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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或许不能百分百呈现现实中的真实景象,因为人的视觉总带有主观因素。但楚毅书认为,那块带有反射功能的玻璃,着实是个增添情趣的好东西。
  他让体格更为健壮的男人靠在他怀里,虽然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有些吃力,但他甘愿去承受这种甜蜜的负担。
  他把自己的双腿朝两边微微撑得开些,让那一双和自己绑在一起的黝黑长腿随着自己的动作打开更大的角度。
  “唔…”身前的男人果不其然呜咽了一声,幽静的空间似乎传出了一丝丝几不可闻的水声。
  “怎么停下来了?”楚毅书抚摸着男人手臂上的肌肉,指尖划过麦色的肌肤,从上臂一直到男人的颈项,勾起那从嘴角滑落的透明津液,而后深入男人喘息不安的唇舌,探索着他所知道的敏感地带“你看,停下来了哦。”
  他的视线飘至两人前方的床尾处,一个大大的落地穿衣镜放置在那里,将床榻上的情形反射得一览无遗。镜子实在是离两人太近了,近到连镜中男人皮肤上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浑身燥红赤裸的男人,此刻靠在楚毅书的胸前,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腿被迫和身后人绑在一起,只能跟随对方的意愿而移动。大张的腿间早已不得了。
  他的双手虽仍是被拷着,但双手之间的铁链特意放长,方便他更方便地抚弄自己。
  是的,镜中的男人正一手握住自己湿润肉红色的铁柱,集中焦点抚弄上头顶端上的可爱小口,一手插入下方红润湿热的媚穴当中,仔细查看,已经埋入了三根手指,抽插抠挖里头的嫩肉。
  林维新湿气浓重的眼眸无法控制地望向镜中的男人,那镜面上的赤裸男人,同样在回望自己,那人是谁?不知廉耻地赤裸着身体,泪水唾液糊满那张毫不起眼的脸,空长着结实肌理的胸前腹间,到处是腥黏的白色体液,两边肿起的乳头周围,有好几个俨然是有人故意咬下的齿痕。
  粗糙厚实的大手握住挺直暴涨的性器,用常年劳力累积的老茧蹭磨海绵体的表皮,虎口处随着手掌的动作间歇性地能看见那肉色顶端上,张开的铃口还在被迫挤压出白稠滑腻的粘液,柱体底下的茂密森林和鼓胀肉团湿漉漉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那些分泌物所导致难以去追寻。
  汗湿的股间,正吞吐着自己的手指,三根的宽度,撑开了穴口的皱褶,就着先前射出的精液,一点点扩松着羞怯的通道。无法合拢的双腿,被迫自渎的肮脏身体,耻辱哭泣的脸庞,镜中的男人犹如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性奴,只得听随主人的意愿,奉献身体愉悦主人,做错了事情,也要用身体偿还。
  对了,他犯错了,现在在接受惩罚。
  今早他不该比楚毅书早醒来,不该发现那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该动起了想要拨电话回家的欲望,或者,是不该让那想要逃离的念头再次复苏。他按住手铐的铁链防止声响吵醒仍在睡梦中的楚毅书,小心翼翼伸手去拿手机。
  在划过手机屏幕开锁打开拨号界面时,林维新顿住了。要打给谁?父母吗?告诉他们自己此刻的羞窘境况?还是报警让警察把楚毅书抓走吗?原本冰凉的机器在林维新的汗湿手中被烘得热热的,该落下的手指却迟迟不知该怎么做。
  晃神的男人,发现自己还在担心楚毅书,担心自己离开后他会否有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光是想起那日血肉模糊的场景,男人就浑身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他知晓楚毅书这种心理是不正常的,是病态的,明明知道那是一团会把自己烧灭的火。
  他做不到舍弃这个可怜的青年,那双溢满浓郁爱意的漂亮眼眸,每每看着他时,总是那般的使他沉醉。
  如果一切孽债的起源在于他的话,那,就应该有他自己来偿还。如果这副胸膛能给楚毅书带来温暖和安定。
  他会毫不犹豫地敞开胸膛;若楚毅书贪恋肉欲交缠的快感。
  他也会尽自己努力去满足。
  男人重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先前郁结的心情稍稍清明了些。他转过身,意外得瞧见那双愤怒的双眸,正死死地瞪着他。
  “你在做什么?”表情明显僵硬非常的青年,迅速从床上坐起身。
  他抓住男人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拿电话要干嘛?打电话让人来救你吗?然后把我关到监狱里去,你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啊?”
