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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在充分润滑准备和放松的状况下,也不是能轻易进入体内的存在。而他现在动都不敢动的姿势,要让他将那东西放进去,实在是太过苛刻的要求。
  他抬起眼睛,泪水盈眶的样子不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似乎更煽动了男人的虐待欲。“不许高潮”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了。
  握紧了那男形的根部,他微抬起头,将那酷似男人性器的头端放入口中。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他一边用唾液润湿一边惊慌的想着。因略微改变姿势给带来的压力,使得似乎更多的刺进入体内,或者是刺入体内的小刺改变了方向。
  浑身象是被火烧灼着,他一边拼命的舔着那即将进入身体的凶器,一边哭泣。思想逐渐远离,刚才还在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也已停止。
  等他充分的湿润了那凶器,他略抬起腰,先将自己的手指试探着插进去。羞耻。淫荡。恐惧。狂喜。这些词语,在他的头脑中已经失去了意义。
  自己在排斥自己,自己又要进入自己。当他握住那男形的根部而将头部插入时,整个头脑已进入一片白热。太大了,无论怎样勉强都太大了,而刺入身体的小刺似乎在体内游走。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了,他开始在床上狂乱的扭动,一手握住前面给以轻重缓急的刺激,一手持着男形猛然用力,将那庞大的凶器推进到底。
  而在凌乱的玫瑰花床中,纷起的花瓣被搅起又落下,白皙的肌肤被尖刺所划破而出现的猩红血痕,与血红雪白的玫瑰交相辉映,仿佛天堂与地狱的交妊,又如光与暗影的拥抱。
  在廉幕低垂的床上,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意识,失去了任何存在的依据,只化为一团火焰,一盆冰水,他所存在的所有…感官的王国。但还有一个命令,还有一个不可违抗的原则,纵然是在他那近乎空白的头脑中,仍有清晰的黑字。
  他知道自己不能达到高潮。他的主人以最严格的命令强调着这点,所以他没有高潮,而是停留在界限的最边缘。
  不停动着刺激着后部的手停了下来,前方的手也被打开般的撤离,以使自己从几乎达到的高潮中后退。而当即将决堤的感觉逐渐平稳为远方依稀的浪潮,则又开始下一轮的攻击。
  “现在,再说一次,为什么要求见我?”他听见声音这么问着,起初遥远,然后变的迫切,直到成为构成他世界中的界限。
  为什么?他之前的回答是什么?那是真实,或者是他用来欺骗自己和那声音主人的托词?想要见他,想要听见他的声音,想感觉他的手在他肌肤上滑过,想要接受他,想要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刻痕…
  然而他是不能“想要”的,连奴隶的资格都还没有具备的、最低下的存在。他甚至还不能名正言顺地喊他“主人”而只能称呼他先生。
  “为什么要求见我?”那声音还在执着地问着,而他终于在快感与痛苦,拯救与沦落的边缘失陷了。“为了见你。只是想见你…需要见你。是我的错。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
  男人的声音冷淡而平静,筱的动作却猛然停止。他知道的。原来他是知道的。支撑他的力气似乎突然消失,他一下沉了下去。身体里还带着巨大的男形,也还无法得到解放,却似乎忘了那些似的,只想着…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远远地,他似乎听见男人叹了口气。白色的大毛巾将卷着抱起,他迷糊地感觉自己被抱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疼。痛。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一处。他却觉得感觉非常遥远。
  “现在告诉我,这次教训是什么?”“…不要撒谎。”“很接近了。但不是。”不是?他感到困惑。头脑似乎停止了运做,他却必须努力用着不肯动作的头脑去思考。
  他想见东,于是抓了一个借口,违背了不要见面的指示私自跑来,对东说谎,所以东生气了…这是最合理的逻辑。他想起东所说的话。
  不能说“想要”他的心又沉了一点。真奇怪,本来以为已经沉到水底了。坏到不能再坏的情况,却总发现更坏的还在后面。
  “那就是,不要总以自己优先,不要总想着我想得到什么…”“你还是没有说到本质。”男人不耐烦地打断,看到筱泫然若泣的表情,将语气和缓了下来。“是坦率。信任。有任何事情都要直接跟我说。
  不要揣摩我的意思,只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我的决定就可以。天啊,还要我教你多少次。”男人抬起了筱的头,对上他的视线。
  “筱,你是我的。”“是,我是您的…”筱低下头,想掩饰突然袭来的巨大悲伤,却被男人抓住了下巴,强迫对上视线。“什么?”“…”“筱?”“可是现在…”一直在抑制的眼泪落了下来,筱哭倒在东的怀里。东愕然,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将筱搂在怀里。
  “原来这是你最近这么不安的原因啊。可是我不是说了吗?最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你在那边的行动也很重要…”
