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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终于找到您了,那天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后您身份暴露,我们不得不选择撤离,这些天委屈您了……”
  一出家门,那位招手的青年便立刻出现在荧身边,同时出现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说什么呢?”听到青年这么说话,另一位年纪稍长、貌似是领头的家伙狠狠拍了拍对方,打断他没能说完的话,接着对荧谄媚地说:
  “明明是公主殿下考虑周全,知道深渊的力量不能在枫丹境内轻易动用,这才暗示我们顺其自然地逃跑,同时也方便我们继续伪装潜伏。殿下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还能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考虑,实在是让我们感动万分,为了深渊复兴和坎瑞亚重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对对对,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另外几位年轻人也反应过来,跟着那位领头复读机一样地干巴巴地念。
  看到眼前这一幕,荧高速思考的脑子瞬间卡顿了一下——这些家伙,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他们自动脑补出了一系列前因后果,那自己也不用再想办法解释了。荧把思考的重心放在他们刚刚说的那番话上——“深渊公主”、“坎瑞亚”,奇怪,这不是她那位现实里的血亲所正在做的事情么,为什么在这个梦境中,她顶上的是对方的身份?
  而且,联系最一开始那三个年轻人的表现,这位“深渊公主”似乎是刚来梅洛彼得堡不久,为的正是这些人暗中潜伏在梅洛彼得堡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梅洛彼得堡的第一天,还没和他们对接好信息,就被莱欧斯利意外“英雄救美”给中断了。
  想到这里,知道面前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以畏惧讨好为主,大概率不会有胆子质疑自己为什么不开口说话,荧决定主动出击来获得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
  于是,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那些人果然毫无质疑,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展开,看到上面写着“事情办得怎么样?”
  领头的家伙神情一肃,知道殿下肯定要过问这个,他早就打好腹稿,此时立刻开口说:
  “殿下您放心,我们已经和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搭上线,东西已经确定了,只要您核查无误,我们立刻就能将其带回深渊。”
  “东西,什么东西?”荧敏锐察觉到这应该就是关键所在,立刻想要追问,但“哑巴”一时说不出话,当场掏笔写又怕不合人设,只能僵住不动。
  见荧没有再说什么,领头人以为荧是不满,于是连忙说:“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带您过去查验,您请。”
  一边说着,他一边带着其他几个人往外走,眼见他们动作,荧心想看来只能先和他们走一趟,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便也跟着走。
  但不过走出一小段路,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
  “怎么又是你们,欺负人欺负上瘾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荧越过那个领头的家伙去看,果然又是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看到荧,对她安抚地一笑:“没事,我来了,别怕,很快就好。”
  话音落下,荧心中瞬间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莱欧斯利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预感很快成真,在荧眼睁睁的注视下,似曾相识的一幕再度重演,那些不靠谱的家伙又一次被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看着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背影,荧徒劳地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好吧,她现在只是个憋屈的“哑巴”。
  人都跑光之后,迎着荧略显复杂的眼神,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微微蹲下身,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温柔地问:
  “有受伤吗?”
  荧摇头。
  “护士联系我说你在家里不见了,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荧不说话,莱欧斯利把身上纸和笔递给她:“没带笔和纸吗?刚好我身上有一份。”
  荧无奈又无语地接过,装哑巴不说话的计划宣告失败,她只能随便敷衍地写:“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莱欧斯利皱起眉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已经好了!”荧抗议:“再在家里躺下去要发霉了!”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把纸条往怀里一塞,他把女孩儿打横抱起来,往家里走去。
  “干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被对方公主抱,荧下意识“啊啊”地叫,同时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往外跳。
  感到怀里女孩儿的挣扎,莱欧斯利警告似的轻轻颠了颠,产生的失重感一下就让荧停止挣扎,反而用力去抓住他的胳膊。
  “别乱动,我抱你回去。”莱欧斯利继续往前走,躺在他怀里的荧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听到他略显低沉的声音:
  “下次想出来叫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会担心的。”
  之后的路上,荧一直乖乖地没有再挣扎,任由莱欧斯利一路把她抱回家,放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放下来后,生怕自己又要被按回到被窝里躺着,荧连忙爬起来在纸上飞快地写:
  “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真的!”
  莱欧斯利将信将疑。
  “真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打套拳,或者舞个剑。”
  莱欧斯利哭笑不得,连打拳舞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她是真被逼急了。
  确定女孩儿是真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莱欧斯利没有再说什么休息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束花:
  “喏,今天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荧愣了愣,这个形状,这个颜色,好像是玫瑰啊。她纠结了一下,然后慢慢在纸上写: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疑惑,这些天他每天回来都会给荧带东西,女孩儿也没有拒绝过啊,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
  “这是玫瑰吗?”
  “嗯,是啊,我特意挑选的。”
  “玫瑰,”荧顿了一下:“只能送给喜欢的人吧。”
  莱欧斯利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对方和自己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转身把玫瑰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拖过来抱在怀里。
  荧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最近莱欧斯利时不时就会搂搂抱抱,挣也挣不开,她已经习惯了。
  把荧抱在怀里后,莱欧斯利低下头对她说:“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看来,我还得再努力表示得清楚一点。”这样说着,他紧了紧抱住荧的右手,低头去亲她的脸。
  “呜……”荧被亲得像小动物一样满脸通红,她努力偏着头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莱欧斯利按着后脑控制住,动也不能动地任对方一下一下在脸上啄吻。
  “为什么躲,不喜欢我?”
