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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口气,只是不忍心,她都这样翻脸不认人了,他还是不忍心,拽住她的衣摆,拖回到座子上,从后车座拿了雨伞递给她。
  其实没有两步路,非浅本能的要去拒绝,可是屈服在周仲微一脸你要是不拿我就跟你死磕的表情下,将伞接了过来,软了声音说:“那你保重身体。”撑开伞,转身跑进楼洞。
  仲微没纳过闷来,“那你保重身体”该是谁对谁说的啊。她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是不懂武功还是内力高深。又叹了口气。今天是怎么了,叹气叹到没了底气,生活之路那么富饶,他怎么就能碰壁,周仲微想不明白,就算把他火化了恐怕骨灰都能拼出“干脆”两个字,怎么遇上了她就这样拖泥带水呢。到底是因为她,还是终究欠了那个人的。
  尤记当日在雁荡饭店,杨竼领着她进来,长发素面,黑衫白裙,像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他第一次见到沈乔悄也是这样的打扮,黑白分明,衬着眸子也是黑白分明,一张脸熠熠生辉。于是多看了姜非浅一眼,碰巧她也在看他,那一眼,用通俗的话讲是带了电流的。只是那电流疑似故人来。后来有人起哄说,“仲微,可是遇到有人跟你同一喜好了,专挑辣椒吃。”他才又看了她一眼。沈乔悄不吃辣,丁点不沾。他曾经嘲笑过乔悄:“你这样不吃辣,等于人生的乐趣失掉了半壁江山。”
  沈乔悄插着腰说:“那你以后别跟我一起吃饭了。”
  他嘻皮赖脸的蹭过去:“我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为了跟美人一起吃饭,别说半壁江山,一壁江山我都肯拱手让人。”
  乔悄眼波流转,笑着说:“幸好不是帝王。不然我不成了祸国殃民了。”
  他甩了头假装正经:“谁说美人就是你了。”
  倒真的不是她了。换了一个不美的一起吃饭。他带着姜非浅去川菜馆,味道极地道,又麻又辣,加上经理知道是他来更是特意命令了大厨做辣味,实实在在的重辣。一顿饭下来,两个人像是被马蜂蛰了嘴唇,都是红红的肿着,拼命的吞着冰水。姜非浅一面丝丝吸气,一面大快朵颐,看得他心情极好,他喜欢看姜非浅吃饭的那种专心致志,好像吃饭是最紧要的事情。这样想来,她应当是不做作的,连吃饭都那么真实,分析来分析去,她就是装傻。她装傻才会问他,是想风流史上多一段不佳的记录还是革命史上多个异性朋友。她装傻才会不知道他根本不是闲,他是关心。她装傻才会说了那么一句不痛不痒的“保重身体”。
  保重身体?用惯常送行用的四个字来打发他么。多奇怪,也多可怜,他周仲微沦落到被女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步了。要是被余清修知道肯定以为他是寡人有疾。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牛奶糖,把玩了一下,剥了皮放进嘴里,居然甜得有些发了苦。
  沈乔悄离开的时候,最后一句话就是:周仲微,生活太甜了,反而会苦的。你早晚会知道。
  他想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第四章
  姜非浅睡得迷迷糊糊,被手上的动静惊醒,两袋子的葡萄糖加药水都已经吊完了,护士正在拔针头。周仲微捉了她的手过去,用力的按住手背贴胶布的地方。
  她哎哟一声尖叫,推了他一把:“你干吗那么狠,轻点按不行啊。”
  仲微折过头去问小护士:“就得使劲按才行吧,不然会淤血是不是。”
  护士看了看仲微,对非浅笑笑,轻声说:“是。”
  周仲微就跟领了圣旨一样,用足了力气按住她的手,拖着哇哇大叫的她出了病房。
  她一边挣脱,一边说:“对人家小护士使什么美男计啊,你笑得那么妩媚,自然你说什么她都说是。”
  他笑:“这样就吃醋了,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揉着手,用恶毒的眼神斜视着他:“谁吃醋啊,谁跟你过日子谁倒霉。你那么低级趣味。”
  此刻的她眉目间有着万种风情,他只觉美好,也许真的是有情人越看越美的,忍不住把她扯进怀里,笑不可止:“你怎么知道我低级趣味,要不咱试试看。”
  她抬起脚就着鞋的高跟用力踩了他的脚,看到他一脸呲牙咧嘴,才得意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跑过来捉,她也跑起来,两个人忽然返老还童的在医院的楼道里,在“禁止喧哗禁止追跑”的警示牌下,跑得不亦乐乎。最终还是跑不过他,好像根本就知道早晚都会落入魔掌,她扬起脸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逗得他大笑:“怎么,今天扮演刘胡兰么?”
