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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脸色铁青,冷笑道:“原来是你等!今日既然到此,岳某便要留下你等了,好好招待一番。刘二爷,你知道如何待客吗?”那姓岳的身旁一个精壮男子冷笑应声,脸上露出一丝凶恶。
  苏公听得真切,心中暗道:原来真有个刘二,我还当是个化名。苏公捋须笑道:“却不知你等要如何留客?”那刘二冷笑一声,做了个手势,另外两条汉子快速分开,左右包抄,截住了退路。苏仁冷笑一声,低声道:“颜爷,前面留与你,后面却是我的。”颜未点头。花慈露脸色惨白,战战兢兢。苏公捋须笑道:“二位休要害怕,且静观其战。”
  那刘二冷笑一声,忽自腰间摸出一把短刃,刃尖对准颜未,颜未沉下脸来,以静待动。那刘二猛然一挥左手,似手中有物什砸向颜未,右手快速一刀刺来,原来左手是虚招,意图迷惑颜未。颜未果然中计,稍有迟疑,苏公惊呼:“小心。”颜未惊退三步,不由恼怒,骂了一句,自腰间也抽出一把短刃,在面前划过一道弧线,猛然将短刃往那刘二面门掷去,大喝一声:“看刀!”唬得那刘二抽身便退,双手来护面门。
  颜未瞧出破绽,飞身一跃,右腿对准那刘二胸口猛的一蹬。颜未手中短刃并没有掷出,原来也是虚招,但此时刻却真的当头劈下了。那刘二提防上方,却疏忽了下方。颜未一脚正中刘二胸口,刘二接连后退,终于跌坐在地上。颜未见势,挥刀刺将过来,那刘二惊恐万分,急道:“爷爷饶命!”
  那厢两条汉子围住苏仁,捏着拳头,望着惊恐害怕的苏仁,冷酷笑道:“你这厮跪下来,磕头叫爷爷,便饶你狗命。”苏仁哭丧着脸,双膝颤抖,似要跪将下来。那两条汉子哈哈笑出声来。苏仁身子往下一蹲,似是跪下了,但右腿如闪电般横扫过去,面前汉子何曾料想,双腿被苏仁右腿扫中,身子一歪,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待反应过来,苏仁早扑将过来,对准那汉子鼻梁狠狠一拳,这一拳打得这汉子痛得半死,眼冒金星,鼻血喷将出来。另一汉子未曾料到苏仁身法如此之快,竟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待苏仁走了过来,这汉子急忙抽出一把短刃,比划着,口中叫嚣道:“休怪老子心狠手辣了。”说罢,一刀刺来。苏仁眼急手快,一闪身,猛然出手抓住汉子手腕,反手一扭,顺势夺过汉子手中短刃,飞起一脚,踢中汉子屁股,那汉子扑倒在地。
  苏仁飞身上前,踩住那汉子后背,将短刃抵在他的脖颈后方,唬得汉子惊恐道:“爷爷饶命。”那被打鼻梁的汉子满脸鲜血,爬将起来,勃然大怒,顺势从地上拾过一块青石,狠狠朝苏仁砸去。花慈露见得,不由惊呼起来。苏仁知不妙,猛一闪身,那青石正砸在地上汉子的后背,痛得地上惨叫一声,几将晕死。
  苏仁回身过来,扑向那汉子,那汉子见势不妙,急忙抽出一把短刃,想抵御苏仁。苏仁将手中短刃横在面前,逼视着那汉子,满脸杀气道:“你这厮,想死还是想活?痛快一言,若想死,就此一刀。若想活,跪下来。”那汉子见苏仁如此凶狠,心中早已胆怯,又见得那厢刘二被擒,更是胆怯,唬愣愣站立片刻,待苏仁威吓一声,急忙抛了短刃,跪地求饶。
  苏公见颜未、苏仁取胜,幽然一笑,捋着胡须,望着那朱春涧、岳爷。朱春涧惊诧不已,急忙望那岳爷。那岳爷脸色铁青,低声道:“你等究竟何人?可知我等厉害?如若识相,还是及时收手为上,免得到时后悔晚了。”苏公淡然一笑,道:“你这厮好大的口气,到底是公门中人,将我等平民百姓视为草芥。可惜呀可惜,可惜此地不是麻城县,不是陈祥仪陈县令辖地。”那岳爷脸色顿变,低声道:“既知我是陈大人手下,此时收手,尤未为晚,我尚可放过你等。”