  陷入盛怒中的青年手劲相当惊人,连林维新都有被抓疼的感觉“我没有…不是,我是有想过,但是后来并没有…”
  “你还是不放弃要逃跑吗?”上一瞬间还在暴怒状态的青年,突然放软下来。
  他泫然欲泣地靠近男人,发红的眼眶中开始聚集莹润的湿气,五官生来就漂亮精致的青年,在盈眶泪水的衬托下,美丽又惹人爱怜,这是一种武器,用来让男人顺从的武器“我是不能失去你的…如果你执意要离开的话,答应我,先把我杀了好吗?”他执起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脆弱的颈项上“来啊,用力掐下去,这样我就会窒息缺氧,然后死去,这样你就能…唔!”
  冒出一身冷汗的男人,突然捂住了青年喋喋不休的嘴巴,阻拦了随后那些可怕诡异的话语。
  “我并没有要逃跑…”男人急促地呼吸着“我,我想过,但是后来放弃了,求求你不要…”现下颤抖的人变成了林维新。
  他的脑子混乱而糊涂,青年又用这种胁迫的方式来桎梏他,强迫他折断想要获得自由的羽翼。高大强健的男人,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抱住自己的头颅。
  他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底是自由,还是这个叫楚毅书的青年。
  “你不乖哦,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怜爱心疼的青年,捧起男人的脸,柔情似水在那厚唇啄上一吻“不安分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晓得吗?”
  恍惚失神的男人,遭眼前的美丽容颜迷惑了。
  他听随着对方的意愿,被摆弄成羞耻的模样,在那清晰而明显的镜面前,自慰给对方看。
  林维新咬着唇,又开始抽动先前停滞的手指,快速而粗暴,泄愤般自己肏弄淫水四溢的肉穴。
  他曲起手指抠弄熟悉的软肉,每当挠到那个地方,蜜色的性感腹肌就会抽搐般纠结一下,更多动情的前精从肉棒的蘑菇头处涌出来,湿润了他的掌心。
  “那么用力,不会疼吗?”楚毅书啃咬着男人的肩膀,双手禁不住伸到前方去揉捏男人弹性极好的胸乳。他这话问得可是相当矫情,男人的身体明明就被他开发成这等焦躁的状态,喜欢在疼痛中寻觅激烈的快感,男人蜜色的身体又覆上一层美丽的瑰色。
  他近乎呆滞地瞅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排除掉那映入眼睛的肉欲丑态。
  他近乎呆滞沉醉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情动抽搐的地方涌出一波波湿黏的肠液,和先前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底下的床单,渍印出暗色的水迹。
  “唔…好多…”男人在后穴的抠弄和视觉的刺激下,舒爽得失魂迷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嘟囔着什么,倒是身后的青年注意听到了。
  “什么?”热衷于揉弄男人胸乳的青年,轻笑着贴在男人耳际呵气“什么好多?”
  男人瑟缩了一下,一滴兴奋的泪水滑落他的眼角。
  他三指翻搅勾动下身洞穴里的液体,特意制造出潺潺淫欲的水声“水…唔,好多水啊…”----
  邪气十足的青年,隐隐嗅闻到那里头发出的情色味道。他抽出男人还埋在嫩穴里的手指,牵扯出一条淫秽的粘稠银丝。粗糙的手掌心和指间全都是男人身体里分泌的东西,看得青年干渴非常,不禁伸出红艳舌头“咕溜咕溜”地一点点舔去那美味的津液。
  滑腻红舌贪婪地扫过男人每一根手指,青年间或会含住其中一根的指尖,像往常品尝男人分身一样,用力吸吮逗弄。啊,青年此刻饥渴的行为把男人的手指弄得更为湿润,那唾液犹如另类的春药,侵入男人手中的皮肤,自神经末梢溃散开来,转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感。
  男人没有停下另一手的动作。
  他眯着眼摩擦分身上的小口,失去填充的后穴抽搐收缩着,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极度渴望有其他东西填满进去,比起前头的刺激,肉穴的肏弄更能让他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刚刚放开硬梆梆的分身后,男人赫然激烈吟哦出声,好玩的青年就在方才重重地舔过他的掌心,不堪承受任何刺激的敏感身体,居然在这一瞬间意外达到了高潮。
