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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野锐利的黑眸静静地打量她良久,瞧得越久,内心的怀疑越加肯定——这丫头已经醉了!
  她的食量不变,但吃的东西却很怪异,从前只要他放她最不喜欢吃的鱼肉在她碗上,她必定会抗议得哇哇大叫,然後又原封不动地夹还给他;而刚刚她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鱼肉吃下。这不是醉了,是什麽?没想到这丫头的酒量那麽浅,才轻啜一口就醉了。
  「唯唯,你醉了。」卓野的陈述出乎众人的意料。
  行青轻呼出声:「这怎麽可能?唯唯妹妹才喝一口而已呀!」
  「青儿,你忘了,这梅花酿虽好喝但後劲却很强,普通人喝个两三杯就醉了,何况唯唯第一次饮酒。」皖尧笑道,显然觉得事情非常有趣。
  唯唯摇头晃脑了好一阵子,完全沉迷在浑身暖和的高昂情绪中,真舒服!一向怕冷的她一直不能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就算身上套了好几件据说非常保暖的厚重衣裘,还是抵挡不了刺骨的寒风。可是,酒後的暖意使得她度过了今年严冬中最舒服的一天。
  忽然,她发觉有一只冷冷的大手正摸著她的额头,她不悦地睁开迷蒙的双眸,不高兴地嚷道:「我没有醉!」
  她用食指大力地戳向卓野的胸膛,这激动的举动差点儿使她整个人往後倒。
  幸好卓野及时扶住她的娇躯,将她抱放在他的腿上,黝黑的星眸射出凌厉的光芒扫向坐在桌旁正准备看好戏的「闲杂人等」。
  只见卓风、皖尧和行青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们,带著满脸的笑意和状似无辜的神情,存心「赖」在那里杷难得一见的好戏看完。
  一向视女人为无物的洛大魁首,今日到底怎麽安抚他那醉醺醺的娇妻呢?这可有趣了!他们迫不及待地睁大双眼,不怀好意地期待下去。
  「我没醉,你胡说!」唯唯又是一阵理直气壮的大声嚷嚷,这股气势挺吓人的。
  卓野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他发现自己爱看她大发娇嗔的俏模样,温和地好言安抚她。
  「好,我知道你没有醉,我们回房休息好吗?」他想独享她娇憨的醉颜。
  她酡红的小脸上写满严肃,正认真地考虑他的提议。良久後,才郑重地点点头。
  「嗯!不过你要先变回一个人,太多个洛大哥站在我面前会让我头昏昏,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你。」她的语气有些困惑。
  众人猛憋著笑意,不敢狂笑出声,怕打断眼前精采有趣的对话。她还敢说自己没醉!
  卓野恼怒地瞪向这群无聊的男女,而後才低头轻哄道:「好,你乖乖闭上眼睛,保证待会儿你就可以看清楚了。」
  他大手一横,抱起半醉的唯唯,往他俩的新房大步走去。
  唯唯的醉言醉语虽然有趣,但他不想让眼前的好事之徒有机会看戏,更不想让其他男人分享他娇妻的美丽醉颜,即使是同门师兄弟他也不允许!
  唯唯心满意足地抱住他的脖子,舒服地将头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吐一句:「你真好!」
  注。蹋鞠——古代游戏名,有如今之踢足球,用以健身、练习武技
  第十章
  卓野把唯唯轻放在床榻上,替她解开一身厚重的衣服,打算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呀!不要碰我的衣服,娘说这是不对的。」唯唯开始挣扎。
  照理说,她娘这样教她并没有错,一般大家闺秀哪能让男人拉拉扯扯,这礼教可严谨得很,有些姑娘家终其一生还不曾踏出家门半步,除非她嫁人夫家。可是卓野是唯唯的夫婿,难道唯唯她娘「漏」了下一句——如果是她的夫婚碰扯她的衣服,是可以被原谅的。
  卓野强忍住笑,觉得半醉的唯唯还真是拘谨得可爱!
