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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方有群突生反心呢?”杜鹃追问。
  墨白一直随意的目光,缓缓凝锐,盯着杜鹃,声音轻却果断:“反就反了,也不过再多一个敌人罢了。总不能因为担心他反,就限制他杀旗蛮的手脚。”
  说到这里,墨白站起了身,朝前走了几步,目光远眺厅外:“旗蛮我都不怕,又何必怕再多一个方有群,不过是清形更就艰难些罢了,我希望情况向好的方面发展,但也绝对无惧最坏的场面出现。”
  这话说完,墨白忽然只觉自己整个人突然轻松了起来。
  脑海中也是陡然清明起来,也就在这一刻,他心里存在已久的一个魔障被击穿了。
  其实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很在意。
  他最初时,对定武帝是抱有否定态度的。
  可随着他一步步上位,他逐渐发现,自己似乎正在逐渐成为下一个定武帝。
  很多事情上,他的谋划变多了,隐忍变多了,制衡变多了,出手的果决却少了。
  而今日在杜鹃的追问下,他忽然想通了。
  不,不是的。
  他与定武帝依然有着本质的区别。
  定武帝的一生,错不在谋划、不在隐忍。
  定武帝真正败在,他没有坦然面对局面更坏的勇气,更没有大不了战遍四方的豪气。
  而墨白不一样,他也谋划,也隐忍,但从来不惧一战,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随时一战的准备。
  “我不是再重复定武帝的路,我还是我。”墨白眺望远处的眼眸中精芒乍闪。
  一旁的杜鹃还在思考墨白方才的话,她曾执掌青年社,现在回头想想,当初的自己,似乎也总是在考虑制衡,却很少考虑反就反了,大不了重头收拾。
  是啊,这世上多少人,在没拥有之前,可以放手一搏,但拥有了之后,却很难再坦然面对失去,更多的是去拼尽全力的守护和维持。
  良久,她微微一笑,并没有注意到墨白的异状,缓缓点头:“殿下豪气,杜鹃佩服。”
  说完后,她见墨白并无反应,微微奇怪。
  “殿下!”站起身来,走到墨白身边,见墨白正望着远处,也跟着了一眼,没见什么异状,便又叫了一声。
  墨白依然无反应,杜鹃微愣,再次张嘴,却在出声前又闭合了,想了想,默默退出了正厅。
  在厅外站了一会,见墨白始终保持着眺望远处的动作一动不动,她想了想,目光在院中一扫,快步走向一边。
  “曲师叔!”一颗树下,杜鹃轻声开口。
  曲明源从树上一跃而下,笑问道:“怎么了?”
  “殿下在练功,麻烦师叔注意些,别让人打扰了。”杜鹃笑道。
  曲明源顿时脸色一正,严肃道:“晓得了。”
  “劳烦了。”杜鹃行礼。
  “你我师叔侄,何需客气。”曲明源挥挥手。
  身影一闪,不知去了何处。
  杜鹃有些不放心走开,方才观殿下状态,不像出了什么事,倒像是传说中的顿悟。
  沉吟片刻,她又去寻了陆长仙来。
  相比黄庭府的人,她反而更加信任陆长仙。
  竹叶们已经没了门楣,陆长仙一众也已经完全打上了明王府的烙印。
  两人来到正厅门口,朝里面一瞧,却只见墨白不知何时,竟已经盘膝坐下了。
  陆长仙没有近厅,就站在门口凝神细瞧,但见墨白脸上隐隐有玉色光泽闪烁,便对杜鹃点了点头,两人退开一些。
  “怎么样?”杜鹃问道。
  她虽然修为在年轻一辈里也算不错,但毕竟与墨白的境界相差太远了。
  “先生放心,殿下的确是在练功,若按先生方才所言,殿下应该是突然心有所悟。”说到这里,陆长仙又是苦笑一声,自叹道:“顿悟啊,陆某这一生也没有过这种机缘。”
  杜鹃闻言愣了愣,回过神来:“我也没有过。”
  这下换陆长仙发愣了,你这女娃才修行多少年,也敢谈顿悟?
  不过又意识到什么,不禁冲杜鹃道:“如果没记错,道门年轻一辈,虽然以明王妃最为出众,但好像还有几个很出色的天骄,我们竹叶们也占一个名额,你们黄庭府也有一个,听说也是个女娃,莫非就是杜先生你?”