  “唔哈…出来了…”男人忘情地呻吟叫喊,下身不安分地抖动挺起,甩出开始稀薄的精液。那浅白色的液体还凶猛非常地溅到前方镜面上,脏污了上头的两人。暂时虚脱的男人颓然靠在青年的胸上,股间那秘洞随他的呼吸而一张一弛,浅浅淡淡的淫水一丝丝滴出饥渴的小嘴。
  “啊呀,又射了…”楚毅书嗤笑出声,语气十分懊恼“只是舔你手掌就能射出来,那接下来怎么办…”他故意伸出魔掌抚向男人的股间,将那糜丽的小洞穴大大地扩张开“啊,连你这里都湿得那么厉害…”
  男人慵懒的视线扫向被迫向镜中展现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两边扯开他的肉穴,红嫩抽搐的甬道一览无遗,正痉挛着吐露出又一丝丝肠液。
  “里面的媚肉在抽搐哦,好激烈的样子。”不断用淫秽话语刺激男人的青年,还用指尖勾取那些透明的液体,送到男人口中。
  男人只得张嘴含住对方指上的湿润,听话乖巧地吸吮逗弄他舌尖的长指,就像青年对他所做的一样。
  心思多样的青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反着银光的棒子,顶部挂着一个类似钥匙圈的东西,自头部往下的棒身比筷子稍细一些,刻着螺旋而下的纹路。“来,把它舔湿一点…”青年把银棒抵到男人唇边,冰凉的触感让男人稍微扯回视线看清那东西,登时不安地扭动起来。他记起那银棒是什么东西,以及它所赋予自己的疼痛、可怕以及快感。
  “不要…”男人扯住楚毅书的手臂,眼中尽是可怜的恳求。
  “不会的,你忘了吗?那个时候你可是喜爱的很。”听似温柔的青年,语气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将银棒插入男人口腔里,勾动里头柔嫩的舌头,直到整根棒子都沾上男人的唾液后。
  他勾住顶部的圈子拉出来。那被唾液弄得湿黏的头部故意划过男人胸前的乳头,腹间的筋肉,停在浓密丛林中的性器。
  暂歇的柔软东西颓然歪头倒向一边,缩成了正常的尺寸。但楚毅书知道,只要稍加拨弄,这个敏感的部位就会重新充血挺直,向他表露出激烈的欲望。就像现在。
  他仅仅用指尖摩挲着那肉柱的马眼,萎缩的海绵体在刻意的挑逗下充盈硬直。
  他握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把沾满唾液的银棒缓慢推进顶端的马眼中。
  男人恐惧又急促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瞪着那银色没入自己的铃口中,尿道被异物充塞的感觉可怕又磨人,仍带凉气的铁制品一点点被高温的海绵体温热,疼,但是犹带着一种难耐的骚动。最终,整根银棒都塞进去了只剩下顶部的圈子。
  “你看,都没有软下来。”青年奖励性地在男人颊边印上一吻,勾住那小圈抽动起来。
  “啊唔!不要…”男人激烈地扭动起来,螺旋状的纹路蹭过尿道柔嫩的组织,绵密延长的痛苦伴随渐升的麻痒,从那个遭受异物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每当青年把银棒抽出时,总会带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而这些液体也让青年的抽插更为顺畅,很容易就把棒子重新按回去。被玩弄的尿道,俨然尝试过这种异常的侵占,从适应到接受,从抗拒到享受,自动自觉将那痛苦转化为刺激的快感。
  男人原本略带疼苦的五官,渐渐失神起来。
  他无力地翻转着眼珠,挤出一滴滴饱含肉欲的泪水,沉浸在这违背常理的愉悦当中。青年从男人的表情已晓得他开始享受这种美好的折磨,想想也要准备干正事了。
  他难以自已地牵引着男人朝前趴下挺起屁股,将早已肿胀不堪的下身贴在男人挺翘的臀部,用湿漉漉热滚滚的龟头去磨蹭股缝间的销魂之处,成功地惹起男人销魂的呜咽。俊秀美丽的青年快乐至极。
  他持续挺动腰身磨蹭湿润的股缝,用硕大热烫的顶端划过抽搐收缩的穴口,但就是不冲进去好好填满饥渴的小嘴。
  “啊…为什么…”男人摇头哭泣吟叫着,已经饿了许久的蜜洞痉挛不满,空虚幽深的甬道急需炙热的铁柱来填充,用那温度极高硬度极为可怕的东西贯穿他至最深处。
  青年额际泌出豆粒大的汗珠,滴溜溜地直落下来。把控这场调教游戏的他,根本好过不到哪里去。
  男人紧缩柔软的洞口太激动了,每每自己粗大的龟头擦过布满皱褶的关口时,都有股强烈的吸引力,诱惑着他失控差点冲进去,费了极大的心思才将那贯穿驰骋的念头给暂且压抑下去。