  苏公冷笑一声,道:“你肯放过我等?哼哼,只怕我不肯放过你等。”那岳爷闻听,勃然怒道:“你这撮鸟,不知死活,我定要将你等刁民办个殴打官吏、滋事叛乱之罪,将你等施以重法。”
  苏公冷笑一声,呵斥道:“我大宋天下,便是因你等污吏赃官,利用圣上赋予之职权,横行霸道,暴戾恣睢,胡作非为,逆施不法,以至百姓道路以目,苦不堪言。我倒想见识一下你所说的陈大人,他身为堂堂麻城县令,擅离职守,率一班乌合之众来到这风月勾栏,所为何事?”那岳爷冷笑道:“我等乃是为了公干。”言罢,扭头便走,苏公见状,道:“颜爷,休要走了这厮,快且拿下。”
  颜未早将那刘二反手捆绑了,一个箭步追将过去。那岳爷快步奔入寻梅轩内,颜未追将进去,却见得那岳爷依着回廊,入得一间厢房。颜未到得厢房前,飞起一脚将门踢开,持刀冲进房中,但闻得厢房内香气扑鼻,室内奢华,一张偌大雕花檀香木床,一顶白如冬雪薄如蝉翼的合欢蚊帐,帐帘稍开,那岳爷离着木床约莫一丈多远,正哆嗦说着甚么,隐约见得那蚊帐内赤条条的一男两女!
  待颜未持刀冲将过来,室内四人忍不住同时惊呼起来。
  第四章 花魁阴谋
  黄州府衙,午牌时分。
  大堂之上,太守徐君猷脸色铁青,眼睛微眯,目光甚是严厉。堂案左边站着苏公,衙役分站两排。堂下有归路遥、贾曲宗、冯汜、高雋、花慈露、春晴、月香、红桃、画屏、丫鬟倩儿及其余相关人等,众人默然无语,不知官府大人如何断定。
  徐君猷拿起惊堂木,往那桌案上一拍,大喝一声,道:“带刘二。”众衙役吆喝,有衙役将刘二押来,推到堂下,令他跪下。徐君猷冷笑一声,道:“下面所跪何人?哪里人氏?做何营生?”那刘二迟疑片刻,吱唔道:“小人刘二,家住麻城县城,小人是麻城县的公差。”徐君猷道:“刘二,你因何事来到黄州城?”刘二犹豫道:“小人因着走亲戚来的。”徐君猷冷笑一声,道:“你那亲戚是何人?家居何处?”刘二吱唔道:“小人亲戚唤程吉,是个木材商,家住城北顾影园,不过不巧的是,小人家那亲戚到外地买木材去了,没有见着,小人便因着坊间花榜逗留了几日。”
  徐君猷问道:“如此说来,你这几日住在顾影园了?”刘二连连点头,道:“正是。”徐君猷冷笑一声,道:“大胆刘二,兀自蒙骗本府。有人见得,你分明宿在玉楼春阁楼。可是如此?”刘二连忙喊冤,辩解道:“大人,小人从没有在甚么楼春宿过。大人若是不信,可着那甚么楼春的伙计来认。”
  徐君猷一愣,令归路遥并玉楼春客房的伙计上前辨认,归路遥低声嘱咐伙计:要小心仔细些看。那伙计上前,刘二抬起头来。那伙计辨认再三,而后回身向着堂案徐君猷,拱手道:“回禀大人,小的确没有见过这人。”徐君猷不由一愣,疑惑道:“你可看得仔细?”那伙计点了点头,道:“大人,这几日住在玉楼春的客人,小的都记得清楚,此人确实不是。”
  徐君猷瞥望苏公一眼,苏公会意,急忙上前几步,问那伙计道:“你只记得住宿在玉楼春的客人,可记得到过玉楼春的客人?”那伙计连连摇头,道:“大人,小的只是服侍住宿的客人,且不管饮食。这几日热闹得很,店中来往的客人甚多,小的怎的记得那多?”苏公点点头,又问那刘二道:“你虽没有住宿在玉楼春,但你可曾到过玉楼春?”那刘二连连摇头,道:“小人从没有到过玉楼春。”
  苏公冷笑一声,道:“好一张利嘴。你当太守大人不知?你虽没有住在玉楼春阁楼,但你却去过玉楼春。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二,且将你昨夜行径如实招来!”刘二狡黠道:“大人,小人昨夜在城北顾影园歇息,有同行岳雕等三人为证。”
