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哪来的?熊孩子，吵死了。”尤葭被?刚刚那一声吓到?，没?好气地抱怨。
她话落，刚才那个尖叫的?声音还没?停止，而是大声跟另外一个男孩吵起来。
笑笑听到?姐姐嫌吵的?话，直接站起来冲着后面喊：“吵死了，你们老师没?有教过?在公共场所不要影响别人吗？”
附近同样嫌吵的?人看到?她站出?来说话，不由在心里点赞，觉得同样是孩子，怎么差距那么大。
笑笑的?声音传到?后面，孩子家长感觉有些不高兴，但却不好说什么。没?办法，之前别人说让他们管管孩子，他们还能说小孩子就是这?样，让其他人不要跟孩子计较，但现在说话的?同样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他们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那两?个孩子被?说了本来也不高兴，不过?在跑到?前面看清楚笑笑的?模样后，瞬间从?两?只闹得不行的?皮猴子暂时变成乖狗狗，由此?可见，这?确实是个看脸的?世界。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笑笑没?有回答，而是让他们安静点回位置上?坐好。
两?个小男孩不肯走?，本来还想跟她挤着坐一起，但顾衍岱怎么肯答应，直接把位置占满。见没?有多余位置，两?个小男孩也不生气，直接坐在地上?。
笑笑看到?他们直接坐在过?道上?，想到?刚才那么多人踩过?，惊讶地微微张着嘴。
两?个小男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坐好就继续找她说话，不过?声音倒是比刚才小很多。
只要他们不大喊大叫，车上?人倒不至于连话也不让他们说，不过?此?时看到?这?幅画面，坐在附近的?乘客却是好笑地说起悄悄话来。
“小屁孩也知道看脸，眼?光还挺好，那小姑娘是真漂亮。”
“废话，人家是小又不是瞎，不过?比起这?两?个熊孩子，还是小姑娘旁边那个男孩子长得好看。”
“那应该是她哥哥吧，这?家基因是真好，兄妹俩都长那么好看。”
两?个熊孩子消停下来后，车厢里其他人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同时都在心里夸奖笑笑。
反而是两?个孩子的?家长，发现自家儿子竟然坐在地上?，赶紧过?来要拉他们回去。
“我就要坐这?里！”
两?个孩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家长被?他们惹生气了，直接几个巴掌拍在他们屁股上?，直接把人拉回去。
挨了打，两?个孩子终于安分下来，乖乖回座位上?坐好，甚至接下来行程都没?有再吵。由此?可见，只要家长想管，哪里存在管不好。
车厢里恢复安静后，笑笑跟顾衍岱两?个孩子一会看看故事书，一会看看穿在，偶尔凑在一起小声聊会天，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暑假来看大熊猫的?人不少?，他们排了会队才终于看到?熊猫。
“大熊猫真可爱！”
看完熊猫后，笑笑抱着在熊猫馆买的?熊猫公仔，嘴里一直在夸。
尤葭赞同地点头，跟她一起聊着刚才看到?的?熊猫，语气带着点兴奋。
等旅行结束回家后，笑笑画了很多跟熊猫有关?的?画，被?余晓叶拍下来，跟旅行时拍的?视频一起发到?网上?。
视频刚发出?去，余晓叶就发现有很多粉丝@自己看视频，点进?去一看，惊讶地发现原来是火车上?的?视频被?人拍下来。
好在这?并不算什么坏事，那个视频底下大家都在夸笑笑，粉丝也是偶然刷到?视频认出?来笑笑，这?才会@她。
余晓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因为那个视频，倒是挺多网友摸到?她账号来，瞬间又涨了很多粉丝。
暑假结束后，时间过?得飞快，随着笑笑个头越长越高，她很快就要踏上?新的?阶段，成为一名?初中生。
网上?什么人都有，在大部分人都是带着“云养崽”的?心态希望笑笑越来越好时，也不乏一些不知道什么心态的?人，天天在评论区发些“小时候越好看，长大后越难看”等评论。
