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两，躺一次。”</p>
“……”</p>
江虞握紧了腰间的手，喉咙莫名有点干。</p>
她这两天已经躺了三次。</p>
“然然，人不能太贪心。”</p>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一次，而不是两次。不过……你要是想翻倍，我也不介意辛苦辛苦。”程苏然像条缠人的水蛇一样绕到她面前，抬起双手，搂住了她脖颈。</p>
江虞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怀里人，突然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按坐在旁边书桌上。</p>
程苏然只觉得双脚稍稍离地，惊呼：“喂……”</p>
“你刚才说什么？”江虞凑到她耳边问。</p>
温软的唇擦过耳朵，灌入了呼吸，程苏然禁不住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呜呜声，“我什么都没说。”</p>
“是吗？”</p>
“嗯嗯。”</p>
江虞微微后仰，审视的目光扫遍她全身，带着不怀好意的笑。</p>
程苏然被看得浑身发毛，暗道今晚要惨了，正想着怎么求饶，谁知江虞却放开了她，转身朝浴室去。</p>
“？”</p>
“江可可？”</p>
洗漱台前传来水声，接着是电动牙刷的嗡嗡声。</p>
程苏然跟了进去。</p>
江虞认真地洗脸刷牙，然后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护肤品，像进行神圣的仪式般，郑重又优雅地开始瓶瓶罐罐几道“工序”。</p>
“抹这么多，好麻烦哦。”程苏然在旁捣乱，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嘴上还不忘揶揄。</p>
江虞丝毫不受干扰，对着镜子认真道：“人到中年，要好好保养，本来年纪就比某人大了那么多，万一显老被嫌弃……”她极力忍住笑。</p>
程苏然却当了真，眼中笑容渐渐褪去，表情变得严肃。她忽然挤到江虞跟前，挡住镜子，“姐姐……”</p>
“嗯？”</p>
“我从来没有嫌你老，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的，你不要这么想好不好？”</p>
江虞愣了愣，还想逗她，指着自己的眼睛煞有介事道：“你看，都长皱纹了。”</p>
“看不见看不见——”程苏然头摇得像拨浪鼓。</p>
她捧住江虞的脸亲了一下，“等你九十多岁了，我也八十多岁了，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谁也不比谁老，互相嫌弃？”</p>
她要陪她走到鲐背之年。</p>
走一辈子。</p>
“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江虞不忍心再逗她了，“程奶奶今天遛弯了吗？”</p>
程苏然：“……”</p>
一阵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p>
“我去接电话。”江虞松开手，转身溜走。</p>
助理说，公司前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拨号的男人自称是江虞弟弟，说是江虞的亲妈去世了，要她回去参加葬礼。前台当做神经病敷衍过去，将这件事往上报告。</p>
江虞面无表情地听完，淡淡嗯了声，“不用理他。”</p>
说完挂掉电话。</p>
回到浴室，程苏然正在刷牙，斜眼瞥她，轻哼了一声，理也不理。</p>
生气了。</p>
“……”</p>
江虞握紧了腰间的手，喉咙莫名有点干。</p>
她这两天已经躺了三次。</p>
“然然，人不能太贪心。”</p>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一次，而不是两次。不过……你要是想翻倍，我也不介意辛苦辛苦。”程苏然像条缠人的水蛇一样绕到她面前，抬起双手，搂住了她脖颈。</p>
江虞低垂着眼，不动声色地看着怀里人，突然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按坐在旁边书桌上。</p>
程苏然只觉得双脚稍稍离地，惊呼：“喂……”</p>
“你刚才说什么？”江虞凑到她耳边问。</p>
温软的唇擦过耳朵，灌入了呼吸，程苏然禁不住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呜呜声，“我什么都没说。”</p>
“是吗？”</p>
“嗯嗯。”</p>
江虞微微后仰，审视的目光扫遍她全身，带着不怀好意的笑。</p>
程苏然被看得浑身发毛，暗道今晚要惨了，正想着怎么求饶，谁知江虞却放开了她，转身朝浴室去。</p>
“？”</p>
“江可可？”</p>
洗漱台前传来水声，接着是电动牙刷的嗡嗡声。</p>
程苏然跟了进去。</p>
江虞认真地洗脸刷牙，然后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护肤品，像进行神圣的仪式般，郑重又优雅地开始瓶瓶罐罐几道“工序”。</p>
“抹这么多，好麻烦哦。”程苏然在旁捣乱，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嘴上还不忘揶揄。</p>
江虞丝毫不受干扰，对着镜子认真道：“人到中年，要好好保养，本来年纪就比某人大了那么多，万一显老被嫌弃……”她极力忍住笑。</p>
程苏然却当了真，眼中笑容渐渐褪去，表情变得严肃。她忽然挤到江虞跟前，挡住镜子，“姐姐……”</p>
“嗯？”</p>
“我从来没有嫌你老，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的，你不要这么想好不好？”</p>
江虞愣了愣，还想逗她，指着自己的眼睛煞有介事道：“你看，都长皱纹了。”</p>
“看不见看不见——”程苏然头摇得像拨浪鼓。</p>
她捧住江虞的脸亲了一下，“等你九十多岁了，我也八十多岁了，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谁也不比谁老，互相嫌弃？”</p>
她要陪她走到鲐背之年。</p>
走一辈子。</p>
“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江虞不忍心再逗她了，“程奶奶今天遛弯了吗？”</p>
程苏然：“……”</p>
一阵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p>
“我去接电话。”江虞松开手，转身溜走。</p>
助理说，公司前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拨号的男人自称是江虞弟弟，说是江虞的亲妈去世了，要她回去参加葬礼。前台当做神经病敷衍过去，将这件事往上报告。</p>
江虞面无表情地听完，淡淡嗯了声，“不用理他。”</p>
说完挂掉电话。</p>
回到浴室，程苏然正在刷牙，斜眼瞥她，轻哼了一声，理也不理。</p>
生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