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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少将军的贴身美女搜查官
  邕州府衙西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是供当地的民兵和衙役操练之所。
  此刻正停着一艘舱体镀金的飞舟,引得无数百姓都驻足观看。
  只不过衙役和民兵反应得更快,几乎在飞舟落地的一瞬间,就自发围成了一圈,将百姓隔离在外面。
  很快。
  飞舟上便下来了一行人。
  邕州刺史何橦满脸含笑地迎了过去:“秦大人!一路辛苦了,下官已经备好酒菜和住处,这就为秦大人接风洗尘。”
  “何大人也辛苦!”
  秦牧野监视了这么久,也清楚何橦是个老混子,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笑着拱手道:“接风洗尘不必,本官此来岭南,只是为了办案,还是先看案宗吧!”
  何橦闻言,不由有些诧异。
  虽说岭南信息闭塞,但岭南闭塞不代表他这个刺史闭塞。
  能当上正四品官的,哪个在京都没几个朋友?
  对于秦牧野,他自然听说过不少信息,这位镇南侯世子行事的确别具一格,一副没被官场污染过的清澈模样,并没有为官的态度和能力。
  万族科举表现优异,但其实全靠躺赢。
  对各国使臣虽然大获全胜,也是完全依靠大势,除了嘴臭,没有任何外交技巧。
  在其后更是懈怠公务,整天等着娇妻从国子监放学,然后吃喝玩乐。
  何橦扫了一眼钦差团,果然看到了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小少妇,一看就是公费游玩。
  所以你摆出这幅主动的架势给谁看?
  他心中轻蔑。
  嘴上却还是说道:“秦大人心系公务,在下着实佩服,既然如此,那么洗尘不急,大人请随下官来!请!”
  “请!”
  秦牧野笑着点头,眼睛再次扫过何橦的脑门。
  【主命格·浊尘】:初心已泯,和光同尘。
  【命格品阶】:八品(22/40)
  【批注】:少年凌云志,尽付浊尘中,终在乱世中郁郁而亡。
  还有一个司法参军杨烈。
  【主命格·水污】:歹心如初,同流合污。
  【命格品阶】:七品(72/80)
  【批注】:悠悠闲闲假勇假忠,滋滋润润虚度余生。
  都是聪明人啊!
  秦牧野没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人来到了府衙。
  何橦看起来对案子极其上心,一路上都在讲解案子:“秦大人,这案子有些蹊跷,戚家在我们这里虽然算不上大户,但一家十三口,除了老人和孩子,每个人都有修为在身,老家主更是有接近四品的修为。
  结果一夜之间,全家人莫名暴毙。
  下官无能,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
  秦牧野歪了歪头:“真查不出来还是假查不出来?”
  何橦面色微变:“真查不出来啊!”
  “哦……”
  秦牧野若有所思:“看来凶手够狡猾的啊!”
  何橦一拍大腿:“可不是嘛!”
  你一句我一句。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府衙门口。
  何橦依旧在各种汇报案件细节,生怕对面分哪怕一丝心。
  然后飞快给杨烈使眼色,让他赶紧把冯塽赶出去。
  杨烈会意,先一步进了府衙正堂,发现冯塽已经冲了过来,连忙端起一旁糊墙的浆糊朝他脸上泼了过去,紧接着一张噤声符塞到了他的嘴里。
  冯塽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奢侈,为了堵自己的嘴,居然十两银子一张的噤声符都用出来了。
  浆糊糊脸,一番话憋在喉咙里,顿时无比难受。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一疼,随后浑身酸软,被杨烈捂着嘴朝后衙拖。
  他瞪大眼睛,没想到一向看起来老实木讷的同僚,为了堵自己的嘴,上来就下这样的狠手。
  杨烈冲他歉然一笑,主要他们也没想到,秦牧野居然连洗尘宴都不吃,直接就朝府衙赶了。
  门外。
  何橦见里面没有发出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幸亏杨烈的动作够快,不然把冯塽这个愣头青放出来,后果恐怕真的挺严重。
  但他还是有点头疼,这案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完的,这段时间总不能一直把冯塽软禁着吧?
