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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少数几个来往颇多的,实在不忍心,其余人等,一网打尽。
  只为那人的一句话。
  她的夫君啊……
  他知道的那么多,手眼通天,料事如神,但他可曾明白,她的背叛,从来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怕看见他眼中的失望,因为贪图他的那一声‘爱妃’。
  她爱他。
  本以为鸟尽弓藏,难逃一死,可最终,凌暄也没杀她。
  曾经,她一厢情愿地坚信,他对她,也许尚有几分情意在,才会有这最后的仁慈。然而,此时再想,这宽容和恩典,何尝不是无尽的讽刺。
  北羌人恨毒了她,有朝一日她落在那些人手里,必定受尽痛苦的折磨,死无葬身之地,若想苟活于世,只能终老后宫。
  所以,他放过了她,只因她成了北羌的弃子,再无威胁。
  可他这次错了。
  再次勾结北羌人,利用他们的势力杀新帝,无论成功与否,她都会死,没有出路。
  也许死在他们手里,也许事发后被千刀万剐处死。
  她不在乎。
  早在背叛母亲之时,早在那人病逝之日,她就不知惜命为何物了。
  活着是行尸走肉,片刻不得安宁,死后倒是一了百了。
  可她要杀了凌昭。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是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
  何太妃抬起眼皮,语气水一样的柔媚:“做法事的人进宫了吗?”
  侍女轻声回道:“都进宫了,昨天在慈宁宫念了一天的经,晚上才清静,今天……会在养心殿。”
  何太妃扫了她一眼:“那还等什么?”
  *
  慈宁宫,西殿。
  因为南境战事,前些日子凌昭太忙,后宫都少有时间涉足,只白天偶尔来上一趟,晚上他动不动和朝臣商议到深夜,便不想惊扰江晚晴。
  因此,算起来,也有将近小半月没好好说上话了。
  江晚晴本不急着找他,一来想说的话,根本不知从何说起,二来不想在这关头给他添麻烦。
  但是等不下去了。
  万一身体有个好歹,岂非成了孤魂野鬼……不行。
  于是,等南境战事稍定,这天晚上,她动身前去养心殿。
  还未出门,就见容定慢悠悠地从殿外进来,手中端着个托盘,酒香似有若无。看见她,神色如常,问道:“姑娘去找皇上么?”
  江晚晴不答反问:“这酒哪儿来的?”
  容定道:“太后赐给您和皇上的清酒,说是皇上劳苦了这些日子,您若过去与他说话,不如对饮两杯,小酌怡情,再劝劝皇上,处理国事自然重要,但也不能累坏了身子。”
  江晚晴看着通体透白的酒壶,喃喃道:“是得壮壮胆。”
  她往外走,容定对走过来的宝儿打了个手势,让她回去,安静地跟上。
  江晚晴走的不快,夜风一吹,头脑清醒多了,回眸。
  月色下,少年眉眼清冷。
  她轻轻咳嗽:“你今天真好说话。”
  容定微笑:“我在姑娘面前,难道不是一直很好说话么?”
  鬼才信。
  江晚晴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旁人在,声音放轻:“夫妻一场——”
  容定又轻笑了声:“这是我高兴听见的。”
  江晚晴不理他明显的调侃,接着道:“我在遗书里留了话,求他准你出宫,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容定平静道:“多谢姑娘。”
  江晚晴脚步一顿:“……你到底怎么了?”
