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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我没说谎,我说得是实话,”二井媳妇爬着来到柳无忧的跟前,情真意切道,“我只是被她唆使的,毁你牡丹园不是我的本意,还请小娘子手下留情,不要打我啊。”
  柳无忧根本没办法相信这鬼话,二井媳妇的为人她也是见识过一次的,就因为丈夫在丞相府当差,鼻孔都朝天了。
  “墨风,看她是不想说实话了,这次轮到你来吧,”柳无忧冷冷地吩咐完,端起茶盏要喝茶。
  “小娘子,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啊,”二井媳妇示弱,跪爬到柳无忧的跟前,双手抱住她的小腿,是可怜至极地哀求。
  柳无忧刚要喝水,被她一抱,险些烫着自己,她刚低头想要摆脱二井媳妇,谁知一丝亮色撞进了她的眼内,如手指一般长的银针明晃晃地正要朝的小腿而去。
  柳无忧感觉自己的小腿被抱着根本使不上力,于是,她只能将手中滚烫的茶水从上往下地泼了下来,直击二井媳妇的脸。
  “啊!”二井媳妇急忙撒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疼得嗷嗷直叫。
  阿莲和荷花看她那狼狈样子,掩嘴笑了出来,可墨风却没那么淡定了,他眼尖如鹰,已经发现了银针,捡起之后,放鼻尖一嗅,顿时大惊失色,“有毒!”
  柳无忧发觉自己的腿软了一下,好像被人戳中麻穴了一样,好在只是幻觉,要是她手中没那杯茶水,兴许这毒针已经插进了她的腿上。
  墨风将二井媳妇一脚踢飞了起来,她撞到墙上掉在地上,亦是晕厥了过去。
  “夫人,要不要弄醒?她们的意图肯定没那么简单。”就连墨风都听出来了,何况是柳无忧呢。
  这话才说话,张徐氏便哼哧地转醒了,那一双狠戾地眼睛死死地钉在柳无忧的脸上,就是被打成猪头了还不忘狂言警告,“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瞧。”说完,要打算起身的意思。
  墨风又是一觉踩了下去,喝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想从我嘴里挖出一个字,门都没有。”
  柳无忧看着张徐氏是个嘴硬的,那便是再问也是问不出来的,“等天佑回来再说吧,我就不相信重刑之下,她会一个字都不说。”
  “无忧,我回来了,”天佑回来的正是时候,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而是身后带了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全身被捆绑得如粽子一般。
  天佑将他推到了张徐氏旁边,说道,“看我还算有些道义吧,让你们夫妻团聚。”
  柳无忧顿时明白这小老鼠眼的男人就是张正羽,张徐氏的相公。
  “相…相公,”张徐氏爬到张正羽跟前,哭喊道,“你一定要帮奴家报仇啊,这小贱人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别号了,”张政羽一声怒喝把张徐氏给镇住了,让她一下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丫头,你问她也是白问,还是我告诉你吧,”天佑朝柳无忧走了过去,那一份自信洒脱着实令她连眼睛都忘记眨了。
  “淑妃得知我们接了毛家的差事,打算意图破坏,让帝上误会皇后娘娘没能力,这张正羽在淑妃娘家当差,又是熟悉京郊的人,所以被指派过来了。”天佑说一半留一半,是怕张政羽所做之事会吓着柳无忧。
  柳无忧一听,自己差点就成为宫中娘娘争斗的牺牲品,顿时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而阿莲听了这话,小脸也是立刻刷白了。
  “淑妃娘娘和皇后之间……”柳无忧不敢明说,后宫这是要换人的节奏吗?
  “那些事情与我们无关,既然我们接的是毛家的生意,那就和宫里没关系,”天佑宽慰道。
  索性现在是知道了张徐氏和二井媳妇的真实目的,柳无忧也是松了口气。
  天佑暂时先把这三人绑了关在柴房里,又命人看守着。
  墨风将毒针一事说与天佑听了,“爷,淑妃和龟孙子已经勾结,您看……”
  “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你今天抓了张正羽不已打草惊蛇了么?”墨风疑惑道。
  “河边有他的衣服和鞋子,谁知道他是被我抓了还是溺毙在河中呢?”天佑做事情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墨风这才恍然大悟,天佑的心思到底是自己比不上的,难怪他能当将军而自己只能当他的军师。
  “爷,您打算怎么玩他们?”
  “等我从张正羽口中问出地形图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天佑一脸的深沉,双眸望向屋内,见柳无忧眉头不展,便把墨风丢在了院子里。
  “丫头,什么事情这么为难,说与我听听。”
  柳无忧本在掐着手指算花期,可是怎么敢都是没办法再补种了,“我想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毛姐姐的好,让她事先有个准备。”
  “牡丹盛会,会来很多使臣,一旦准备不妥,便会有失国体,和毛家肯定是要说的,但是也我们自己也得拿个主意出来。”
  柳无忧看天佑一脸的轻松,便问道,“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是不是?”