  “可是…”“筱,你听好。你是我的奴隶。这是你在世界上唯一要想的事情。只要想着如何取悦我就好。除此以外的一切烦恼,都可以和我说。
  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做了什么错事,我可能会觉得重新教你的必要,甚至惩罚你,但是,你永远是我的。这点不会变。”
  筱的啜泣渐渐停止。男人叹了口气,将手绕到前方,摸到了筱已经逐渐变的柔软的分身。仅仅是轻微的抚摩,那里就立即恢复到最饱满的状况,筱的身体猛然惊动,脸刷地红了起来。
  “主…主…主人?”“现在,再来一遍,你是属于谁的?”“我的主人?”“语气肯定些,你是属于谁的?”前方的攻击之外,又加上了来自后方凶器的进攻,前后夹击下的筱,开始激烈的运动着身体。“我的主人。”“给我认真起来。专心地去说,用你的全部心思去说。”
  因快乐,亦是可以流下泪水的。“主人,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我是属于我的主人…”“很好…你可以高潮了。”东的唇和筱合在了一起。
  很少被东亲吻的筱睁大了眼睛,泪水还在不断落下,筱向后仰起了头,整个身体中起着细小的美丽的颤抖。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东的声音,他的世界上中拥有一切魔力的声音,在说:“生日快乐,筱。”
  ***充满着呕吐与尿骚味的牢房。阿尊大大地咧了咧嘴,头疼得厉害,蹭破了层皮的额头毕竟不再流血,上边的神经却开始蹦蹦地跳得厉害。
  视线扫过,见到墙角有一滩胡糟糟的东西,妈的,难怪空气中是这种味道,这该死的看守所,白拿纳税人的钱,却连之前囚的人吐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收拾,一群motherfucker。他摇了摇栏杆,想叫个人来给他换间牢房,或者起码把这间给收拾一下。
  人倒是来了,后头却跟着个身穿皮衣的家伙,打开门把那个男人搡了进去,看守不听尊的叫喊又走了。尊知道再叫下去也只是浪费气力,只好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铁杆上,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头感觉舒服了些。
  自从遇到阵内以后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进出这种地方了,尊发现他真的已经忘记了这里面是什么样子。本来还想着就算老大不过来接他,他也就是被拘留了两夜,然后警察也就只能放人。
  不过是喝醉酒了打群架的罪名,何况他还真的连酒都没喝。想到和苍在那地方见到的情景,尊觉得周围的气味更恶心了。现在是凌晨三点。他刚才已经告诉了警察他老板…也就是阵内的名字。
  若是老大今天回家去补觉,那就意味着要被一通电话在半夜三更吵醒…呃,似乎对他不是什么美好前景。可是如果老大没回去,天啊,他就要在这种充满着令人呕吐气息的地方待上整整一夜。
  刚才被关进了尊一间牢房的男人,现在靠了过来。尊向旁边让了一步,别看平时他有事没事都会粘在阵内身上,他对私人空间可是非常有要求的。也就是他刚才打的那一架,手指关节现在还疼,头又晕得厉害,否则早就一拳过去了。
  可是尽管尊的肢体语言明显地述说着不想人接近,对方仍靠了过来。尊闻到一股皮革的味道传进鼻子,那个一看就知道是sm变态的家伙正贴近过来说“我见过你。”尊皱了眉头朝旁边让了一步,敷衍了句“是啊。我还见过比尔。盖茨呢。”
  “今晚在俱乐部。”我靠。说遇到变态还真遇到变态了。尊在脑袋里大喊不幸,对方的手却已经伸过来,搁在了他的手上。
  “我看见你和一个小受在一起。奇怪,他是个小受你也是个小受,两个人在一起能玩什么?”一边说着,一边用长着许多毛的大手掌,慢慢的在尊的腿上滑来滑去。
  很不幸地让尊联想到了蛤蜊的蠕动,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赶快向后靠去,发现一不小心就靠到床边了。
  男人的脸在背光中,尊却似乎能看见他露出大包牙的恶心笑容。motherfucker!虽然每次他都在老大身上蹭来蹭去,还经常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些赶快把我做掉之类的话,他可不是什么活见鬼的小受。
  尊用冒火的眼睛盯着那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的家伙,突然笑起来,一甩头,红色的头发纵然在黑暗中亦划出媚惑的曲线。
  “不错啊。”他的嗓音降了下去,比平时说话的声音更低,却包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沙哑诱惑“我们两个是一起出去钓男人的,想找个好男人回去好好服侍呢。”
  尊的目光望向下,在对方看来是因为说出羞耻的话而害羞,浑不知道阴影中尊已经将手指收拢,拳握中空,只等他过来的一刹那迎面一击…然而戏剧化的场面没有出现,头顶的灯突然亮了,尊愕然抬头,隔着铁栏杆正看到一身黑衣的身影站在狱卒的身边。
  呃,他老大总是那么帅的吗?只是那么一站,浑身就散发出无可抵挡的气势,再加上凌厉的眼神扫射出来,刚才一幅急色鬼模样的肌肉强势男,立即气焰消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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