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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俩抱头痛哭,小明正哭得昏天黑地,忽觉背后有重量压上来,有人将他和母亲一起拥进怀中,耳边响起男声道:‘哭吧,以后我们一家都不会再哭了…’
  小明的眼泪却骤然止住,他打了个寒噤,只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怎么回事?他问自己,那是爸爸啊,小时候最喜欢牵着他的手教他踢足球的父亲啊!父亲拥抱着这对受尽磨难的母子,恨不得用脊背为他们挡去所有风霜,小明却一把推开他!
  三个人同时怔住,小明看着父母亲含泪的眼中浮现疑惑,只觉一阵寒冷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所以他只能剧烈的发抖拼命的发抖…晕了过去。”
  “你知道小明为什么会晕?其实他是吓晕的。”我的吻沿着国王的颈项一路往下,啃咬着他的颈窝,看着弹性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我满意的笑了笑,贴到伊底亚斯耳边低低的道:“因为…他勃起了…很可怕吧,在自己父亲怀中,仅仅一个拥抱…他已经被训养成对男人的碰触条件反射的牲畜,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只要是男人…就算父亲都可以…”
  我低笑出声,吻又回到国王赤裸的胸前,想起他的敏感,我隔着绷带摩挲他的胸乳,忽轻忽重,一圈一圈,渐渐移到伤处,指尖先是轻触,突然重重一按。
  “唔!”国王的身体猛的一颤,上半身抬了抬,由于手脚被缚,又倒了回去,张大了眼睛在丝布下闷声喘气。
  “醒了?”我问,不等那双蓝眸恢复清明,伸手握住他的欲望。他又剧烈的颤动了下,似乎想扭动身体抵抗,可惜伤后体弱,那点挣扎毫无作用。
  那东西很快在我手中涨大,国王也浑身瘫软的喘息不停,我眯起眼看着他,平静的继续故事。“小明觉得自己变成了怪物,他潜意识的抗拒这样的自己。于是他逃避到梦中,那里有天使的救赎。
  他…还是个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没想过千辛万苦寻子的父母早已心力交瘁,再遇到他昏迷不醒,很快都一病不起。半个月后,昏迷中的小明永远失去了他的父母。妹妹捧着父母的骨灰到医院来看他,伫在床边不肯走。
  不管医护人员怎么赶,那个十五岁的少女只是固执的盯着他,不断的重复:‘哥,你醒过来,我只有你了。哥,你醒过来…’”我的声音突然噎住,喉咙又紧又涩,顿了片刻,哑声道:“或许双胞胎真有心灵感应,小明终于醒了过来。
  为了妹妹,他必须活在真实的世界里。”手中的东西热烫坚硬,我缓缓俯下身,眼睛一直看着国王的脸。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与天使重逢,甚至…拥有他。”我张开嘴,含住国王的欲望,几乎在口腔挤迫的同一瞬,国王的身体剧烈痉挛,我硬生生把欲望从口中拔出,看着乳白色的体液喷射到丝被光润的表面,奢华而淫靡。
  国王呼呼喘气,猛然抬起半身,落下,又奋力抬起,摇着头,还残余着情欲的蓝眸死死瞪着我。
  哎呀呀,我好抱歉的看着他,您的“以眼杀人”绝技还欠火候啊。手顺着国王大张的腿向上滑,扶住腰侧,在他惊恐的盯视中调整了下姿势,顺便压制他的挣扎。
  “嗯哼。”我微笑着轻哼:“轮到我了。”***敲门声三声一组持续不断的响起。我抖开被子,密密裹住再次陷入昏迷的国王,凝眸看了他许久,伸手扯下襟口的红宝石玫瑰,放在他枕边。
  宝光流转的玫瑰在他青白的脸上映出一点点虚假的红。我拉开门,门鲁在外面中规中矩的行礼,眼睛越过我看向房内,露出掩饰不住的担忧神色。
  “放心。”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没事。他醒过来了一会儿,现在只是睡熟了。”我闪身出来,不着痕迹的把门鲁挤到侧边,随手拉拢房门。
  “你暂时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睡。”门鲁口唇翕动了下,没出声,躬身向我施了一礼,退到门边侍立。
  我又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将双手插进裤袋里,慢慢的走开。顺着长长的走廊前行,每走一步,就离寝室远一些,就离某人远一些。在拐角处停了数秒,我终于没有回头,继续弯过拐角,朝着走廊尽头黎明的晨曦,走去。
  遣走几名随侍上来的侍从使女,我伸展了下酸痛的四肢,长途旅行、宴会,再加上“重体力劳动”我累得恨不得倒地不起。可是,得抓紧时间。我闭了闭眼,拿出强记地图的本领,迅速找准方向,在曲折如迷宫的王宫里东穿西插,很快找到囚禁奥罗杰公爵的偏殿。
  与那夜不同的是,偏殿周围布满了王宫卫士,领头的是…沃特子爵。子爵一看到我立刻迎上来,我眯起眼看他越走越近,脑中灵光一闪,本来只有概括实施困难的计划突然有了可操作性,暗暗感叹自己的好运。
  沃特子爵还没走近,远远就叫道:“陛下没事吧?”我的目光停在他惶急的脸上,看来昨晚不能离岗去看望国王令他焦心如焚。
  “陛下的伤势已经稳定,现在只需要休息。”…很需要休息。我往前走,微扬下颚示意他跟上。沃特子爵明显松了口气,跟在我身后喃喃道:“没事就好…该死的刺客,如果知道背后是谁主使,我以骑士的尊严起誓,一定要…”