  天佑看了身边伺候的荷花和阿莲,没吭声。
  阿莲也是个有眼色的人,立刻知道了天佑的想法,便带着荷花退下了。
  “你过来,”天佑可不想和柳无忧分开那么远说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柳无忧坐。
  两人坦诚相对多时,所以这已经不是什么令人她尴尬地事情了。
  等柳无忧坐定,天佑却拥住玲珑有致身段,有些心猿意马,开始贪婪地深吸她脖颈处的馨香。
  “说正经事儿先,”柳无忧伸手揽过他的头,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再说了,脖子痒痒得,她也没心思听。
  “那我给你想了个好主意,你打算怎么谢我?”天佑一脸戏谑,此时不好好调戏自己的小娘子更待何时呢。
  柳无忧捧住他的脸颊,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给你烧好吃的,好好犒劳你,怎么样?”
  “不要,”天佑直接拒绝,“不够有真诚,。”
  “陪你下棋?”
  “你?”天佑不削地摇头,“就你那破技艺我才不要你陪呢,老是悔棋,真不是君子所为。”
  “可人家是女子么,”柳无忧捏着天佑的耳朵来回晃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想要那样捏?”
  “那我自己说了?”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柳无忧保证道。
  “很好,一定是你能力范围之内,”天佑脸上全是得逞的笑意,小娘子虽然聪颖,可是在他这里,还是时不时地掉进他挖的坑了,“一会儿我洗洗干净,去床上等你。”
  呃?柳无忧这才发现自己受骗上当了,自己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会往那方面想,看来自己真是太纯洁太天真了,“你这分明就是在坑我吗?”
  “怎么坑你了,”天佑忍俊不禁,“这可不就是你能力所及范围之内吗。”
  “行,你有种,”柳无忧认栽,等过了这一关再好好算这笔账。
  天佑伸手抚上她平坦的肚子,在她耳边柔声道,“我有没有种要等你有了身孕才知道呢。”
  柳无忧内心狂乱,面红耳赤地趴在天佑的肩头,轻声问道,“这下你可以说出你的主意了吧?”
  “皇后娘娘有孕在身,不宜闻香味太浓的味道,你大可和毛家说出你的担忧,让她们早些和帝上说清楚,只要帝上允了,那少几盆牡丹花也是没问题的。”
  “有几分把握?”
  天佑略一思忖,说道,“按我对帝上和皇后的了解,至少有九成把握。”
  希望倒是很大,柳无忧深思后,仍有一事不解,“这孩子可是皇后和帝上的第一胎?”
  “不仅是皇后的第一胎,而且是帝上的第一个孩子,他有可能一出世就是太子。”
  柳无忧这才绝对放心,淑妃势力与皇后匹敌,想必也是得宠的妃子,但是就皇后有孩子,想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了,丫头,就照着我说的写,”天佑递上纸笔,放在柳无忧眼前后,坏坏一笑,说道,“我去沐浴了,可别让我等太久。”
  柳无忧却故意磨磨唧唧,写不好了重写,没交代清楚得继续补充,天佑是等到一更天了还没等到她上床,实在熬不住睡意了,便独自睡下了。
  柳无忧见他睡下,这才打了个哈欠,吹灯上床。
  “还知道睡觉啊,”天佑抱住柳无忧便没打算让她溜走了,等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剥掉的时候,柳无忧才知道自己的反悔要付多大的代价了。
  这一夜折腾累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天佑早已经起身,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如水了,柳无忧抵住酸疼的身子勉强坐了起来,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男人发起情来会和狂风暴雨一般地疯狂呢。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姑娘,您醒了吗?”
  是阿莲。
  “进来。”
  “奴婢不进去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状元楼候旨,姑娘,奴婢要是有飞黄腾达的机会,这一辈子都记着您。”
  柳无忧听得不免伤感,阿莲亦是同样,那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奴婢走了,姑娘保重。”
  柳无忧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她总是感到阿莲走得这条路岌岌可危,好像是一去不返的断头路一样,深宫如穴,进去了可不就是没有回头的机会,但愿她能走得顺遂。
  胖丫进来伺候,可见阿莲已经离去。
  “嫂子,怎么这些天不见大哥啊?”
  “他忙,你有事儿?”柳无忧从铜镜中看到胖丫一脸的稚气,又说道,“昨个儿多亏你了,不然你大哥也抓不到张徐氏两个人。”
  “嫂子一定觉得我也挺聪明的,是不是?”胖丫高兴的眉飞色舞。
  “你啊不仅聪明而且乖巧懂事又能干,以后一定能找到好相公。”
  “和大哥一样好的人吗?”
  “你觉得大哥好吗?”柳无忧颇有兴致地打听天佑在别人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胖丫昂着头,细想了一下,说道,“大哥对大嫂好,那应该是好的吧?”
  柳无忧听了忍不住笑了,小孩子的心思多少单纯,对一个人其实是个很简单的私情。
  吃过一些茶点,柳无忧打算去牡丹园看看,谁知才出了流芳院就看到荷花一路跑过来,见到柳无忧屈膝后起身说道,“夫人,快去看看。”
  指得是中堂的位置。
  柳无忧加快了脚步,走到中堂时,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秋千前后摇摆不听,绿荫缠绕的架子遮住了炎热的日头,下面一个巨大的树桩,其造型怪异有趣,面上光洁毫无倒刺。
  天佑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咧着嘴笑道,“丫头,过来试试看,凉不凉快?”