  她一脸轻蔑,瞪了眼睛:“江姐,江姐。”
  他轻轻揽着她,说:“好好,江姐就江姐。我看你真是把脑子烧坏了,病还没好跑什么跑。腿不软啦,脑袋不疼啦,什么药那么神奇。”
  她懒得反驳,干脆将计就计的装病怏,赖在他怀里,故意有气无力的说:“跑了两步还真的又头晕了。”
  他板了脸教训:“说你不懂事你还真来劲。”
  于是她表演的更加卖力,索性一步也走不动了,装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耍小孩脾气呢,看她微微气鼓的脸,忍俊的低声问:“那怎么办。”
  她喏喏的说:“你背我。”
  “过分了啊。”
  他放开她不管,一个人往前走,姜非浅倒像是真的生气了,站着不动,盯着他的后背好像正在喷出一腔热火。周仲微走了约么二十米的距离,回过头来,非浅还站在那里,换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返回到她面前蹲下去。她才眉开眼笑。
  他说:“也不嫌别人笑话你丢人。”
  她摇头晃脑:“我生病了走不了路,我看看是谁要笑话我啊,谁那么没同情心呀。”
  他没接话,背着她大步的走。过了好久她才觉得周仲微沉默的有些反常,捏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不说话啦,我太重了么,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他说:“你不要动。生病的人能老实点么。”
  她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他了,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他又不知觉叹了口气,问:“你生病就喜欢折腾人么,跟谁都能这样撒娇么。”
  非浅心里一惊,他到底是怎么了,语气里似是透着忧郁。慌忙手脚并用的挣脱,浅声说:“不折腾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他还是那句话:“你别动。”口气不是生气也不是恼怒,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大声,大概算作是威慑。
  她继续在他背上挺尸,被人背在背上却身心俱疲,她姜非浅还真是福气薄,暗暗发誓以后就算缺胳膊断腿也要自力更生。
  周仲微一直把她背到车上,将她安置在后座,柔了声音说:“你再睡一会,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她应了声,开始还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绊嘴,后来就真的枕着抱枕睡了过去。非浅本不是嗜睡的人,除了身体发育的那段时间总也睡不醒就很少有过路边瘫的情况了,以前念大学的时候马哲课那种万年死人坑她都能做独醒之人,轻易不会随便瞌睡的。可是话总是不能说满,以前有一次还是刚跟余清修在一起的时候,清修请她去家里吃他亲手做的饭菜,她那时候多笨呐,还偏要挤进厨房给他帮忙。清修笑着环视了一下,指着洋葱让她洗洗切了。她还撇撇嘴嫌大材小用。洋葱么,剥了外皮就是干净的了,随意过了水就举刀去切。她娇生惯养惯了,哪里是会切菜的人,杀菜还差不多,偏赶上洋葱那种独特的味道,一刀下去就溅出眼泪来,慌忙用手去抹,可是手上全是洋葱汁,不抹倒好这样一抹就哗哗的开始落泪,如何也止不住。给清修心疼的要命,直埋怨自己考虑不周,应该要她切土豆就对了,把她放在胸前轻声哄了好久,推她出厨房让她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好。也许是流过泪的眼睛容易乏,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非浅醒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身上还盖着薄毯,清修却不见了,四处一片漆黑。她疑心是做了什么梦,惊慌的从沙发里跳起来,贴了墙一寸一寸摸索电灯的开关。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清修开门回来,她赶忙飞过去扑到他怀里,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他搂着她一下一下安抚,浑厚的声音缓缓而温润:“我守了你三个小时,才离开两分钟你就醒了,怎么那么调皮。”
