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江虞眼睛里跳跃的小火苗。</p>
时光猝然倒流。</p>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间华丽奢靡的套房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披着粉色真丝睡袍，像只小鹌鹑似的畏畏缩缩地站在江虞面前。</p>
江虞温柔的吻，江虞迷离的眼神，江虞甜蜜的低语……无不让她跌落进回忆里。</p>
她不行。</p>
她好像做不到。</p>
“然然……”江虞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情难自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呼喊。</p>
程苏然却闭上眼，一伸手推开了她。</p>
“我困了。”</p>
“？”</p>
江虞撑着手臂坐起来，却见程苏然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她，“晚安。”</p>
“……”</p>
这是拒绝她了吗？</p>
江虞静坐着缓了会儿，慢慢回过神来，眼底涌起难言的失落。</p>
“晚安。”</p>
……</p>
翌日，假期最后一天。</p>
裴初瞳和阮暮还没玩够，不着急走，她们都是时间完全自由的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江虞和程苏然不得不回去了。</p>
临走前她把粉色小盒子还给裴初瞳。</p>
被无情地嘲笑了一番。</p>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江城。</p>
春节假期结束了，空荡荡的大城市又热闹起来，街头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还未摘下，市区已恢复了堵车状态。</p>
一下飞机，江虞就接到律师的电话，谈起了与白露的官司。</p>
程苏然也忙着跟助理联系。</p>
两人各忙各的，默契不提昨晚的事。</p>
司机把车开到滨海湾小区门口，程苏然右手拉开车门，左手却被江虞紧紧牵着，动弹不得。她抬眼，无奈笑道：“姐姐……”</p>
终究还是这个称呼最触动她的心。</p>
江虞不舍地望着她，目光深深，似乎欲言又止。</p>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回家？”</p>
“还有些事要交代……等我忙完这两天，好不好？”程苏然心窝子软软的，语气也不自觉更软了几分，捉起那只手，凑到唇边吻了吻。</p>
江虞微微扬起唇角，终于肯松开手，“好。”</p>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p>
程苏然会意，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眼中似有留恋地转身，开门下车。司机已经为她拿好行李，她又朝车内挥了挥手。</p>
一步三回头地踏进小区。</p>
该面对的要面对，该处理的要处理。</p>
随着电梯楼层数字上升，程苏然的心跳也愈来愈快，到了家门口，她输入指纹密码，打开门。</p>
迎面扑来淡淡的酒味。</p>
大白天，客厅窗帘密闭，光线晦暗，墙上的挂钟发出机械般滴答滴答的声音，地垫上有闻若弦的鞋子。</p>
时光猝然倒流。</p>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间华丽奢靡的套房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披着粉色真丝睡袍，像只小鹌鹑似的畏畏缩缩地站在江虞面前。</p>
江虞温柔的吻，江虞迷离的眼神，江虞甜蜜的低语……无不让她跌落进回忆里。</p>
她不行。</p>
她好像做不到。</p>
“然然……”江虞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情难自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呼喊。</p>
程苏然却闭上眼，一伸手推开了她。</p>
“我困了。”</p>
“？”</p>
江虞撑着手臂坐起来，却见程苏然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她，“晚安。”</p>
“……”</p>
这是拒绝她了吗？</p>
江虞静坐着缓了会儿，慢慢回过神来，眼底涌起难言的失落。</p>
“晚安。”</p>
……</p>
翌日，假期最后一天。</p>
裴初瞳和阮暮还没玩够，不着急走，她们都是时间完全自由的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江虞和程苏然不得不回去了。</p>
临走前她把粉色小盒子还给裴初瞳。</p>
被无情地嘲笑了一番。</p>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江城。</p>
春节假期结束了，空荡荡的大城市又热闹起来，街头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还未摘下，市区已恢复了堵车状态。</p>
一下飞机，江虞就接到律师的电话，谈起了与白露的官司。</p>
程苏然也忙着跟助理联系。</p>
两人各忙各的，默契不提昨晚的事。</p>
司机把车开到滨海湾小区门口，程苏然右手拉开车门，左手却被江虞紧紧牵着，动弹不得。她抬眼，无奈笑道：“姐姐……”</p>
终究还是这个称呼最触动她的心。</p>
江虞不舍地望着她，目光深深，似乎欲言又止。</p>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回家？”</p>
“还有些事要交代……等我忙完这两天，好不好？”程苏然心窝子软软的，语气也不自觉更软了几分，捉起那只手，凑到唇边吻了吻。</p>
江虞微微扬起唇角，终于肯松开手，“好。”</p>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p>
程苏然会意，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眼中似有留恋地转身，开门下车。司机已经为她拿好行李，她又朝车内挥了挥手。</p>
一步三回头地踏进小区。</p>
该面对的要面对，该处理的要处理。</p>
随着电梯楼层数字上升，程苏然的心跳也愈来愈快，到了家门口，她输入指纹密码，打开门。</p>
迎面扑来淡淡的酒味。</p>
大白天，客厅窗帘密闭，光线晦暗，墙上的挂钟发出机械般滴答滴答的声音，地垫上有闻若弦的鞋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