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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别人都没有错。我也想通了,”米砂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上天很公平!只不过,有些人需要等待,才能得到!”刚说完,由于激动过度,她的鸡肉从嘴里滚出来。
  “呵呵,”路理笑她,“吃漏嘴的感觉怎么样?”
  米砂满脸通红,依然说:“哪有!是鸡肉太硬而已。”
  路理突然在自己的碗里夹了块鸡肉放进我的碗里。我和米砂都很吃惊地看着他。
  “你也想要一块吗米砂同学?我的鸡肉不太硬。”路理笑着对米砂说。
  “切!”米砂翻了个白眼,拼命扒饭。
  吃过饭出来,我们在操场上遇到许琳。她停住脚步,微笑地把我拉到一边说:“这个周末你回家吗?”
  我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她。
  “别忘了,你爸爸生日快到了。”说完这话,她就走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
  或许,我还欠她一声谢谢。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其实都不是我们想像中的那么讨厌。只是偶尔会做错事。
  BOOK。
  第23节:莫醒醒(16)(1)
  莫醒醒(16)
  11月29号是他的生日。
  其实并不用许琳提醒,早在一个月以前,我就在日历上画了一横。
  29号,是周六。下午,我收拾了点东西,把包背起来,又放下,又背起来,又放下。宿舍里只有米砂和我。她在背单词,转身对我说:“What are you doing?”
  “回家。”我说,“你们的戏今天排吗?”
  “排。”米砂握着拳头说,“冲刺阶段了,我们一定行。”
  “我今天会回来。”
  为了等他的短信再做决定。我故意错过一班车。
  幸好他还不是太晚地回了我:“好的。我买菜。”
  “好”。
  我每天都在同一个窗口买饭,阿姨认识我,一看见我就会说:“哦,番茄炒蛋。”然后转身,往我的盆子里扣一勺番茄炒蛋。
  米砂说,如果我继续这样吃下去,即使我不会口味疲劳,她也快视觉疲劳了。
  呵,可能,下个月,我会争取再爱上一道菜的。事情总是变得越来越好,我愿意相信。
  到家的时候临近晚上。11月底的傍晚,天空泛着蓝紫色。我围着我唯一的红色的围巾仍然觉得寒冷。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厨房里的灯火。暖黄色的灯火。窗户是磨沙的,所以只能看清一个人来回走动的轮廓。
  一个微微驼背的轮廓。走来走去。我仿佛听到“哗,滋——”的声音。仿佛听到碗碰到桌面的声音和水龙头哗啦啦流水的声音,接着油烟机里一阵一阵的糖醋鱼的香味。
  那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每天都会很饥饿。嗅觉变得异常灵敏,常常在楼下时就能闻到食物的香味。那时他不经常加班,也从不出差。每晚都会准时回家为我做饭。我当着他的面,吃下三大碗米饭,也不会感到羞耻。他认为,那是我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往往帮我盛饭盛得积极。
  其实我会把早饭窝进书包,留到晚饭后再吃,而午饭,则干脆不吃。这一切,他全然不曾知晓过。这些似乎遥远又近在眼前的声音和味道融合在一起,突然让我感到非常疲倦,非常想走进家门。
  我加快步子迈进我的家。
  门是开的。
  他机敏地把头从厨房里探出来:“洗洗手,还有半个小时开饭。”
  我说:“哦。”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书包。然后走到楼下,扭开电视机。在播娱乐新闻。好几条讯息都是关于蒋雅希的,蒋雅希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绯闻;蒋雅希出席签名售书活动;蒋雅希内地FANS团成员前往香港为其演唱会加油。
  等等。
  蒋雅希的脸白得仿佛透明,握着金笔浅笑着签名的样子,真是优雅。不管怎么说,她看上去比她的堂妹蒋蓝要顺眼很多。
  我正在发愣,他围着围裙站在我身后说:“吃饭啦。”
  他做了一桌菜。小小的餐桌铺满食物。我说:“不喝点酒吗?”
  他晃晃手里的东西说:“红酒。”
  “改喝红酒了吗?”我又问。
  “只剩红酒了呀。”他有点尴尬,打开酒盖,说:“来点?”
  我伸开五指捂着碗说:“我喝水就好。”他没有勉强。
  我终于抬头仔细看他,其实才见没多久,却好象隔了好久没见,觉得他又老了。白发好像比上次多出许多。
  “怎么样,鱼是不是很香?”
