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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慈郎从来没有怀疑过迹部对自己的爱,但是他也知道,即使迹部现在爱的是自己,但迷兰在他的心里也永远会是最特别的存在。
  他不是嫉妒,也不是不相信迹部的为人,只是自从迷兰出事的那天起,说不清是什么,一种不安的感觉总围绕着他。笑过自己的敏感,也努力的想过去挥散这种感觉,然而没办法,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有时明明迹部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在迹部的怀里,然而,却觉得迹部就要离自己好远好远…“医生,迷兰为什么到现在都站不起来?你不是说她可以恢复的吗?”迹部记不起这是自己第几次闯进田中的办公室来问同样的问题了。
  “这…”关于这件事田中也一直不能理解,明明各项检查都很正常啊,恢复后的状况出乎意料的好,按理说早就可以进行行走复健了,然而到现在还站都站不起来,这种情况太不可思议了。
  搜肠刮肚,田中想找出一个合理而科学的解释“呃…在生理上迷兰小姐她已经完全恢复,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至于她为什么迟迟都站不起来,我想也只有一个解释了。”“是什么?”迹部急切的问。
  “嗯,就是心理上的问题了,有些病人可能因为不能克服某些心理上的障碍而导致身体上的不配合,这样的病例也是有的。”
  “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在迹部的猜测范围之外,难道伤好了不就是好了吗?怎么还会有这种棘手的情况。“那要怎么办?”“如果是心理的问题,就不会那么好解决了,最起码要找到根源才行。”“那多久才会好?”
  “这…我也不太清楚了。”“你不是说,曾经有这种案例的吗?那个病人经过多久才好的?”“呃…”田中迟疑了好一会,终于像下了决心般的说道“是一辈子…那个病人坐着轮椅坐了一辈子…”
  “…”“景吾,你怎么闷闷不乐?”迷兰靠在床头看着若有所思的迹部。“啊?没事,迷兰姐你最近觉得怎么样?腿上有知觉吗?”迹部试探的问着。迷兰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景吾,我是不是…好不了了?”“怎么会呢?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迹部一惊,慌忙掩饰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到现在都站不起来,我…不想总这样拖累你。”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迷兰已经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看着这样的迷兰,迹部心中一阵抽紧,温柔的圈住她“放心吧,我会陪在迷兰姐身边直到迷兰姐好起来。”
  迹部可能永远不能释怀,是自己害的她出事,是自己夺去了她灿烂的笑容,是自己扼杀了她今后的美好人生。
  “那…我要是永远也好不了呢?”抬起楚楚可怜的泪眼,迷兰等着看迹部的反应。“…那么…我就永远的…陪着迷兰姐…照顾你…”这几句话迹部差不多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知道说了这话会意味着什么,然而此时他无法不让自己这么做。
  如果迷兰一辈子不能离开轮椅,那么自己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这份责任,他始终无法推卸…
  愣了好久,迷兰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的声音让人心碎“谢谢你,景吾,没有你,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撑得下去…”
  轻轻的拍着迷兰荏弱的背,此时迹部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他呼呼大睡的样子、他天真无邪的笑容,他在开心的向他撒娇,还有…他独自一人的黯然神伤…
  就像放电影一样,慈郎的形象越来越清晰的一一浮现出来,每一个片段都像一把刀一样深深插在迹部的心上。然而,此时迷兰的脸上却浮现出了胜利的笑容,他并没有看到…***
  “慈郎,你不是说今天要陪迹部的吗?怎么又和我一起回家啊?”慈郎和岳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岳人奇怪的问。
  “啊,迹部有些事情,所以…”岳人看着慈郎那故作满不在乎但却难掩失望的语气,心中便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他又去找那个迷兰了?”
  “嗯…”“什么嘛,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到底你们才是一对的好不好。”小猫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甚至有些义愤填膺。
  “不是啦,迷兰姐她恢复的不太好,所以迹部才去陪她,是我叫他去的啦。”慈郎急急的解释着,可是越解释却也越觉得心虚,这件事真的很不合情理啊。
  “慈郎,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为别人着想,才会被她给吃定了的,要是她永远不好,你们是不是就永远这样下去?”岳人开始有些为好友抱不平。
  “…”慈郎被问得哑口无言,这种情况他不是没想过,每次想来心里都会后怕好久,他知道,迹部是无论如何不会放下迷兰不管的,况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也是无法做到心安理得的和迹部在一起的。
  那么,会怎么样呢?也许自己和迹部缘尽于此?岳人看着慈郎被自己问得小脸忽青忽白,心中也一阵阵的难受,只顾着替好友打抱不平,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某些可笑的理由狠下心放弃了本应属于自己的幸福?就这样,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没有说话,有些恍惚的走着。
  “哎哟…”突然有两个人同时喊了一声,慈郎摸摸一头卷毛,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抬眼一看,眼前是个很美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那自己刚才撞上的就是她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婶,我刚才没有注意前面有人。”慌不迭的鞠躬道歉,慈郎觉得自己好丢脸,胡思乱想的忘了看路。“啊,没关系啊。”那女人及其和蔼的应着,心里却有些黑线:我看起来很像大婶吗?不知道多青春洋溢呢。
  听到这话,慈郎才敢放心大胆的把头抬起来,仔细一看,咦?这个女人好眼熟啊,在哪里见过?正想着,身边的岳人却忽然兴奋得喊起来“啊,迷路的伯母,是你?”
