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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不知多少时候,静人又被惊醒。这次成一郎正在翻弄他的身体“您想要我吗?”静人模糊说着,张开了腿,黑暗中,成一郎摇了摇头。
  “不。现在不想,不过我还是想让你时刻感觉到我在你体内的感觉。”成一郎开了灯,静人在看到他放在枕边的东西时,完全清醒了。
  那是一只肛塞,他从未见过的庞大肛塞。头端成钝圆型,还不算太过庞大,但在平缓的坡度过度后,就突然庞大到近乎小孩拳头那么大的一块,之后又突然变细,直到末端是扁平的收尾。
  他抬起头,从成太郎的脸色中看出,这是男人想放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细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开始渗出。
  “这,这实在是太大。不可能,不可能能进去的。”成一郎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翻过身。静人犹豫了一下,换来一个耳光,只有认命地翻过身。成一郎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静人自动将臀部抬起,努力放松着全身。
  “这是惩罚吗?”他问道。马上后悔了,成一郎并没有允许他说话,但他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疏失,只以觉得奇怪的声音问“什么惩罚?”
  “今晚的…”赢得了比赛之后他在成一郎开口前提出他的愿望。想要和主人单独去度假一周。海边,山上,别墅,哪里无所谓。只要是成一郎带他去的地方都可以。他知道成一郎最近工作的压力很大,而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啊,那个。倒是提醒了我。不过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奖励。你只要记住…”成一郎的声音贴近了来,暖暖的气流进了他的耳朵。
  “这是我想做的事情。”静人的腰间似乎被电流猛电了一下,腿软了下去。成一郎和话和语气让他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他感觉到成一郎将三指探进了身体,转动着,扩展着,跟着离去,而塑料质感的物体顶在了那里。
  最初的进入并不困难,但接着却卡在了那里。成一郎命令他放松,他也确实是努力放松,却还是无法进入。过了一会,成一郎将肛塞拔出他身体,换了手指,等他再次放松后,又再换回了那凶器。
  静人感觉到那物体每一分的艰难进入,当即将进到最宽的一处时,成一郎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欲望中心。
  “乖,放松”甚至可说是温柔的语调,使他沉醉的同时,后方突然用力,他的身体猛然一跳,而那之前以为是不可能进入的肛塞,终于带着响声进入了进去。
  成一郎直起身体,从鼻中出了一口气,又拾起一样东西。静人还没有从那庞然大物的冲击下恢复过来,就觉得两乳上微微一麻,成一郎已经将乳夹为他带上了。
  他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表示恳求,但成一郎却满不在乎地握起拳头,放在他眼前。“最后你那里是得把我这拳头放进去了。刚才那东西最宽的半径也还没有这么大。”
  静人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张,那里的涨满感觉更强烈了。成一郎只一笑,轻拍了拍他的臀部。
  “今晚就戴着这几样东西睡好了。明早十点的飞机。”静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接近黎明时,本来已经习惯了那样宽度的东西而渐渐麻木的地方,因为肌肉被撑开的时间过久,而想要弹回,变的无法忍受的酸痛起来。
  而一直被夹着的乳头,也因血液无法流通而感觉着冰冷。静人醒了过来,却不敢转动身体。因为那里和乳头的刺激,而使得浑身的感觉都灵敏了起来,毛毯纤细的毛突然变的刺人。
  他本来是没有裸睡的习惯,但和成一郎在一起后,却被要求必须脱光身体睡觉。“这样我想要的时候才会少点麻烦”男人曾这么说。他的身体只是工具。发泄的工具。就象被要求无论何时身边都带着避孕套,并保持那里经常润滑一样。
  最初他曾忘记了两三次,被成一郎发现后,立即就顺手压倒他,毫无前戏地进入他的身体以做惩罚。不加润滑的干涩密道,无法承担那负担而撕裂,沿着腿流下猩红的血,之后一个星期都必须上药。
  但成一郎也很小心不给他的后蕾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害,因为伤痕一旦形成,则每次进入时都会重新撕裂。或者最起码这是他的主人告诉他的。在他之前他不是没有和其它人睡过,也不是没尝试过在接受一方。
  但是是在遇到成一郎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在因身体内的疼痛而无法入眠的清晨,静人回想着他和成一郎的种种。
  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他的家族、经纪人都强烈反对的男人,理由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下了飞机之后是火车,然后转长途汽车,最后一段路则是租用了脚踏车。
  成一郎为他们假期选的地方非常偏僻,但是到了之后静人明白之前的那些颠簸都是值得的。蔚蓝到与天一色的海,落潮时长达三米宽的沙滩,以及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幽静。
  这是甚至比他最美丽的幻想还要美丽的真实。到达的第一天,成一郎要了他。
  就在海边,成一郎似乎连小木屋都等不及回地就把他压倒,身下的沙子虽然细密,却仍然会有细微的刺痛,海风中隐约传来海鸟的鸣声,以及如心跳般悠远漫长的潮水声。