  我们相对坐着,他夹了一块鱼自己品尝了一下,陶醉的说:“不错不错。”
  我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忍不住说:“从店里买的吧。”
  “哈哈,”他笑了:“没瞒过你,不过我也是厨师之一。只不过我是负责加热而已。哈哈。”
  我也笑了。
  他又呷了一口酒,说:“学校里过的还习惯吗?需要再买几件冬衣吗?需要的话,我帮你买。马上冷空气就要来了。”
  我说:“不用,能应付。”
  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肉,说:“这可真的是我做的。”
  我吃了一小口,就吃出来他放了生姜。白然在的时候,他做完肉就会把生姜全部捞出来扔掉。因为白然看到生姜就会不再想吃饭。为了拯救她的食欲,那时候他是煞费苦心的。除了鱼,其他的菜他都能做的好极。
  我望了望红烧肉的盘子,又伸出筷子在碗里挑了一下,里面果然还是没有生姜。
  。
  第24节:莫醒醒(16)(2)
  或许,挑掉生姜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即使她已经不在。
  或许,白然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藏在心最里面的地方,连他自己都不见得知道吧。
  他终于说:“上次的事,是爸爸太冲动。我也不太懂,电脑上的照片是可以处理的,所以就错怪你了。你不要怪爸爸,爸爸没文化。不过你们学校的学生也是太可恶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
  “没事啦。”我对他说。
  他对着我笑。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这个晚上,一切都很平静。天很快暗下来。我吃完有生以来不多的几顿正常的饭之一。爸爸去洗碗的时候,我爬着楼梯去楼上的浴室洗澡。
  好久没有在镜子中好好看自己。肋骨倔强地突出来。锁骨也凸在外面,有些可怕。指甲很长。头发也长了。单眼皮,遗传白然。薄薄的嘴唇。小小的鼻子。都是遗传白然。只有额头,宽宽的,遗传他。下巴上的两颗痣,褐色的,挨得很近。远看,好象一颗大的痣,把整张脸都变内敛了。
  洗澡洗澡。
  把所有的过去都冲走,重新给自己一个生命。我在热水喷头下闭上我的眼睛,心里默默地说,白然,我的母亲。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能陪在我的身边,那么多的痛苦过去了,你能保佑我的新生吗?能吗?
  洗完澡以后,爸爸还没有进房间。他伏在书房的桌子上写着什么。
  我犹豫了很久,才敲了敲他的房门,问:“要不要倒杯水?”
  “哦,”他抬起头,看到我。我站直了身子,只露一半脸给他。
  “不用了,你早点睡吧。”
  “那个,”我败给自己了,嘴一滑,说:“生日快乐。”
  “你刚才说什么?”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我已经飞快的穿过书房,大声重复了两次。
  “或许你该约她去泡泡吧,要知道,你还不算太老。”
  他没应我,可能呆住了,呆在里面半天没出来。
  我打算躲到我的小阁楼上去,不干扰他的世界。经过他们的房间时,发现电视机还开着,我想了想,走进去把它关起来。
  节约用电。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
  顺便,我还偷偷默默对着关闭的电视机照了一下镜子,捋了捋湿湿的头发。其实,我也是有些臭美的。
  打算离开的时候,脚趾似乎碰到什么,凉凉的。俯下身,原来是一串钥匙。我弯下腰去拣,却发现柜子的深处,好象有一个方形的东西。拉出来一看,是一个落满灰的铁盒子。
  ◇欢◇迎◇访◇问BOOK。
  第25节:莫醒醒(17)
  莫醒醒(17)
  我的第一反映是想到了周杰伦的《半岛铁盒》。
  我鬼使神差地用浴巾把盒子包起来,悄悄离开了爸爸的房间。
  我上了小阁楼,坐在我的小床上,脑子里打了很久的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打开它。
  我用了十几张面纸,才把它的表面擦干净。盒面上模模糊糊画着一个微笑的女孩子,她编着麻花辫子,脸蛋有些婴儿肥。在她的脸蛋旁边,用烫金的字写着“菲红蛋糕”。这显然是80年代的那种饼干盒。那么,它应该是他们的东西吧。
  我的心突然猛跳起来:也许就是结婚证书什么的吧。又也许只是个废弃的盒子,里面装着半盒早已发霉变成灰的蛋糕。
  我眼睛一闭,两手一用力,分离了盒子与盖子。
  我睁开眼,没有老鼠和小虫子爬出来,只有一叠安静的发黄的纸片。
  我拿起其中的一张纸片,把它拆开。发现竟是一封信!
  第一封
  第二封……
  第N封:
  那封信落款的时间,是她的忌日。
  原来,她早就做好死的准备。救人,不过是一个偶然。
  读完所有的信,已经是半夜。所有的信都是写给一个叫做辛的男人。没有落款。也从没有寄出去过。
  辛到底是谁?
  我在盒子的最底下,发现了一张照片。
  凌晨两点,忽然下起滂沱大雨。
  深秋的沿海城市,确实很少见这样的雨水。伴随而来的,似乎是只有台风季节才有的呼呼风声。
  难道,今年的冬天来的真的来得这么快?