  只是他太小看男人的身体,太小看男人对他的影响力。几近被逼疯的男人,顾不得什么羞耻自尊。
  他是饿极了的雌兽,遭到肉欲撕裂的身体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急切需要交尾,让雄性的器官狠狠被他贯穿了。知情诚实的蜜色肉体,开始摇晃起来,满脸通红的他弓起腰身翘起肉臀,自己朝身后的人撞去。
  而此时正好挺身想继续摩擦男人股缝的青年,没料到男人如此主动地配合,鼓胀通红的冠头正正应迎上男人后退的肉洞,滋溜一声瞬间就没入那松软紧致的秘密之地里。两人同时销魂地呻吟出声,为这拖延许久的结合而兴奋难以自抑。
  ----
  硕大火热的顶端强硬撑开紧密的甬道,肉与肉相贴的旖旎感觉,让男人的腰都要软下来。好热,好大,敏感的嫩肉甚至能勾勒出那骇人的结构,探知到它的路径。性奋的柔嫩地方急躁地蠕动含弄,泌出香甜浓郁的汁液,浇灌讨好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入侵者。
  “啊…好大,唔!”男人胡言乱语放声吟哦,汗湿的臀部还在继续往后退着,一点点吞没青年的巨大。充实满足的奇异快感从被侵入的地方剧烈散发开来。
  他流泪摇头,像个疯子一样,连口中分泌的唾液也来不及吞咽“啊,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啊…”他失去理性一般伸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用力扯开柔嫩穴洞,想将那铁柱吞得更深,塞满他饥渴至极的秘地。
  “啊!”男人又啜泣般弓起性感的腰身,眼眸已然闪烁出可怕红光的青年,突然掌住他的双臀,挺腰狠狠抽插起来,两人下体登时水声四起,从男人遭肏弄的淫穴里所流出的汁液,自健壮的大腿缓慢流下,还有更多地伴随青年粗鲁的动作被挤出来。
  火热粗壮的男根发狠又超快速地搅弄男人的下身,故意擦过研磨甬道深处的敏感点,男人麦色结实的肉体登时剧烈地抖动不停,被人强硬占有破开的钝痛和恶意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曼妙,冲击扭曲着他的神经,比电流还可怕迅猛的欲望在每一根毛孔炸裂开来,如果不是尿道被堵住了,肯定又会射出来吧。实际上大量腥膻的前精已按捺不住自那银棒堵住的地方溢出来,跟随性器甩动的羞人路径飞洒溅在床单上。
  “啊,你吸得好紧啊。”青年昂首爽快地吼叫着,蝶翼般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肉壁强烈痉挛死死咬住他的分身,猛烈酥麻的肉欲激流逼得他失控抓着男人柔韧的臀部用力掐捏,在那麦色上印下红色的爪印。
  男人蕴含着痛苦和亢奋得几乎变调的声线,刺激着青年的耳膜。
  他大力地将整根男茎撞入痉挛抽搐的肉穴里,那力道几乎要男人的胯骨给撞碎,使得男人往前扑去,若不是他及时拉住男人的手臂,那放置在两人前方的镜子就会被撞倒在地上。
  楚毅书扯起男人软成泥汗湿淋漓的身子,让他双膝跪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两人相连的地方丝毫没有分开过,一缕白色的粘液从柔软的穴口流出,沿着青年布满青筋的肉柱滑落。
  俨然脑海里只剩下做爱这两个字的青年,双手从男人腋下伸出勾住健壮的手臂,这样的体位迫使男人把胸腹和插着银棒的性器挺起来,而还含着炙热肉棒的肉臀则往后靠像身后人的下腹,让两人结合得更深。
  “嗯…”男人长长地吟哦了一声,连声线都在颤抖,桎梏住他身体的青年扭动臀部在他体内兜圈翻搅,不若先前横冲直撞所带着的强烈冲击,这种接近酷刑的勾动残忍折磨着他发情骚动的浪荡肉体,酸麻的媚肉不能满足于那过慢的研磨,可怜啜泣抽搐着。
  “唔,快一点…不要唔…这么慢…”在体格上比青年更具优势的男人,早就遗忘了这个事实。
  他回头想恳求对方不要如此折磨自己,湿润的唇瓣还未说出只言片语就立即遭到对方啃咬,刺入口腔中的舌头搔刮他因动情而不断分泌的唾液,顶弄着敏感的上鄂,两人的唇舌交缠翻搅出滋溜滋溜的旖旎水声。
  男人焦躁的情绪居然在这样的湿吻下溃散软化,连身体也酥得不行,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撑开他下身的性器仍戏谑般继续慢速抽撤着。
  直至胸腔开始因缺氧而发疼,青年才松开男人红肿的唇瓣,抵在他肩膀上剧烈喘息着。
  男人脸色潮红地摇晃着头部,迷离模糊的视线陡然扫到前方的镜子。
