
  皇帝说得没错,两人都是死里逃生,眼下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崔夷玉认同。
  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拒绝林元瑾的能力。
  他不敢去回忆林元瑾闭着眼奄奄一息的模样,光是想到有再发生那种事的可能就如肝心若裂,钻心刺骨。
  随她吧。
  只要她还活着,不管什么愿望,崔夷玉都愿意舍命为她实现。
  崔夷玉扶着林元瑾的肩背,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她隐约在发抖,或许都不是冷的,而是纯粹的因为这几步路的动作累的。
  她若是今日刚醒,精气神根本不足以支撑她一路走到这边再翻窗进来。
  崔夷玉实则也没想到林元瑾会做出这种事。
  “我是不是打搅你休息了?”林元瑾被他拉着到床边的软榻下坐着,拘谨地并起膝盖,小声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没有。”崔夷玉很快地回答,点上了几盏蜡烛,放在桌上,堪堪照亮了两人所坐之地。
  崔夷玉放下手中的物什,走到门口唤起守夜的太监,让他去唤碗姜汤的理由支开了他,这才关上门坐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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