  苏公淡然一笑,道:“你等本是同谋,焉能为证人。你这厮,端的是死鸭子嘴硬,适才所言,谎话连篇,黄州府衙大堂之上,兀自欺蒙太守大人。”刘二惶恐道:“小人所言句句是实,绝无谎言。”苏公冷笑道:“我来问你,你与那程吉是何亲戚?”刘二一愣,迟疑道:“乃是表亲。”苏公问道:“如何个表亲?”刘二吱唔道:“他是小人的表兄。”苏公又问道:“这程吉今年年庚几何?家中有些甚人?”刘二吱吱唔唔。苏公近得前去,在刘二身旁低声言语了一句,却见那刘二脸色顿变,满目惊诧。徐君猷疑惑,不知苏公与他说了甚么话。
  苏公回身,到得徐君猷身旁,低声言语两句。徐君猷点头,又道:“且将刘二押将下去,带岳雕。”有衙役将刘二押下,又有衙役将岳雕押上。岳雕跪倒行礼。徐君猷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岳雕不慌不忙道:“回大人,小人岳雕,乃麻城人氏。”徐君猷问道:“岳雕,你因何来到黄州城?”岳雕道:“小人来黄州是为了游玩。”徐君猷问道:“你做何营生?”岳雕道:“回大人,小人是麻城县衙押司。”
  徐君猷点点头,问道:“这几日你住宿在何处?”岳雕道:“小人住在好友刘二的表兄家中。”徐君猷问道:“同行几人?”岳雕道:“同行四人。”徐君猷问道:“另外两人唤作甚名?”岳雕道:“一人名卞新声,又一人名龙吟,都是麻城县公差。”徐君猷问道:“那刘二的表兄唤作甚名?”岳雕迟疑道:“他表兄唤作程吉。”徐君猷点点头,问道:“你可曾见得程吉?”岳雕连连点头,叹道:“这几日,小人等便在一起,今日在水云间,不知为何被这位大人一并抓来了。”岳雕把眼望苏公,似甚委屈。原来,苏公为了防止他等串供,将他等分开关押,故而所说不一。
  徐君猷冷笑道:“你等押司公差都来到黄州城,县令陈祥仪陈大人可知晓?”岳雕道:“回大人,小人等已向县令告假五日。”徐君猷冷笑一声,瞥了一眼苏公。苏公淡然一笑,道:“岳押司可认得我?”岳雕满脸堆笑,道:“水云间内,小人有眼无珠,不认得大人,一时鲁莽,多有冒犯,万望大人见谅,休要见怪。”
  苏公捋着胡须,笑道:“何止在水云间?那日在七步香酒肆,因着三个座凳,你纠集同伴,也就是刘二等三个,冲上酒楼,叫嚣道:我乃公门中人,惹得老子性起,将你拘了,判你个妨碍公干之罪,关入班房之中。又骂颜捕头:你等平头百姓,算个屁,恁的不知高下。岳押司可还记得?”
  岳雕惊讶不已,抬头望着苏公,满脸愧疚,抬手给自己两记耳光,道:“大人,小人知错了。”苏公淡然道:“何止是错,还有昨夜的罪行。”岳雕故装糊涂,茫然道:“小人不知大人所指甚么?”苏公笑道:“如此说来,你定是不肯招认了?”岳雕委屈道:“小人无罪,自然没有甚么招认。”
  苏公点点头,挥挥手,道:“且将他押下去,细细回想。”衙役不由分说,将他拖了下去。那岳雕忙高喊:“小人无罪。”而后徐君猷又令人将卞新声押了上来,这厮正是被苏仁打中鼻梁之人,此刻鼻子兀自通红,战战兢兢跪倒在地。
  徐君猷将那惊堂木一拍,厉声呵道:“下面所跪何人?”那卞新声唬了一惊,答道:“小人卞新声。”徐君猷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卞新声,你可知罪?”那卞新声惶恐道:“大……大人,小人不知……”徐君猷冷笑一声,道:“适才刘二与岳雕已将昨夜的事招供,只道系你一人所为。今证据确凿,你这厮兀自狡辩。看来,不动大刑,量你不肯招认。来人!”一声令下,众衙役齐声回应。徐君猷抽出一枝签,狠狠掷下,喝道:“快重责五十杖。”那卞新声唬得魂飞魄散,往日只有他打人之时,又何尝被打,想起那皮开肉绽,心中惊恐万分。