可惜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因为有些人就是能从?小美到?大，笑笑可以说是等比例长大，而且越长越好看。
小时候，笑笑对自己能看到?别人身前小人这?件事，一直相信奶奶的?说法，以为是小孩子都能看见。她从?小就是个听奶奶话的?孩子，在被?奶奶交代过?这?是秘密，谁也不能说后，她果然没?再跟人提起过?这?件事。
但现在，马上?要上?初中的?她却是早就明白，自己这?种应该属于特殊能力，能够看清别人心里真正?的?情绪。
说实话这?个能力还挺好用，能让笑笑第一时间发现身边人的?情绪，及时送上?关?心，这?也是她不管到?哪都招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而在升上?初中后，她更是凭借这?个能力，知道班里谁是真心喜欢自己，谁其实不喜欢她，以此?来交新朋友。
她幼儿园和小学环境有很大重叠，小学里很多都是幼儿园就是认识的?人。而初中对她来说则是个新环境，这?里只有很少?跟她一起从?小学升上?来的?同校同学。
笑笑确实讨人喜欢，但她毕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她。道理她都懂，但从?小到?大，她遇到?的?人基本上?都喜欢她，这?让她在新学期开始后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不高兴了？”顾衍岱没?有她那种特殊能力，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小情绪。
笑笑不好意思说因为班里有人不喜欢她，毕竟人家其实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露出?这?种表情而已。
“我想跟你一个班……”她想想，只能说出?另外一件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两?个人从?幼儿园到?小学一直都在一个班，甚至还是同桌，但升初中后他们却被?分开，别说笑笑，其实顾衍岱心里也很不满意。
但这?会听到?她的?话，顾衍岱还是只能安慰她：“没?关?系，我们两?个班离得不远，课后我可以去找你。”
第76章
笑笑性格开朗, 只要跟她相处过很少有人?能不喜欢她，新学期刚开始没多久她就在班级里交到不少朋友，很快适应初中生活。
她就读的初中离家?近, 但离月亮街会远一点, 因此开学后她早上在学校吃饭, 中午则是跟顾衍岱一起回家?吃饭。
其实学校里有食堂, 两?个孩子?也可以在学校吃，但当家长的总觉得外面饭菜不够营养，因此两?个妈商量过后，顾沈画决定中午还是让孩子?回家?吃。
“好香啊！姨姨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年轻就是好, 放学后笑笑带着顾衍岱走一会跑一会，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五六分?钟就走到家?。
在顾衍岱用钥匙打开大门时，笑笑立刻闻到从屋里飘出来的香味, 赶紧换好鞋就往厨房跑。
“你猜猜？”顾沈画听到她声音时脸上就不自觉露出笑意。
笑笑鼻子?一动就闻出来：“是红烧鸡腿对不对？”
“对。”
顾沈画点头后，笑笑赶紧洗手过来盛饭拿筷子?，态度积极得不行?。
“你别端汤，小心?烫，让岱岱来。”
别的孩子?听到这话, 肯定得反问一句“你是我亲妈吗？难道我就不怕烫？”但顾衍岱却?是很好脾气，不声不响就过来端汤出去。
顾沈画做饭手艺很好，每天午饭都做得很丰盛, 今天除了红烧鸡腿外，还有清蒸鲈鱼、松仁玉米、三?鲜汤。
两?个孩子?吃饭习惯都很好, 不过论吃饭香那还得是笑笑, 她一口饭一口菜，吃得眼睛都弯起来, 那种满足感特别感染人?。
尤其是她吃着吃着还发自内心?夸两?句，哄得顾沈画别提多开心?，要不是怕吃不完，高低得进厨房再去给她做两?个菜。
午餐结束后两?个孩子?拒绝顾沈画开车送他们去学校，而是以散步的步伐慢悠悠往学校方向走。路上笑笑还没忘记给自己在店里的妈妈发条消息，关心?她有没有吃午饭。