  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蜜色的皮肤在长时间的性爱交缠中已然晕上一层瑰红色的光泽,还有那人刻意留下的各种吻痕印记,两颗乳蒂理所当然在如此狂热的性爱中被玩弄得硬挺突起,在结实的胸肌上异样糜丽。
  插着银棒的性器雄起红肿到了极限,可怜不得发泄的痛苦,尿道内壁受到刮蹭而渐起的诡异快感,迫使刺入异物的马眼死命挤出透明浊白的东西,分不清是精液还有前列腺液。如此一塌糊涂的下体还跟随身后人的挺进而不断朝镜子耸动,视觉上的过分冲击,让男人抑制不住紧缩起括约肌。
  “唔…”青年爽快地呻吟出来,贪婪高温的甬道夹击着他的性器,如小嘴一般吸吮催促他快点动起来“咬那么紧,想要我射出来吗?”他惩罚般地勾住银棒的小圈,又开始抽动埋入尿道的器具,同时突然加快性器进出的速度,前后肏弄男人的两个淫靡小洞。
  “啊啊啊…”林维新全身颤栗拼命挣扎起来。
  他想退后躲避尿道的玩弄,孰料让背后的进占更为深入,硕长硬直的男根赫然贯入他的蜜道内,几乎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到喉咙,壁肉快被粗壮性器上的青筋磨出火花,遏制不住地痉挛收缩。
  野兽般陷入疯狂状态的青年,连眼眶都发红满布血丝,身体对性欲的急剧追求占据了他的所有,只知道在这副如罂粟般诱惑他品尝的极美肉体中夺取更多。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又甜美的味道,为交媾缠绵的两人灌入愈演浓烈的情愫。汹涌欲潮席卷掉两人所有的理智,汗水一道道划过他们的肌肤,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不知羞耻为何物,在镜子前抵死缠绵。一股发麻的酸软感自后头被撞击的兴奋之处传来,男人哭泣着抓住青年的手臂,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绵密刺激的电流从敏感的内壁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神经,向他传达即将达到高潮的讯息,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就…
  仿若知晓他心中所想的青年,故意狠狠撞在他几乎麻木的前列腺上,再也装盛不住的欲望狂潮赫然坍塌了,窜升至顶点的快感即将点燃爆发了,囊袋内等候已久的精华争先涌出,却在海绵体的通道中遭到拦截,残忍地截住了去路。
  “啊…唔!”射不出的难耐憋屈让男人激烈扭动起腰身“要射…唔,射啊…”他口齿不侵地胡言乱语,为的就是摆脱这无法射精的痛苦“啊…不要这样,放过我…要坏了…”
  “想射吗?”青年汗湿的脸贴在男人的颊边,喘息粗重地吻着,热滚的气息拂过男人的颈项,演变成又一可怕折磨,逼得男人撕碎了一切的思绪和理智,作出双方都始料不及的举动。他突然自己伸手抓住青年的手臂,用力一扯,勾在青年指尖的小圈顺势被拉出来,整根湿漉漉的银棒就这样脱离了男人的尿道。
  螺旋状的纹路火速擦过敏感的内壁,牵扯出一股剧烈的痛痒刺激,男人涨红着脖子,连额际的青筋都现出来。
  他狠狠地向青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撞去之后突然停顿下来,性感健美的身躯痉挛抽搐,一股白浊浅透的精液哗然喷洒到前方的镜子上。
  处于高潮状态的肠道吸吮挤压力可不一般,包裹着楚毅书的分身用力压迫含弄不肯放松,本就临近爆发边缘的青年抵御不了性器官的射精欲望。
  他用力抱住男人的腰身,精致的五官变得狰狞非常。
  他死死抵住男人湿得一塌糊涂淫乱不堪的股间,在抽搐瑟缩的甬道里洒下自己浓烈的精华。
  男人腰腹的肌肉又因青年放肆宣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而颤抖不止,那是能够孕育出子孙的生命之源,如此大量又热烈地奉献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个男人而已,并没有诞下后代的能力,或许,在自己体内射精是那人的一种标记,对自己所有物的标记,通过体液的交融,让自己染上他的气息他的味道,至死都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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