  不管了,能管一时是一时。
  可就在这时候。
  “嘭!”
  杨烈的身影倒飞而出,重重摔在了地上。
  冯塽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阿巴阿巴阿,阿巴阿巴阿?”
  何橦顿时面色剧变:“是谁把这个唱戏的放出来了?来人,快把他带下去,呜呜喳喳的在说些什么?”
  秦牧野贴心地翻译道:“他说的是,老子武探花,你在秀你妈?”
  何橦眼角一抽,眼见冯塽把上去阻拦的衙役都甩飞,赶紧自己亲自上去拦。
  一边抱住冯塽的腰一边解释:“秦大人,这个是我们邕州有名的戏子,最擅长演衙门官员,最近他脑袋出了问题,把自己当真官了,一直在我们衙门发疯,我这就把他赶出去。”
  冯塽哪肯就范,眼眶发红,拼命挣扎:“阿巴阿,阿巴阿!”
  何橦急了:“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秦牧野再次贴心翻译:“他在说,兄弟啊,想你啦!”
  何橦:“???”
  秦牧野上前,掰开何橦的手,捶了一下冯塽的肩膀:“兄弟!”
  冯塽擦了擦脸上的浆糊,热泪盈眶:“阿巴!”
  “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星罗看不下去了,上去就给了冯塽一个嘴巴子,左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秦牧野急了:“你扇人家干啥?人家不要面子啊?”
  李星罗指着他脸上消散的符文:“帮他解一下符,他还得谢谢咱呢!”
  冯塽:“乌鹭姑娘,谢谢啊!”
  李星罗:“你看!”
  秦牧野:“……”
  何橦和杨烈脸都绿了:“秦大人,你们……”
  不是?
  冯塽就算是探花,出身放在京都也就一般般,而且还是地方官,科举后在京都也就待了几天时间,怎么就攀上秦牧野这个高枝了?
  秦牧野笑道:“科举时,我与冯大人一见如故,便结为了异姓兄弟!冯大人,你不做长史了么,怎么沦落到唱戏的地步了?你看这脸上的浆糊,我差点认不出你。”
  冯塽也没太落何橦的面子:“何大人在开玩笑呢。”
  秦牧野笑道:“何大人还真幽默。”
  何橦:“……”
  杨烈:“……”
  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坏了!
  要出事!
  冯塽这愣头青,怎么这么不懂事。
  之前自己问他,为什么好好的翰林院编修不当,跑来岭南当长史。
  他说不小心触怒了皇帝,被贬过来的。
  又问他这么多傀儡是谁送的。
  他说是掏空家底自己买的。
  娘的!
  你要早说实话,咱们用得着闹得这么尴尬么?
  冯塽激动劲儿显然还没过:“秦大人,原来这次的钦差就是你啊!”
  “头一次当钦差,还有些紧张,还得你们多多帮衬。”
  秦牧野面色带忧:“冯大人,戚家的案子你了解么?”
  冯塽赶紧点头:“了解,了解!”
  秦牧野顿时露出了笑容:“那就好!正好我们要搬东西到住的地方,咱们边走边说。”
  何橦闻言,赶紧插话:“下官已经为秦大人安排好了住处,请……”
  “不用!”
  秦牧野挥手打断道:“我们住邕王府!”
  何橦面色骤变,又赶忙换上笑脸:“原来秦大人早有安排,正好我也送送大人,冯大人虽说对戚家的案子颇为上心,但毕竟没有亲自操办,下官正好……”
  秦牧野再次打断:“刚才何大人不是已经讲过一遍了么?”
  何橦:“……”
  秦牧野淡淡道:“还请何大人将最近的案宗都整理出来,我晚上过来一起看。我刚刚当官不久,行政断案都有些生疏,所以请何大人务必整理得完整且有条理一些,不然我会看得很烦躁,回见!”