  容定抬眸看了一眼,轻叹:“我不这么说,姑娘又会哭鼻子,我见了伤心。”
  江晚晴瞪他。
  容定微微仰起脸,柔声道:“今晚月色极好。”
  江晚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好,但不及故乡的月亮。”
  “月是故乡明。”容定点头,眸中漾开一丝笑意:“无论天涯何处,共赏的总是同一轮明月,姑娘今后想念七弟的话,抬头看看月亮就是,他肯定也在想你。”
  江晚晴寒毛直竖:“你说这话……真叫人害怕。”
  容定毫不在意她异样的眼光,声音缓而轻:“到那时,我会在你身边安慰你,我与姑娘,总是在一处的。”
  “……”
  江晚晴拿他没办法,低声问他:“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你又要像人偶那次一样——”
  “不。”容定道,“那时我觉得姑娘傻气,便是当真查出是你,人证物证俱全,千夫所指,皇上也不会信,他一向是这脾气。但你是有办法说服他的。”
  江晚晴转过身。
  “从前你不舍得,如今你心意已定,想来是下决心了。”他又跟上来,低低道:“至于我……”
  江晚晴看向他。
  容定一笑:“等最后这桩小事了结,我与姑娘携手同归。”
  *
  养心殿外,几名光头大和尚围在一起绕圈子,嘴里念念有词。
  江晚晴接过容定手中的托盘,问王充:“王公公,这些和尚还在念经呢?”
  王充无奈的叹气:“皇上嫌他们聒噪,已经叫他们小声着点了,都是为了让太后娘娘安心。”
  江晚晴笑笑,对他点了点头,独自进殿。
  殿内门窗一关,果然听不见声音。
  凌昭从御案后抬头,见是她,冷凝的神色,瞬间温柔。
  江晚晴却是一怔。
  这才几天没见,他瞧着清瘦不少,这也就罢了……
  凌昭起身,向她走来,挑眉笑:“看什么?几天没见人,想朕了?”
  江晚晴不语,抬起手轻触他的下巴,指尖的触感刺刺的,又硬,不禁蹙眉:“这般累吗?”
  长出青色胡茬了,连打理仪容都没空闲?
  凌昭仍是笑,低下头,故意轻轻蹭下她的脸。
  又刺又痒的。
  江晚晴推开他:“你干什么?”
  凌昭便笑出了声,抱住她,拥紧:“你不想朕,朕倒是很想你。”他低叹一声,声音柔和:“别担心,其实没什么,眼下这局面,南越迟早退兵,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只是平南王世子到底年轻,初掌兵权,许多事朕不能全权交与他处理,总得盯紧些。”
  江晚晴摇了摇头:“他才比你小几岁。”
  凌昭不以为意:“总缩在他父王身后,便是比朕年长十岁,又有何用。”他看着桌上的酒壶,笑了笑:“还敢陪朕饮酒?”
  江晚晴倒了两杯,道:“这是太后赏赐的清酒,没想灌醉你,就当提神了。”
  说完,自己先饮下,只觉得那酒入口当真淡的很,压根无味。
  凌昭放在鼻下一闻,又尝了口,哑然失笑:“这哪是清酒,分明是白水里掺了几滴酒。”
  江晚晴也奇怪,一时不管了,放在一边,从怀中摸出一条帕子,递给他。
  和许多年前送他的一模一样,只中间没了那裂痕。
  是新绣的。
  凌昭心中一暖,低头去亲她,又笑:“终于有了当皇后的自觉了?”
  江晚晴躲开,淡淡道:“是临别的——”
  话音未落,凌昭忽然变色,伸手将她紧紧扣在怀中,闪身避开。
  耳旁‘嗖’的一声响。
  江晚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无边无际的恐惧,惊魂未定,缓缓抬头。
  一支箭射穿了山水屏风,而方才……她就站在那屏风前面。
  不,这不像箭,像是……暗器。
  一阵死寂,紧接着,有人破门而入。
  江晚晴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直到脸上一片湿热,才醒了过来。
  这……这是真的刺客。
  宫里为什么会有刺客?
  那光头大和尚是拿着刀闯进来的,凌昭夺下来,反手便是一刀。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洒在她脸上。
  江晚晴浑身颤抖。
  凌昭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刺客,冷哼一声,神色只见冷厉,并无惊慌,提刀迎上。
  江晚晴被他藏在御案后,蹲着身子,缩成一团,分不清耳边是风声亦或是兵刃之音。
  脸上沾到的血慢慢冷了,可血腥味越发浓重。
  她只知道按凌昭说的,乖乖躲在这里,不动、不看……直到有人环住她颤抖的肩膀,温声安抚:“别怕,别怕,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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