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江虞抱住她。</p>
程苏然挣扎了下，伸手将人推开，“唔唔唔（别碰我）……”</p>
噗。</p>
“看来今晚不用让了。”江虞挑眉，识趣地走开。</p>
程苏然迅速把她拉回来。</p>
江虞低笑两声，顺势绕到了后面，将程苏然整个人拢在怀里，静静望着镜子里她刷牙的模样。</p>
是幻想过无数次的家的味道。</p>
每天睁眼醒来，爱人就在身边，她们会互道早安，会在床上闹一会儿才起来，连洗漱的时候都想抱着对方，然后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或是放假休闲，一起做好多好多可以两个人做的事情……</p>
程苏然也不再挣扎了，软绵绵地靠着她，舒服得眯起了眼。</p>
……</p>
今天上午不出门。</p>
江虞准备把家中库房清理打扫一下。她在屋子西北角专门开辟了一块区域，用做库房，里面堆存着大量乱七八糟用不上的东西，多数是别人送的礼物，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送人。</p>
库房一年打扫两次，物品清理一年一次，每次她都亲自上手。</p>
现在又到了清仓的时候。</p>
程苏然怕她累，一个人忙不过来，便主动帮忙。</p>
两人穿着围裙戴着兜帽，左手提扫把，右手拎抹布，一个扫地，一个擦灰。</p>
“然然，有喜欢的东西吗？随便挑。”</p>
“啊？”</p>
“现在它们也是你的了。”江虞莞尔一笑，说着转过身，要弯腰去端装得满满的水盆。</p>
程苏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我来，你小心腰。”</p>
她迅速端起水盆稳稳地往外走。</p>
“……”江虞背过手，按了按自己的腰。</p>
她腰不好吗？</p>
隐约感觉这话另有含义，又像是自己多想，她自顾自摇了摇头，蹲下来，动手拆大纸箱，一样一样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p>
有些东西放置久了，蒙着一层厚厚的灰，连江虞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p>
譬如眼前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p>
打开那瞬间，她神情一滞。</p>
是一双漆光油亮的红底黑皮高跟鞋——祁言送她的二十六岁生日礼物。</p>
她竟然还留着？</p>
江虞看着鞋子出神。</p>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程苏然端着装满清水的盆子回来，放到她身边。江虞猛然回过神，手忙脚乱把鞋子塞回盒内，起身就要丢到清仓类物品堆里去。</p>
可是已经迟了。</p>
“这双鞋子好看！”程苏然拉住她。</p>
“你穿的吗？这么新就扔掉？”</p>
说着拿掉只盖住了一半的纸盒，伸手把鞋子拿出来，目光一扫，发现底下还有张卡片，她捡起来看了看。</p>
[宝贝生日快乐。]</p>
——言</p>
“……”</p>
程苏然挣扎了下，伸手将人推开，“唔唔唔（别碰我）……”</p>
噗。</p>
“看来今晚不用让了。”江虞挑眉，识趣地走开。</p>
程苏然迅速把她拉回来。</p>
江虞低笑两声，顺势绕到了后面，将程苏然整个人拢在怀里，静静望着镜子里她刷牙的模样。</p>
是幻想过无数次的家的味道。</p>
每天睁眼醒来，爱人就在身边，她们会互道早安，会在床上闹一会儿才起来，连洗漱的时候都想抱着对方，然后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或是放假休闲，一起做好多好多可以两个人做的事情……</p>
程苏然也不再挣扎了，软绵绵地靠着她，舒服得眯起了眼。</p>
……</p>
今天上午不出门。</p>
江虞准备把家中库房清理打扫一下。她在屋子西北角专门开辟了一块区域，用做库房，里面堆存着大量乱七八糟用不上的东西，多数是别人送的礼物，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送人。</p>
库房一年打扫两次，物品清理一年一次，每次她都亲自上手。</p>
现在又到了清仓的时候。</p>
程苏然怕她累，一个人忙不过来，便主动帮忙。</p>
两人穿着围裙戴着兜帽，左手提扫把，右手拎抹布，一个扫地，一个擦灰。</p>
“然然，有喜欢的东西吗？随便挑。”</p>
“啊？”</p>
“现在它们也是你的了。”江虞莞尔一笑，说着转过身，要弯腰去端装得满满的水盆。</p>
程苏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我来，你小心腰。”</p>
她迅速端起水盆稳稳地往外走。</p>
“……”江虞背过手，按了按自己的腰。</p>
她腰不好吗？</p>
隐约感觉这话另有含义，又像是自己多想，她自顾自摇了摇头，蹲下来，动手拆大纸箱，一样一样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p>
有些东西放置久了，蒙着一层厚厚的灰，连江虞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p>
譬如眼前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p>
打开那瞬间，她神情一滞。</p>
是一双漆光油亮的红底黑皮高跟鞋——祁言送她的二十六岁生日礼物。</p>
她竟然还留着？</p>
江虞看着鞋子出神。</p>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程苏然端着装满清水的盆子回来，放到她身边。江虞猛然回过神，手忙脚乱把鞋子塞回盒内，起身就要丢到清仓类物品堆里去。</p>
可是已经迟了。</p>
“这双鞋子好看！”程苏然拉住她。</p>
“你穿的吗？这么新就扔掉？”</p>
说着拿掉只盖住了一半的纸盒，伸手把鞋子拿出来，目光一扫，发现底下还有张卡片，她捡起来看了看。</p>
[宝贝生日快乐。]</p>
——言</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