  「也对,既然你娘都这麽说了,我们也不好违背她。这样好了,不如你脱下一件,我也跟著脱下一件,这样比较公平一点,岳母大人大概也会赞成吧!」总之,他就是想逗逗她,看她如何解决这个两难的问题。
  婚後,唯唯虽勉为其难地接受与他同床共枕,但总是一副躲躲藏藏的样子,深怕被他占了便宜。她一直以为夫妻虽可有身体上的碰触,如亲嘴、搂抱……等,但绝不能露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这不但是逾矩,而且没有礼貌!
  一直令卓野感到纳闷的是,她的个性那麽活泼开朗,怎麽唯独对这种事异常古板。
  所以,他才会起捉弄之心,骗骗她,逗逗她,看她有什麽反应。
  她侧著头考虑一下,才迟疑地点点头。
  「好像满有道理的,师父教我做人一定要公平,千万不可以占别人的便宜。」她咯咯笑了出声,仿佛很高兴她终於想起师父说的话。那得意的模样,好像她真的做到了一样。
  「娘子,你真明理!」这回换卓野笑出声。半醉的她真的非常好骗,而且是出乎意料的好骗!
  早知道以前就让她喝喝薄酒,如果他知道酒醉的她如此娇憨可爱的话。
  大师兄赠送的梅花酿他决定留下来了,打算有空闲时就陪娇妻唯唯喝上一杯。
  「当然!」唯唯噘著嘴。
  「那谁先脱?」
  她诧愣了眼,一脸愕然。「脱?哦——脱衣服。我知道了。」
  她又快乐地哼著歌儿,丝毫没有半点动作。
  卓野见她没有「宽衣解带」的举动,知道她可能忘了,不禁开口提醒她:「唯唯,乾脆为夫的吃亏一点,先帮你脱好了,你可别乱动哦!」哇!
  他真是好心。
  「谢谢你。」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向他道谢,可惜她的一番美意全被她向前扑倒的姿势给破坏了。
  他大手竭力扶稳她,轻言轻语地哄她:「乖,你先坐下好了。」
  唯唯对他的话理都不理,只见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他的脸,含糊不清地道:「洛大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她打个踉跄,不稳地跌在他的身上,一张红得像番茄一样的俏脸蛋,差点儿贴在他的脸庞上。
  他心中一动。「你说看看吧!」
  卓野为这身体上亲密的接触感到浑身燥热,看来今日就是洞房的大好时机,虽然有点儿不大光明磊落,有乘机占便宜之嫌,但却也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之事呀!
  她趴跌在他身上後,就软软地站不起身子,直瘫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脸蛋埋在他胸膛含糊地道:「我告诉你哦!我好喜欢和你亲亲嘴,可是每次都害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一颗心老是扑通地乱跳著,这感觉虽很怪异,但我满喜欢的,喂……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哦!」她威胁性地眯起醉眼,恐吓道。
  「不会的!」他「不著痕迹」地悄悄解开她的衣襟,既欣喜又震惊她那大胆的话语,虽早已习惯她特殊怪异的言行,但她的这番话还是让他著实吓了一跳。「唯唯,想不想生个娃娃来解闷?」拿下发钗,让她的长发技散开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嘴唇在她的耳际颊边游移,一边轻吻,一边诱惑地低语。
  唯唯虽处於半醉的情况下,又被他又吻又舔的,但仍听见了「解闷」这个关键字,只见她双眼晶亮地睁大问:「那好不好玩?」
  天!难道她的脑袋不能想些别的吗?净想些玩乐之事,就连酒精都无法稍稍减少她那根深蒂固的爱玩性子。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好玩极了。」
  现在唯唯的身上只剩一件粉红色、绣有精致荷花的小肚兜了,凝脂般的柔细肌肤,在粉红亵衣的陪衬下,更显得白嫩诱人。看得卓野口乾舌燥、心跳加快,差点儿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惜他怀中的小佳人犹然没有察觉自己已半裸的状态,依然沉溺在「到底要不要生一个娃娃来玩」的沉思中。
  随後,她的脑袋像装有弹簧似地上下点个不停,急道:「好!那我要生娃娃来玩玩。」头好昏哦!可能点头点得太大力了。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喝醉了!