  说罢。
  直接带人离开。
  冯塽冲何橦拱了拱手:“何大人,下官就先去送秦大人了。”
  言谈之间,胸脯挺得老高,再也不复方才愤慨窝火的模样。
  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跟上了秦牧野。
  只留下脸色铁青的何橦和杨烈。
  杨烈忍不住骂道:“这纨绔实在太不像话了,一开始还以为他多勤政,结果不还是任人唯亲,案宗不急着看,章程也不走,只听冯塽一面之词?”
  何橦苦笑一声,人家摆明就是对自己不信任,偏偏人家是四品京官鸿胪寺少卿,还是镇南侯世子,有资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只是……
  一个莽夫一样的钦差,再加上一个愣头青长史。
  这是要出大事啊!
  杨烈沉声道:“何大人,要不要把案宗……”
  何橦挥手打断:“人家说务必整理得完整且有条理一些,就差把威胁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你要是想找死,就把案宗藏起来。”
  “那……”
  “朝廷派下钦差,戚家的案子是摆明要查到底了,咱们拦不住,你派人过去知会一声,也算咱们仁至义尽了。但冯塽要查的那个案子……”
  “怎么说?”
  “只能寄希望于钦差团里没有能人。”
  何橦神色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希望他们到时候能知难而退吧!”
  杨烈也是满脸愁容,却又忽然看到了什么:“哎?他们回来了,不对,怎么只有一个人?”
  何橦顺着望去,果然只有一个人。
  他赶忙迎过去:“牛主簿,您怎么又回来了?”
  牛平天骂骂咧咧:“秦牧野说他跟邕王是朋友,所以才能住过去,我跟邕王都不认识,就让我回来住。你不是准备洗尘宴了么,洗尘宴呢?”
  何橦恍然,连忙点头:“在呢在呢,我这就带牛大人去!”
  “赶紧!”
  牛平天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心里很不爽,在飞舟上呆了两天,他完全是被处于孤立的状态,没人说话都要自闭了。
  但他心怀壮志,所以忍辱负重,誓要把秦牧野他们的行踪摸个底朝天。
  结果下了飞舟,被孤立得更厉害了。
  等会吃饱了饭,一定得找机会黏上去。
  我可是很尽责的!
  何橦忽然谄媚道:“对了牛大人,咱们这前几天,刚捕获了一头莽牛凶兽,身材健壮肤色艳丽,而且还是母的,您看……”
  牛平天严肃的神色悄然涣散,嘴角忍不住向上一歪:“是不是还没驯服?若是没有,我可以顺手帮你们驯服她!”
  何橦大受感动:“那就多谢牛大人了!”
  ……
  “这傻缺牛,还想跟踪我!”
  秦牧野嗤笑了一声,这次来岭南,他一点都不想玩虚的。
  皇帝在岭南有眼线,已经把这个案件的基本脉络交给自己了,外加他一直在关注着冯塽,完全没必要跟地方官员虚与委蛇。
  就更别说牛平天了。
  这个案子,根本不是能不能查出的问题,而是敢不敢杀的问题。
  当然。
  秦牧野心里清楚的很,戚家灭门案的确很严重,也值得派自己来当钦差。
  却绝对不值得李锐讲那么多风土人情,交代那么多细节,明显是有更重要的案件等着自己去查。
  而且,这两天他隐约感觉到了,有两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就藏在飞舟上。
  一个,应该是保护李星罗的蒲鸣竹。
  那另一个是谁?
  两个宗师随行,不可能只为了戚家的案子。
  可如果有更重要的案件,为什么李弘和李锐不直接告诉自己?
  秦牧野不理解。
  他摇了摇头,决定到时候再想。
  第一次来岭南,他也想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的街道的确破,不说京城,也不说安津县这种京县,这边的城建甚至不如安南的城池。
  不过毕竟是州城,热闹还是挺热闹的。
  秦牧野忽然看向一家人满为患的店铺:“那不是符纸店么?怎么这么多人,邕州的百姓这么富么?”
