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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内寂然无声。
  打头的宫婢支着烛台,蹙眉嗅了嗅,疑惑的皱了脸。
  另一个便问她:
  “怎的了?”
  那宫婢用手在脸前扇了扇,怪道,
  “你可曾闻到香味?”
  ……
  离她们不过几步之遥的美人榻上,纣嫽死死屏住了呼吸,一手捂住身下男人的口鼻,全身紧绷,宛如一张拉的满弦的弓。
  屏风遮住榻上春色,烛火昏暗,无法映透,她们也未曾注意到此。
  两个宫婢推开门的瞬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愣是反身把人压了下来。
  否则以他如今神志不清的状况,绝不会因此停止。
  然而即便被她压制着,他依旧不安分的挺动着腰肢,纣嫽一手撑在他腰腹上,能触到那些隆起的肌肉在掌心滑动,凹凸起伏,轮廓分明。
  她把大半心神放在二人谈话的内容上,也就疏忽了身下仍欲火焚身的男人。
  他胯间硕物挤压在她腿间,被柔嫩的内侧软肉紧夹着,仿佛陷入一团糯乎乎的豆腐里,又滑又酥。
  但才尝过极乐的人怎能满足于此?
  鹤寻昼的呼吸喷洒在她手间,湿而烫。
  纣嫽正在细听外间的低语,冷不丁掌心传来一阵湿濡,激的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要抽回手。
  鹤寻昼却一把攥住她,唇舌舔吻着她的掌心,一双斜飞的流凤眸欲色满溢,意乱情迷。
  她不敢与他对视,头一次恨起这夜间视物的好处。
  腿间的欲根粘了湿淋淋的水,滑不溜手,就那么肆意妄为的在她闭合肉瓣里来回戳探,她甚至来不及多作调整,就让他寻到密处,趁势戳刺挤入,一口气顶上宫口,惹来头皮发麻的酸软之意。
  她短促的抽了口气,心慌的抿紧唇,额际渗出细薄的汗珠。
  屏风外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她拦不住身下人,只得强忍着他挺腰撞插的快意,死死咬住手背,眼眶一阵红一阵热,任由水汽氤氲了视线。
  脚步摩擦地面,似有人向此走动。
  纣嫽心间悚然,双腿含夹,穴肉紧缩一瞬,这骤然而至的绞缠让鹤寻昼难以自抑,掐握住她的腰肢,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
  ……
  外间的宫婢指了指寝殿内半支的窗台,对问询的那人道:
  “开了窗,想是外头花香飘进来了,不碍事。”
  此话说的有理,打头那个松懈下来,笑道:
  “也是,春日里哪有不见花的。那窗子便支着罢,待主子回来再做打算。”
  毕竟夜深,白日里忙碌过,二人倦极,粗略的瞧了一瞧,就端着烛台走了出去,复把门阖上了。
  直至两人的脚步声远去,纣嫽已浑似水里捞出一般,香汗湿透半身,把鬓发都沾成一绺。
  偏这时,小腹再度袭来阵阵酥麻。
  原是她松了桎梏,鹤寻昼寻到空当,掰开她白嫩双腿,抬臀入内急插。
  这一回是狂风暴雨,大开大合。
  春水肆流,在腿间扯出黏腻丝线,又被狰狞昂硕的玉茎带入穴内,搅出浊白的浆液,飞溅在交合之处,淫靡至极。
  今夜心惊肉跳了一回又一回,纣嫽再没阻拦他的气力,只无力的由他去泄这火气,那肉冠噗呲噗呲的压进花核,他的动作也随之愈发激烈。
  体内的胀热感达到极限之时,他悍然抽动数十下,压住她的肩,低哼着把滚烫的精元泄进那含拢的花苞里。
  “嗯唔……”
  纣嫽失了把控的手段,潮涌而至,眼前便是一片刺眼的白芒。
  她也撑不住了。
  一股喷来的热液淋漓浇透肉冠,鹤寻昼双手把她搂进怀中,积蓄的久了,茎身抽搐不止,射了一股又一股,连甬道都容不住,自穴缝边缘粘稠的流淌出来。
  纣嫽眼前模糊一片。
  身子自动运转起灵力,大口吞吸着这纯净精元,她灵台内的树种缠绕起灰红气雾,旋转相合,以极快的速度促出新枝,生出嫩芽。
  那卡住她的壁垒,破了。
  这一场意料之外的情事,将她送上了功法的第二成,即便她此刻喘息无法动弹,仍有温热的灵力流转四肢百骸,把经脉再度拓宽冲刷,扫去酸软的疲惫。
  纣嫽的意识缓缓回笼,垂了眸,才发觉鹤寻昼已倒在她颈窝里,胯下半硬不软的欲根仍浸在她体内,人却已经失了意识,满面餍足的晕迷过去。
  她不知该恼还是该笑。
  他是舒服了,丢下这堆烂摊子,都叫她来收拾。
  只不过瞧在他精元如此滋养的份上,纣嫽尚可忍受。
  她费力的推开他沉重的身子,玉茎自然而然的从穴口松脱出,原本紧窄的孔洞撑出一点缝隙,嫩肉糜红,满目狼藉。
  她长长叹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把这些东西,留在蒙知韫殿中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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