  他的声音那一刻说不出有多么的好听,好听到她想埋进他的胸腔,一个声音的颤动都想纳为己有。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全部的世界就是无防备的。
  他打开灯,低头看到她正打着赤足。她的脚很小,皮肤又很白,真真洁白如玉,盈润如瓷。清修一把抱起她,任她不安份的咿呀着甩着双足凌空抽射。似恼似宠的说:“怎么光着脚呢,会着凉的。”
  她嘻笑:“我脚底厚,不怕。”
  他拉着脸,其实还是笑的,沉了声音说:“乱说,脚底能有鞋底厚啊。”
  她撅嘴说:“我刚才太着急了呀。”
  清修将她放到餐桌前,说:“饿了吧。你坐一会,我热一下菜,咱们就吃饭。”
  她问:“刚才怎么不叫醒我呢。”
  他说:“小猪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怎么忍心。”
  她信以为真,偏过脸去举手擦嘴角,他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她明白是被骗了,虽然气却也跟着笑。笑得那么动人,就是他一眼惊艳的那种笑法,笑靥如花,笑靥胜花,一直看得心底忍不住的欢喜,这样的笑就在他眼前,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他以为追逐的幸福和温馨不过如此,就在身边了。
  那顿饭她吃的极饱,清修做的饭很好吃,也很是对她胃口。北极虾蒸得晶莹剔透,小羊排香酥可口,红菜汤浓而不酸,一点点奶油味恰到好处。她直赞叹他贤惠,比母亲做的还要好吃些。她的夸奖他相当受用,嘴角漾着迷人的弧度。清修看着她吃的那样专注,心里满足的快要冲破九天了,却仍镇定自若的给她夹菜,只是浅浅的笑。
  吃过饭,她自告奋勇的洗碗,他陪在一边一一擦拭干净。
  她感叹:“原来你还是这么仔细的人啊,我家里的碗都是沥着水的,让它们自然风干。”
  他笑起来,自己在家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偶尔做了,碗也是随意洗洗就着水滴放进碗柜里的,何曾这般仔细过。只是想要站在非浅旁边罢了。她洗过的碗递给他,这样简简单单的并肩,像是家庭生活一般。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饭也吃过了,碗也洗好了。两个人挤在沙发里看碟,他笑:“这次不要睡着咯。”
  她反扑过来,说:“那可不一定。”
  他搂着她继续笑,揉碎她的长发,问:“怎么真的像小猪,什么时候都能睡。”
  她理直气壮:“那是因为在你身边安心,才会睡得踏实,别人还没有这份荣幸呢。”
  他就极端宠溺的抱着她,贴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喘气,那感觉很痒,非浅却不觉讨厌,反倒是喜欢的。
  她觉得热气越来越重,半清醒中好像真的做了一场梦。车好像是没有在开了,周围很静,她坐起身,车是停在一边的,仲微却不见踪影,身上盖的是他的西装。仔细闻了闻,没有记忆中的清爽味道,可见不是洒了香水的。正在回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仲微拉开车门,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她怔愣的望着他。
  他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颗颗饱满,非浅有一次打趣他,不去拍牙膏广告真是埋没良才了。听说当下最流行的就是他这种单眼皮白牙齿的款式,一不小心还让她给赶了时髦。非浅亦是打量着他的五官,笑起来。
  他问:“睡醒了?”
  她问:“你那算是丹凤眼么?”