  他是真的有点疑惑,低级的道法在大干几乎是公开的,所以但凡稍微大点的城,都会有符纸店铺,这点并不奇怪。
  但道法需要的天赋门槛要比武道高很多,加上符纸需要的材料不便宜,符纸的价格从来没有下来过。所以即便是在京都,符纸店也不会有这么多客人。
  可这边……
  冯塽苦笑一声:“岭南凶邪甚多,到了晚上特为尤甚,即便在城里也不安全,所以只要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每家每户都会买镇宅符。一两银子五张,一张管半个月。”
  “家家户户都要贴?老百姓赚的钱,怕是都贴在里面了吧?”
  秦牧野眉头微皱:“这么便宜的镇宅符,挡得住那些凶邪么?”
  冯塽摇头道:“这些镇宅符连城片,只要一张被触动,能纠集好几张的灵力,足以挡住一会儿,腾出逃生和民兵救援的时间。那些凶邪也知道不啃硬骨头,见到有镇宅符的,就直接绕道了。”
  “哦……”
  秦牧野若有所思,镇宅符这么普及,他可没听李锐说过啊!
  问题是有了镇宅符,这边的治安也没好多少啊。
  这里面……怕是有大问题。
  岭南穷的很,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最多也就赚一两银子,结果近半的收入都要用来买镇宅符。每家每户都买,这得是多么庞大的利益?
  他拧着眉头:“那买不起镇宅符的要怎么活?”
  冯塽沉声道:“能借住的借住,借住不了的躲自家地窖,再不然就去忠良庙周围求庇护,总有办法的。你看……”
  说着。
  远远指了指。
  秦牧野顺着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庙宇,牌匾上写着“陈良庙”,应该是地方有名的文臣武将,最近二十年大干境内建过很多类似的庙宇。
  庙宇不算大,但香火很旺盛,上香的队伍都排到庙门外了。
  而在庙墙周围,排着放满了卷着的草席铺盖。
  他有些疑惑:“管用么?”
  冯塽挠头:“反正没出过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但听那些人说,忠良庙蕴含着天地正气,寻常凶邪不敢接近。”
  秦牧野暗自摇头,他修炼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听过这世上有专克凶邪的天地正气。
  不过忠良庙里面,的确有一股混混沌沌的力量,但又不像是正常生灵能够拥有的。
  他侧过脸,见冯塽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说道:“不急!到了住的地方,咱们慢慢说!”
  “好!”
  冯塽重重点了点头。
  邕王府离的并不算远,不一会儿众人就走到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邕王李恭居然早已亲自在门口等候了。
  李恭上来就亲热地拉住秦牧野的手:“牧野贤弟,一路上辛苦了,快里面请,洗尘宴已经准备好了。”
  李恭身体有些虚胖,跟秦牧野之前很像,在修炼者中,只有那种伤到根基或者先天不足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体态。
  不过人倒是带着一股儒雅之气。
  听李锐说,他这个儿子小时候吟诗作对,也是一个风流少年。
  现在应该也是一个风流中年。
  【主命格·洪流残砾】:洪流之中,庸人难自救。
  【命格品阶】:七品(11/80)
  【批注】:性情软弱,顺夫庸父,妻儿死于大势之后郁郁而终。
  啊这?
  你爹是因为你死了,郁郁而终。
  你是因为妻儿死了,郁郁而终。
  不是?
  你家只要死一个小的,就直接团灭啊?
  秦牧野笑着拱手:“没想到邕王殿下亲自来迎,实在让当弟弟的愧不敢当,只能多谢殿下款待了!”
  “哈哈!快请!”
  “请!”
  邕王府算不上特别豪华,但处处都彰显着文化底蕴,一看就是文人的宅邸。
  到的时候,饭菜刚刚上齐,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秦牧野数了一下椅子,有些好奇:“邕王殿下,令郎与尊夫人呢?”
  李恭摆了摆手笑道:“遇儿修为到了瓶颈,拙荆正带着他在山中清修,我在修炼上没有建树,又受不了山中清苦,就只能自己在家享福了。”
  “原来如此!”
  “快吃吧!饭菜凉了!”
  “好!”
