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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然后退,凌川欲言又止,终于隐忍地低语:“是,的确是我欠你。我把你的公司整到快要垮台,我欠了你帮我赎身的五百万,我欠你帮我隐瞒杀人事实的情分,我还在前几天,又新欠了你那么一大笔。…”
  “原来你都记得,两年前你逃跑得那么坚决彻底,我以为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活该,都是天经地义!”咬牙切齿地,秦风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说了,我宁愿去坐牢。…其实,两年前我杀了冯琛的那一刻,我就该在牢里。”凌川淡淡苦笑。
  “你坐牢我有什么好处?”冷笑着,秦风扬欺身上前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把我没玩够的人送到牢里给那群饥渴的囚犯玩,我没有那种兴趣。”看着凌川那平静的幽黑眼睛,他淡淡昂首:“想坐牢是吗?从今天起,你的牢房就在这间屋子里。”
  “秦风扬!”被动地听任那强有力的大手抬高了他的视线,凌川克制住想要逃开的冲动:“你不能囚禁我。这是违法的。”
  “违法?早在两年前,法律就不再是我所顾忌的东西。”冷笑起来,秦风扬深邃的眼睛有丝凶狠:“我也买凶杀过人,怎么样?配不配得起你?”
  “为什么?…”凌川茫然心惊。“…”淡淡摇头,秦风扬看着他的神情有丝深沉:“和你无关…你不必知道为什么。”
  “秦风扬,真想对付我,有很多办法更直接。…象前些天那样,我去睡街头,去做苦力,我还可以永远不再踏进证券业一步。”痛楚地闭上眼,他不看秦风扬那喷发怒火的深邃眼眸。
  “永远不再踏进证券业一步?不再能感受到在那块疆场上快意驰骋的激动,不再能让那些曲线在你的掌握里上下跳动…”深究地望着他,秦风扬冷笑:“凌川,…你会枯死。”
  没有说话,可是凌川眼里那一闪既逝的战栗没有逃过秦风扬的锐利目光。脑海中,忽然闪现前些天在镜头后看到的一些依稀景象。沉默的、平静的、甚至内敛到近乎颓废的凌川,只有在面对那些股市曲线时,掩藏在黑边眼镜后的眼中,才会悄然浮现一丝明亮和激情。
  是的,记忆里曾让自己目眩神迷的华彩光芒,只有那无人的时候,他独自展现给那冰冷的电脑屏幕。…是的没错,假如真的斩断他这份最后的骄傲和痴迷,那个原来的凌川,就会永远回不来了。
  这一点,秦风扬心中忽然清晰无比。要吗?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斩断那些东西吗?没有说话,可是凌川眼里那一闪既逝的战栗没有逃过秦风扬的锐利目光。
  脑海中,忽然闪现前些天在镜头后看到的一些依稀景象。沉默的、平静的、甚至内敛到近乎颓废的凌川,只有在面对那些股市曲线时,掩藏在黑边眼镜后的眼中,才会悄然浮现一丝明亮和激情。
  是的,记忆里曾让自己目眩神迷的华彩光芒,只有那无人的时候,他独自展现给那冰冷的电脑屏幕。…是的没错,假如真的斩断他这份最后的骄傲和痴迷,那个原来的凌川,就会永远回不来了。
  这一点,秦风扬心中忽然清晰无比。要吗?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斩断那些东西吗?***怔怔望着秦风扬,凌川心中一阵模糊而清晰的痛:枯死?…自己离那种境地,本来已不远。
  “干什么?”深深凝视他,秦风扬脸上的神情忽然狠戾:“又想用苦肉计?我有自己的方法,不用你指手划脚教我!”
  忽然把凌川推向身后不远处的大床,他强健的男性身体紧紧压了上去,开始擒住他的手腕。“秦风扬,你做什么?…”惊觉出异样,凌川刚刚挣脱的手腕被重新夺回。
  “不用怕,我现在不想强上你,我只是…想确保你没办法离开这里。”飞快而冷酷地,秦风扬按住他的身体,厉声向门外大喝:“进来,帮我把他按住!”
  两名在前几天就打过照面的大汉冲了进来,手脚麻利地接手,不顾凌川惊诧愤怒的死命挣扎,几个回合下来,终于把凌川四肢大张地按在了床上。
  拿过早已备好的毛皮衬里的特制真皮手铐,秦风扬亲手冷酷地将凌川挣动不休的双腕铐连在床柱的前端。
  挥手让那两名大汉出去,他轻松地看着凌川涨红的脸色和依旧踢动不已的修长双腿:“凌川,你再敢乱踢,我就把你的腿也绑起来…知不知道成个大字躺在床上,很容易刺激男人的性欲?”