  他还真从没关注过杜鹃的修为,实在是杜鹃的身份已经凌驾于修为之上了。
  杜鹃本性就似男子,闻言倒是大大方方:“如果阁下说的是当年那些道门闲谈的话,那黄庭府的应该就是我。”
  陆长仙不禁凝眸打量杜鹃,半晌,却是诧异道:“你这修为……”
  杜鹃苦笑:“让前辈笑话了,晚辈一直心系俗事,在山上待了几年,便下了山。”
  听她这么说,路长信心道黄庭府暴殄天物,不过很快,他脑子里蓦然想起了黄庭府当年布局明珠之事……
  再结合杜鹃几年便下山,他顿时了然,黄庭府显然是看重世俗利益,才选择了杜鹃下山。
  “唉!”这些事,也只能一声轻叹了。
  墨白其实很快就从顿悟中醒来了,不过修行中人,尤其是到了他这种境界,想要再进一步太难了。
  这种机会太难得,所以也来不及和杜鹃打声招呼,就直接盘膝练功了。
  方有群那边已经谈妥,暂时他只需要等方有群的消息便是。
  这次打坐,也可以称得上心无挂碍,很快便入定了。
  直到晚饭时间,他都没有醒来。
  而另一边,方有群那里此却是一群将领,正围在沙盘前,争的面红耳赤。
  华明府也在其中,不过他并没有发言争论,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目光不时扫过方帅的脸。
  心中为方帅终于同意出兵而高兴,同时也在疑惑,明王究竟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大帅。
  他不知苦劝多少次,方帅都从来没有动摇过,怎么见过明王一次……
  是的,在场众人中,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明王今日会来见方帅的,杜鹃上城楼,也是他先打好的招呼。
  突然,方有群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与他对上了。
  华明府心中陡然一跳,然后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华明府转眸一看,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他便更紧张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紧张。
  “你怎么了?”方帅缓缓开口。
  “啊……”华明府有点发愣。
  旁边一名将领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帅问你的看法呢。”
  “我,这个……”华明府支吾两声,他方才全然没听,哪能说什么看法。
  “好了,那就按大家议定的战略来,下去整兵吧,天一黑,吴振部便即刻出发,绕道牛头岭埋伏。”方有群没再理华明府,虎目一扫诸人,沉声下令道。
  “是!”众将领命。
  待众人都退,方有群目光又盯着地图看了一段时间。
  华明府没出去,就站在一旁静静候着。
  突然,方有群的声音很突然的响起:“你知道明王来了?”
  华明府整个人浑身一震,目光豁然抬起,却只见方有群仍然看着地图,背对着他。
  华明府的心砰砰跳:“明王?明王不是……”
  他假装吃惊,可脸上的惊色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好在方有群并未转身。
  他努力压住自己内心的惶恐,努力保持自然。
  “嗯,明王来了,上午他和我见过面。”方有群依然背对着他。
  “大帅出兵和明王有关系?”华明府依然强装镇定。
  “是,明王说军中有人早已经投靠了明王府,就算我不投靠明王府,他手中也有来往书信作为证据,我已经无论如何也洗清不了背叛陛下的事实。”方有群依然没转身,声音很平静。
  此言一出,屋内瞬间陷入了寂静。
  半晌,方有群转过身来的时候,华明府已经跪倒在了地上,额头触地。
  他身体微微颤动,方有群上前将他扶起,看着他一片灰白的面色:“明王没有说投靠他的人是谁,但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你说会是谁呢?”
  华明府看着方有群平静的脸,挣脱方有群的手,又一次跪倒了下去。
  这一次,方有群没再去扶他,而是坐了下来,也不看华明府。
  又是一阵沉默后,方有群才缓缓道:“说说吧。”
  华明府头触地,一阵后才传来声音:“大帅,我只是想求明王府救大帅,不得已而为之。”
  方有群闻言,转过头,凝视跪地不起的华明府半晌,眸光柔和下来:“你为什么不说,你和明王府其实并没有书信往来,更没有留下投靠的证据?”
  “有,我和明王府有书信往来,有证据。”一直跪地的华明府猛然直起身来:“是我亲手给明王府写的信,我还伪造大帅的笔记,和明王府通信……”
  方有群看着急切的华明府,心中五味杂陈,他当然知道,华明府绝不可能留下证据给明王府。
  此时他宁愿背上背叛的黑锅,只是害怕自己知道明王府没有证据后,不再出兵而已。
  深吸口气:“明府,我不能再留你了。”
  华明府:“学生对不起大帅,愿以死赎罪!”
  说罢,冲着方有群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起身,整了整衣衫,从墙角拿过一把刀。
  没有多少犹豫,就直接拔出,冲着自己脖子抹去。
  他的动作平淡,甚至都没有多么大的情绪波动,从之前的心惊肉跳,到此时的平静赴死,似乎早已预演过多次。
  这一刻,他甚至都没有多少遗言要说。
  就在他要划破喉咙的时候,方有群一挥手,一枚令箭飞出,直接击打在华明府手腕关节处。
  华明府吃痛之下,手一软,刀落地,有些茫然的睁眼看着方有群。
  方有群静静道:“军中最重法度,你行为有差,本帅无法再容你留在军中,去寻明王,让他帮你安排一个地方,做一个主政官吧,你学的本就是治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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