  「那就来吧!」卓野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中,放下绮罗帐,将两人关在里面,决定开始他的洞房。
  唯唯头昏昏的有点儿困,本来还不觉得想睡,可是她一躺在柔软的床上,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合眼睡去。她满足安适地吁口长气,相信明早她起床就怀有小娃娃了,十个月後她就有娃娃好玩罗!
  就在她要沉入梦乡时,有只巨大的手掌从背後环住她的腰,是她的夫婿。她已经很习惯睡在他温暖的胸前,睡在他的呵护中。
  她不以为意地翻个身子,在他宽阔的胸前钻动,企图找出一处最舒服好睡的位置,然後打个大大的呵欠,意识渐渐模糊……忽然,从床帐内传来一阵呵呵大笑声。
  「不要乱模啦!好痒哦!」唯唯是被他「摸」醒的,一向最怕痒的她自然笑出声来,连睡虫都被笑跑了大半。
  原来,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越来越没规矩,竟趁她睡觉时偷偷对她搔痒,幸好她还没有睡得很沉,否则被他暗中「欺负」了都不知道。
  卓野低笑。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真可爱!在惊讶之馀,他决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一瞬间,他结实坚硬的躯体压在她的身子上方,又引起她不悦的抗议。
  「你好重哦!快下去。」唯唯徒劳无功地想要推开他。这家伙真过分!
  暗中欺负她不成,难道想硬来,她唐唯唯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他敢「意谋不轨」,一定要打得他鼻青脸肿。
  就在她要用手推开他时,发现他竟赤裸著胸膛。他是什麽时候把衣服脱掉的?动作可真快啊!虽然她很好奇,但仍红著脸,义正辞严地道:「你怎麽可以把衣服脱掉呢?
  天气那麽冷,你会得到风寒的,快去穿衣服。」虽然她的脸红得好像快燃烧起来,但她仍眼观鼻、鼻观心地静躺在那里,不敢偷瞄他的胸膛。
  卓野可不管她的嚷嚷,一意要执行他的「行动」。他将暖唇轻点她的鼻尖,然後游移至她酡红的粉颊轻吻几下,一股清新甜美的幽香传入他的鼻端,这种天然纯真的体香让他逐渐泛起阵阵的燥热感,下意识地将他温热的男性双唇流连停驻在她粉嫩的颈项上,更深、更深地吸进她那淡雅清香。
  她被困在他的强健臂膀下,所感觉到的全是他那暖热的体温和男性特有的气息。她浑身一头,在他灼热唇片的吸吮下,她的身躯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燥热,心跳快速得慢不下来,她有点儿意乱情迷、有些虚弱无力地道:「你……在做什麽?」
  她的脑袋一片昏昏沉沉、空空洞洞的,能够挤出这段质疑,她还真是有点儿佩服自己呢!!
  卓野不舍地松开合住她诱人耳垂的双唇,慢慢地抬起如炬的黑眸,喑哑的嗓音中掺杂著微喘道:「我在帮你做一个娃娃。」
  随即,一个烧灼的热吻吞没了她嫣红的双唇,带著某种热烈狂炽的渴念,彷佛欲吞噬眼前的可人儿。
  唯唯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恍惚中,她感到全然的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颤抖,全身已经火热的令她喘不过气来,不知所措。
  午后的阳光穿过雕花的窗子照了进来,透过床帐将床上两条纠缠的身影照耀得越加缠绵……。。。。。。。。。。。。。。。。。。。。。。。。。。隔日,唯唯睡得像死去了一样,直到中午过後才醒来,全身上下酸痛得厉害,相较之下,莫名的头疼就显得较微不足道。她勉强移动一下身子,随即吐出一声低声呻吟。
  天啊!真的好痛哦!
  她的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昨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她全身疲软地躺在床上,仔细回想,好像是……她突然坐起身子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羞赧又困窘,不禁哀声呻吟一声,又躺了回去。
  她好像受骗了!什麽生小娃娃来解闷,什麽一人脱一件比较公平,这分明是想占她便宜嘛!怪不得当初娘问她懂不懂为人妻的「责任」,她得意的点头表示知道时,娘的表情是如此错谔、讶异。原来昨晚发生的事就是做妻子的「责任」呀!想来这夫妻之间的事还真是「错综复杂」,她不禁面红耳赤地思忖著。
  难怪有人说喝酒会误事,昨日她不过是喝了「一点点」的梅花酿而已,就迷迷糊糊地被卓野「欺负」了,虽然她不明白自己那麽聪明绝顶的脑袋怎会被他给骗去,但她吃亏上当总是事实啊!