  僵硬了身体,凌川忽然不再乱动了。慢慢让紧绷的身子舒展开来,他听着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声音:“秦风扬,被你绑成这样,我会觉得很屈辱。”“嗯。”漫不经心地,秦风扬点头:“又怎样?”“不怎样,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受。”
  淡淡一笑,凌川似乎认命地想通了什么,片刻前的愤怒已经忽然消散,就像从没有爆发过:“我想,我的疼痛和屈辱一定会让你快意,所以我说出来,满足你。”阴沉地注视着床上沉静下来的侧脸,秦风扬忽然踢倒了身边的另一把座椅。
  快步走到床前,他的目光检视着凌川的手腕。虽然是毛皮衬里的手铐,但是凌川刚才的挣扎看来十分剧烈,手腕边缘已经有了几道小小的红色擦痕,细细的血丝在悄悄渗出。
  忽然的,眼落在了凌川左腕上那道浅白的长疤上,心里一阵窒息。那是…两年前他落在冯琛手中时,自杀的旧疤痕?…愣愣地,他僵硬的手掌轻轻抚摸上了那道伤痕,不知怎么,竟然慢慢说了一句:“凌川,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疼?…”
  转头看着他眼里抑止不住的痛惜,凌川心里一阵忽然的酸楚:这样的怜惜,自己既已无福消受,何必留恋?开口低语,他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带了温和的安慰口气:“不是很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冯琛的确是用了一些手段,可是…”
  眼光有点迷惘,他喃喃道“但总不能真的放弃活下去吧。我是假装自杀的,…只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好藏起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静静抬起头,怜惜下的温存悄悄弥漫,秦风扬问。窒了窒,凌川没有立刻回答。半晌他温和流转的眼波渐渐冷淡,那个藏起铁勺的场景,是一个如此屈辱而可怕的记忆。…“和你没关系。”
  突兀地开口,凌川俊朗的脸上,蓦然浮现清冷的拒人千里。注视着他这忽然的转变,秦风扬冷哼了一声,眼中的温柔也在同时收起。
  忽然地,他对自己有种恼怒的情绪:秦风扬,你仍然是那么喜欢自作多情,眼前这个最善于用身体演戏和达到目的的人,他从来没有爱过你!可就算这样,他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让你本该冷硬的心这么卑微地软下去!
  “凌川,你说得对。你这副觉得屈辱却又不得不顺从忍耐的样子,的确让我有点解气。”翻身坐起,他恶意一笑:“所以你就这么呆着吧,吃饭和上卫生间,我会放开你。”
  “谢谢。”谢谢?秦风扬狐疑地看着他。没有迎接他的目光,凌川的口气淡淡的:“冯琛关我的时候,吃饭睡觉都不解开铁链呢,你比他仁慈多了,我难道不该感激?”室内的气氛忽然凝重起来,秦风扬的呼吸逐渐粗重,紧紧抓住凌川淡然的脸扭向自己,他的眼神带着愤怒的烈焰。
  “凌川,你休想再用你的痛苦来打击我!”他厉声道:“早在两年前,被你的软弱骗的心痛不已之后,我就发誓再见的一天,绝不要为你再心软心动!”
  无言凝视,凌川任凭他的手力大到让他痛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可以这么狠毒,这么无情无义?”
  他喃喃低语,手下继续加力,直挤压得凌川的颊骨隐隐作响:“…我只不过在一个放纵的夜里喝了点酒,把一个男孩误认成了前来应召的男妓。是,我是强上了他,可是我以为这样的反抗和挣扎,在他们来说,是常用的调情手段!
  就算我酒后失德,就算我行为过分,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判我那么严重的罪,用你自己报复这样一个误会?!?!”
  “说话。…告诉我,你这颗刻薄冷淡的心里,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爱?”秦风扬的声音带着焚烧的温度。微微战栗一下,凌川逼迫着自己直视着他那慢慢恨意充溢的眉眼,心里的刺痛就像漫无边际:不,我爱过你。那么那么深得…爱过你。我从没有对你演过戏,我让自己的心沉沦在你那里,从来也不曾稍离。
  张了张颤抖的嘴唇,他眼中水气泛起。忽然想把这疯狂的讫语喊出胸膛,却蓦然发现,自己被紧紧捏住的脸颊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而你这副淫荡的身体,为达目的究竟做过多少次武器?…”秦风扬冷冷注视着他轻颤的双唇,声线幽冷。就像听到了一声沉闷的钟声在头顶嗡嗡的敲响,凌川忽然颓然地瘫软下去。是的,这就是他眼中的自己。…张大了嘴象是忽然无法呼吸,他茫然地看着秦风扬的脸,浑身象被抽去了力气。
  感觉到挟制他双颊的手忽然放开,他张了张嘴,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飘荡着:“用身体做武器?…论次数可能不少,论人数,也不过你和冯琛两个而已。”
  这轻佻的类比,象是点燃了早已接近沸点的酒精,秦风扬只觉得浑身在一霎那烧起冰蓝色纯正的火焰。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扇了下去,将凌川俊美的脸狠狠打偏在一边。室内忽然安静,秦风扬死死盯着凌川慢慢转过头来,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腮边蜿蜒而下,清冷的眸子迎上他的视线。…“秦风扬,你要我到底怎么做,才能算还清你?…”
  凌川空洞的声音响起,字字低徊。咬着牙,秦风扬的眼中火焰不熄:“我要你的身体和尊严做玩具,你还不还得起?”
  “好。…我奉陪到底。”凌川的眼中有种奇特的迷茫,混着哀伤:“你给一个期限,在这期限里,只要你自己不厌倦不嫌弃…你要怎么玩都可以。”
  “期限?”秦风扬脸色渐渐嘲讽,好整以暇地举手,开始不紧不慢地剥去凌川的长裤:“以你这样的身材相貌,在银都差不多也有万元一夜的身价,就算你夜夜承欢,…也要奉陪我三十年,才能还的起。…”
  怔然望着他,凌川只能感到嘴角不断流淌的血丝流下脖颈,凝结成片。下身的长裤之后,内裤也在充满凌辱的视线中被褪得干净。凌川,你在怕什么?你惧怕失去的那最后一点尊严,既然这个男人发誓要剥夺,你如何逃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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