  他没弄明白,扬着嘴角要笑不笑的望着她,“睡糊涂了还是病入膏肓了,也不知道还有救么。”
  非浅瞪了他一眼,起身下车,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拿了西装还给他。仲微不接,反手给她披上,说:“已经没救了就别折腾了,再受了凉我可不管你。”
  她说:“周仲微,明明是好话,你能好好讲么。”
  他锁了车,抛下一句,“好话只对好人讲”,就大步流星的往宾馆大堂走。剩下非浅一个人兀自好笑,即便是童心未泯他今天也太出位了吧。
  缓步走进大堂,他已经在电梯里等着她了。和余清修的浓眉大眼不同,周仲微也是重色调的五官只是少了些正气多了些风流,少了些儒雅多了些不羁。
  她脱下外套递给他,才想起来味道的问题,凑过去闻了闻,竟闻出一股子烟味。问:“你抽烟了?”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
  到了餐厅,落了座,她忽然恍惚起来。当年也是这家餐厅,这间包厢,这个位置。清修给她拉开椅子,笑意满满,声音恬淡:“这可是号称最高的餐厅,尤其是这个角度能把S市寸景尽收眼底,你看那边是江,那里是河。我们住在那个方向,看到么?”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揽着她,举着她的手一一指点。
  她叫:“哎呀,我看到你的车就停在那里。”
  他刮她的鼻子,“千里眼么。”
  她摇晃着他的胳膊,开怀大笑,“就是看见了。”
  “姜非浅。”
  她回过神来,看着仲微。
  “想什么呢,问了你两遍都不答腔。”
  她低下头,淡淡的说:“没想什么。”
  “借、尸、还、魂。”他一副嘲笑的口吻。
  “你说什么呢。”她瞪回去。
  周仲微倒成了先前的姜非浅,淡淡的口吻,没有起伏,“这才像你。”
  菜上来了,她吃的心不在焉。
  仲微问:“不够辣么,你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吃得那么辣的口味。”
  她反驳:“谁是小丫头了。”
  他问:“这是重点么。”
  重点是,她本来是不吃辣的,以前母亲炒菜都不敢用干辣椒炝锅,就怕她不吃。跟清修在一起以后才逐渐吃了点辣味,也仅限于炒菜时放一点辣酱。具体不辣不欢是在跟余清修分手以后,她倔强的选择城市出逃,在重庆生活工作了一年就从此辣欢了天。开始时候每个周末都去南滨路兜兜转转,挨家挨馆的吃,非要辣到胃痛才觉心甘。后来渐渐自己开火做饭,不小心辣过了头也是咬牙吃的,自己做的没办法嫌弃,就这样越吃越辣,手艺也越来越精湛。那个切个洋葱都泪流满面的姜非浅在过去的某个时候泯然,现在的她高兴起来掂勺掂到初晓目瞪口呆,大呼精彩。人都是要长大的。
  她说:“长假的时候我们去重庆吃鹅掌吧。”
  仲微了然,却偏要逆着她说:“去重庆吃鹅掌不地道。去重庆骑自行车才过瘾。”
  她又好气又好笑,堂堂三尺男儿,又是即将而立之年,怎么就喜欢跟她记仇呢。重庆那种十八弯的连绵山路,骑自行车纯粹算是极限运动。说他什么好呢,非浅忽然想起之前搁浅的问题,问:“你那是丹凤眼么?”
  他没料到她比自己还会扯皮,挺直了腰板郑重其事的说:“看好了,标准的桃花眼。”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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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都是一双桃花顾盼流连,他呢,桃花怀邪,处处留情。
  非浅不屑的说:“桃花眼?邪魔歪道吧你。”
  他说:“桃之夭夭懂不懂啊,夭就是妖,妖即魔道。”
  她反笑:“你那二两墨水没资格歪解诗经啊,就凭你,逃之夭夭不知去向还差不多。”
  他说:“我不够资格你够,要不你桃夭一把,我勉强收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之子于归呀!
  非浅怒目圆瞪,“你又老不正经了。”
  “姜非浅,我不过比你大三岁,你这样就叫装嫩。”
  “三岁一个代沟知道么。”
  “不知道,我哪有你聪明。”
  “别谦虚啊,你可比我聪明多了,你贴了毛比猴子都精。”
  非浅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仲微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句,嫣然一笑,惑阳城。
  非浅问:“想什么呢,还皱眉头。”
  他老实答:“想起了登徒子好色赋。”
  她笑:“挺识抬举啊,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登徒子不是娶了个丑妻子么,你加油。”
  他说:“我不嫌你丑,真的。”
  她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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