  然而这一切认知都只是在成一郎进入他的身体之前,在那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感觉,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思考,只以全身,全心却感受他的男人,他的主人,将欲望之火贯彻他的全身,将他的世界打碎烧毁。
  等他清醒过来时潮水已经漫上了他和成一郎的一半身体。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胸里有什么东西添塞着。“怎么了”过一会他听见成一郎有些惊讶地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与海水相同味道的液体已经沾满了满脸。
  在那之后,成一郎却再未碰过他,只是每日晚上睡觉前让他戴上那肛塞。比起没有温度的器具,静人更希望感受的是成一郎的体温。
  然而白日的成一郎,却又温柔到让他完全忘记夜晚的恐怖。终于到第五天的清晨,成一郎清晨替他将肛塞拔出,将手指探了进去测试了一下,点了点头。
  “差不多了。就是今天吧。”于是他知道那一天终于到来了。上午过得很平静。距离电台过于遥远,而使得广播电视中的语音变的飘渺的模糊,他躺在成一郎的脚边,听着那遥远的语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到下午,成一郎将他拉起时,他的全身一下紧张起来。“那个…”他打破了半天的沉默。成一郎似乎在皱眉,他住了口。“有话就说吧。”“那个…若是,若是做了拳…拳…”“拳交?”
  “是,那个以后,我那里,那里会不会变的太松,以后就再也不能,不能给你乐趣了。”他低着头一口气讲完,不敢看成一郎的脸色。过了一会,听见成一郎突然笑了起来,才懵懂地抬头。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笨蛋。那里的伸缩性很好。事实上如果我不这么整天地让你戴着东西,每次做过以后没一会你那里就禁闭起来,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苞似的。放心好了,你是资质极佳,弹性最好的那种。”
  静人的脸一下变的通红,却不由放下心来。成一郎的脸色却变的严肃,抓住了他的肩膀。“静人,你相信我?”静人点头。“全身心的?”静人再次点头。“把性命交在我手上也没关系?”静人点了点头,回答。
  “性命也没关系。”心里却想,不止是性命。身体,思想,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交出。那是完全的,没有保留的信任。
  “那么,跟我来。”最初并没有异样的感觉,与一般的前戏并无区别。静人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前戏的,然而紧接着的事情太过艰难。
  当成一郎进入他身体的手指增加到四根,他开始感觉到轻微的不适,但很快放松下来,那感觉过去了。他感觉到成一郎戴着手套的手缓慢的进入他的身体,手掌轻轻合拢着,没有握成拳。
  事实上在手全部进入前是不会握成拳的。成一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静人将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了成一郎的动作上,他感觉到了进入到掌缘时候的变宽。
  接着是过了最艰难时刻,现在整个手掌都在他的身体里了,他可以感觉到成一郎腕上的脉动。合二为一。这是唯一的感觉。分割的宇宙终于在一起了,成一郎和他在一起。
  他的世界就这样完成了。他感觉到成一郎的手在他身体的缓慢动作,慢慢地合为拳的动作,轻柔的,缓慢的,在他以为自己已到了极限的那刻,他感觉到了,成一郎的拳头,整个的在他的身体中。
  第一次知道真正的极乐是什么。当成一郎在他体内开始动作时,他的整个身体终于有了轴心,唯一的轴心。
  他不再觉得压迫,而是轻灵,轻灵和解脱,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成一郎。他必定是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因他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好好的被子。浴室那里传来隐约的声响,过了一会,他的意识感觉到成一郎到了他身边。
  “明天该离开这里了,你的经纪人可能早就抓狂了。”成一郎似乎在低声说着,他模糊地想,是呀,自己好歹也是首屈一指的模特呢,不过那都是明天以后的事情了。
  成一郎似乎还在说着关于旅程的事情“跟我到…”而他则渐渐沉入睡眠,心里想着…anywhere,anytime,anything。***亚斯在做梦。他在一间酒吧间中,灯光朦胧。
  拥挤的舞厅,他在从人群的缝隙中穿过。有几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摸着,他没有理会那除摸下显然的性质,直接去到吧台,为自己点了一杯混合鸡尾酒。
  有一个身影靠近到旁边,亚斯闻到了混合着西洋杉木和岩兰草的味道。嫉妒。散发着成年男人魅力的中味,使得他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能请你喝一杯酒吗?”男人凑近在他的耳边说,声音消失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亚斯与其说是听到,不如说是从男人的姿态中了解了这句问话。
  “那要看你能提供什么。”他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开始发干,说出的话却傲慢无比。男人笑了,低低的声音扩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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