  这是为她准备的?柳无忧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秋千,“抓好了,”天佑在她耳后说道。
  她紧紧地抓着绳子,待天佑推起来时,耳边生风,好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无忧无虑的心情了,今日竟被天佑给勾了出来,心里到底是藏着一丝小女孩子的矫情。
  “爷,您要的东西好了,”墨风拉着一板车过来,上面还是被棉被盖着的。
  “先拿一点出来,剩下的存到地窖里去,”天佑将秋千停住之后,扶着柳无忧坐在了树桩旁边,又神奇地拿出一套精美的茶具出来。
  洗倒添泡,一气呵成,最后柳无忧的眼前就已经有一杯嫩黄色的水了,里面不像往常那样放了茶叶,而是解暑消渴的菊花。
  随后,柳无忧感到身后一阵凉爽,扭头一看,竟会是冒着白烟的冰块,“怎么买了它?”好奇并不是没有道理,而是这冰块是极为难得的东西,尤其是夏天。
  “太热了,我怕你不习惯,”天佑体贴到了细微之处,他吩咐墨风将冰块放在有风的地方,这样凉气就能散开来,要是直接放在身后,肯定会寒气入侵。
  “哪里会不习惯,这冰块是价值不菲,该是花了不少银子吧?”柳无忧怪心疼的,牡丹园被毁了一些,也不知道毛佳人会不会因此反悔。
  “放心,”天佑在她的耳畔悄声说道,“我现在养得起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纵然知道是不可能的,柳无忧听了心里依然是甜滋滋的。
  “夫人,您可不知道,这冰块别说富贵人家了,就算是皇宫里,也就帝上和几位得宠的妃子才用得上冰块,属下一路又要顾着冰块不化又要放着被他人觊觎,可是不省心得很呐。”墨风掀开棉被让柳无忧看了究竟,板车之上果然雪白的冰块。
  “墨风,”天佑忽然叫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爷,”墨风大感不妙了,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这话也要挑对时候讲啊,现在自己的主子肯定要责怪自己乱说话了。
  “帮我把地窖填满,留下一人能走路就行,”天佑说完朝柳无忧问道,“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别说这么多冰块要花不少银子了,就是让墨风填满估计也是累得够呛得了,柳无忧念及墨风忠心,便说道,“慢慢来便成。”
  “好,听你的,”天佑端起茶杯喂柳无忧喝水,弄得她难为情地指了指身旁的荷花和胖丫。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哧哧地笑了两人,转身而站。
  柳无忧这才饮下那被菊花茶,话说,这天气的确是口干得很,而且还让人怠倦得厉害。
  “夫人,大爷。”软绵绵得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娘,您怎么出来了?”荷花率先听出了声音,跑过去接过琼花的手,扶着她娘走了过来。
  荷花她娘虽然腿脚未愈,却没忽略礼数,行礼之后,展开眉眼说道,“柴房里的三个人打起来了,还摔东西。”
  柴房关着张正羽夫妻还有二井媳妇,要是不提,柳无忧还把他们给忘记了。
  “你没把他们送去官府?”柳无忧第一个反应就是天佑为了弄这绿荫架子把他们给忘记了。
  天佑一耸肩,一脸不羁地说道,“我没打算送官府。”
  “为何?我们这样算是私自关押,要是问责起来,我们会很被动的。”
  “丫头,”天佑那长满老茧的指腹轻轻地抚过柳无忧的脸,满眼疼爱,“就算是被问责我也不想轻易放过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柳无忧读懂他眼里的宠爱之外还看到一丝狠戾,天佑总是将它隐藏得很好,孰不知一个出身的男人要是没有这一丝狠戾如何驱敌。
  天佑修长的手指将茶盏勾在了手心,缓缓地转动着,看着里面的茶水微波荡漾,嘴角浮现一抹冷意,“噬心之痛而已。”
  仅这‘噬心’二字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柳无忧无法想象那关进柴房里的三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
  “丫头,你怕了?”天佑的脸上恢复了温柔。
  柳无忧回神,美眸一勾,露出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她双手圈住天的脖子,妩媚至极,“怕?我柳无忧可是与你同生共死过的,你可是看到我怕过了?”
  天佑这才发现自己真正是小看了柳无忧。
  “那么……”
  “那么怎样?”柳无忧笑问道。
  “且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好。”
  若说这日子怎么过才最幸福,那便当属心爱的男人陪在身旁了,接下去几日里,天佑几乎是贴身跟随,真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
  眼瞅着到庄子这些日子,柳无忧发觉自己竟然胖了。
  “夫人,别勒了,仔细喘不上起来,”柳无忧穿着一件天佑送来的衣裳,说是盛京女子最喜欢的款式,那腰封须得紧紧扣上才算最美的,荷花正帮她勒紧腰封呢。
  “不行,这肚子上的肉走起路来都会动了。”
  “哪里有您说得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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