【我吃过了。】余晓叶秒回了消息，看来这会店内应该没生意。
【吃的什么，不会又点外卖了吧？】
不怪笑笑这么怀疑，实在是她太了解自家?妈妈，跟自己一起吃饭时还好，自己不在她就总想着凑合一下。
【你放心?，你妈不会饿着自己的。】
笑笑看到这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心?里已经?确定她十有八九是吃的外卖，轻哼一声后决定放假后去月亮街找人?问问，看她是不是最近天天吃外卖。
给妈妈发完消息，她又想到同样不让人?省心?的姐姐，顺手给尤葭发条消息提醒她按时吃饭。
“走路别玩手机。”顾衍岱在她发消息时就一直在侧面时刻注意着她，等?她发完消息后才开口提醒。
笑笑收起手机看向他，轻皱着鼻子?吐槽：“我身边怎么都是一群不认真吃饭的！”
她说这话显然将顾衍岱也包括进去，谁让他从读幼儿园开始就吃饭不积极，还有点挑食。
顾衍岱看到她灵动的小表情，伸手安抚地摸摸她脑袋：“我有认真吃饭。”
“你中午一个鸡腿都没吃，挑食！”
两?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学校，现在还没到下午上课时间，不在同个班的他们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去了操场那边。
这个时间点操场上人?不算多，笑笑漫无目的随便走着，顾衍岱安静跟在她旁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气氛却?并不尴尬。
随着他们越走越偏，前面反而出现一群男生。笑笑刚看过去还以为他们在玩闹，正准备绕开时才发现好像是在打架，不，应该说是几?个男生在欺负人?。
“你们这是在校园霸凌？”笑笑以前只在电视机和网上看到过这种事?情，她讨厌这种事?情，直接跑上前。
“关你屁事?！”
领头的男生听到质问头也不回道，但下一秒就被身边同伴提醒：“好像是虞笑笑，咱们学校那个网红校花。”
笑笑在学校里很出名，“网红校花”是私下里大家?对她的称呼。
领头那个男生转头发现还真是她后，也不知是有所顾虑，还是不想在漂亮女生面前留下坏印象，口气一转解释起来：“我们可没霸凌，只是很他闹着玩。”
笑笑可不觉得这是闹着玩，跟顾衍岱一起把躺在地上额头肿个大包的男生扶起来后直接问他要不要报警。
欺负人?那几?个男生本来以为她最多会去告老师，听到“报警”两?个字浑身一震，似乎有点被吓到。
“我们又没干嘛……”
有人?开口辩解，有人?则想跑掉好逃避此事?，但笑笑压根没再看他们。
她刚才跟那几?个男生面对面时就看见，他们不管脸上是什么表情，身前的小人?都笑得很开心?，显然是以欺负人?为乐，让她实在懒得再看这些人?一眼。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如果没人?帮忙，被欺负的男生怎么决定还未可知，但现在看到笑笑一个女生那么勇敢，他心?里一狠，直接点头。
这事?直接闹大了，不过后续跟笑笑倒是没什么关系，毕竟她不是当事?人?。
至于她把这个事?情闹大，让学校丢脸什么的，做为刚开学就成为班主任心?头宝的好学生，在班里老师没有说她什么，反而夸她的情况下，笑笑才不在乎学校领导心?里怎么想。
而回家?后，余晓叶听说这事?觉得她做得没错，并关心?起她在学校的情况来。
“你放心?吧妈妈，没有人?欺负我，你忘记我学过跆拳道了！”
笑笑小学时余晓叶想送她去学跳舞，但她被旁边跆拳道给吸引，于是学了好几?年跆拳套，直到现在还偶尔会练练。
余晓叶心?里觉得跆拳道只是让她强身健体，打架差点威胁力，不过没说出来。
很快时间就到了周末，笑笑上午跟她一起到月亮街这边后，立马出去探访。
“赵叔叔，我问你一件事?情，请务必如实回答。”
彩票店里，赵毅清望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笑着问：“什么事?？”
笑笑严肃没两?秒就板不住脸，趴在柜台上问：“我妈妈最近是不是天天点外卖吃？”
“这……”赵毅清犹豫两?秒，还是实话实话，“我看到过几?次外卖员去隔壁。”
