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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木阔床上,又起了同昨夜一样旖旎的摇曳之声。
  赤裸的男女还是那样的姿势。
  赵靖将齐瞻月圈在他的胳膊胸膛下面,目不转睛看着她,龙根埋在那温暖紧致的小穴中缓慢地抽插,只觉得心底有无边的舒快在一波波的蔓延。
  这舒快,除了齐瞻月留他与纠结一天终于得偿所愿,还有一点,是因为他发现,齐瞻月今日湿得比昨晚还要快。
  或许已经赤裸相对紧密结合了,赵靖可算是没那么扭捏,沉声说出了自己的念头。
  “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
  齐瞻月本躺在浅红色的床单上,随着他的动作,略微喘息着,听到皇帝问话,开始思考。
  这个问题,他昨天教过,女人湿身动情那便是想了。
  她诚恳地答到。
  “臣妾也不知,只是您……亲……亲吻臣妾的脖子时,就感觉到有股热流往身下去了……”
  她不敢撒谎,也不懂那是男女欲随情起,老实认真地讲述着自己感受,却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发现那握在她臀腿的手陡然用了两分力。
  抽插的动作没停,却有粗沉的气息落于她的面庞。
  “你喜欢朕吻你?”
  齐瞻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甚至很困惑,侍寝这事是伺候皇帝,与她喜欢与否有什么关系吗?
  正待思考,男子带着浓烈麝香的味道已彻底笼罩在了她的面容之上。
  “唔……”
  温热的唇贴在她脸上最柔软的地方。
  她本就微微轻张着嘴,来不及反应,对方已趁虚而入。
  诧然间,那男人特有的气息沿着她的鼻腔直接蹿到了她的后脑勺,赵靖含住她的舌尖,略微一吸吮,那气息变成电流,顺直而下,在她的尾骨炸开了一簇电花。
  女子的胴体忽而就软了。
  那个喜欢与否的问题,她现在说不了话,无法回答。
  事实上,也不用回答了。
  因为赵靖镶在她阴穴里的肉棒,已同时明显感觉到了那甬道突然地收缩,接着涌出了大股粘稠的花液。
  喜不喜欢,赵靖比她先有了答案。
  性器在此刻的舒爽,却完全比拟不了内心的雀跃,赵靖沉醉亲吻她的双唇,都没意识到,那阴茎本能追逐那快感,已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抽送起来。
  那股刚渗出的液体,立刻被性器带进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二人的结合处传来。
  直到女人明显呼吸都困难了,他才念念不舍松开了她。
  齐瞻月的面容已满布晚霞的颜色,这么一吻,比那淫靡的性交还叫她羞怯,抿了抿红肿的唇,转过头不再看他。
  这简直让赵靖乐趣倍增。
  “亲吻而已,你害羞什么?”
  而赵靖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齐瞻月。
  齐瞻月其实不完全是因接吻的难为情,更多是她感觉到,与赵靖这般对视相望,她仿若有种要融化的错觉,全身热得发烫,头脑也开始不清晰,逼得她不得不躲开。
  赵靖倒没继续迫她回答这个问题,只又贴了下来,抬手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
  “齐瞻月,你这样子,实在……”
  可爱两个字赵靖没说出口,他并不善于直言不讳表达任何有关情感的话,可齐瞻月却在此刻心领神会,感受到了赵靖话语中饱含的情愫。
  她还来不及细想,整个身体都沉沦进了那逐渐加快的性交动作里。
  穴肉里好似有一个地方,莫名冒了出来,男人坚硬的性器每次插入,都能触碰到那个位置,每顶弄到一下,她的身体就会软上两分,更有源源不断的热流开始充斥在性器之间。
  赵靖一句话,就把她挑弄得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本想抬手去抱住那带给她还不熟悉的快感的男人,可本能带着对对方身份的畏惧,硬忍着没动。
  两人头颅相错,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失焦,眼尾都被情欲给染红,在男人耳边的嘴,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发出了甜腻轻缓的呻吟。
  赵靖其实是不许嫔妃侍奉时发出声音的,这种强硬没道理的要求,齐瞻月并不知道。
  而赵靖听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媚吟,一声比一声婉转,完全没有要训斥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好似受了挑拨鼓励,那性器在多汁的膣腔里,又胀大了一分。
  两人沉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水乳交融,再无人讲话,只剩肉体碰撞,与液体挤压的声音。
  赵靖此刻几乎都忘了,去体谅她的身体,齐瞻月稍显稚嫩的投入让他无暇分神,只反复地将那粗长的肉棒塞入那叫人销魂的深处,越来越快。
  齐瞻月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体里那个莫名的点越来越热,可这种感觉对于她而言还太陌生,她不知道如何去追逐,加强自己的快乐,只能无助地躺在身下,任由男人给予她所有的感触。
  “嗯……唔!……嗯!”
  那个点好似要被灌满了,源源不断的血液疯狂往那处汇聚,齐瞻月几乎已经要看不清床帐上的荷花纹路。
  男人加快了速度,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略微停息,已抽身出去。
  可赵靖正要从她身上翻下去时,那性器拔出啵的一下,好似剥夺了齐瞻月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她完全是下意识,就哼了老大一声。
  那声音悠长,带着明显的委屈。
  赵靖察觉到了,一时有些着急。
  “怎么了?弄疼你了?”
  身体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本好似要喷发什么东西了,可刺激却陡然没了,她从云端跌落,正是难受的时候,连跟皇帝答话的规矩都给忘了。
  赵靖见她双眼泛着可怜的潮气,已将人又搂近了一些,抚摸着她的脸庞耳朵,再次放低了声音。
  “怎么了?”