  苏公见状,急忙禀道:“大人,且慢动刑。”而后,又对那卞新声道:“太守大人是明辨是非之人,只要你如实说来,以免得皮肉之苦。”那卞新声连连点头,道:“小人愿说实话。”徐君猷冷笑一声,道:“看在苏大人之情面上,暂且记下这五十杖,但若有半点虚言,定打不饶!”卞新声哭丧着脸,道:“大人明鉴。昨夜的事,是刘二所为。”徐君猷喝道:“且细招来。”
  卞新声唯喏道:“此事细节,小人并不知晓,只知昨夜岳押司吩咐刘二出去办一桩事。待到今早,小的才听龙吟说起,他道:那花榜美人佳佳小姐死了。小人惊讶,问他如何死的?他笑道,却去问刘二爷便知。小的猜想,那佳佳小姐定是刘二所杀。”
  苏公捋着胡须,问道:“刘二奉命外出,佳佳小姐被杀,你怎认为这两者有关系?”卞新声叹道:“因着小人曾听得大人与岳押司言语,说及画屏小姐与佳佳小姐竞争甚是激烈,而那佳佳小姐似更胜一筹,而大人与画屏小姐甚是要好,定要帮他。故而推想,昨夜刘二行动与今日佳佳小姐的死有些干系。”
  苏公点点头,道:“你所说的大人可是麻城县令陈祥仪陈大人?”卞新声连连点头,道:“正是陈大人。”徐君猷诧异道:“陈祥仪何时来到黄州?”苏公淡然一笑,道:“陈大人早已来到黄州。大人兀自知晓。”徐君猷疑惑道:“本府并不知情。”
  苏公淡然笑道:“这位陈祥仪陈大人化了姓名,唤做了程吉!昨日樟树林一案,大人查问案情,曾引我等去扣开顾影园园门,有中年家人叙说道:这厮端是昨夜戌时正牌时分死的。我等问及他如何知晓,那中年家丁回想说,那时刻,他家老爷正与两位好友在院亭中畅饮,小的在一旁伺候。他所说老爷正是程吉,也就是陈祥仪陈大人!”徐君猷惊讶不已,问道:“他便是顾影园主人?”那卞新声连连点头,道:“正是。”
  徐君猷忽冷笑一声,喃喃道:“原来如此。”苏公淡然笑道:“陈大人化了姓名,对外又说是甚么木材商人,常年奔波在外,甚少露面。记得昨日樟树林命案,附近的乡民张保说过,他不知这程员外唤做甚名,不识得也从没有见过这程员外,也不曾去过那园子。今日,颜未、苏仁在路途中见得岳雕、刘二四人坐着马车,花慈露员外的家人花五郎言:他等是顾影园的客人,前些日子才到黄州府的。又道顾影园是槿妍园的邻居,那园子的主人姓程,与花员外一般,置得家业,却难得住上一晚,只留些家仆守着。今想来,陈大人在黄州置得家宅,不作他用,只为来黄州风流。”
  徐君猷冷笑一声,愤愤道:“今日之大宋,虽国泰民安,然不饱者、不暖者、无屋舍者、少无所养者、老无所依者、病无所治者,何其之多?某些官吏,却全然不曾看见,不报效朝廷恩惠、不体恤百姓疾苦,只顾一己私利,骄泰淫泆,金迷纸醉,乐于极至,甚是可恨!”
  苏公苦笑一声,问卞新声道:“那夜,也就是初十晚,那中年家人说,陈大人与两位好友在院亭中畅饮,这两人是何许人?”卞新声道:“其一是岳押司,另外一人是水云间的东家车古清。”苏公问道:“如此说来,他等谈论的定是花榜之事。”卞新声道:“小人不知其中情形,那龙吟比小人知晓多些,因他是刘二爷的小舅子,大人可着他来问。”苏公点头,令衙役将龙吟押来。
  不多时,龙吟押来,跪倒堂下。徐君猷厉声道:“堂下所跪何人?哪里人氏?”龙吟惊恐,磕头道:“小人姓龙,名吟,是麻城县梅花山人氏。”徐君猷又问道:“做何生计?”龙吟道:“小人是麻城县衙公差。”徐君猷冷笑道:“此番你随陈大人、岳押司同来黄州,所为何事?”龙吟惶恐,侧头瞥了卞新声一眼,吱唔道:“小人只听候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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