笑笑点点头，又跑到街对面去问了几?个人?，得到答案后立马回店里去。
她话落，刚才那个尖叫的?声音还没?停止，而是大声跟另外一个男孩吵起来。
笑笑听到?姐姐嫌吵的?话，直接站起来冲着后面喊：“吵死了，你们老师没?有教过?在公共场所不要影响别人吗？”
附近同样嫌吵的?人看到?她站出?来说话，不由在心里点赞，觉得同样是孩子，怎么差距那么大。
笑笑的?声音传到?后面，孩子家长感觉有些不高兴，但却不好说什么。没?办法，之前别人说让他们管管孩子，他们还能说小孩子就是这?样，让其他人不要跟孩子计较，但现在说话的?同样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小女孩，他们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那两?个孩子被?说了本来也不高兴，不过?在跑到?前面看清楚笑笑的?模样后，瞬间从?两?只闹得不行的?皮猴子暂时变成乖狗狗，由此?可见，这?确实是个看脸的?世界。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笑笑没?有回答，而是让他们安静点回位置上?坐好。
两?个小男孩不肯走?，本来还想跟她挤着坐一起，但顾衍岱怎么肯答应，直接把位置占满。见没?有多余位置，两?个小男孩也不生气，直接坐在地上?。
笑笑看到?他们直接坐在过?道上?，想到?刚才那么多人踩过?，惊讶地微微张着嘴。
两?个小男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坐好就继续找她说话，不过?声音倒是比刚才小很多。
只要他们不大喊大叫，车上?人倒不至于连话也不让他们说，不过?此?时看到?这?幅画面，坐在附近的?乘客却是好笑地说起悄悄话来。
“小屁孩也知道看脸，眼?光还挺好，那小姑娘是真漂亮。”
“废话，人家是小又不是瞎，不过?比起这?两?个熊孩子，还是小姑娘旁边那个男孩子长得好看。”
“那应该是她哥哥吧，这?家基因是真好，兄妹俩都长那么好看。”
两?个熊孩子消停下来后，车厢里其他人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同时都在心里夸奖笑笑。
反而是两?个孩子的?家长，发现自家儿子竟然坐在地上?，赶紧过?来要拉他们回去。
“我就要坐这?里！”
两?个孩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家长被?他们惹生气了，直接几个巴掌拍在他们屁股上?，直接把人拉回去。
挨了打，两?个孩子终于安分下来，乖乖回座位上?坐好，甚至接下来行程都没?有再吵。由此?可见，只要家长想管，哪里存在管不好。
车厢里恢复安静后，笑笑跟顾衍岱两?个孩子一会看看故事书，一会看看穿在，偶尔凑在一起小声聊会天，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暑假来看大熊猫的?人不少?，他们排了会队才终于看到?熊猫。
“大熊猫真可爱！”
看完熊猫后，笑笑抱着在熊猫馆买的?熊猫公仔，嘴里一直在夸。
尤葭赞同地点头，跟她一起聊着刚才看到?的?熊猫，语气带着点兴奋。
等旅行结束回家后，笑笑画了很多跟熊猫有关?的?画，被?余晓叶拍下来，跟旅行时拍的?视频一起发到?网上?。
视频刚发出?去，余晓叶就发现有很多粉丝@自己看视频，点进?去一看，惊讶地发现原来是火车上?的?视频被?人拍下来。
好在这?并不算什么坏事，那个视频底下大家都在夸笑笑，粉丝也是偶然刷到?视频认出?来笑笑，这?才会@她。
余晓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因为那个视频，倒是挺多网友摸到?她账号来，瞬间又涨了很多粉丝。
暑假结束后，时间过?得飞快，随着笑笑个头越长越高，她很快就要踏上?新的?阶段，成为一名?初中生。
网上?什么人都有，在大部分人都是带着“云养崽”的?心态希望笑笑越来越好时，也不乏一些不知道什么心态的?人，天天在评论区发些“小时候越好看，长大后越难看”等评论。
