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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夏念真动手欲再打,忙道:“王妃息怒,文澜刚才只是太过紧张没有将话中意思表达清楚,王妃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主内无差,王爷英明神武主外无误。两位皆是主子,凌丹与文澜但凭差遣。”这是我第二次违背良心说这般恶心的话,只不过这一次不比上次难受。谎言说着说着就成真了,良心昧着昧着就习惯了。</p>
  “我可不敢差遣凌公子,虽说你是叛臣之后,到底还是王爷的侍读。打狗还得看主人,纵使不看你凌家,我还得卖王爷一个面子不是?”夏念真退坐到一旁,伸手扶额,叹了声,“芊罗,我这身子突然就不舒服了,去把代以安找来。”</p>
  “凌公子身子弱就快些回屋休息,莫要吹坏了。”夏念真话语凄凄,倒真是显得一副好心态。此番她拖出了以安,叫我如何能走,我故作镇定道,“不打紧,我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快到代大夫为我号脉的时辰了。想着来这来了,我就等到代大夫为王妃诊治完再请他一并为了号和脉,如此就可省去许多麻烦。”</p>
  “凌公子真是个体贴又周到的人儿啊。”此语尽是嘲讽,夏念真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捡了盘中一个果子削起皮来。“凌公子这三年去了些什么地方?都有些什么见闻,可否讲与我听一听?”</p>
  “未曾去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见闻,只是待在万州闲养而已。”夏念真手中那把匕首锋利得紧,刀子轻轻一碰,果皮就自行脱落。夏念真削完果皮削了一块果肉与我,我接过道了声谢。</p>
  “回想原来凌公子也是俊郎之人,不知这三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落得如今这副相貌。”我捏紧了衣角,夏念真这话真是恶心至极,我半晌不作声,她又道,“凌潜西叛乱既死,你又是凌家唯一的血脉,这延续香火之事就落到了你的头上。现如今这相貌虽是差了点,但是只要有一定的家业,妻妾自是不愁。凌公子可放心,你是王爷的侍读,这家业我自是不会亏待你,待你遇上良人,我自会替你安排。”</p>
  当头棒喝,夏念真那夜之语又在我耳畔回响,不由地恨上心头。远远瞧见芊罗领着代以安来了,以安分别朝我和夏念真告礼,又问道。“王妃何处不适?”</p>
  “说来也奇怪,我这两天看着眼前的人啊,景啊,总是不舒服,眼睛疼得厉害,心里又闷得慌,我浑身都不舒坦。代以安,这可如何是好?”夏念真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目光落在我身上,指桑骂槐怕就是她这般。</p>
  代以安默了片刻才道,“烦请王妃伸出手来,我探一探王妃的脉象如何。”夏念真慢慢悠悠伸手,片刻间挑了挑眼尾,媚声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后仔细地说,前两日一个庸医胡言乱语,我可是一刀削了他的脑袋。”</p>
  脉象搭毕,代以安道,“王妃肝火盛,心火盛,气结于体不舒畅,进而导致茶饭不思,又产头疼眼花之症。”夏念真似笑非笑,神色着实令人玩味,“那该如何治?”</p>
  “吃两味降□□便可。”代以安刚刚言毕,夏念真就抄起匕首刺向代以安的手掌。“以安!”我护之不及,匕首穿掌,鲜血淋漓。夏念真阴森一笑,“我自小服药就有个习惯,需得人血为药引,此番就多谢代大夫了。”</p>
  夏念真拔出匕首,代以安伤口处的血涌得更厉害了。我已顾不得什么礼数,上前抓住代以安的手轻护着手上伤口。代以安却自顾挣开了,他满额冷汗,右手止不住颤抖,强拉出一抹笑颜,“我不过是区区百姓,我的血能做王妃的药引,是代以安的福分,王妃万不可言谢。”</p>
  看着满手的血,听着刺耳的声,难受感蹿上心头。夏念真把弄着手中带血的匕首,又命芊罗拿来纸笔,“代大夫,凌公子还等你号脉,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你把药方写下来,我让芊罗去抓药就成。”</p>
  “你念于我听,我来写。”我正欲抓笔,代以安与文澜皆伸手拦我,代以安道,“不劳烦凌公子,身为大夫,这写方子本就是我该做的,哪能让公子代劳?”以安笑了笑,将我拉到一旁。</p>
  一滴血,两滴血,三滴血。白色的宣纸上落满了刺眼圆润的血滴,笔尖落纸,颤抖而无力。只三味药,八个字,以安写了许久。笔锋终止,落笔那刻整张纸已然被血浸透,芊罗收了药方子,夏念真方起身道,“凌公子,我就不耽搁你问脉了。明日若得空,我们再叙叙旧,好好聊一聊往事。”</p>
  “拿药来,快去拿药来。”我又急又气,忙催文澜去拿止血药。代以安自行缩回手,与我保持一定距离,“无需凌公子操劳,只是破了点皮罢了,我回屋自会处理好。”</p>
  “你骗别人就罢,如今连我都骗。代以安,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甚恼,忙又拉过他的手捂住伤口。文澜道,“凌公子,过分关心只会让他以后的日子更难熬。”一语道破这暗涌洪流中的法则。我失神半晌,代以安强行缩回手,“还请凌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将血收拾干净再来为你搭脉,免得污了你的手。”</p>
  代以安的身影枯瘦,步伐踉跄。我甚感无助,发自心底的无助。文澜道,“公子袖上染了血,还是快回屋换一件干净的。”素衣染血,如同雪中红梅,颇有些晃眼。我回屋洗净了手上血,换了一身衣,未坐片刻代以安就来了。</p>
  代以安照旧朝我告礼,我亦像先前那般伸出手去。以安的右手缠了数圈纱布,白纱染血,看着就疼。进屋搁药箱,拿脉垫以安皆是用的左手,眼下为我搭脉亦是左手。越想越气,我的眼眶生了些许泪花,“以安,以春和以秋葬在一处,你还没去看过他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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