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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梦。要命。他看了下裤裆,果不其然湿了。那玩意还生机勃勃翘在那。
  “呼——”糸师凛认命般往后一躺,手心不甘情不愿握上那处,梦里那个她的身子感触他只有依稀印象了,他就靠着这依稀印象把自己弄了出来。
  之后有想过去找她,可是他要怎样打听,难不成去问他哥?当然他也不是没做过,正好撞上他回来时候,他会在一堆寒暄后装作不经意问,那个女人不来了?只可惜他哥当时也在赌气,一句吵架了堵住他后面全部问题。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明明他该是对她遗忘的,到底是淫梦还是碟片的错?还是说她出现时机偏偏是他最需要女人时候?再加上一些心理障碍,望而不可得,是这样吧,可能鸡巴本就连着心,甚至都没好好和她讲过几次话,她就这样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他自己都稀里糊涂。
  但那天来了。
  现在想来真是命运使然。那一天应该在训练的,但他莫名的没心思,真是破天荒了的没心思,仿佛有什么在召唤他似的,于是他意外请假回了家。
  那天,糸师凛和往常一样开门,地上却多了一双高跟。太惹眼了,一堆大老粗爷们鞋中间唯一一双精致小巧。一定是那女人的。
  他宛如考古家附体,先将那已知线索鬼鬼祟祟拾将起来,纤细鞋跟,绛红丝绒薄皮,他握住鞋跟与前掌之间的腰铁处,有够细的,他轻轻一合拢手掌就全握进来。
  这是她了,糸师凛无厘头推理,毕竟那家伙脸也是,手一张就全盖住。
  虽然他并没碰过。他哥怎么碰都无所谓吧,不光是指脸,以及那节嫩藕似的臂膊,它连接的躯干是梦里那样还是怎么样?
  被浴室外热水器突然运作声音给一下回神过来。
  她又是在浴室?他悄声走近,不对,是他哥,子弹头内裤地上躺着呢,外面入模狗样,在家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等下,那这意味着……他猛地扭头看向他哥的房门。
  发誓,如果那扇门和上次一样紧闭着的,那他糸师凛绝对不会进,好吧也不能说太满。
  可是,眼下这道门,居然敞开了一条小缝。
  明明里面窗帘紧闭一丝光也透不出,他却觉得里面仿佛再往外释放潘多拉的射线。
  身体比脑子先动,反应过来他就在门内了。
  别再进了,可手不自觉掩上了门;鼻子别乱嗅,可他疯狂地吸进这带点腥味的热空调风;眼睛别乱看,可目光已经锁定床上那熟睡中的人儿。
  空调温度不知开到了多高,应该还做了番“运动”,所以床上那具胴体,裸露部分均匀覆了一层香汗,窗帘紧闭着的室内,她居然还能发光,暗暗地透着润泽的光。糸师凛想起他爷爷藏在昏暗房间的一块好玉,小时候和他哥一块野,偷摸进去,那块玉就是这样,躺在丝绒里,一层羊脂油均匀分布上面,不知被欣赏的手爱中带怜地盘过多少回,在暗光下如浸过水,湿淋淋的一块玉。
  没觉得自己这么猥琐过,糸师凛蹑手蹑脚移步,心里叱责,眼睛则一眨不眨观察,目光静悄悄映射在她玉白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他哥怕她着凉,空调温度高的出奇,她汗湿的发有几绺调皮地沾在她一边侧脸上,特别好亲的一边侧脸,就算流出泪也会像珍珠,他见过才这么说,当时他也是忍不住亲上去,真不怪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然会忍不住。
  眼睛闭着,睫毛如落了两只单翅蝶上去,这狐狸眼睛连闭着都在放电。
  双峰简直完美无瑕,随呼吸柔和地起伏。腰到大腿中段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好像特意被人掖过,没关系,被子外的景色就足够抓牢他了,准确说是用眼睛“吃”她。