可惜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因为有些人就是能从?小美到?大，笑笑可以说是等比例长大，而且越长越好看。
小时候，笑笑对自己能看到?别人身前小人这?件事，一直相信奶奶的?说法，以为是小孩子都能看见。她从?小就是个听奶奶话的?孩子，在被?奶奶交代过?这?是秘密，谁也不能说后，她果然没?再跟人提起过?这?件事。
但现在，马上?要上?初中的?她却是早就明白，自己这?种应该属于特殊能力，能够看清别人心里真正?的?情绪。
说实话这?个能力还挺好用，能让笑笑第一时间发现身边人的?情绪，及时送上?关?心，这?也是她不管到?哪都招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而在升上?初中后，她更是凭借这?个能力，知道班里谁是真心喜欢自己，谁其实不喜欢她，以此?来交新朋友。
她幼儿园和小学环境有很大重叠，小学里很多都是幼儿园就是认识的?人。而初中对她来说则是个新环境，这?里只有很少?跟她一起从?小学升上?来的?同校同学。
笑笑确实讨人喜欢，但她毕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她。道理她都懂，但从?小到?大，她遇到?的?人基本上?都喜欢她，这?让她在新学期开始后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不高兴了？”顾衍岱没?有她那种特殊能力，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小情绪。
笑笑不好意思说因为班里有人不喜欢她，毕竟人家其实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露出?这?种表情而已。
“我想跟你一个班……”她想想，只能说出?另外一件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两?个人从?幼儿园到?小学一直都在一个班，甚至还是同桌，但升初中后他们却被?分开，别说笑笑，其实顾衍岱心里也很不满意。
但这?会听到?她的?话，顾衍岱还是只能安慰她：“没?关?系，我们两?个班离得不远，课后我可以去找你。”
第76章
笑笑性格开朗, 只要跟她相处过很少有人?能不喜欢她，新学期刚开始没多久她就在班级里交到不少朋友，很快适应初中生活。
她就读的初中离家?近, 但离月亮街会远一点, 因此开学后她早上在学校吃饭, 中午则是跟顾衍岱一起回家?吃饭。
其实学校里有食堂, 两?个孩子?也可以在学校吃，但当家长的总觉得外面饭菜不够营养，因此两?个妈商量过后，顾沈画决定中午还是让孩子?回家?吃。
“好香啊！姨姨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年轻就是好, 放学后笑笑带着顾衍岱走一会跑一会，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五六分?钟就走到家?。
在顾衍岱用钥匙打开大门时，笑笑立刻闻到从屋里飘出来的香味, 赶紧换好鞋就往厨房跑。
“你猜猜？”顾沈画听到她声音时脸上就不自觉露出笑意。
笑笑鼻子?一动就闻出来：“是红烧鸡腿对不对？”
“对。”
顾沈画点头后，笑笑赶紧洗手过来盛饭拿筷子?，态度积极得不行?。
“你别端汤，小心?烫，让岱岱来。”
别的孩子?听到这话, 肯定得反问一句“你是我亲妈吗？难道我就不怕烫？”但顾衍岱却?是很好脾气，不声不响就过来端汤出去。
顾沈画做饭手艺很好，每天午饭都做得很丰盛, 今天除了红烧鸡腿外，还有清蒸鲈鱼、松仁玉米、三?鲜汤。
两?个孩子?吃饭习惯都很好, 不过论吃饭香那还得是笑笑, 她一口饭一口菜，吃得眼睛都弯起来, 那种满足感特别感染人?。
尤其是她吃着吃着还发自内心?夸两?句，哄得顾沈画别提多开心?，要不是怕吃不完，高低得进厨房再去给她做两?个菜。
午餐结束后两?个孩子?拒绝顾沈画开车送他们去学校，而是以散步的步伐慢悠悠往学校方向走。路上笑笑还没忘记给自己在店里的妈妈发条消息，关心?她有没有吃午饭。
【我吃过了。】余晓叶秒回了消息，看来这会店内应该没生意。
【吃的什么，不会又点外卖了吧？】