  唉!她现在总算知道小娃娃是怎麽来的了,就是「这麽」来的。这可能是唯一可取之处吧!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幸好还增加了点常识——以後她就可以拿去跟小花儿炫耀了。
  才想奢想著,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唯唯的脑筋顿时一片空白。
  怎麽办?怎麽办?
  唯唯急得满身大汗,直想往被窝里钻去,不管来人是谁她都没脸见,因为她的身上依息仿佛、好像不著片缕。真丢人!对,她要装病来蒙骗过关,籍以遣退来人。
  「夫人,你躲在被窝里干嘛?这样是会闷死的。」小花儿把手上的食物急忙搁在桌上後,就一把掀开暖被,好奇地问。反正发生在唯唯身上的事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测,所以见唯唯闷在被窝里一点也不奇怪,她只想听唯唯的理由,因为唯唯的解释一向令她心服口服,即使感到怪异,也察觉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唯唯被闷红的脸是露了出来,但身子还是躲在暖被後,双手也紧抓著被单不放,脸上露出难得的羞赧神情。
  「没事,你先下去吧!」
  虽然唯唯没有说些有趣的理由,但小花儿忆起卓野刚才吩咐的话,仍尽职地道:「这可不行,我得服侍夫人起床、梳头更衣。现在已经晌午过後,你一定肚子饿了,我端了一些夫人最爱吃的食物搁在桌上,等会儿你就可以填饱肚子。不过说也奇怪,魁首他老人家竟然要我等你睡饱了以後才能进来,千万不可以把你吵醒,还让我在外头端著食物随时等你醒来,免得你把肚子饿坏了。小姐,不!夫人,你说怪不怪,明知你最怕饿了,还不让我把你唤醒吃早饭,不知道他老人家究竟是在想什麽?」小花儿没头没脑地嚷嚷著,显然是替唯唯打抱不平。
  「叫你不要喊我‘夫人’,你老是改不过来,这样叫感觉好老哦!不过,你们喊洛大哥‘老人家’,我倒不介意。」唯唯的一双美目在桌上美食和小花儿之间飘来飘去,尚未能决定肚皮比较重要,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你先去把我的衣裳拿来!」经过慎重考虑後,唯唯显然觉得肚皮比较重要,所以她才会遮遮掩掩地坐起身来,赤裸的手臂伸出被窝接住小花儿递过来的衣服,然後放下绮罗帐,在里头遮遮掩掩地穿上衣裳,但任由她「躲藏」得再厉害,也难免春光外泄,被眼尖的小花儿伦瞄到,引来小花儿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滑稽模样。
  「夫人,你……你怎麽……没有穿衣服?」小花儿结结巴巴地问。天!
  这根本不合礼数。
  唯唯哪晓得小花儿会问的那麽直接,害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於是,她决定虚张声势来掩饰她的困窘——以主子的威严来「唬」过小花儿。
  「昨儿个天气太热了。」这籍口实在是有点儿差劲,现在都白雪纷飞了,怎麽可能会热呢?
  不过,幸好小花儿一时受惊过度,尚未回过神来,竟也傻傻地接受她的搪塞,而且还自作聪明地回了一句:「原来如此哦!」
  这一对主仆真是一样呆!
  唯唯在床帐内偷笑得肚子都快疼死了,没想到这麽容易就让她蒙骗过关。
  她拉开床帐,缓缓地下了床,深怕一个动作太大引起了全身疼痛。可惜小花儿的一声惊呼,让她差点儿踉跄跌倒,这种要叫不敢叫的疼痛感是不可言喻的,她不禁横了小花儿」眼,埋怨道:「你在胡叫什麽?害我差一点跌倒。」
  天哪!实在是有够痛,她决定以後不做昨晚那件事了,即使可以生小娃娃来解闷也是一样。绝不!
  小花儿瞪大眼睛,惊恐地道:「夫人,你脖子上全是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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