  齐瞻月终于是回过神了,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头微微埋在男人的身前,声音带着轻微地颤抖。
  “臣妾也不知,只是身体里有个地方好难受……”
  赵靖今夜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忘了克制这回事,听她这样讲,不由有些被吓着了。
  “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朕传太医来。”
  齐瞻月的手轻轻抓住赵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不是身体不适,只是好像要到了个什么地方,突然没了,臣妾有些难过,是臣妾矫情了,请皇上赎罪。”
  她一套极其官方规矩的认罪,却把赵靖给说懵了。
  他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那是她要丢了,结果被自己给吊了一半。
  刚才交欢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去刺激寻找她的敏感点,一是她刚刚承宠,大部分女子还不能在头几次的性交中获取到快感,学会去享受;二来,她是新妇,身体还待开发适应,贸然强行刺激,只会叫她难受。
  赵靖完全没想到,齐瞻月看着这么淡雅的一个人,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这才不过第二次,他也没什么章法的肏弄,竟然就快要丢了。
  赵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瘦弱微微战栗,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的女人,眼神波动,有种如获至宝的欣喜和些许得意,可更深处却起了不不易察觉的心疼。
  可他没伺候过女人,自己有些不自在,又免不了摆些架子,声音一本正经,话却说得直白。
  “靠过来,腿打开些。”
  齐瞻月听话又往他怀里缩了些,整个头虚浮贴靠在他的胸上,双腿微微打开了了一个幅度。
  赵靖右手轻车熟路,沿着她平坦的下腹,越过那莹莹芳草,已探至她两腿之间,食指中指来回在那水光淋淋的逼缝上滑动,很快就找到了上方的那个小凸起。
  他放轻了手劲,已轻轻碾动摁压起来。
  “唔!……”
  齐瞻月不明所以,只觉得他触碰了自己极其敏感的一个地方,和阴穴里那处不同,只将将触碰上,就有了明显的快感。
  她下意识有些躲避那种快感带来的战栗。
  “别动!好好受着。”
  这话说得,好似要罚她似的,齐瞻月一头雾水,不敢再动,不知道赵靖为何要罚她,只能紧贴在他身前,忍着那一股股的电流之感。
  她阴唇全是方才的淫水,正好充当了润滑,减缓了男人指腹薄茧的粗粝。
  阴核逐渐在指尖的打转中,从包皮里冒了出来。
  穴里又开始一股股地涌着花液,直将那较为有些深色的会阴股沟都给打湿了,一片粘连。
  “嗯……嗯……嗯……”
  齐瞻月咬着唇,头埋在男人身前,随着身下的动作,越发明显的快感,已控制不住,又开始发出了羞人的呻吟。
  赵靖低头,看着跟个鸵鸟似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舒服吗?”
  齐瞻月初次体验这种感觉,完全答不了话,满脑子的神经都被他指尖的动作掌控,她不知所措,却本能地想要更多。
  “皇……上……唔……”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握着赵靖的胳膊,连指甲都用了力,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阴核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负,不堪逗弄,很快就胀大成了一个小豆子,赵靖手指感触到了,摁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齐瞻月只觉得,那种身处云端,大脑空白的感觉又要回来了,嘴里无意义也没压抑的呻吟,越来越重。
  下一刻,她大脑中好似绽开一片烟花,微弱的电流沿着下体被男人掌控的地方一节节攀上脊柱。
  她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嗯!!!”
  女人微微抽搐起来,双腿控制不住夹住了男人的手,那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液,浇湿了男人的手掌。
  赵靖再略微帮她延缓了两下,抽出了手,带着她甜腥的淫水,撩开齐瞻月有些凌乱的头发,迫她抬起头。
  齐瞻月被他挑着下颚处,扬起脸,可双眼迷离还沉浸在那初次丢身的震撼与慌乱中。
  赵靖很有耐心的教着。
  “这叫女子的丢身,感觉如何?”
  那当然是非常快乐,可因得了一次阴蒂的高潮,方才被吊到半空的阴穴好似又开始发热了,甚至因那淫液流淌,都有些痒。
  她一贯诚实,眼尾带着不成熟的风情,已回话到。
  “臣妾身体里那个点还是好痒好热……”
  赵靖愣住了,他本以为能看到齐瞻月丢身后乖巧粘人又满足的模样,不想却是这样的回答。
  他特意去让她用阴蒂丢身,就不想她累着。
  她还如此食髓知味。
  原本刚才还是温情的伺候,现下赵靖又板起了脸。
  “哪有你这样纵欲的?”
  若别的嫔妃在床上被他如此直言不讳训斥,那必然是畏惧和羞愧的,可齐瞻月不同,她虽知道侍寝是服侍皇帝,却不懂要隐藏自己的感受。
  更不懂刚才这番,其实是皇帝在伺候她。
  高潮后,激素退却,被皇帝问责,她压不住心里那股莫名的委屈,有些哽咽认错到。
  “是,臣妾知错了……”
  按理来说,她这次确实是错了,侍寝那是要服侍皇上舒服,哪有妃嫔一味要表达自己感受的道理。
  其实在赵靖的观念里,他倒不觉得女人不配享受那快乐,只是他一贯养生,每回宠幸都一次便罢,十分有自制力。
  骂齐瞻月纵欲,更多也是担心她泄多了阴精,伤了身子。
  而赵靖听了她那句认错,简直被其中的语气软化了心房,甚至觉得哪里是她错了,倒好像是他不对。
  轻轻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颅,已将人放平,重新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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