  从头到脚。浑圆秀丽的小腿肚,连着精致的纤纤踝骨,她的脚果然小巧,甲盖宛如贝壳片打磨成,圆且薄,足弓曲度柔美,脚趾猫着的样子都特美,十个指头粒粒整齐排列着,象牙雕般的雪白,之前只能粗略一看就注意到了,细看更是美。他原来对女人这里哪会感兴趣,还不是他哥的缘故,该死的老板也喜欢在给他的碟片里夹带私货,再有的话,就只能怪她吧,看来他跟他哥真是兄弟俩。
  糸师凛缓缓地垂低头,如果目光能抚摸到的话他现在就是的,他于床畔跪下,在女人一边闪着泽光的侧脸上轻轻印了一吻,而后嘴唇若即若离地滑下去,双峰顶端各一吻,都轻得出奇,仿佛只是用唇轻抚,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一点点精液腥气,更多是肉香味,快忍不住要咬她了,于是接下来落在腿上的吻他不禁连亲带吮了一口,这下床上的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上这些莫名的触感,但她困极了,也只微微翻了个身,只见她小脸皱着,她闭着眼睛嘟嘟嚷嚷,可爱得紧,但嘟囔的对象是糸师冴。
  又是糸师冴,正常是正常,他盯着她两片嗫嚅着的嘴唇,但他心里就是冒出个念想给她堵上。
  但四片唇贴上分的开吗?天,这就是女人嘴里,糸师凛情不自禁把舌头沿缝隙滑了进去,真是胆大包天,他还有什么怕呢,挑动她的舌,软得他心酥的她的舌,他又用牙齿捉住她,咬那条丁香小舌。
  他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可他又是清醒的,他清醒着,她迷糊着,醒着的那个才残酷,迷糊的只要把他当作他哥就说得过去,好吧他承认辩白很无耻,可她糊里糊涂地咬起他来了,那他理智线断掉也捡不回了啊。
  真是疯了,糸师凛捉着她下巴亲,牙齿跟舌头更凶,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两人之间还黏起好长一条银丝。
  亲的好烂。她嘟嘟囔囔,撒娇似的,可惜是把他当作糸师冴说的,等距离拉开看清了才“啊”的叫出来,他和他哥脸是像,行,没事,不怪她,他舔舔唇。
  昏暗中,糸师凛嘴唇上一层晶亮,粗粗喘着气,眼睛更亮,让人想起某种大型兽类。女人被盯得发怵,一时忘了自己几乎赤裸的上身,她惊讶里面更多是错愕,初次见面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现在犯了结巴,“怎么、怎么是……?!”
  话都没说完脸色又变一层,他知道为什么,糸师冴打开浴室门的声音,他哥要进来了。
  她看起来比他还急,左顾右盼帮他找藏身地方,有趣,被占便宜的是她,给他操什么心啊?糸师凛觉得有点好笑。
  可是他也不该笑啊,他搞上的是他哥的女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那兄弟妻呢?意外的,糸师凛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着急,尽管心跳如雷,但有个想法一直在脑子里叫嚣,那是……
  “快藏起来!”她用口型催促他,赶紧躺进了被子里。
  “藏哪?”糸师凛镇定得好像之前什么也没做,宛若叁个人玩起了躲猫猫游戏,那他哥算被迫参加吧,不对,他哥怎么可能有被迫的时候?
  “床下!”
  糸师凛不慌不忙躺了进去,不知为何,让这女人一变样,他心底恶趣味就打心底里得了满足。
  他青春期时候都没这么作弄过女孩呢,难道是他现在才到叛逆期?可问题是,人是他哥占的,他哥知道了会怎样?没见过他哥为女人生气,不意味着他不会为女人生气……不管了先抛一头!
  糸师凛现在下体嗡嗡发热,心里被男人一种原始而粗俗的念头搅了脑壳:
  干!真他妈的像个奸夫!
  瘾来了我再写会(哭哭),马上写正文!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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