  我把米砂送的沙漏从背包里取出来。解开丝绒系口,沙子滴落,滴落,仿佛一串看不见的泪水,流不尽,淌不完。
  我把那些信纸统统装回盒子里,盖上盖子,塞了很久,终于塞进我的书包里。我光着冰凉的脚,爬上了床。用同样冰冷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然后熄了灯。
  我把自己裹得很紧很紧,那张照片就在我的手心牢牢蹿握着,我想撕拦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没有撕。我只是努力把它在手里捏成了一个团。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团。像把一切的肮脏都和丑恶都缩成一个团。过了一会儿,我发疯般地爬起来,呼啦打开了窗户,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变成眼泪。我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哑巴一般地哭了。
  辛,一个叫辛的男人。
  他把一个母亲变成冷血的魔鬼。
  他让一个平凡的女人错成为众人仰慕的女英雄。
  他给了她一颗毒药,他让她日夜饱受病痛与心灵的折磨。
  他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伟大到能控制一切,无视生死。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就是你给我新生的礼物吗?妈妈。
  如果真的是的话,我想要告诉你,这是一个多么耻辱的礼物。足够将我从最陡的那座悬崖上狠狠推下去,从此粉身碎骨,埋入地狱。和你一样永不醒来。
  BOOK。
  第26节:米砂(1)
  PART2米砂
  ——而我终究要离开,像风筝飞向很蓝的天。
  我的噩梦,总是在有雨的夜晚到来。它盘旋重复了千百次,就像一个充满预言的诅咒。
  我总是梦见自己,在洗澡。
  细细地,从头皮到眼部,到下巴,到颈,到身体,再到脚趾。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脏,在很暗的地方,我用一块白色的海绵,不停地揉搓自己。然后就在这时,突然天亮了。我沾着一身的脏东西,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站在十字路口。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们用痛恨的眼神看我。
  通常这个时候,我会羞愧地突然惊醒。看看身边的她。她的睡眠很轻很轻,每当我惊醒,她都会习惯性地一把抓住我的手。
  这样,我就会变得安定一点。
  我常常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她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在任何我需要的时候都出现呢?或许,有的人,是有的人的劫数;而有的人,就是有的人的拯救吧。
  她叫莫醒醒,我亲爱的么西么西,她是我慌乱夜里的一剂安定药,是我清晨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我爱她,我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选自米砂的博客《我在等着天亮起来》
  米砂(1)
  我叫米砂。七岁前,我一直叫米沙。上小学后,我自作主张地把“沙”字改成了“砂”字。只因为我喜欢那个小小的“石”字旁,它让我更加的有安全感。
  米诺凡一开始很不理解,但后来他屈服了,带着我去派出所正式修改了名字。我们回到家的时候,米砾正在吃方便面,他咬着方便面里那根细细的筷子用比大人还要正经的声音责备我说:“米砂,恭喜你如愿以偿,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可不是一般的任性。”
  米砾是我的同胞哥哥,他只不过比我早一分半钟来到这个人世间,我就得一辈子低眉顺眼地叫他“哥哥”。天知道,哥哥是一个多么光荣的称呼,比起我们班那些成天都想着有个哥哥的女生们来说,我本来应该算得上是幸运。但是,事情却完全不是我想像中那样的,随着我们一天又一天的长大,米砾和我之间的事情开始可以只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一言难尽。
  午间的广播站在播一些校园的过时新闻,听得人心烦意乱。我在一颗柏树下站立下来,问莫醒醒说:“你猜它多少岁了?”
  “成天想这些没根没尾的东西。”
  “不是说这两天不排戏的吗?”她有些奇怪。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是去看看吧。”
  她心知肚明地放开我:“那,快去吧。”
  我有些抱歉,面对着她退着跑了几步。她用手在空中画个圈,示意我转身走,注意安全。她红红的脸像个红苹果,眼睛里的忧伤让我心疼。可是请原谅我,此时此刻,我真的太想见到路理,我一定要见到路理,我说什么也要见到路理。
  我埋着头往小剧场冲去,怕冷似乎是我的天性。所以小时候,么么给我织了很多小手套小帽子。么么心灵手巧,我戴着她织的小手套,被她抱在怀里贴在脸上,娇憨地举着手,拍过一张很好看的相片。
  噢,路理,聪明的你好像也说过一句和这差不多的话吧。你看,我们是多么多么的有缘。我念着他的名字一把推开小剧场的大门,空气中扬起的灰尘刺痛我的眼睛。小剧场空无一人。红色的小舞台空旷地寂寞着。我轻喘着气站在那里,无比忧伤却自我安慰地想:其实,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不管你在,还是不在。
  我亲爱的路理王子,我是傻米砂。一粒渴望无坚不摧却偏偏柔情似水的沙子。
  我活该。
  我愿意。
  。
  第27节:米砂(2)
  米砂(2)
  请原谅我,进入青春期后,我的思绪一直很混乱,我有时候走在路上或是坐在教室里,会忽然短暂地忘掉我自己的名字。这真是一件让人担心的事情,不是吗?我有些怕怕地问莫醒醒我是不是有病,她酸溜溜地责备我,说我心心念念记得的,只有路理这个人,所以我才会可耻地连自己都忘掉.
  噢,她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我该怎么来说路理这个人呢?
  最初的开始应该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在天中的校园网上看到了这样一句话:当你做出一个你认为绝对正确的决定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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