  停在门前,我故意当着子爵的面掏出适才从门鲁身上摸走的钥匙,果然听到他问:“这钥匙是…”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漫不经心的道:“门鲁要守着陛下,所以让我独个儿来,毕竟期限短暂,我还没从公爵嘴里套出话。”回头看了一眼,沃特子爵炯炯的看着我,脸上藏不住半信半疑。我没理他,进了门,脊背靠在门上“砰”一声合拢。
  殿内没有窗,即使白天也黑暗如夜,只门缝里依稀透进丝淡淡阳光,照着几缕翻腾的尘埃。我闭了会儿眼,再睁开,迎视坐在昨夜同样位置上的公爵的眼。
  “吱…呀…”随着叹息一般的开门声,阳光兜头洒下,我眯起眼看着站在门边的沃特子爵,阳光似乎在他身周打上了五彩光圈。他急切的问:“怎么样?”我摇了摇头,低声道:“公爵听说陛下遇刺,什么条件都不要了,只想亲眼看见陛下平安。”
  子爵冷哼一声,有教养的不说话,只斜眼睥睨殿内。我顺他目光回头,看着公爵形容憔悴的从黑暗中缓缓走到门边的阳光下,惨淡的笑了笑,轻声道:“我可以把圣物交出来,只要让我看看他!他毕竟是…我弟弟…”
  那张温雅平和的面孔上不见做作的悲伤,只是淡淡的,反而更令人感觉他竭力隐瞒的忧愁。我看了看公爵真挚的眼,还真半点看不出做戏的痕恋,联想到昨夜他给我讲述的狗血往事,心下冷冷一笑。沃特子爵戒备的盯了公爵一会儿,似乎也有点疑惑。我看出他是爱憎分明的性子,君子可欺之以方,本就不信世上有坏得无可救药的人。
  我撺掇了句:“你带人送他去吧,或许国王也愿意见到兄弟。”子爵又考虑了会儿,终于下了决心,点点头,挥手命一群卫士聚拢在我和公爵身周,簇拥了我们往前殿走去。
  我和公爵走在人群中间,公爵做出一副忧郁样儿眼观鼻鼻观心,我却左顾右盼。昨晚跟公爵说能帮他离开只是一时口出狂言,事后我又想了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刚才跟公爵商量,他笑得人畜无害的道:“你只要能让我出这间殿,我自有办法离开…带你一起离开。”
  于是两个人跟沃特子爵做了场戏,成功走出牢笼。可是,我看了眼公爵,近百名侍卫贴身跟着,他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这一眼看去,公爵正抬手捂住嘴打呵欠,发现我的注视,微笑了下,眼神中突然透出狡猾。
  我一怔,他嗫唇贴近食指根部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吹出一口气。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公爵却像是满意了,放下手,规规矩矩的继续行走。我边走边屏气凝神等着意外发生,偏偏直走到前殿走廊入口,仍是风平浪静。
  沃特子爵命卫队停下,分配了几个人跟随,就要带我们进入长廊。长廊拐角后的尽头就是国王寝室,整座前殿只有这一处入口,我忍不住瞪了公爵一眼,难道我们从一个牢笼出来,就为了进入另一个牢笼?
  公爵没有看我,右手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复杂的图案,订婚仪式的时候我见神官也做过,依稀是祝福的意思。沃特子爵果然又被他的举动感动一次,声音都不复冰冷:“公爵阁下,请进吧。”
  公爵欣然举步,我无奈的跟上,前脚刚要踏上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侧方忽然传来一声唤:“请等一下!”
  所有人同时转头,却只看到园内花木扶疏随风款摆,何来人迹?正觉得奇怪,迎面来的风突然变了。上一秒还是和风细细,叶片发出簌籁轻响,下一秒却变成凶暴的狂风挟着泥土和花叶碎片迎面扑来,一瞬间天昏地间,刮得人睁不开眼,站立不稳!
  我在风中趔趄,隐约感觉身周的卫士也东偏西倒,张口想呼,风把泥土填进嘴里,大声咳嗽起来。
  忽然有只手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挣扎,那人手上微微用劲,我立觉半身发软,再无力挣脱。那人低声道:“跟我来。”
  声音低而清晰,我还在想他为什么没吃个满嘴泥,脚下土地却晃动起来,剧烈的颠簸抖得我的胃几乎顶到嗓子眼儿,以至于脚踏实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埋头呕吐。
  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我苦涩的想起已一天一夜滴米未进,身后有人轻轻拍抚我的脊背,我深吸口气,站直身。狂风与地震同时停止,视界恢复清明,而我看清眼前景象后忍不住揉了揉眼。
  “你没看错。”旁边传来公爵带笑的声音:“这里是王宫东翼的客房。”他看了我一眼,转向面前的另一名男子,恭敬的道:“我来引见一下,这位就是水国最神通的大法师…阿尔帕?拉巴斯阁下。”***
  我抬眼漠然的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发现他穿了一身式样很古怪的白袍,乍眼看有点像道士的道袍。假道士扫了我一眼,对奥罗杰公爵道:“怎么,你要带走的人是神隐王国未来的王后?”
  他一开口我就认出来了,这人是昨晚宴会上跟在水国使臣身边的一个侍从,没想到换了身衣服就变成神棍。
  或许不是单纯的神棍吧…我默默的想,记得我恶补的知识里有关水国的部分曾提到水国是个神权、军权、帝权三权分立又相互斗争的国家,那么这神棍应该有点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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