  李恭谈吐和情商都相当不错,既没有显摆自己的学识,也没有炫耀收藏,只是说一些岭南的奇人异事,整场洗尘宴下来一刻都没有冷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到冷落。
  酒足饭饱。
  秦牧野谢了款待,便带着众人住下了。
  住的是一个清新雅致的院子,所有人都住下还有几间空房的盈余。
  一刻钟后,书房中。
  秦牧野若有所思:“所以说,灭戚家十三口的,大概率就是这个叫朗玉书的妖官?之所以报复戚家,就是因为戚家老大把他的私生子打死了?”
  冯塽点头道:“是!因为是私生子,不算妖官亲眷,犯了罪就得杀,朗玉书也不占理,就只能下黑手了。这朗玉书修为虽然不高,去年才突破四品,但血统颇为高贵,妻子是一位大妖的孙女,所以没人敢查他。要不是戚家父子三人都有举人的功名,这个案子早就不了了之了。”
  “有证据么?”
  “应该有!看现场的痕迹,那晚出手的就是四品的狼妖,现场留下的也是狼血,应该就是朗玉书本人。戚家擅长用毒掌,腐蚀性极强,朗玉书的身上应该现在都有伤。”
  “这么说,这案不难查。”
  秦牧野点了点头,朗玉书这是为私生子报仇,用不了正妻的资源,所以只能自己出手。
  这种但凡是个没有背景的,早就抓了。
  冯塽应声:“只要敢抓,一抓一个准,不过秦兄,朗玉书毕竟……”
  秦牧野哼了一声:“我们临行前,陛下已经交代过了,罪大恶极者必须当着邕州百姓的面当场行刑。猰貐的儿子现在都在妖学里老老实实读书,区区一个朗玉书,我还不放在眼里。”
  冯塽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们什么时候抓他?”
  “不急!”
  “啊?”
  “先说说你的案子!”
  “我的?”
  冯塽迟疑了一下:“我手头的确有一个案子,不过还是先办戚家的案子吧,陛下派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不能耽误你……”
  秦牧野摆了摆手:“朗玉书就在那里,什么时候抓都可以,若是办了他之后我们还不走,容易打草惊蛇,不如先帮你解决麻烦。”
  冯塽沉吟了片刻:“多谢秦兄!其实我想办的案子,可能比戚家的案子还要棘手百倍。刚才的镇宅符你也看到了,虽然威力不咋样,但用来预警几乎没有出过岔子。
  可最近发生了几起案子,凶邪却能悄无声息地把人掳走,完全就是镇宅符失效。
  偏偏我检查了一下那些镇宅符,却发现还是照常能用。
  我走访了受害者的邻居,这些受害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家里有修炼天赋不错的年轻人。
  于是我又翻了一下往年的案宗,发现类似的案件不在少数。”
  秦牧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些镇宅符都是谁在卖?”
  冯塽赶紧说道:“都是岭南有名的大族!”
  李星罗的语气也多出了一丝戾气:“你的意思是,这些大族故意画了一批有问题的镇宅符,然后卖给有修炼天赋的人家,任凶邪掳走享用?”
  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可就太严重了。
  大族子弟与妖官走得近的并不少,但不敢跟没有合法身份的凶邪有关系。
  而且凶邪作案,直接吃人就行,根本没必要掳走。
  这些失踪的人,一定跟妖官有关系。
  世家豪门配合妖官掳走平民。
  这种事情要是敢曝出去,整个大干恐怕都要震上三震。
  冯塽脸色有些发白:“我推测是这样,不过我没有证据,那些镇宅符我验过了,确实没有失效,但它们也确实没起作用。我试过联系那些大族画符的符师,但都被人赶出来了。”
  李星罗沉吟片刻:“那些符纸在哪?”
  “就在府衙!”
  “走!我们去看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李星罗挺着胸脯说道:“我本事大着呢,区区符纸不在话下。而且我还是钦差坐下第一美女搜查官,你查不了的符师,我有一个查一个!你说对吧,主公?”
  秦牧野:“……”
  他幻想了一下李星罗穿搜查官制服的模样。
  下意识翘起了二郎腿。
  嘶……
  这百兽血的野性怎么还没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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