  亲过了瘾,他往下挪,用嘴挨着女孩儿的唇,在两人呼吸交缠的同时开口:
  “宝贝儿,我喜欢你,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荧瞬间脸爆红,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沙哑,还带着一股痞痞的亲昵,她感觉脑袋发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再次转头要躲,却没料到恰好把耳朵暴露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女孩儿明确的拒绝,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在蓬松的发丝间一晃一晃,莱欧斯利磨了磨牙,食髓知味的身体里欲望上涌,他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拨开头发,低下头张嘴去含。
  “呜……”荧一下子挣扎起来,耳朵被男人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用牙齿齿尖一下下咬着磨,奇怪的麻痒感夹杂着细密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软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跑,但只挪开一小段距离,又被莱欧斯利抓回来横放在腿上。男人一边用大掌压着她屁股,一边俯下身继续咬她的耳朵。
  那根曾插进她身体的性器早就精神起来了,隔着几层布料戳着她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搁在她屁股的那只大掌缓缓张开,握住那团柔软饱满的臀肉,然后猛地收紧,像对待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
  “呜,呜呜……”荧发出泣音似的细碎呜咽,上下几个地方都被疯狂磋磨,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痒,花唇翕合着吐出湿润的液体。
  莱欧斯利狠狠揉了一会儿荧肉乎乎的屁股,察觉到手下的布料莫名变得有些潮,他顿了一下,顺着湿滑的布料伸到肉穴处,用粗大的手指在吐水的穴口重重地抵着磨: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湿了,喜欢?”
  荧疯狂呜咽着摇头,莱欧斯利把她翻过来,低喘着继续吻她的脸,她的嘴,还有她的脖颈: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他坏坏地笑了笑,拨开裙子底下的内裤,那几根坚硬的手指肉贴肉地插在花唇间,开始速度缓慢却力道极重地抽插。
  “唔……”荧脸上开始浮现出细汗,晚霞一般的红晕渐渐转为玫瑰色,她像是没了力气,两只眼睛茫然地望向头顶天花板,嘴角泄露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双腿大张开,水一样瘫软在莱欧斯利腿上,随便男人玩弄。
  看着荧逐渐涌起情欲的脸,莱欧斯利的呼吸声更急促了一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女孩儿的裙子系带,把那只垂涎已久的乳叼进嘴里,大口大口地舔咬,像要吃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下面不断抽插的手指停下来,转而拨开阴唇,去摸那颗激动着冒起来的肉蒂,像剥竹笋一样把最外层的包皮剥开,带厚茧的指尖夹住最柔嫩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甲刮刺。
  过于剧烈的快感像电一样劈过脑海,荧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甩动鱼尾般弹动,却都被莱欧斯利肌肉紧绷着压制住。
  荧的眼泪疯狂地流,肉穴早就抽搐着高潮了,却还被那几根手指碾着阴蒂磨,又重重磨了几十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并在一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手指并着插进去的时候,没忘记顺道用指腹摩擦肿胀膨起的肉蒂,把肉蒂压得扁扁的,然后才一下进到深处,指尖戳开绞在一起的媚肉,狠狠撞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荧的呼吸猛地一滞,高潮根本没结束,就又被这样粗暴地插入,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肉穴里那几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活像一根小型鸡巴,不顾女孩儿能否承受,凶狠地对着敏感点冲刺,甚至比真正的鸡巴冲得更快,撞得更重,一进一出间几乎要插出残影,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把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而且,那几根手指还十分灵活,偶尔进到深处后慢下来,勾着那块小小的硬肉,用指尖的厚茧反复揉压摩擦,带来烟花炸开一样的强烈快感。
  这样被抽插折磨了十几分钟,荧终于承受不住,浑身发抖地潮吹了。
  感受着娇柔的女体在怀中一颤一颤地发抖,下方手指也被大股大股的湿热水流冲刷,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吐出两只都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胸乳,上面还残留着大片的齿痕和晶莹的口水,在男人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收回插进女孩儿穴里的手,莱欧斯利把荧竖着坐起来抱在怀里,蓄势待发的肉柱戳着女孩儿饱经蹂躏的臀肉缓缓地磨,一边安抚似的摸她的后背,一边去吻女孩儿脸上的泪痕:
  “舒服吗?”
  荧根本回答不了,心跳快得像是刚经历一场超越生理极限的运动,眼角还滑落着一颗又一颗的泪滴,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后,她终于停下发抖,一偏头晕倒在男人怀里。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抱着女孩儿软绵绵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
  “不是说身体恢复好了吗,怎么还这么娇弱,我还没插进去呢。”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虽然下面的鸡巴还十分精神地耸立着,但他实在做不到把人欺负晕之后还继续插进去做,只好爱怜地亲了亲女孩儿玫瑰色的脸,把硬铁般的性器插在她两腿间,用丰腴的腿肉紧夹着磨。
  磨了好一阵儿,实在发泄不出来,他咬着荧的耳朵说一句抱歉,随后握住女孩绵柔滑腻的手去套弄,喘着气快速弄了几十下,欲望还是难耐得厉害,他又按着女孩儿柔嫩的脚去踩,碾着她腿肉和臀肉磨,把女孩儿全身上下都当做淫具去奸弄,流出的腺液涂满了对方莹润的肌肤,最后才在那对饱满的乳间狠狠抽插几下,抵着乳肉暴射出来。
  看着两团颤乎乎奶球上挂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欲火消退的莱欧斯利恢复理智,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把被欺负惨了的女孩儿收拾干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对方紧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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