  慈郎惊讶的看着岳人“你认识她?”“嗯,上次这个伯母迷路了,是我给她带路的,伯母你好神啊,上次说我们还会再见面,我们真的就又见面啦!”
  岳人闪着星星眼,崇拜的看着她。“哦呵呵,原来是岳人啊,真的好巧哦!”那女人掩嘴轻笑着,眼底流光四溢。
  “伯母,你又迷路了吗?”岳人疑惑的看着她,不,应该说是期待的看着她,因为小猫又想到了那个美美的蛋糕店。
  “啊?”那女人愣了一下,紧接着说“是啊,我又迷路了怎么办?”“没关系没关系,我和慈郎会带你去的,走啦慈郎,这个伯母人很好,我们给他带路吧。”说着,根本没有问那女人要去哪,岳人就拽着慈郎自顾自的往他梦想中的蛋糕店走去。被岳人强行拽着走着,慈郎还在想:自己一定曾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绝不会错。
  而那个女人呢,不用说,就是忍足夫人啦,此时看着走在前面天真无邪的两人,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得意的笑了,狐狸的本性又一次暴露无遗…
  又是那家蛋糕店,又是那张桌子,落座不久,又是同样的话题。“怎么样了啊,岳人和‘她’还顺利吗”
  ?忍足夫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慈郎被这个问题弄得不明所以,倒是岳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意味,脸色随之黯淡下去。
  “怎么?你们出什么事了?”忍足夫人明知故问。“我,我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这些话岳人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然而在她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什么?岳人你在开玩笑?”慈郎鬼叫起来,原来迹部说的是真的,岳人真的要和忍足分手啊。可是,是为什么啊,明明那么要好的两个人,怎么没有预兆的说分就分呢?
  “是真的,有人告诉我说,有些东西我永远给不了他,所以我想清楚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就把他留在身边。”轻轻垂下头,岳人的声音几不可闻,听的小羊皱起了眉。
  “岳人真是好孩子,懂得为别人着想。”忍足夫人慈爱的看着他,眼神很是温柔。“但是你仔细去想过恋人的心情吗?你怎么知道你给不了他的东西,会是他想要的?也许他想要的只有你呢?”
  “啊…”岳人顿时被问得张口结舌,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想过,只是那天,夜兰对他的厉声指责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你很自私诶,只顾着自己高兴,害的侑士和家人决裂!”
  “…侑士可是独子,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样会被忍足宗家所有人唾骂!”“…也许他是迷恋你,但是现在他只有17岁,那以后呢?时间久了,他自己自然会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那应该是妻儿相伴的家庭!”
  “所有这些,你究竟能给他什么?到那时他迟早会后悔!”想着想着,岳人的泪就这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忙用手去抹,却是越抹越多。
  “我…只是…怕他以后会后悔,其实…我真的不想离开他,我好自私…”岳人用手背抹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像个孩子似的呜咽起来。
  “自私的人是我,只想要留岳人在身边,却不知道岳人的心里为了我担负着这么多的事…”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嗓音在头上方响起,岳人恍惚的只觉得像在梦中,真得太想他了吗?这样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然而随着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到头上,那熟悉了的触感,那习惯了的摩挲,让岳人惊愕的抬起头来,然后,瞪大了眼睛…不是梦…真的是他…
  ***腾的一下站起身,岳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想逃,现在的自己还不知道怎样面对他,尤其是他刚刚才剖开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情。
  然而,没等他做出反应,下一秒钟他便落入了一个阔别已久的温暖怀抱,想试着挣扎,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只有任自己伏在忍足的肩头,茫然的哽咽道歉,让泪水肆意的流淌。
  “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么轻易的就把你放开了…”眷恋的抚着那醉人的玫红,忍足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那么,你不要再放开我了,如果我失去了岳人,才真的是会后悔。”
  趁着岳人在怀里哭,忍足转过头向正在用欣赏的眼光瞧着他的母亲眨眨眼睛。“呃…这位伯母说的没有错,我想要的就只有你…”看着母亲突地哑然的样子,忍足忍不住在嘴角边勾起了一个痞痞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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