不怪笑笑这么怀疑，实在是她太了解自家?妈妈，跟自己一起吃饭时还好，自己不在她就总想着凑合一下。
【你放心?，你妈不会饿着自己的。】
笑笑看到这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心?里已经?确定她十有八九是吃的外卖，轻哼一声后决定放假后去月亮街找人?问问，看她是不是最近天天吃外卖。
给妈妈发完消息，她又想到同样不让人?省心?的姐姐，顺手给尤葭发条消息提醒她按时吃饭。
“走路别玩手机。”顾衍岱在她发消息时就一直在侧面时刻注意着她，等?她发完消息后才开口提醒。
笑笑收起手机看向他，轻皱着鼻子?吐槽：“我身边怎么都是一群不认真吃饭的！”
她说这话显然将顾衍岱也包括进去，谁让他从读幼儿园开始就吃饭不积极，还有点挑食。
顾衍岱看到她灵动的小表情，伸手安抚地摸摸她脑袋：“我有认真吃饭。”
“你中午一个鸡腿都没吃，挑食！”
两?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学校，现在还没到下午上课时间，不在同个班的他们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去了操场那边。
这个时间点操场上人?不算多，笑笑漫无目的随便走着，顾衍岱安静跟在她旁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气氛却?并不尴尬。
随着他们越走越偏，前面反而出现一群男生。笑笑刚看过去还以为他们在玩闹，正准备绕开时才发现好像是在打架，不，应该说是几?个男生在欺负人?。
“你们这是在校园霸凌？”笑笑以前只在电视机和网上看到过这种事?情，她讨厌这种事?情，直接跑上前。
“关你屁事?！”
领头的男生听到质问头也不回道，但下一秒就被身边同伴提醒：“好像是虞笑笑，咱们学校那个网红校花。”
笑笑在学校里很出名，“网红校花”是私下里大家?对她的称呼。
领头那个男生转头发现还真是她后，也不知是有所顾虑，还是不想在漂亮女生面前留下坏印象，口气一转解释起来：“我们可没霸凌，只是很他闹着玩。”
笑笑可不觉得这是闹着玩，跟顾衍岱一起把躺在地上额头肿个大包的男生扶起来后直接问他要不要报警。
欺负人?那几?个男生本来以为她最多会去告老师，听到“报警”两?个字浑身一震，似乎有点被吓到。
“我们又没干嘛……”
有人?开口辩解，有人?则想跑掉好逃避此事?，但笑笑压根没再看他们。
她刚才跟那几?个男生面对面时就看见，他们不管脸上是什么表情，身前的小人?都笑得很开心?，显然是以欺负人?为乐，让她实在懒得再看这些人?一眼。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如果没人?帮忙，被欺负的男生怎么决定还未可知，但现在看到笑笑一个女生那么勇敢，他心?里一狠，直接点头。
这事?直接闹大了，不过后续跟笑笑倒是没什么关系，毕竟她不是当事?人?。
至于她把这个事?情闹大，让学校丢脸什么的，做为刚开学就成为班主任心?头宝的好学生，在班里老师没有说她什么，反而夸她的情况下，笑笑才不在乎学校领导心?里怎么想。
而回家?后，余晓叶听说这事?觉得她做得没错，并关心?起她在学校的情况来。
“你放心?吧妈妈，没有人?欺负我，你忘记我学过跆拳道了！”
笑笑小学时余晓叶想送她去学跳舞，但她被旁边跆拳道给吸引，于是学了好几?年跆拳套，直到现在还偶尔会练练。
余晓叶心?里觉得跆拳道只是让她强身健体，打架差点威胁力，不过没说出来。
很快时间就到了周末，笑笑上午跟她一起到月亮街这边后，立马出去探访。
“赵叔叔，我问你一件事?情，请务必如实回答。”
彩票店里，赵毅清望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笑着问：“什么事?？”
笑笑严肃没两?秒就板不住脸，趴在柜台上问：“我妈妈最近是不是天天点外卖吃？”
“这……”赵毅清犹豫两?秒，还是实话实话，“我看到过几?次外卖员去隔壁。”
笑笑点点头，又跑到街对面去问了几?个人?，得到答案后立马回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